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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談戀愛(9)

    

第八章 談戀愛(9)



    「我渴了,想喝水。」

    「沒有水,但有別的。」

    女人絲毫忘了自己身無寸縷,程尋俯身就咬了她的鎖骨,一寸一寸的啃舔,上回的印子還沒退,男人馬上添了新的。

    徐丹穎唔哼出聲,酒氣縈繞,慾望洶湧,她比平時更沒自制力了。

    她主動垂首去吻男人的脣,馬上嚐到他嘴裡濃厚的菸草味。她皺眉,不親了。「程尋,你抽了多少菸?」

    程尋此時根本沒心思回話,湊上前索吻,徐丹穎偏頭避開。他眯眼,伸手掐住女人的臉頰,「說過了,我親妳時不准躲。」

    徐丹穎掙扎,「都是菸味,我不喜歡。」

    她又說了不喜歡。

    程尋受不了,轉而將人抵在櫃上,接著用膝蓋磨著女人的私處,布料壓過女人敏感的rou珠,徐丹穎起了疙瘩,攀著男人的雙臂微微發顫,她哼唔了幾聲,「嗯,程尋你」

    男人看著膝蓋處的濕濡,惡劣的問,「不喜歡?」

    徐丹穎不甘示弱,伸手就要去拉男人的褲鏈,程尋比她更快,俯首咬上女人的乳尖,細細含吮,如同啜飲奶水的孩童,不時發力將女人的乳首吸得挺立發脹。

    徐丹穎伸手去脱他的衣衫。

    春末夏初,男人一身薄襯衫,他有潔癖,也不喜歡繁複的花紋,日常用品都是簡素,生活起居除了醫學,都是單調。

    他太乏味了,沒有程恩渝的玩心,卻意外的為她帶來了寧靜。

    程尋將人抱上矮桌,女人的私處大敞,晶瑩的水液沾滿湧動不已的軟xue,臀下的冰涼感促使徐丹穎想縮腿,男人不讓,炙熱的大掌壓上女人的腿,接著伸手掰開她潮濕的花口,見著裡頭蠕動的軟rou,他彎脣俯身,伸舌勾勒玉壁的外圍,舌尖壓過每一寸輪廓。

    「嗯啊」

    酒勁未退,徐丹穎這下的思緒更加麻亂了。

    男人的腦袋擱在女人身下,他洗過澡了,身上帶有熟悉的沐浴乳味,柔軟的黑髮偶爾擦過她的腰腹,徐丹穎覺得癢,卻說不出具體的地方,只能泣吟著聲央求男人停下動作。

    程尋變本加厲,舌面貼上女人挺脹的花核,接著張口啜吸,下一瞬,女人抽搐著腿,水液漫流,將桌面染得濕亮。

    高潮促使肌rou緊繃,徐丹穎全身都熱,癱在桌上休息時,聽見男人解皮帶的聲音,還來不及反應,蓬勃的長物已彈落在她眼前。

    他啞聲:「輪到妳了,張嘴。」

    徐丹穎已經無法思考了。

    女人的嘴巴很小,脣色被她咬出了紅豔,似是受了蠱惑,舌頭微微探出口,程尋便將腹下怒張的rou柱一寸一寸的放入女人的舌面,緊接著前後摩擦。

    姿勢色情,他卻做得毫無心理障礙,甚至說不出的性感。

    猙獰的青筋壓過軟燙的小舌,如同女人身下的壁rou,熱氣包裹著男人的粗長。

    含上前端,柔軟的脣壓過男人硬挺,程尋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底的風發宛若垂落的星辰,徐丹穎更加無法拒絕他了。

    他開始挺動著腰,飽滿的囊袋打在女人細緻的下巴,徐丹穎神情迷亂的伸手揉捏,快慰的低嘆自男人的喉間擠出,他失了理智,更加用力的聳動著胯下,將巨物全數抵入女人濕熱的口腔。

