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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歸來2(口責~一杆入洞)

    

修羅歸來2(口責~一杆入洞)



    “賤婢這次先饒了你!”葉凜之行軍一月有餘,身上還有股子味道,想他也真是難受壞了。

    他按緊了傾城的大腿根,抓了木陽具直接拔出。

    “噗!”一股子yin水帶著前端的龜頭與空氣摩擦,破空而出yin靡的一聲癡響。

    “瞧瞧!”他把沾滿液體的木制陽具放到傾城面前,又貼住她臉頰,“這上面有多少水,你就有多yin蕩。”

    傾城腦中正接收著下體傳來的一波一波的快感,隨著他把木制陽具全部拔了出去,腫脹的小腹變得光潔平坦,突然間沒了巨物的填埋,傾城腦中生出了難以名狀的空虛和悸動。

    傾城臉上掛著濕漉漉的黏膩,看著它沾著她的yin液耀武揚威的在她面前晃,心下一片羞恥難以言喻。

    這副身子,終究變得這般羞恥的yin蕩。

    “把她也帶到浴房伺候著。”葉凜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緊身黑衣,喚進了阿墨吩咐道。

    夕苑的浴房坐落在山腳下,匠人們挖了一個大池子,每日傍晚粗使婆子們燒了熱水灌入池中,供嫖客們帶著鴛鴦成群結隊的在池中洗浴嬉戲,倒也是一番樂趣所在。

    今日葉凜之早早吩咐了,夕苑便封了浴房,偌大的僅供他一人享用。

    阿墨為全身赤裸的傾城穿了一件寬大的披風,從頭及腳將她胴體堪堪遮住。用葉凜之的話來說,反正待會兒還要脫,穿那些衣服作甚。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筆。一道道白色的薄紗半遮半掩,寬大的池子內鋪波斯進口的五彩陶泥瓷磚。

    傾城在夕苑住了月餘,這般赤裸相見眾人公開調戲的地方,卻是他為她設的禁地。因此,傾城還是第一次來,內裏豪華的裝飾令傾城新奇,她不住的睜大了眼左看看右瞧瞧。

    池中已注滿了沐浴熱湯,水汽蒸騰生出嫋嫋青煙。三爪著地香爐中燃著解乏的凝神香,香霧繚繞餘梁不絕,一時間池上霧氣煙氣一同蒸騰繚繞競發,教人分不清哪一團是水幻化的霧氣,哪一縷又是爐中沁人心脾的凝神香氣。

    三人已來到湯池邊,阿墨上前解了裹挾傾城的披風。

    傾城一絲不掛站到湯房中央。

    “王爺,奴婢更衣。”阿墨紅著小臉近了葉凜之的身。

    那人卻不領情,大手一揮,阿墨向後跌了一個踉蹌。

    “只會張開腿挨cao,來了侍奉男人的妓館,就連半點侍候人的自覺都沒有?”葉凜之語氣陰森,極盡所能地羞辱著眼前赤身的傾城。

    傾城低頭上前,張開兩只顫抖的小手為他寬衣。

    葉凜之常年習武,腰背異常的堅硬雄壯。幾刀可怖的彎刀疤痕,也見證了他征戰沙場留下的痕跡。

    一層外衣一層裏衣,葉凜之上身精光,輪到下身她卻羞紅了臉。

    葉凜之看她久久不動,心裏起了玩意:“傾奴,既然你手不會脫,那本王就允你用嘴。手給我背到後面去。”

    他的厲吼唬得傾城一愣,她連連暗惱怎麼就不能厚臉皮的脫他下麵的褲子。反正也躲不過他插弄一番,現在倒好,可給他找著羞辱自己的理由了。

    用嘴脫褲子,尤其是他騎馬出行穿的緊身褲裝,極其的費力。

    傾城為了方便,只能跪下身子,張開小嘴扯他腰間的褲帶。葉凜之綁褲帶的結螺旋結,有一大頭有一小頭,解大頭只會越纏越死,解小頭初時費力,後面基本一拽就開。

    傾城不懂,貪圖省事拿小嘴咬了大頭。

    結果可想而知,她拽著帶子頭使勁的扯,帶子偏偏就和她對著幹,越來越死。

    傾城出了滿頭大汗,葉凜之居高臨下的看她做無用功。

    最後,她著了急,帶著憤紅的臉頰有意無意的摩挲著他的下體,那處居然來了反應,硬梆起來。傾城在他胯間看得分明,他腹下變得腫脹。

    “需要幫忙嗎?三十鞭。”

    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不過賞不賞她鞭子,都是看他心情,交不交換只是他羞辱她的手段。

    “奴婢認罰,求王爺降恩。”傾城跪在地上,磕頭謝恩。

    她解了半天,口水都濡濕了整條帶子,葉凜之捏起濕乎乎的帶子,從小頭處一繞,再拉緊小頭,整條帶子便聽話的到了他手上。

    “yin賤的奴才,連條褲帶都不放過,你仔細看看它可有你下麵濕?”看她明顯倔強抗拒的目光,他就忍不住惡言羞辱她。

    “繼續!”

