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塞珠子了
又被塞珠子了
夜幕降临,阿长正在为姚枝梳头,忽有感应地停下动作,忙推开门,恭敬地弯着腰喊了声境主,随后便主动关上门去守夜。 姚枝主动上前,本想要拉着他去床上,哪知宋常君手腕一带,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 宋常君注视着镜子里的姚枝问道,谁碰了你? 姚枝心里发怵,轻请拉了下他的领子,没有的,爹爹那个东西我难受。 镜子里的姚枝像只害怕的小兽,宋常君低头看着她,手指隔着裙子滑向她的股缝。 姚枝后背一颤,将头埋进宋常君胸口,爹爹,他真没碰我。 宋常君不理,突然抓着她的裙子用力一撕,紧接着将姚枝提到妆台上坐着,掰开她的双腿,女子的幽谜之处尽显眼前。 姚枝不敢动,手指紧扣台边,眼睁睁看着宋常君将手指伸进xue内掏弄。 嗯境主爹爹 她真的很敏感,宋常君又是个老手,没几下就让姚枝出了水儿。 果真没有。 xiaoxue儿里很干净,知道她是特意洗了的,体内只残留着他给予她的气息。 抽出手指,递到姚枝嘴边,小舌儿自发地将其卷了进去轻轻舔舐。 宋常君眸色一暗,架起她的腿,就这么直接入了进去。 姚枝搂着他的脖子,睁眼看着自己的那处被巨物一深一浅地顶着。 呃境主 本来放在背上的手,忽然扶上姚枝的脖子,惊得她不住叫喊着爹爹。 大手始终没有用力,只是在她的脖颈间游走,身下被猛地一顶,姚枝整个人都靠在妆台镜上,发出一声闷响。 莹儿 guntang浓精射于姚枝身上,宋常君喉结上下鼓动,拉着她翻了个身,又从背后入了进去。 天亮之时,宋常君才衣冠楚楚地从姚枝房内离开。 阿长进屋,微微皱眉,上前将躺在地上的姚枝扶上了床。 姑娘先谢谢,阿长这就去为你备些热水来。 姚枝极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宋常君连着好几日未来,这倒让姚枝放送了不少。 没人在屋内,她抚摸着匕首,思考着该怎么离开。 她自然不敢同宋常君硬碰硬,那无异于自取灭亡。 只是机会,不知何时可以到来。 这日宋常君宴请贵宾,姚枝又被他叫了去。 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她安静地坐在宋常君身边,一直低着头。 体内的珠子缓缓震动,扰得她面色如春,吐气微喘。 凤阙不在,只有宋常君才能把珠子拿出来。 怎么了? 宽大的袖袍将她拥入怀中,将她下半个身子都遮了去。 姚枝抬眼看他,用眼神祈求他放过自己。 然而,这却更让宋常君起了性子,手指伸到她腿间花心,逗弄着那早已硬挺的小核。 呀 几不可闻的一声,姚枝咬着唇,按住宋常君的手,境主,求您 宋常君置若罔闻,催动珠子,使其震得更厉害,更是撩起她的裙子,手指自己伸进xue口缓缓抠碾。 双重的刺激,让姚枝窘迫之际,她只得把脸埋在他怀里,无声娇喘。 堂上有人笑道:宋常君你这样可不好。只顾着独享美人儿却将我们置于一旁。 宋常君抬眸看去,抽出手指,微微抬手,将其送入姚枝口中,享受着她小舌舔吮的感觉。 说笑了。 之后他拍了拍姚枝的屁股,去吧。 阿长上前将姚枝扶走。 好不容易离开大殿,姚枝早已浑身泛力,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阿长身上。 姑娘再忍忍,就快回去了。 一离开大殿,那珠子就疯了一样加速旋转震动,好似要把她的内壁给震出个形状。 呼不行了,我、我唔啊 说话间,她已xiele身,这下子更没有半分力气了。 阿长无法,这地方随时都有人走动,若是被瞧见了不好。 她只能卯足了劲儿,架着姚枝返回。 回了屋,姚枝躺在床上,再也控制不住的弓起身叫了出来。 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只把剩下的裙子都打湿了,浸在了床单上。 这一夜,姚枝十分难捱,无论写了几次,那珠子愣是一点儿都不停,直到次日中午宋常君才过来。 看着床上浑身轻颤不止的姚枝,他眸色一沉,大手一挥,珠子就从她体内飞了出来,落入掌间。 珠子湿湿黏黏的,颜色绯红。 看来吸食的不错。 终于得到解脱,姚枝只是躺着喘气,连眼睛都懒得动一下。 姚枝? 宋常君坐于床上,将她抱在怀里,经过一整夜的高潮,怀里的女人早已成了一滩软rou,随意搓弄。 把姚枝的身子玩了好一会儿,宋常君才满足的离开。 姚枝趴在床上,看着角落的位置,那把匕首还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