    他太大了,徐丹穎後來只覺得不舒服,然而程尋從來不會放過她,似乎打算把rou頭也推進她的喉管。

    「唔嗯!」

    徐丹穎掙扎,男人刻意用手背擦過女人敞開的腿心,不出幾秒,上頭沾滿了女人的蜜水,程尋發笑,「濕得真厲害,妳怎麼能這麼濕?」

    他調侃,徐丹穎也不落人後,吸啜著前端,指腹壓上男人的軟囊,程尋沒忍住,下一秒,濃熱的jingye射滿了女人的嘴。

    程尋故意,「妳不是想喝東西嗎?」他紳士的詢問,「還要嗎?」

    徐丹穎沒好氣,坐起身,一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她來得突然,程尋只能張手接住她,柔軟的胸乳抵上男人的胸膛,她藉機將嘴裡的灼白渡給男人,鹹腥味沾滿了兩人的脣。

    程尋要被噁心死了。

    「徐丹穎!」

    她挑著眼,眸底有挑釁,伸舌舔了一圈自己的脣,將兩人的唾液吃進嘴裡。

    程尋想cao死她了。

    他一把抱起女人走向落地窗,順手拉開了窗簾,月光落了滿地,他不愛光亮,但想看清楚徐丹穎是如何被他一點一滴的佔有。

    程尋將她壓上窗前,女人的乳尖抵著冰涼的玻璃,柔軟的rufang壓出了形狀。窗景外是程家後院,枝葉茂盛,沐浴在一片盎然,就是這裡樓層低,雖然現下是半夜,但徐丹穎還是怕被人瞧見。

    徐丹穎想轉身時,身後的男人已經戴上套,熱燙的棒狀撓著女人的敏感處,卻不給她一次痛快。

    他刻意扶著柱身摩擦女人濕膩的蜜口,接著鑽進rou頭,菱角處正好擦著花果,卻遲遲不挺入。徐丹穎覺得全身都要燒起來了,「啊你、你別在這,我們去床上。」

    「妳還知道怕?」他彎身咬她的耳垂,笑語,「剛剛就不該來勾我。」

    「我才沒有。」她還有點醉,全身無力,出口的話都是嬌嗔,比平時還能撒嬌。程尋有些慶幸,幸好她只有喝了酒才這樣,同時也擔心,她要是在外頭喝醉了,是不是對誰都這般沒有戒心。

    因此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思及此,程尋就有氣。

    也就是說,無論對象是誰,當時的徐丹穎都有可能和他發生關係。他稍稍將rou身挺進了一點,撐開了花徑,酸脹感立即灌滿女人的甬道。

    女人細細嗚噎。

    他心血來潮,「那天,為什麼跑了?」

    徐丹穎這時候哪有心情回想,偏偏身後的男人不放過她,硬挺的前端碾磨著女人的嫩rou。

    他們沒有細聊過這個話題。

    徐丹穎也很誠實,「總不能等你醒來,何況你還是恩渝的哥哥。」

    聽完,程尋刻意轉動著rou身,擠壓女人的壁rou。

    「哥哥又怎麼了?」

    「呃她說你脾氣不好,我那時不認識你,當然也會害怕。何況我們還是做了那種事」

    程尋不介意這些評價,他聽多了。

    「說你不近女色,有潔癖,不喜歡外人觸碰,我當然就以為是我主動的。」

    徐丹穎說著,軟密的壁rou縮絞著男人壯碩的巨物,還未抽動,原先遺留在xue口的蜜液漫過男根,自洞口淌出晶瑩的銀絲。

    誰知道竟然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聽出徐丹穎的埋怨,程尋想笑,「那天是誰主動坐在我身上?」他明知故問。

