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P?不喜勿入】Dirty Lovin#039;(5)
【番外?3P?不喜勿入】Dirty Lovin&039; (5)
该死 阮清蘅用淋浴花洒洗了澡,又洗了头,擦干身体去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唐茳没有准备内衣。 阮清蘅银牙紧咬,唐茳最后似有所指的话语浮现在她心里,她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然而以她的脸皮确实做不到空荡着下身出去,只好忍气吞声地喊唐茳:唐小姐,你听得到吗? 短暂的寂静后,唐茳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我在,是不是缺什么东西? 阮清蘅心生动摇,难不成是她把唐茳想得太坏,其实是唐茳收拾漏了?而自己没有事先检查,说到底这是自己的疏漏,并不能怨到唐茳身上。 但要开口和今晚才认识的人要底裤实在是为难了她。阮清蘅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终于艰难地开口说:是缺了一件,呃,贴身的衣物。 唐茳说:啊,我少放了内裤吗?声音是十分正经的疑惑,阮清蘅便觉得刚才听到的极为浅淡的笑声只是她的错觉。 嗯。 太不好意思了,唐茳停顿了一下,白色可以吗? 浴室还缭绕着湿热的水汽,阮清蘅的脸腾的烧红了。有必要问她颜色吗,她又开始觉得唐茳确实是在耍弄自己了。阮清蘅冷静地说好的。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咚咚咚 我拿来了,开下门好么。 阮清蘅拧开门把手,门开了一丝缝隙。 再开一点呀。唐茳的声音含笑,害羞吗,这么小的缝手都伸不进去。 阮清蘅又拉开了一些。 一只手伸进来,手里攥着一条白色底裤。 阮清蘅接过底裤,将门关上,顾不得锁好,先把底裤穿上,又转身去置物架上拿睡裤。 转回身时,眼帘里突兀地撞进一个人影。 是唐茳。 最先注意到的是延绵到大腿中部的黑色渔网袜,根根黑线纵横交错地包裹住唐茳丰满紧实的腿部,莹白肌肤在一元硬币大小网眼的黑丝下清晰可见。一根狭窄的黑色布条紧贴在唐茳腰部突出的两块髂骨上,没入唐茳光洁的私处。rufang上仍戴着胸罩,只是胸罩的样式十分不寻常,两只丰盈雪乳的大半部位都被遮住,唯独留下顶端两颗红蕊暴露在外。实在是yin靡至极。阮清蘅只是看了一眼,立刻撇过头不敢再看,她本想大声质问唐茳,可话到嘴边却说得毫无底气:你、你在干什么! 唐茳向阮清蘅走近几步,眼角流露出妩媚的风情:当然是在勾引你啊。 我这样不好看吗。你怎么都不看看我。 唐茳忽地搂住阮清蘅的脖颈,胸前若有若无地蹭过阮清蘅。 阮清蘅猛然抓住唐茳的手臂扯开她,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依然不敢看唐茳,侧着头说:唐小姐,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请你自重! 唐茳没把阮清蘅的话放在心上,甚至露出饶有兴味的神色:我活了三十多年,人前人后,听过很多人说我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可我赤裸裸地站在面前,还要我自重的,你是头一个。 唐茳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话又说回来,阮小姐,你和宋湛做过那档子事,但恐怕彼此间并没有什么深厚感情吧。现在又来教育我要自重,不觉得很没有说服力吗。说到这里,唐茳话锋一转,又道:不论这个,阮小姐,周夫人还是把你教得很好,周董想点你做他的接班人,再合适不过了。 这话听在阮清蘅耳中并非夸赞,反而充斥着明晃晃的威胁意味,更让阮清蘅恐惧的是,她无可否认唐茳确实抓住了她的软肋。阮清蘅不可置信地看向唐茳:你到底是谁? 唐茳慢条斯理地说道:阮小姐不要担心,我只是之前在你的成人宴上和你有过一面之缘而已。说起来,阮小姐虽然看起来成熟了些,但性格还是和前几年一样,一直都没有变过呢。 听唐茳提起自己的成人宴,阮清蘅立刻猜到唐茳是如何抓住她的把柄,忍不住沉下面色,心脏又开始发闷。她重重地眨了下眼睛,逼迫自己在回忆里搜寻眼前这张昳丽的脸庞。像唐茳这样耀眼的女人,她如果见过一定会留下印象。但阮清蘅却一无所获,不禁眉头紧锁。唐茳看出阮清蘅的迷惑,好心道:阮小姐不用想了,你大概没有见过我的脸。 阮清蘅顾不得唐茳暴露的穿着,眼神锐利地直视唐茳似笑非笑的面容:你究竟想要什么? 阮清蘅凶狠的眼神丝毫没有影响到唐茳。唐茳走近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碰,阮清蘅没有回避,僵直地站在原地受了唐茳一吻。唐茳眉梢向上挑了挑,露出满意的笑容。阮小姐之前没有听到吗。唐茳贴近阮清蘅的耳边,语调缠绵,像情人之间的呢喃,我想要的只是你啊。 不知羞耻。阮清蘅冷冷说道,被冒犯的愤怒混杂着嫌恶倾泄而出,你凭什么要我? 唐茳又黑又长的眼睫毛扑扇了几下,带着暗示的意味:这方面的事,我向来是不喜欢要挟别人的。