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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微H)在车内被男人插入手指

    

001(微H)在车内被男人插入手指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衔接着灰暗无边的天空和死气沉沉的土地,时而有乌鸦咕叫几声后振翅飞走,只留下喑哑而令人心颤的鸣叫声在死寂的墓地里回响。

    黑色衣服的少女将手中的花束轻放在被雨水浸湿的台面上,双眼愣愣的看向面前的墓碑,上面不似旁的,既没有照片,也没有字句来记录所埋之人的姓名,只是空空荡荡的立在那里,像是一出彻底谢幕的话剧。

    她的身旁站着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四十载的岁月在他的五官上留下经过的痕迹,却又在他深邃的眉眼中镌刻下几分深沉与探寻。

    身旁的少女忽然小声的抽泣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男人听闻她啜泣,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面色却依旧如水。

    而少女擦去眼角的泪珠子,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遥远的天边,那里昏昏暗暗的仿佛这雨永远连绵不会有尽头一般。

    坟墓中所埋的是她的母亲,楚歆,听上去应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只是只有她才知道,那是个极尽了风尘与浪贱的美人。

    她有着没有男人会拒绝的风情与挑逗,有着太美丽的皮囊和火辣的身材,追求她的男人宛若过江之鲫,而每夜被楚歆带回家中的男人更像那些被撕烂的衣裙一样日日更换。

    有时她放学的早,回到家中路过楚歆房间前,还能看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看着她分开两条美丽的腿,让男人身下的巨物进进出出。

    而面前的男人却是少女从未见过的,楚歆并不曾把他带回自己的家中,甚至于等她死后,这个自称姓陆的男人才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是楚歆临终前把她托付给自己的。

    他的话大概是真的吧。因为楚歆离世前一段时间,确实忽然突兀地提到过,若是她有一天不在了,自会有人来接替照顾她。

    甚至楚歆那时还风情万种的扭着细腰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认真的端量许久她的样子,才轻轻笑了一声,那一声笑的又酥又麻,却又带着几分分苍凉:不愧是我楚歆的女儿,果然长了一张和我一样漂亮的脸。

    我这个当母亲的没什么本事,也给不了你好的生活,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必伤心,会有人来接你去照顾,你只管跟他去了便是。

    但怜织你要知道,生了张这样漂亮的脸,却没有得到足够大的权利来庇护,那下场就只能成为地下见不得光的玩物。

    所以你要放得下自己,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上自己的身体,你也不必对此感到羞耻,因为你的身体本就是你最好的武器。

    楚歆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的指尖凉凉的,笑起来的时候却又带了几分薄凉的味道,而此时门铃又响起,怜织知道是又有来寻楚歆的客人来了。

    于是见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抽出一支口红不急不慢的涂在唇上,却从镜子里与身后的怜织目光相对。

    我算不上合格的母亲,但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你也不要在心里怨我或者看不起我,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那时楚歆的目光仿佛一下就看尽了怜织心里,那眼神空空的,却又是幸福又是孤寂,叫人心里发悸。

    怜织。

    男人的声音把她从冗长的回忆里唤醒,身后的车停下,司机为两人拉开门,却见怜织站在原地丢了神似的。

    在的,陆先生。

    陆迟枫看了看她,少女的目光湿漉漉的,像是这淅淅沥沥的雨幕也落进了她眼中,他只当她是母亲刚刚离世过分伤心,于是又平缓道:

    上车吧,该回去了。

    好。

    怜织点了点头,钻进了车内,只是外面还下着雨,鞋底沾着的雨水就把车内的地毯沾湿。

    怜织察觉到这点,有些怯懦地看向后进车内的男人,而陆迟枫随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道:

    鞋子湿了么?

    是的。

    袜子呢?

    也有点湿了。

    空气似乎都随着男人的思考暂停了一秒,怜织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紧张的怦怦跳。

    把鞋子脱了吧,穿着湿的鞋袜容易生病,车内暖和,光脚也不会着凉的。

    怜织点了点头,伸手脱下黑色的小皮鞋和白色的短袜,露出两只粉白的小脚来,在昏暗的车内显出几分暧昧。

    陆迟枫看她一眼,就又收回视线,只是目光看向平板上的新闻,却半晌没有滑动,直到身旁又响起少女压抑的哭泣声: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现在连母亲也没有了

    闻言,男人喉头一窒,一时哽住而说不出话来。

    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少女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般,一颗一颗从那红红的漂亮眼睛里落下,滚过白皙而柔软的脸颊。

    陆迟枫惯是不喜欢别人哭的,无论男女,但不知为何,在看到怜织落泪的一瞬间,他才忽然明白为何人们会喜欢把少女哭泣比作断了线的珍珠。

    少女哭泣的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疼极了,滚落下的泪滴仿佛都一滴一滴打在他的心尖上,带着几分的无助和委屈,最是能惹出人心底的保护欲。

