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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绝世好男人们欢聚一堂(填天坑)

    

79、绝世好男人们欢聚一堂(填天坑)



    挂了电话之后百无聊赖地坐病床上看了会电视,电视里的主播预告说明天将有12级台风在A市着陆,想到台风两个字,再看看这满屋子的白和这充斥消毒水的医院,舒心忧内心很抵触,真的不想在这医院经历这场将至的狂风暴雨。

    所以检查完之后就始就暗暗决定和他们商量一下出院,可是在医院等了一上午平常一天出现2.3次的人都不见,眼看本是明媚的天空渐渐被阴云一点点遮盖,已经感觉没有什么大碍的舒心忧走去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看了检查单交代了些注意事宜和感觉身体不适就来检查什么的云云后同意舒心忧出院了。

    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项丞左给她拿了她的包包和手机来,衣服都是穿医院的病服所以总的说出院也就是她挎着一个手提包就完事了。

    要去结账医生告知已经有人付款了之后路过大堂前台的时候一个看似刚毕业实习的护士在窃窃私语喂李姐,你看到早上807出现的那个男的了么好帅,我还以为医院上班都是看到老头老太呢,没想到还能看到那么养眼的据说是CEO,还是单身,典型的霸道总裁啊。

    啧啧,你别花痴了,不说别人什么女人没见过,就说他的情深吧,每两天就来医院一次每次换着方式买吃买礼物,807住的是3年前突然就销声匿迹的芭蕾舞舞蹈家唐娜,可惜的是有白血病,那男的就满世界给他找匹配,还好找到了,这下估计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年长一些的护士撇了撇看没什么人,用手遮着嘴,压低了一些声音说。

    我还听说一个小道消息,据说那个男的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成绩,是从读书时候就为了追唐娜为了能配得上唐娜才那么拼的工作,可惜他事业有成的时候唐娜就退出艺术界原来患上白血病了

    不是吧?,那男的看起来差不多近30,据我所知唐娜从小被领养到俄罗斯23岁就登上百老汇演出了,那不是追了差不多将近十年?明显吃了一惊,眼神中满是羡慕。

    叫李姐的护士点点头继续和小护士说自己听来的消息。

    我听807护理说的,那男的求婚几次都被拒绝了,不知是不是唐娜不想拖累他。

    舒心忧听着有些羡慕,深情的男人特别有魅力,深情至此多么感人,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换下一身蓝格病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背着包就走出医院门口,呼吸着没有福尔马林味的空气不禁感叹自由的美好。

    因为这几天的接触,她对柳宿风也稍微有一些改观,如他所要求,把他当成了朋友来相处,原本想打电话让柳宿风来接自己,然后再请他吃一顿饭,感谢一下他在她住院这几天买了不少水果养品来看她,还让她住在他的别墅这么久,也正好聊聊这两天要从别墅要搬回家的事。

    不过想着这时间他应该上班还是不要麻烦了,思索了片刻后她决定自己打车回去,先打包自己在别墅的行李。

    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柳宿风的别墅开去,车停在别墅区的小区门口,路过超市时想起上一次台风外卖叫不了家里没食物只能硬着头皮吃了两天的过期饼干,舒心忧就是一阵反胃所以这次要做好准备才是。

    从超市一楼到三楼挑挑捡捡地买了一堆吃的零食和青菜rou类准备屯粮,看到排骨时她还忍不住多买了点记得上次在游艇上时候给项丞左做了一顿早餐,他吃完直夸她手艺好说有机会还想吃她做的糖醋排骨!!