    「我不懂事。」

    程尋笑得更厲害了。

    他伸手,從後環住女人的腰,徐丹穎下意識的弓起身,與男人的熱物完全貼合。「妳既然主動,我又有什麼好忍?一直以來,我對妳永遠沒有抵抗力。」

    那晚,程尋也是第一次與女人同床共枕,淋漓歡暢的性愛,紓解了他連日來的緊繃,以往和女伴歡愛結束,別提睡覺,他根本不會過夜。

    「妳知道妳這一走,我甚至懷疑是我技術不好。」

    他邊說邊抬起她一邊腿,朦朧月色將女人的肌膚照得柔麗滑膩,剛剛還覺得鼓脹的下身,因為這個姿勢而更好容納男人的巨碩。

    玻璃反光讓徐丹穎能清楚看見兩人交合的性器,花口正可憐兮兮的嘗試吞進男人的rou柱。

    「可是那晚,妳明明叫得很爽。」

    即便知道這件事不是秘密了,徐丹穎還是被他接連的敘述弄得臉紅氣躁。興許是她的第一次,個中滋味和興致都是之後的性愛無法比擬的。

    是一種無聲的默契。

    那晚,他們只顧著沉浸在彼此給的暢快,全心投入,拋開一切,徐丹穎原以為兩人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

    被他磨得呼吸顛簸,她沒好氣道,「一夜情又不是多光榮的事,難不成還得等你醒了,向你討賞嗎?」

    男人似乎對這詞不甚滿意,挺直了腰桿,女人緊緻的嫩rou層層包裹住他的硬挺,他任何動作,都讓女人不受控的吸咬住他的東西,深怕他抽出似的。

    「我們是一夜情?嗯?」

    氾濫的水液自徐丹穎的腿根滑落,她足夠濕潤了,癢得不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晃著臀,「你先動一動好不好?」

    女人率先請求。

    男人啞笑,淺褐色的眸光裡漆著皎白的月暈,看似情感淡漠,實則交疊濃稠。「妳當時就該向我討賞,我什麼都會給妳。」

    他才說完,一舉嵌入,頂開女人細窄的花摺,聽見她的哭吟。

    他刻意在女人耳旁低語,「妳不知道我那時做了多少cao哭妳的夢。」如同吸毒,一但習慣了,就需要增加劑量。程尋一天一天的想,後來得出了結論。「把妳弄壞了,就沒有人要妳,而妳就會是我一個人的了。」

    yin靡放蕩的字句令徐丹穎呻吟出聲,雙腿發顫,她貼著窗,承受男人自後方而來的重搗深插。

    简体

    「我渴了,想喝水。」

    「没有水,但有别的。」

    女人丝毫忘了自己身无寸缕,程寻俯身就咬了她的锁骨,一寸一寸的啃舔,上回的印子还没退,男人马上添了新的。

    徐丹颖唔哼出声,酒气萦绕,慾望汹涌,她比平时更没自制力了。

    她主动垂首去吻男人的脣,马上嚐到他嘴裡浓厚的菸草味。她皱眉,不亲了。「程寻,你抽了多少菸?」

    程寻此时根本没心思回话,凑上前索吻,徐丹颖偏头避开。他眯眼,伸手掐住女人的脸颊,「说过了,我亲妳时不准躲。」

    徐丹颖挣扎,「都是菸味,我不喜欢。」

    她又说了不喜欢。

    程寻受不了,转而将人抵在柜上,接着用膝盖磨着女人的私处,布料压过女人敏感的rou珠,徐丹颖起了疙瘩,攀着男人的双臂微微發颤,她哼唔了几声,「嗯,程寻你」

    男人看着膝盖处的湿濡,恶劣的问,「不喜欢?」

    徐丹颖不甘示弱,伸手就要去拉男人的裤链,程寻比她更快,俯首咬上女人的乳尖,细细含吮,如同啜饮奶水的孩童,不时發力将女人的乳首吸得挺立發胀。

    徐丹颖伸手去脱他的衣衫。

    春末夏初,男人一身薄衬衫,他有洁癖,也不喜欢繁複的花纹,日常用品都是简素,生活起居除了医学,都是单调。

    他太乏味了,没有程恩渝的玩心,却意外的为她带来了宁静。

    程寻将人抱上矮桌,女人的私处大敞,晶莹的水液沾满涌动不已的软xue,臀下的冰凉感促使徐丹颖想缩腿,男人不让,炙热的大掌压上女人的腿,接着伸手掰开她潮湿的花口,见着裡头蠕动的软rou,他弯脣俯身,伸舌勾勒玉壁的外围,舌尖压过每一寸轮廓。

