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插得太深【H】
老爷,插得太深【H】
宁智源虽然双鬓已经斑白,但身体颀长,五官立体,虽然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的人物,现在对异性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 只是素晚儿没想到他吸引的居然是跟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大的丫鬟青玉。 这处院落已经废置很久,桌椅木床虽然落了灰,但也算完备齐全。 老爷青玉声音娇软道,她的衣衫半褪,淡绿色的衣衫推至腰间,丰满的胸脯与粉嫩的yinchun裸露着,整个人似水一般妩媚地贴在宁智源的身上。 青玉刻意将奶子压在宁智源的胸口,臀微微翘起,细长的手指在宁智源的胸口微微地画着圆圈,时不时却又揉捏着宁智源胸前的红珠,笑得暧昧。 宁智源呼吸粗重起来,抓住青玉的手腕就急切地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叼住她的奶头大力的吮吸起来,嘴里滋滋地发出yin靡的声音。 老爷,别急嘛,妾身给您按摩青玉嗔怪一声,将宁智源的脸抬起来,把他身上脱得一丝不剩压在床边,而她自己则是像蛇一般缠上宁智源的身躯。 接下来的动作,让素晚儿对按摩这个词汇有了重新的定义,也深刻理解了没穿越前街头小巷里的带着色彩的按摩店里所谓的特殊服务。 只见青玉捧着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宁智源的胸口,白皙的手捏住宁智源的roubang,轻轻地taonong起来。但显然手并不是重头戏,青玉将自己的腰带松开,凌乱的衣袍顿时坠落在地,她抬起细嫩的长腿,折起一条腿来用膝盖的弯折处夹住了宁智源的roubang,开始有节奏地taonong起来。 下身的刺激还不够,青玉用已经湿润不堪的花xue贴上宁智源的腰侧,细腻的软rou和着甘甜的之水与宁智源的身体紧紧贴合,摩擦了不过一会,宁智源的roubang就已经硬了起来。 老爷,您这样看着妾身,妾身会害羞一害羞,下面就会流水嗯青玉撒娇道,转而放下腿正面贴在宁智源的身上,微微踮起脚用大腿根部夹住宁智源挺立的roubang,滑腻的爱液浇在火热的roubang上,让青玉的taonong更为容易,青玉一边夹紧双腿,一边牵起宁智源地手抚摸在她胸口的两团奶子上,美眸含情地望着他,轻轻舔了舔唇角。 你这女人就是欠艹! 宁智源骂了一句,终究是忍不住捏住青玉的小屁股就想把这小妖精就地正法,谁知青玉在这时却是欲拒还迎,竟然想抽身后退,宁智源在她转身时捉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到桌上,颇为粗暴地撑开她的双腿直接后入。 哈昂老爷青玉嘤咛一声,表情迷离起来,显然是沉醉在宁智源的抽插之中。 小妖精,屁股抬高一点叫得再大声点!宁智源双手握住青玉rourou的屁股,声音粗重。 老爷,好厉害哈昂,妾身要去了青玉听话地将臀部抬高,宁智源的roubang直插入最深处,在她的敏感点上摩擦,一股汹涌的情潮从xue口涌出,青玉的娇躯的微微颤抖着,xue口喷溅的蜜汁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似乎觉得还不尽兴,宁智源将青玉的一条腿抬起来,换着从侧面插入,从素晚儿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宁智源一手抓着青玉的酥胸,一手抬着青玉的大腿,roubang与青玉的私处紧密交合。 没想到宁智源这个岁数了还这么老当益壮,素晚儿微微蹙眉,直觉太过露骨,放轻脚步离开。 其实隐去脚步声没什么意义,青玉的浪叫这破旧的木窗根本隔绝不了。 意外撞破这件事素晚儿不自觉联想起青玉平时的所作所为。 素晚儿在宁家不受待见,只能跟两个丫鬟抱团取暖,跟她们同吃同睡,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原主自愿放低身段平起平坐。 素晚儿穿越过来之后见到青玉只觉得她是被惯坏才会对素晚儿无礼甚至有时候吃里扒外,只是没想到青玉眉目里流露出的优越感是来源于她的生身父亲。 素晚儿顺着地图继续走,终于在隐蔽的竹林里挖出了素母留给她的遗物林林总总给统共一万两的银票、一枚半月形的玉佩、还有一封字迹略微有些模糊的信。 我不会再阻拦,你想去便去吧。 信上如是写道。 素晚儿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把信封揣好,把现场的痕迹处理了一番便信步离开。 玉佩与信素晚儿不知有何用处,一万两的钱财倒是可以帮她大忙。 她还未穿越前是一名服装设计师,在研究古文化与现代美学的融合上有很深的造诣,并且还擅长女工。穿越到这个未知的王朝之后素晚儿并不打算按部就班地在娘家宅斗到嫁人,嫁完人之后继续在夫家继续宅斗,她有野心,她要创造在这个异世界打造自己的服装品牌。 素晚儿一直在养精蓄锐,等待羽翼丰满之后远走高飞独自闯荡,谁知这机遇来得比她想象中地要快。 她与远在京城的柳扶衍将军定有一桩娃娃亲。 现下聘礼已经送来了府上。 素晚儿并不想结婚,但是对这桩婚事出离地满意。 一来这将军一直是皇帝冷落的对象,府中人并不多,也没有烦人的小妾;二来这将军早年征战双腿残疾,并且不举。 素晚儿天真地想,她终于可以开始搞事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