    与其同时,几辆豪车陆续使入别墅前院,庄际潇洒地从车上驾驶位下来,对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颜辞问。

    到底有什么事,我等会飞机还要赶去伦敦时装周,该死的台风天我待不下去。

    临近一年两度的时装所以前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碌着,他昨晚才坐了十几小时飞机回来,本来纽约伦敦这两个在四大时装周秀里算入门秀的时装秀他不想去的,打算等米兰和巴黎的压轴时装秀再去,可是遇到台风天他也是郁闷了,干脆等会去医院看看那个女人,晚上的航班去串串场看也好。

    你问他颜辞扬了扬下巴朝向柳宿风。

    三个男人齐齐站在别墅门口,先后迈进玄关。

    哟,项丞左也来了。一个刹车又一辆豪车停下,庄际未见其人只闻车子引擎声便知道是项丞左,疑惑着他此刻不应该在医院陪着某人才对么?

    柳大公子叫我们来什么事啊庄际走进别墅大厅,惬意地坐在沙发,袖口松松垮垮地扯了扯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因为他豪放的动作此刻白色手工衬衫已经褶皱起几度,手搭在沙发上从容如斯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烟玩转着打火机,不过倒还真有几分富二代的潇洒豪迈。

    项说舒心忧可能有了。柳宿风也坐下沙发,踌躇了一会开门见山地平静开口,同时也在看着两人的反应。

    柳宿风是在上次撞见颜辞时,颜辞回头和他说了一堆舒心忧的私生活混乱,他才知道,原来····

    哦?是么,所以呢?她讹你了?听闻柳宿风的话两人同时顿住了,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庄际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玩转的打火机一停又笑着无良地调侃。

    叫上你们是不确定她肚子孩子是谁的,问下你们想法商量一下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我可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打掉呗,还是你们哪个想喜当爹。庄际笑笑又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朦胧中看不出嘴角那勾笑的意味。

    就这么点小事?劳资不会让那个女人替我生孩子的,她还没有资格,药都不吃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识趣点去打掉,她人呢?不在?颜辞眼中跃着火,用手煽动白烟,不知道是因为身边庄际吐的烟圈让他烦躁还是这个事让他不爽。

    对了,她现在在医院,那正好今天就做了。

    她在医院?怎么了?颜辞看向吐云吐雾的庄际问。

    他一个星期没见她了,蹙了起来,神情复杂的看着客厅本来挂着一幅玻璃裱着的画的地方,那天他酒醒了看到一地的碎玻璃还带着血丝,房子转了一圈到处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走了,回去之后回想好久,才想起好像他划伤她的脸,不过划伤脸而已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要住院一星期?

    给项的女神捐了骨髓,啧啧老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为一个女人追逐7.8年,现在千方百计终于找到骨髓了,就是这手段似乎有点不干净啊。

    庄际扬了扬唇角,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停好车走进门项丞左啧啧暗讽,说实话项丞左做法让他有些嗤之以鼻,想到项丞左利用那个蠢女人就有点抱不平,可是谁让他那会在国外,反正无所谓,那女人这下该看清谁对她是真的好了吧,跟她说还不听。

    怎么回事?颜辞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

    哦~听说项丞左女神白血病到处找不到匹配的,正好舒心忧.........庄际看似不经意地好心解释,实则是在吐槽着项丞左的做法,他是一直知道项丞左在找配合的骨髓,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舒心忧。

    .....

    舒心忧提着一大袋食物进敞开的铁门时候,赫然看到车库篷哪里停了4辆车,4个人?

    项丞左也在?项丞左一向不来这里的来也是接她,怎么?要不是手里提着东西,她一定做一个扶额的动作,她认得庄际、项丞左、柳宿风的车,还有一辆是谁?

    感慨着居然人那么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啊,话说今天都不工作了么,不是被发现出院了以为她失踪了吧?有没有吓到他?舒心忧恶趣味地想着种种可能,想着项丞左冰寒的脸吃惊是什么样,这几日住院一直苍白的小脸红霞飞过

    好奇心作祟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又如何,说得你们又是什么大善人一样。舒心忧一听便知道是项丞左难得轻柔带着坚定的声音。

    躲在门口玄关处的舒心忧脸上红霞更甚,记忆中不苟言笑眼中总是带着凌厉不容质疑的项丞左居然会说那三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只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这三个字接下来有多讽刺。

    随之而后的是客厅一阵死寂的沉默,正当舒心忧粉唇轻启要说我回来了的时候我字刚脱口一个闷雷盖过,把剩下的字吓回口中,舒心忧反射性回头看了已经变了的天要关门时....

