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luanlun通jian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yin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guntang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yin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oubang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rou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luanlun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rou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rufang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