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Chapter 10
与旧神的一场恶斗让路西法大人打坏了脑子。 堕天使们都这么认为。 不是他们不敬上,而是路西法大人最近的cao作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她开始广招男宠,嗯女宠也招。教堂塔楼的顶层夜夜笙歌,腐朽得快变成声色场所了。然而前去侍寝的幸运儿们谁也没能真正受到宠幸,包括每次都参与其中的玛门大人。 干看不吃?这到底是享乐,还是修行呢 也有人委婉地向玛门表达过对主上精神状态的担心,但身处热恋之中的玛门并没觉得这事有何不妥,于是众人也只能老实地闭上了嘴。 加文纳再次造访的时候,刚巧目睹了一场酒池rou林。苑叼着烟倚靠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周身围了一圈衣着暴露的妙龄男女,旁侧还有高高堆砌的宝塔香槟。 兴致不错?他走到苑对面的沙发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打量她腿间用唇舌侍奉的男人。 其他的都是人类,而那却是只恶魔。 苑不置可否地笑笑,抬手将舔舐她锁骨的少女扒开,随后推到加文纳身前:给你换个口味。 言下之意,本大人今天不想陪你做。 加文纳没拒绝,由着那金发碧眼的美丽少女跪到面前,伸手摸上他的裤裆。 他无所谓过程和谁做,只要在射精之前转到那个最棒的zigong里就行。 或轻或重的按压手法让分身自然而然起了反应,皮带解开,拉链拉下,尺寸可观的硬物被跪坐的少女掏出来,随即含入口中。 他眉头动都没动一下,冷眼看着对面的大戏。 有个男生女相的栗发少年在和苑调情。他弯腰趴在椅背上,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还拿舌尖去舔耳廓,勾得她抿唇轻笑。 留意到对面晦暗不明的视线,苑莫名其妙地来了兴致,侧过脸开始与栗发少年热吻。 对方受宠若惊,红着脸哼哼唧唧地热情回应,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她领口,颇有技巧地逗弄起那尚在绵软状态的小奶头。她没有阻止,脾气颇好地纵容着一切。 这一幕让跪伏在地上的玛门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那少年极会把握时机,舌吻还在继续,他灵活地跨到沙发前,不着痕迹地挤开玛门,掏出粉嫩的性器就要往那沾满口水的销魂洞里钻。 见她配合地张开双腿,辛劳几天还没吃上rou的玛门眼睛都急红了:主人 情欲高涨的少年喘着粗气,guitou刚抵上阴蒂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掐住脖颈,然后毫无怜悯地甩出了窗外。 玻璃破碎和少年坠楼的惨叫让一室旖旎瞬间降至冰点。 你这是做什么?苑黑沉着眸子站起身,视线死死锁住同样一脸阴霾的加文纳。 在我让你受孕之前,休想和别的男人乱搞。他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理由冠冕堂皇,但心底的怒意却是没来由的。 旧神与地狱之主间的威压对抗,让一众旁观者全都不受控制地趴伏到了地上,包括玛门。 压抑的气氛停滞了十几秒,苑突然气场一收,变脸般笑盈盈地搂住了加文纳的脖颈,头也不回地吩咐玛门:把人都带出去。我想和男朋友单独待会儿。 旧神的威压跟着一收,众人顿时得到了喘息的空间。 男朋友?玛门和加文纳同时开口。 前者绝望,后者嘲讽。 她笑容不减,声音却冷了下来:五秒内,滚不出去的全杀掉。 五,四 房门快速打开,人影唰的一下全部逃光了。玛门仇恨地望了一眼被主上依偎的那个男人,然后默默地带上了门。 今夜的黑发美人异常热情。四下无旁人,她踮起脚尖将香唇送上,堵住了加文纳即将冒出的刻薄言语,接着将他推回沙发,扶着roubang就坐了下去。 舒服吗宝贝艳丽的眉眼泛滥着春情,她红唇微张,带着湿濡热气的呢喃不断在他耳畔回响。 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紧紧掐住丰腴的臀瓣,带着它们加速上下翻飞。他终于空出嘴继续纠结那个让他惊怒异常的问题:sao货,你叫谁男朋友? 苑笑得可开心了:不必受宠若惊,相信我,你值得的,就冲着你那蛮不讲理的占有欲。 这些天的郁郁不得志终于等来了转机,重新夺回主动权的她心情空前大好,连待人接物的态度都用心了很多。 将真空的丝绒长裙脱掉,又将他花纹繁复的衬衫解开,她捧着胸乳去摩挲那健硕胸膛上的浅褐色rutou,娇软之间的敏感碰撞带出了酥麻的电流。 看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苑凑上去亲了亲,随后轻声呢喃:再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交易,好不好? 不好。大掌不轻不重地在娇臀上拍了一下,他微蹙着眉,语气严厉,专心一点,速度慢了。 美人不耐地撇撇嘴,干脆含着roubang不动了,满脸算计地和他对视:不答应就算了。你不约束自己,就别想反过来约束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件事,只要我想,你要拦还真拦不住。 想打赢一架或许很难,但偷腥对苑来说却十分容易,毕竟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金丝雀。其实,想看管住她也有一个笨办法,就是形影不离地跟在旁边,但那无非也让她有了监管对方的机会,因此在苑看来同样不亏。 交易不谈成,我就让你绿帽子戴个过瘾。怎么样,男朋友? 甜美的笑容不断扩大,直到拉扯出饱含恶意的弧度。 实力强劲又如何,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加文纳笑不出来,心情却谈不上差。他不喜欢妥协,所以当初果断拒绝了,但苑提出的交易条件其实是在他接受范围内的。暂停扩张换一个全盛状态的自己,没什么不好。扩张计划往后推迟就行,而尽快让她受孕才是重中之重,毕竟吸食血脉之力恢复觉醒后,一切都将事半功倍。 好,我同意了。他放松身体倚到靠背上,垂着眸子俯视她,但你得搬去我那儿住。 信任尚未建立,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保险些。 有问题嚒,女朋友?他阴阳怪气地问道。 最后三个字虽是挖苦嘲讽,却仍旧吐得生涩,隐隐有种别扭又纯情的味道。 苑垂眸压下眼底的讥笑,平静地点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