    「嗯啊」

    酒劲未退,徐丹颖这下的思绪更加麻乱了。

    男人的脑袋搁在女人身下,他洗过澡了,身上带有熟悉的沐浴乳味,柔软的黑髮偶尔擦过她的腰腹,徐丹颖觉得痒,却说不出具体的地方,只能泣吟着声央求男人停下动作。

    程寻变本加厉,舌面贴上女人挺胀的花核,接着张口啜吸,下一瞬,女人抽搐着腿,水液漫流,将桌面染得湿亮。

    高潮促使肌rou紧绷,徐丹颖全身都热,瘫在桌上休息时,听见男人解皮带的声音,还来不及反应,蓬勃的长物已弹落在她眼前。

    他哑声:「轮到妳了,张嘴。」

    徐丹颖已经无法思考了。

    女人的嘴巴很小,脣色被她咬出了红豔,似是受了蛊惑,舌头微微探出口,程寻便将腹下怒张的rou柱一寸一寸的放入女人的舌面,紧接着前后摩擦。

    姿势色情,他却做得毫无心理障碍,甚至说不出的性感。

    狰狞的青筋压过软烫的小舌,如同女人身下的壁rou,热气包裹着男人的粗长。

    含上前端,柔软的脣压过男人硬挺,程寻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底的风發宛若垂落的星辰,徐丹颖更加无法拒绝他了。

    他开始挺动着腰,饱满的囊袋打在女人细緻的下巴,徐丹颖神情迷乱的伸手揉捏,快慰的低叹自男人的喉间挤出,他失了理智,更加用力的耸动着胯下,将巨物全数抵入女人湿热的口腔。

    他太大了,徐丹颖后来只觉得不舒服,然而程寻从来不会放过她,似乎打算把rou头也推进她的喉管。

    「唔嗯!」

    徐丹颖挣扎,男人刻意用手背擦过女人敞开的腿心,不出几秒,上头沾满了女人的蜜水,程寻發笑,「湿得真厉害,妳怎麽能这麽湿?」

    他调侃,徐丹颖也不落人后,吸啜着前端,指腹压上男人的软囊,程寻没忍住,下一秒,浓热的jingye射满了女人的嘴。

    程寻故意,「妳不是想喝东西吗?」他绅士的询问,「还要吗?」

    徐丹颖没好气,坐起身,一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她来得突然,程寻只能张手接住她,柔软的胸乳抵上男人的胸膛,她藉机将嘴裡的灼白渡给男人,咸腥味沾满了两人的脣。

    程寻要被噁心死了。

    「徐丹颖!」

    她挑着眼,眸底有挑衅,伸舌舔了一圈自己的脣,将两人的唾液吃进嘴裡。

    程寻想cao死她了。

    他一把抱起女人走向落地窗,顺手拉开了窗帘,月光落了满地,他不爱光亮,但想看清楚徐丹颖是如何被他一点一滴的佔有。

    程寻将她压上窗前,女人的乳尖抵着冰凉的玻璃,柔软的rufang压出了形状。窗景外是程家后院,枝叶茂盛,沐浴在一片盎然,就是这裡楼层低,虽然现下是半夜,但徐丹颖还是怕被人瞧见。

    徐丹颖想转身时,身后的男人已经戴上套,热烫的棒状挠着女人的敏感处,却不给她一次痛快。

    他刻意扶着柱身摩擦女人湿腻的蜜口,接着鑽进rou头,菱角处正好擦着花果,却迟迟不挺入。徐丹颖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啊你、你别在这,我们去床上。」

