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五)
悲(五)
我厌恶大脑放空的感觉。这样的空隙并不会让我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只会让我产生无法自控的焦躁与不安。 这种情绪会莫名其妙地转化为性欲。 我经常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并非觉得纵欲有什么不妥,只是我习惯了克制。 被欲望支配的感觉很糟糕。 但此刻我意识清醒地仰面躺在床上,有些暴躁地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尽管不愿接受,但我不能否认,我对着自己的孪生meimei一个我极度不想扯上关系的人,产生了性冲动。 这个想法让我的生理反应异常强烈,很荒谬,也很诡异。 自渎的十几分钟是一段脱离本我的时间。 我熟练地撸动性器,反复taonong,整个过程直接粗暴。我的目的很明确,不是为了享受数秒的快感,只是简单地发泄。 射精前,我脑海中的画面依旧停留在陈慈背对着我跪在床上的那一幕。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很沉重,重得甚至可以称之为介于享受与痛苦的喘息声。 在性高潮来临的短暂时间里,我也的确很享受。然而这种享受只存在于生理方面,与之相反,我的心理处于痛苦中。 这是种无法逃离的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痛苦到让我竟开始渴求那可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