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她的身子(H)
馋她的身子(H)
穿件衣服吧。 冷静下来的冯乔看他裸着身体,实在是扎眼,把他的大衣抖开,将他牢牢地裹住。 roubang还处于充血挺立的状态,而且他没有穿内裤,随着走动,大衣的内衬一点一点地磨着他,欲望又轻易被撩拨起来,泛滥成灾。 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很诚实地求欢,被冯乔弄到高潮的感觉实在是美妙,一下又一下的侵入,就是把他身心内外通通打上冯乔的烙印,这是另一种形式的靠近,他很喜欢。 冯乔吃过饭后有点犯困,根本不想动手,只是看着储盛宴不得其法地自渎,甚至无聊到打了个哈欠。 jiejie亲亲我。 储盛宴正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特别贪恋冯乔的那一点温柔。 冯乔敷衍地凑过去,嘴唇蹭了蹭他的脸颊,权当亲过了。 他很是不满意这种蜻蜓点水式的触碰,又撒起娇来,不是这样要张嘴要舌头。 好娇气,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行。冯乔微微直起腰,靠得近些,吐出一个红艳艳的舌尖,在唇间滑动,似吻非吻地给他渡了些暧昧的热气,而后又撤回去。 这一番诱引下来,他果然像只渴了许久的兽物,情不自禁地朝着那红唇吻去,缠着冯乔的舌头,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满足地闷哼着。 同时把冯乔的手,按到他手下,大力地抽插起来,有她的加入,感觉果然不一样,快感来得更迅速也更猛烈。 他再次攀上了愉悦的顶峰,窝在冯乔的腿上,缓了好久。 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快又射了,明明要让你玩个够的。 储盛宴没有抬起头来说话的脸面,他预想的时长和实际的时长,还是有点差距的,但谁让他一想到冯乔在艹他就兴奋得控制不住呢。 好了,别难过了,我又没有怪你。冯乔把他扶起来,替他揉揉红肿的rutou,安抚道:好像肿得有点厉害,抹点药膏吧。 不用揉一揉掐一掐就好了。储盛宴把上半身凑过去,它想被掐。 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摸到了冯乔的腰,钻进去,顺着脊椎凸起的骨头处转圈抚摸,另一只手去撩冯乔的鬓发,柔软的发丝sao扰着她的耳朵,她这里的皮肤分外敏感。 就光我舒服了,jiejie都没有舒服到。储盛宴呵着热气在她耳边说。 艳艳好自私哦,要不要惩罚我。说完,他还用尖利的虎牙咬了一口冯乔的耳垂。 怎么罚?冯乔问。 罚我伺候你好不好?储盛宴拉着冯乔的手,覆上他的yinjing,用这里。 今天这么长时间,它没有一刻不是这种斗志昂扬的状态。 冯乔可耻地犹豫了,之前种种都算是边缘性行为,现在要是答应他,岂不是吃回头草,这不符合她一惯在情场中一往无前的风格。 但是怎么能拒绝大狗狗呢,他的眼睛那么无害,腹肌那么硬,还有那个地方的条件也很好,体力还很持久。 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 冯乔打定主意要再次吃掉他,抱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对于储盛来说这是一种信号,意味着他的手,终于可以摸到冯乔的胸了。 二人去了床上,他很是温柔地除去了冯乔的衣服,眼睛发红地盯着她看,每一处都完美地攥着他的心魂。 他对着冯乔挺翘的rufang赞叹道:这里甩起来真好看。 说着,便把rutou卷到了口中,像吃糖似的细细咂摸,舌面不安分地扫过柔滑的乳rou,吻着吮着,把冯乔揉得情动不已。 还有这里,又软又热。储盛宴试探地在外围磨了一圈,主人,我可以进去吗? 冯乔不说话,储盛宴知道她默许了,因为脸上的红晕可骗不了人。 啊滑进去了不愧是jiejie水好多。 冯乔被他这种赞美闹得哭笑不得,但他是在真心实意地夸奖,也不能骂他。 储盛宴拖着冯乔的臀,把她的腿环在腰上,规律地律动着自己的腰身,这让他有一种被依赖的满足感。 长久的思念此刻全部化成这深深的插入,紧紧的结合,若他是一颗树,此刻一定欢欣地开着花,朵朵压满枝头。 由于已经射过两次,这次他挺得时间分外久,浅浅地拨出又尽根没入,只恨不得一辈子被她吸着绞着。狂乱的欲念一下子袭来,他摁着冯乔的腰,发了狠地抽插,嘴上是变了调的呻吟:你要我要我嘛我离不开你。 冯乔被他伺候得眼神涣散,只顾着捉住那快感,慢慢体会,压根不会管他叫些什么。 他牵着冯乔的手,摸向一片湿滑的结合处,呜嗯它好想你我也是。 想每天吻你和你做别丢下我。 他已经受不了被抛弃的日子了,孤独又窒息,原本他已经适应了乏善可陈的人生,冯乔非要闯进来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一个人,然后自顾自地走开留他一人寂寞,太不公平。 所以留下我吧,我做什么都可以。 冯乔稍稍理智了一瞬,听着他说这些漂亮话,鄙夷地想,什么真正的爱情,还不是馋她的身子,不过她也馋他就是了。 下章应该会完结的,另外有看的姐妹,如果能评论一下我就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