    那舒心忧呢?她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喜欢你,在你一步步谋划着要她骨髓去救一个你爱的女人顺便吃了她同时你还把她送上了那么多男人的床,这对她公平么?柳宿风沉寂后一把上前抓住项丞左的衬衣领质问道。

    他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气愤着连续几个反问,刚刚听完庄际说的内幕让他不自觉地发怒,除去庄际说的而言,明明他也知道一些,明明他也无作为。

    拉着门把手的舒心忧愣住了.....什么...意思,她幻听了么。

    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听闻此言紧抓着项丞左衣领的柳宿风一愣手劲松了,项丞左鼻间冷哼一声甩开了柳宿风的手。

    即便是我吃了她也是她自己主动给我,但你....即使是我把她送到男人床上,但是别忘了我们几个人中你是睡她的第一个人浓眉下有些狭长的眸子似带着嘲讽看着柳宿风,笔直的鼻梁像是被鬼斧神工的刀雕刻出来般完美,薄唇轻轻抿着,头微微高扬透着一股疏离而意态狂豪的味道。

    玄关通道处的舒心忧一个踉跄,扶着墙觉得天旋地转,项丞左刚刚说什么?是他把她送上柳宿风的床.....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宁愿是她自己爬上柳宿风的床也不想听到他说是他的杰作。

    项说的没错,我估计是你把她当成莫柔儿的影子上了她,呵...你也不会是爱上她只是因为她是莫柔儿的替身你才有这么点于心不忍吧?

    不只是这样,柳宿风本想辩驳可是听到颜辞说出那个名字,内心隐藏了几年一直不敢想起的那个音容笑貌又浮上心头,面上俱是痛苦之色原本的话哽在喉头一时无言。

    颜辞闲适地交叠着腿看着柳宿风的样子,合时宜地又加了一句,还是一个是个男人就主动送上门的货色。

    沉寂十几秒又一道比往常更甚带着桀骜不羁地调笑声响起。

    你们三个居然为一个暖床玩玩的女人唇枪舌战了?啧啧抽完一支烟抱着手臂看着刚刚争吵的两人啧啧摇头,事实上听颜辞说主动送上门的货色时庄际气结那个女人在她身下要死要活地挣扎结果跑去别人哪里白白送上门不说别的单说自尊就严重打击到他,不禁语气酸了几分却不自知。

    庄际话音一落随即刚刚横眉竖眼的两人眼神齐齐射向庄际。

    项丞左抬眼,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神色,柳宿风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庄际口中只是玩玩暖床的这几个形容词定语时,一股不知名情绪油然而生,转头望向庄际,颜辞看着这场面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今天来这里不是吵架的,是讨论关于那个女人和孩子怎么处理的,我们也不知道谁的孩子,谁知道她除了我们之外,还滚上过谁的床,在剧组时候可没少跟杜容谦眉来眼去。

    这时其他三人的心也静了下来,庄际夹着打火机的动作一滞,嘴角勾了一抹冷嘲,对这才是今天的重点,他们为那个女人吵什么。

    柳宿风重新坐下沙发对项丞左也一扫刚刚的剑拔弩张道你怎么看?

    既然唐娜没事了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你们随意,如果有了孩子需要钱找我项丞左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从口袋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搁在桌上,没人去看上面的数目,但肯定不会少,至少堕胎费营养费什么的绝对够。

    你呢柳宿风眼神一扫看向庄际幽幽开口。

    庄际耸了下肩,脸上依旧那副永远挂着笑容的脸你们决定,医院我联系,我也不缺善后费。又拿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上,可一闪而过暗淡的眼神出卖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风轻云淡的心态。

    颜辞就不用说了...那我处理吧。柳宿风抬手。

    颜辞一声嘲讽紧起呵,柳宿风,一个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种的女人,你还想娶了不成?她舒心忧是什么?就是一条不收费的公路,谁都能开车上路,就算你买了她的名义权,这条路难保没有人再使用。

    先不说那女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没有爬过别的男人床,就算她肚子孩子是我们在座几个的,你想当接盘侠你问问他们同意么?会同意一个荡妇有自己的种?

