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下)H
曾经沧海难为水(下)H
父亲回来后,公孙泉唯恐他发现端倪,一直提心吊胆,偶然看见公孙玖,不敢多看一眼,偏又想多看一眼。 四下无人时,她会闭上眼睛,抚摸着嘴唇,回想那一吻的滋味。 这一晚,正这么想着,他便来了。 公孙泉坐在床上,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走过来,心跳不由加快。 公孙玖在床边坐下,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目光有些迷离。公孙泉恍惚觉得他并不是在看自己,那又是在看谁呢? 三哥一声轻唤将公孙玖从梦中唤醒,眼神骤然冷了几分,两指用力几乎将她下颌捏碎。 公孙泉从他眼中看到一股恨意,痛得眉头紧蹙,却不敢言语,两行清泪从眼中溢出,打在他的手上。 才十五岁,她便知道眼泪是弱小的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武器。 果不其然,公孙玖松开手,站起身竟似要离开。公孙泉想也没想,仅凭着冲动,便从身后抱住了他。 公孙玖一愣,回眸看她,挑起唇角道:他不在,想男人了? 公孙泉摇了摇头,道:是想三哥了。 公孙玖目光微动,伸手搭在她瘦弱的肩头,道:想我什么? 公孙泉道:想三哥再亲亲我,抱抱我。 公孙玖道:还有呢? 公孙泉脸颊飞红,低头攥着被面,小声道:还想三哥cao我。 公孙玖掌心炙热,顺着肩头下滑,握住了一团椒乳,薄唇间吐出四个字:不知羞耻。 公孙泉心想,生在公孙家,哪还有什么羞耻呢?她只知道他的亲吻令人意乱情迷,他的触碰令人浑身战栗。云收雨霁后,并非一场空无,她的心里像被注入了一股热血,远远看见他的身影,便隐隐发烫。 这都是父亲不曾带给她的感受,正是这样的感受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她不知道,令公孙玖心动的是另一个女人,她的母亲,郦姬。 公孙玖初见郦姬,她还是一名舞女,姿容出尘,心比天高,不愿跟随公孙玖,只想做城主夫人。后来她如愿以偿,做了城主夫人,成了公孙玖的庶母,生下了他的meimei公孙泉。 公孙玖将公孙泉当作她的影子,爱也有之,恨也有之,有时又想着她是那对男女所生,恨便多了起来,常常弄得她死去活来。 这小姑娘却是痴心,见他来时便满脸欢喜,见他走时便依依不舍,偶然在外面碰见,又装作若无其事,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倒叫公孙玖看了好笑。 一日,在花园里碰上她和几个侍女走过来,见了他,那双瞳中喜色一闪而过,她低下头,端端正正地行礼道:见过三哥。 公孙玖打量着她,白纱衫罩着红抹胸,腰间系着三色丝绦,影影绰绰地透出玲珑曲线,下面是条石榴裙,裙下一双大红织金绣鞋露出半个鞋头。 八妹今日打扮得娇艳。 公孙泉脸一红,道:多谢三哥夸奖。说罢便要走开。 公孙玖一把拉住她,道:你跑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公孙泉神色大变,环顾四周,见侍女们都呆若木鸡,料想是被他施了法,还是害怕道:三哥,此地人多眼杂,快松手! 公孙玖戏弄她道:怕什么,大不了一死罢了。 公孙泉看着他,又扭过脸,轻声道:我不怕死,只怕连累三哥。 公孙玖一怔,转过她的脸,笑道一声蠢丫头,便低头吻在那双花瓣似的红唇上。 公孙泉睁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角分明的笑意,周围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忘记了害怕,她不自觉地抬臂环住他的脖颈,咽下口中交融的涎水。 公孙玖抱起她,进了假山洞里,掀起裙子,摸了摸插在花xue里的玉势,道:怎么这处也插上了? 公孙泉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肯说。 公孙玖没来由地气恼,将玉势往里狠狠一推,几乎顶进宫口。公孙泉痛叫一声,眼中带了泪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道:是昨晚梦见三哥,下面流了好多水,被被父亲发现了,便将此物插上了。 公孙玖默不作声,想着这丫头睡在那人身边,却做着与他的春梦,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公孙泉见他脸色似晴非晴,似阴非阴,心中忐忑,便想讨好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的衣带,放出那昂然挺立的性器,吐出粉色的舌尖舔弄着硕大的rou冠。 公孙玖微微一喘,便以那物去蹭她的唇瓣,她顺从地张口含入,一面吮吸,一面吞下更多。 公孙玖自是快意,但见她一双樱唇被撑得勉强,还时不时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忽然觉得她和她母亲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