    陆迟枫愣了片刻,抬手想要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可手还没放下,身旁的少女已经哭哭啼啼地趴进了他的怀里。

    平日里相处着不曾注意,如今人抱在了怀中陆迟枫才发觉少女的身子真的又娇又软,发间还有淡淡的甜香,那是不同于成熟女人的香水味的,少女的香气。

    怎么办呢陆先生,现在只有怜织一个人了

    少女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很快就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陆迟枫不擅长安慰人,只能拍拍她的背:

    没事的,还有我在呢。

    陆先生

    少女忽然抬起头来,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他,她本是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如今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于是两人的距离就显得格外贴近了,连空气都暧昧了起来。

    慢慢靠近的,是少女怯生生的面庞,她一边揣摩着陆迟枫的反应,一边慢慢的靠近他没有弧度的嘴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少女终于吻上了面前的男人,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稚嫩却又努力的想要再靠面前的男人更近一点,可是男人却只是看着她,目光沉稳的像是不会波动的井,并没有半分回应。

    陆先生不喜欢我么?

    怜织搂着他,有些委屈的咬了咬下唇,目光里仿佛又要盈上眼泪。

    过了半晌,陆迟枫才开口:

    没有不喜欢。

    只是,我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孩子,比你还要大几岁。

    这话已经是很直白的拒绝了,连怜织都愣了一会儿,开始思考普通的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是应该羞愧的却步,在心里记挂着礼义廉耻而发乎情止于礼么。

    可是怜织还小的时候就被楚歆带来了国外生活,这里的男女较国内对性都格外看得开些,再加上楚歆又是这般的女人,平时疏于对怜织教导这些,私生活又开放,于是怜织对礼义廉耻的观念便也淡漠。

    怜织只隐隐知道似乎和有婚姻的人交往是不道德事情,但道德二字,却又似乎从来不曾直白的出现在她的是非观中。

    没关系的,陆先生,她又亲了亲他的唇,舔唇笑了笑,明明方才还哭过,此刻却像是只偷了腥的猫儿,我不在乎。

    怜织是个很聪明又有胆量的女孩子,就像她很早就知道自己和楚歆长得像了七成,也早早的感觉出了陆迟枫和楚歆之间可能存在的耐人寻味的关系。

    她在赌,赌陆迟枫是否对楚歆仍有旧情,又是否会因为她这张与楚歆极像的脸而对她心动。

    只是她看着陆迟枫喉头动了动,似乎在克制着什么,良久后才挪开视线,看向窗外:

    你还小,还不懂这些。

    回应他的,是腿上骤然压来的重量和胸前香甜的气息。

    坐在身侧的少女忽然转身坐上了他的大腿,与他面对面拥坐,等到陆迟枫回头看自己后,她才单手止住他欲言又止的嘴唇,另一只手拉开长裙背后的拉链。

    于是胸前的遮挡自然的垂下到她手臂上,露出了少女白皙稚嫩的身体和胸前发育的过分好的丰满。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陆先生。她亲了亲他,然后单手又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这是我们两的秘密,好吗?

    没了内衣的束缚,那两只丰盈饱满的酥胸便争相露出在陆迟枫的视线中,他下意识看向司机的位置,好在那里早早就放下了隔板,阻挡了外界所有的视线。

    陆先生看那里干嘛,只看我不就好了。

    少女嗔笑一声,待吸引回他的目光后低头亲他下巴,继而又吻他的嘴唇。

    她的吻是没有技巧的,单单纯纯的女孩子的吻,可是却又那样柔软,撩拨的人心痒。

    她见陆迟枫没有拒绝,于是小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内里结实又紧致的肌rou。

    她耳根微微红了红,搂着他的脖子两人抱的更紧,胸前两团绵软却又也更加紧俏的贴在他的胸前,两只乳尖蹭过男人的皮肤,不自觉地就悄然挺立。

    亲吻之中陆迟枫终于有了回应,他单手搂住身前的少女,大手隔着裙摆和内裤揉捏她的臀rou,另一只手滑过她光滑的后背,最后抓住一只丰盈的饱满。

    唔,好舒服呀,陆先生。怜织身体微微颤了颤,声音也颤抖着,您摸摸怜织好吗?