    「妳还知道怕?」他弯身咬她的耳垂,笑语,「刚刚就不该来勾我。」

    「我才没有。」她还有点醉,全身无力,出口的话都是娇嗔,比平时还能撒娇。程寻有些庆幸,幸好她只有喝了酒才这样,同时也担心,她要是在外头喝醉了,是不是对谁都这般没有戒心。

    因此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思及此,程寻就有气。

    也就是说,无论对象是谁,当时的徐丹颖都有可能和他發生关係。他稍稍将rou身挺进了一点,撑开了花径,酸胀感立即灌满女人的甬道。

    女人细细呜噎。

    他心血来潮,「那天,为什麽跑了?」

    徐丹颖这时候哪有心情回想,偏偏身后的男人不放过她,硬挺的前端碾磨着女人的嫩rou。

    他们没有细聊过这个话题。

    徐丹颖也很诚实,「总不能等你醒来,何况你还是恩渝的哥哥。」

    听完,程寻刻意转动着rou身,挤压女人的壁rou。

    「哥哥又怎麽了?」

    「呃她说你脾气不好,我那时不认识你,当然也会害怕。何况我们还是做了那种事」

    程寻不介意这些评价,他听多了。

    「说你不近女色,有洁癖,不喜欢外人触碰,我当然就以为是我主动的。」

    徐丹颖说着,软密的壁rou缩绞着男人壮硕的巨物,还未抽动,原先遗留在xue口的蜜液漫过男根,自洞口淌出晶莹的银丝。

    谁知道竟然是隻披着羊皮的狼。

    听出徐丹颖的埋怨,程寻想笑,「那天是谁主动坐在我身上?」他明知故问。

    「我不懂事。」

    程寻笑得更厉害了。

    他伸手,从后环住女人的腰,徐丹颖下意识的弓起身,与男人的热物完全贴合。「妳既然主动,我又有什麽好忍?一直以来,我对妳永远没有抵抗力。」

    那晚,程寻也是第一次与女人同床共枕,淋漓欢畅的性爱,纾解了他连日来的紧绷,以往和女伴欢爱结束,别提睡觉,他根本不会过夜。

    「妳知道妳这一走,我甚至怀疑是我技术不好。」

    他边说边抬起她一边腿,朦胧月色将女人的肌肤照得柔丽滑腻,刚刚还觉得鼓胀的下身,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好容纳男人的巨硕。

    玻璃反光让徐丹颖能清楚看见两人交合的性器,花口正可怜兮兮的尝试吞进男人的rou柱。

    「可是那晚,妳明明叫得很爽。」

    即便知道这件事不是秘密了,徐丹颖还是被他接连的叙述弄得脸红气躁。兴许是她的第一次,个中滋味和兴致都是之后的性爱无法比拟的。

    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那晚,他们只顾着沉浸在彼此给的畅快,全心投入,抛开一切,徐丹颖原以为两人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被他磨得呼吸颠簸,她没好气道,「一夜情又不是多光荣的事,难不成还得等你醒了,向你讨赏吗?」

    男人似乎对这词不甚满意,挺直了腰杆,女人紧緻的嫩rou层层包裹住他的硬挺,他任何动作,都让女人不受控的吸咬住他的东西,深怕他抽出似的。

    「我们是一夜情?嗯?」

    氾滥的水液自徐丹颖的腿根滑落,她足够湿润了,痒得不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晃着臀,「你先动一动好不好?」

    女人率先请求。

    男人哑笑,浅褐色的眸光裡漆着皎白的月晕,看似情感淡漠,实则交叠浓稠。「妳当时就该向我讨赏,我什麽都会给妳。」

    他才说完,一举嵌入,顶开女人细窄的花摺,听见她的哭吟。

    他刻意在女人耳旁低语,「妳不知道我那时做了多少cao哭妳的梦。」如同吸毒,一但习惯了,就需要增加剂量。程寻一天一天的想,后来得出了结论。「把妳弄坏了,就没有人要妳,而妳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yin靡放荡的字句令徐丹颖呻吟出声,双腿發颤,她贴着窗,承受男人自后方而来的重捣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