    颜辞,拿走舒心忧第一次的是我,也是从我开始才造成的局面,我对她负责也无可厚非   听着柳宿风的话三个人有些震惊的看向他,这话出乎了三人的意料,不知是前一句的第一次还是后面的负责二字,庄际连笑着的脸都僵停了一下,柳宿风这一句话说得像极一个大度善后的男人,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们。

    或许其他人不懂但是颜辞不可能不知,冷笑连连随即一语戳破。

    呵,负责?不过是因为她像莫柔儿罢了,你,她说第一次你就要负责了,鬼知道她是不是哪个医院做出来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方菡那么好的女生你不要,你要一个皮囊长得像你死去未婚妻却是不折不扣的荡妇?你想戴绿帽一辈子?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最后越说越激动。

    颜辞,再不堪你也碰过她,话别说太难听。柳宿风知道颜辞的怒,也知道那个女人男人多只是一口一个荡妇实在刺耳。

    呵...我碰她都嫌脏,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她这个bitch有多人尽可夫,让你趁早认清谁才是最合适你的人。

    够了,颜辞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方菡,你爱她就去争取不是把她推给我

    可她爱的是你,我小心翼翼爱的女人你他妈居然弃之如履,你以前爱才情人品出众的莫柔儿也就罢了,可现在宁愿要一个空有皮囊却比不上莫柔儿一星半点的女人,你不觉得拿她当替身都是玷污了莫柔儿么?。

    颜辞怒瞪着柳宿风,眼梢中满是痛苦,他想不明白比身世比人品比各方面方菡哪里差给舒心忧一丝一毫了,为什么柳宿风就看不到方菡,只是因为舒心忧有一张像他未婚妻的脸么?

    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莫柔儿,你爱她应该给她幸福不是成全她让她不幸。舒心忧听着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所以意思就是让她不幸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她幸福么,如果我给得了,我怎么会假手于你让你有机会拒绝她。颜辞朝着柳宿风怒吼他守护了4年的人爱了4年的女人一直喜欢是他的兄弟,他兄弟却都不肯看一眼,他还一直撮合她们,他的痛苦谁懂?

    好了,颜辞,跑偏了,柳宿风的意思是带她去打掉孩子,柳宿风怎么可能替别人养孩子,他就不怕头顶一片草原么。项丞左出面打断两人的争执,他对别人的感情史没有兴趣。

    而庄际掐灭掉了第二支烟,颜辞和柳宿风的事还真是他第一次听说,原来还有这么深的一段,原来两个好哥们还有一段三角恋,要不是现在情况他还真有兴趣好好打探一下。

    哼!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的舒心忧听着这4个天子骄子的对话,站在玄关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脸上一点血色没有,强咬着出血的唇眼泪在眼眶打转,舒心忧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原来天堂地狱只在几分钟,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几个天之骄子的筹谋,原来自己那么肮脏卑微,原来自己不过就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

    所以他也是这么想的么?呵呵,舒心忧很想上前去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可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对面,不是怕他们而是怕那么卑微可怜的自己....

    更重要的是项丞左在...

    只有其它人的话她肯定会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他在....她不知怎么面对,甚至不敢直面他,她不在乎其他三人对她的看法却害怕他的眼神,她不在意其它三人对她的所做的事因为她对他们没有感情,而她对项丞左是真真切切地给了心的,却被血淋淋地挖出来丢到地上践踏,让她痛得窒息,连质问都无力,只能乌龟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