    天下怕是都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陆迟枫眸光沉了沉,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按压着那顶端的乳尖儿来回按压,惹得她伏在自己肩头喘息连连。

    怜织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把玩乳儿,在她开始发育之后,就已经有不少被楚歆带回来的男人注意到她,于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与楚歆苟合之后的男人们就会趁着楚歆熟睡之时偷偷潜入她的房间中,捂住她的嘴继而肆意玩弄她。

    大多数的男人都是有贼心贼胆却不大,被她发现后总是捂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发出声音,却也不敢做的太过,大多撩起她的裙子对她的乳儿揉搓一阵,然后隔着她的内裤用手指玩弄她,直叫她颤抖着险些叫出才停止。

    而还有几次碰到胆大的,竟然把她的双手也绑了起来,甚至脱掉了她的内裤丢到一旁,又分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头舔舐那少女光滑无毛的私处。

    她却是反抗着,那里却偏偏流水更多也更紧致,就越是激的那些人兽欲大发,用舌头舔玩似乎也不足够,还要掏出刚刚在楚歆那里释放过的roubang,贴着她的xue缝上下摩擦,一次次顶开她xiaoxue的两瓣rou唇,喘着粗气恨不得立刻就把整个都塞进她汁水横流的xiaoxue中。

    只不过每一次到了最后险些要擦枪走火的关头,原本熟睡的楚歆都会突然出现,然后厉声制止这些男人的行为,那些男人似乎还是很喜欢楚歆的身体,竟也真就停下动作没有破了怜织的身子,但却也不罢休似的拉过楚歆,就把她压到怜织的床上,撕扯掉她的衣服,当着怜织的面开始cao干起来,只是那眼睛却总时不时的看着怜织,仿佛身下的人是她一般。

    楚歆似乎是知道这些男人对她的胡作非为的,只是不知道,楚歆为什么每次都只在最要紧的关头出现,而对之前的前戏置若罔闻。

    想到这里的时候陆迟枫也正好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儿,将她横放到身下柔软的座椅上,从腰间拉下她身上的裙子,又脱掉她手臂上解开的文胸。

    于是少女的浑身就仅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双腿缠着男人的腰间,目光湿漉漉的看他。

    狭窄的空间里,交织着男人的呼吸和少女的喘息声。

    陆迟枫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打扮,只是胸前的扣子却解开了几颗,他亲亲舔吻过少女纤细的脖颈,又含住她的乳儿用舌头来回舔着绕圈,怜织被他舔的身体都发了麻,口中发出娇软的哼吟声。

    陆迟枫单手隔着内裤摸她,却突然发现指腹间绵软的湿意,低低笑道:

    什么时候湿的?

    怜织自然是知道自己汁水极多的,每次被人玩弄后都会yin水连连,可是却还是露出一副羞窘的模样来:

    我不知道,可能刚刚陆先生亲怜织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吧。

    这话果然极大的取悦了陆迟枫,他挑开她的内裤就拨到一边,露出粉嫩的两瓣嫩rou,怜织的那处真真是漂亮极了,通体是少见的粉嫩色泽,又随着她的喘息而一波一波吐着水儿,那水儿顺着股沟留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坐垫打湿了好一片。

    她看向陆迟枫的目光隐隐多了几分期待,期待他能够向那些男人一样,用舌头舔弄她的xuerou,或是兽性大发的掏出roubang插到这汁液饱满的rouxue里来。

    可是陆迟枫却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看她一眼,伸手按住了顶端的小rou芽,用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在柔软的rou儿上面来回摩擦。

    怜织颤抖着,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探进了什么异物,在里面抠挖研磨着。

    竟是陆迟枫探入了两只手指,在她还不曾被人踏足的领地里肆意亵玩着。

    陆先生喜欢吗?

    少女分开着腿,颤巍巍的问他。

    能流这么多水,当然是喜欢的。

    男人把整根中指和无名指都插入了少女的xiaoxue,在紧致的软rou里快速抠挖。

    每抠挖一次,就要从xiaoxue里带出一大波的yin水,偏偏少女的软rou更是一直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仿佛要将他整个手掌都吸了进去。

    单是手指插入就已经如此舒爽了,若是等她被开发调教之后,学会了更多闺房技巧,岂不是能轻松勾引的任何男人都对她的身子流连忘返?

    陆迟枫这么想着,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

    怜织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哼哼唧唧的,却忽然身体一僵,xiele身子,汁液喷涌而出,溅了他整手。

    对不起,陆先生,刚刚太舒服了,所以没有忍住

    没关系。

    陆迟枫并不责怪她,从一旁抽出几张纸巾,仔细的擦了擦手,却也是仿佛没有再继续的打算。

    陆先生怜织以为是自己突然高潮惹了他不快,有些慌了神,陆先生为什么只用手指您不喜欢怜织么?

    只是陆迟枫闻言却停了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的抬起眼来看她,将她不着寸缕的模样纳入眼中:

    不着急的话,可以等晚上。

    话音刚落车子便停下,怜织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今晚准备住宿的酒店,于是红着脸慌张的穿好衣服,只是那裙摆在方才的yin乱中沾上了汁水而打湿了好大一块。

    好在裙子是黑色的,加之室外又在下雨,也有不少客人的衣服被雨水淋湿,这才免去了怜织的尴尬。

    怜织跟着陆迟枫来到套房里,陆迟枫将她领到一间房间后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

    去休息会儿吧,晚饭后若是真的想好了,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