    傾城得令,咬住褲管往下一扒,整條褲子便扯下。

    富貴人講究,除了外面的褲子,還有一條遮臀縫的裏褲。

    傾城抬起身子,再次咬住短小的裏褲,往下一扯。

    他那根粗大得了釋放,直直豎起,嘭地打在了她臉上。

    屬於男人獨有的濃郁麝香腥臊傳入傾城鼻中,嗆得她低下頭。

    他足有整整一個月沒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會好聞。作為他的奴隸,她居然敢扭臉嫌棄。

    葉凜之哪里容許,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頭,讓整根陽具都覆在她臉上,傾城甚至憑面部的神經,就能感覺到纏繞柱身的青筋。

    他禁錮著她的腦袋,讓她無法轉圜,抬眼便是擱在臉上的粗大。許是連日行軍作戰,這頭精獸yuhuo無處宣洩,那根抬了頭的棒子充血泛著青紫,竟比之前粗長了許多,像極了那根木制陽具。

    傾城心內發冷,下身xue口猛地一緊,那人忍了將近一月沒近女色,今日來她這裏發洩,不把她拆開了卸遍了cao個沒玩是不會甘休了。

    她今天又不會好過。

    “怎麼有了那根假雞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寶貝了?”葉凜之說得寒氣逼人。

    傾城微微發冷,連忙否認:“奴婢不敢。”

    “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這樣想的吧!”他漲得發紫的巨龍動了幾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臉上。

    “不,傾城想念王爺的帝根,爺的帝根最是勇猛無敵。”

    葉凜之看著傾城眼中氤氳的淡淡水汽,聽她說著恭維的話,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葉凜之眯縫了眼,他真是離開太久,讓她忘了規矩。一個低賤的奴隸居然敢嫌棄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讓她知道什麼是順從。

    日頭下移,早有下人點了紅燭,橘色的光芒映著喜慶的紅燭格外亮眼,整間浴房通體透亮。

    傾城跪著,與她視線平行的巨物在燭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猙獰昂揚。傾城想,他這棒子除了比那木頭熱之外,也不見得威力小了哪去。

    葉凜之坐到裹著厚厚獸皮的椅子上,朝著傾城怒喝道:“賤婢,看你是性子養刁了。過來伺候它。”

    傾城看他眼角眉梢都是餘怒,便知他此刻修羅附體,最是惹不得,哆哆嗦嗦的爬到他兩腿間,張開了小嘴,含住他帶著尿騷馬糞的腥臭陽物。

    傾城正欲撥弄小舌侍奉,葉凜之卻發話:“賤婢,放了你幾日清閒便學會了偷懶?給我一杆入洞含住了,不讓你鬆口少他媽的偷懶。”

    傾城心內一怔,恐懼襲上心頭。他的陽具粗而碩大,偏巧她是櫻桃小口。一個餃子都要從中間破開兩瓣來吃。他要連根沒入塞入她口中,擺明瞭要撐爆她的小嘴,頂破她的喉嚨。

    一杆入洞,無疑是他送她邪惡的懲罰。

    葉凜之大腳一勾,踢在她臀rou上,似是不滿她慢騰騰的動作。

    傾城憋漲著臉,無助的向前挪動了身子,讓他的巨物鑽到她口中。

    “賤婢,誰讓你用手了,放下去背到臀後。”她膽敢伸了手碰他那處,當真是一個月把規矩忘得足足的。

    無奈,傾城只得大張了嘴用力包裹他的巨物,而他的猛龍卻只進去三分之一。為了達到一杆入洞的要求,她只能繼續向前爬行,接著推力把他的全部抵到喉嚨深處。

    此時她的臉緊緊的貼在葉凜之大腿根部和小腹的連接處,而那條威武的巨龍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嚨裏。

    “唔!”強烈的噁心襲上心頭,傾城眼裏的淚珠不斷的湧出,她本能的想要後退,葉凜之看她想逃,神色驟冷,扣住她脖子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木棒的龜頭好不憐惜她柔軟的喉嚨內壁,一個衝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裏的半掛小舌,疼的她瞪圓了兩眼,口中只剩嗚咽。

    這下杆子更進一步,傾城的臉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恥毛中。她嘴中塞滿杆子,只能靠兩只鼻孔呼吸,這下屬於葉凜之的尿騷汗漬腥鹹之氣更是拓滿她的鼻腔。

    喉嚨傳來的痛,伴著胃裏返上來的噁心酸氣,她眼中更是涕淚橫流。兩只小手不聽話的來到兩人交合的地點,試圖撥它遠點。

    “啪!”葉凜之驟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臉上,“阿墨,拿繩子,把她手給我綁起來。”

    門口聽侍的阿墨授意,拿起一捆下人捆柴用的麻繩,招呼到傾城手腕上。

    想是剛才阿墨一番春心,卻被那人拂了去,她把心內那股子憤恨全發洩在傾城身上。那麻繩本就是捆柴火用的,下人們才不會把上面的毛刺倒鉤打磨掉,而阿墨又反剪了她的手,死死的困住不算,她還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讓麻繩全部陷入她rou裏。繩上的毛刺倒鉤更是見縫插針,全都鑽到她白嫩的藕腕處。

    “嗚嗚——”傾城眼中更是刷刷的淚流,一張小臉滿是髒痕。

    “哼!”葉凜之看她被綁,口中也不再掙扎,鼻尖發出一聲冷哼。

    看吧,賤奴就是需要狠狠的收拾調教才能學乖。

    那人半眯了雙眼,享受傾城唇齒間的溫熱侍奉。

    傾城跪在地板上許久,膝蓋發疼。喉嚨或許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噁心勁。待在密叢的鼻子被他下體騷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時間倒也不會像最初般抵觸。而她又要容納他的巨物,又得避著貝齒傷到他陽具,傾城嘴巴張大最大,不多時便感到仰著脖子嘴巴酸脹。她快要堅持不住。

    然而,疼也需忍著,酸也得張大了嘴巴。

    沒他命令,她敢亂動便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