阮小姐,你很为难的话,要我收手也不是不可以。唐茳抓住阮清蘅开始泛凉的手指,轻轻揉搓了几下,手是僵的,但肌肤依然滑嫩细腻。 唐茳感到指间把玩的手指紧紧蜷在一起。阮清蘅一言不发地攥了半晌的拳头,才打破了沉默。 你不能进来。 阮清蘅妥协了。唐茳从她挫败的语气和附条件的默认轻易得出结论,但话里透露的意思却让她笑出了声。 怪不得这么不情不愿,你以为我要上你? 阮清蘅抬眼看她,神色古怪。 唐茳咬住下唇,贝齿滑过丰满红润的嘴唇时,显得格外色气。 我呀,对上你可没有兴趣。 唐茳把阮清蘅攥起的拳头掰开,指腹抚弄几下她圆润的指甲,又抬高阮清蘅的手,微微低头用嘴唇含住她的手指,啵的吸了一下。 我只馋你这双又长又好看的手呢。 阮清蘅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一字一句道:不、知、羞、耻! 唐茳望着阮清蘅涨得通红的脸颊,嘴唇快活地翘了起来:是啊,我实在不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等一下我还要用我不知羞耻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吞掉你的手指。阮小姐,不妨到那时候,你再用手指教教我这两个字的写法。 阮清蘅气得说不出话来,白瓷一样的脖颈都烧成了红色,她说不过那不要脸的女人,干脆地闭上嘴。这副场景简直就是不久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的翻版。阮清蘅的脑海里闪过让她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的身影,心里禁不住骂道:这两个人真不愧是朋友,臭味相投!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连带着宋湛一通痛骂,阮清蘅才稍觉解气,可眼前的情形并非只是她在心里骂一通宋湛就能解决的。唐茳并没有给阮庆蘅太多思考的时间,接近赤裸的身躯在话音刚落时就不停逼近阮清蘅。到她面前时,阮清蘅不自在地转过头,被胁迫的愤怒无法消解由心而发的窘迫和慌乱。 唐茳勾住阮清蘅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红艳饱满的嘴唇越来越靠近阮清蘅,阮清蘅以为她又要亲自己了,想推拒开,却又顾虑着不敢动弹。 嘴角附近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唐茳向后退开,言语照样可恶:阮小姐怎么站着不动?莫非是想在这里和我唐茳没有把话说完,明艳到令人目眩的脸庞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阮清蘅根本不想和这种恶趣味十足的人说话,自顾自收起她脱下的衣服。 唐茳却不想轻易放过她,走上前抓住阮清蘅的胳膊。明天再收吧,现在洗了你明天也穿不了。她手臂微微用力,把阮清蘅扯到自己身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夜晚的时间可是很宝贵。不要浪费了,我的阮小姐。 阮清蘅蹙眉:我不是你的。 是我说错了。唐茳面带笑意,温温柔柔地说:应该是我的身体是你的才对。 阮清蘅长长地吸一口气,她要脸,说不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没脸没皮的女人圈着阮清蘅,带她到洗漱台前,拧开水龙头,双手带着阮清蘅的手一起伸到水流中过了一下,又挤了点洗手液,四只手相互揉搓起来。 唐茳的手指穿过阮清蘅的手指,洗手液摩擦出丰富的细腻的泡沫,皮肤被洗手液弄得又湿又滑。阮清蘅想要把手缩出来,唐茳扣住她的手指,十指从阮清蘅指间缓缓地抽进抽出,阮清蘅的手一向偏凉,此时却觉得双手热得要烧起来。 我自己来洗就好。 镜子里的阮清蘅低头盯着水龙头,专注的眼神像是要把水龙头盯出花来。唐茳轻笑一声,胸前和阮清蘅之间的间隙被填满时,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 一起洗更干净。 胡说八道。 阮清蘅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唐茳重新把两个人的手放到哗哗的水流下,用手圈住阮清蘅的手揉搓。手上的泡沫被冲到洗漱池里,露出光洁的皮肤。 你看,是不是干净了很多。 阮清蘅咬着唇,她实在是不会拒绝别人,特别是对这种事情。 唐茳盯着镜中阮清蘅的脸,两只手分别卷成筒状纳入阮清蘅的两只手指,缓慢地上下taonong起来。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掌心柔软滑腻,阮清蘅的手指被她带着点力道裹住,像是在做手部按摩一样舒适。 一下、两下唐茳洗这两根手指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阮清蘅不是不知世事的天真少女,几下勉强能解释成给她洗手,这都多少下了。龌龊!洗个手都要这么阮清蘅抬眼,含羞带恼瞪一眼唐茳,直接把手指从唐茳的手心抽出来。 再逗小妞真要发火了。唐茳用湿手撩了下耳边的头发,和镜中阮清蘅的眼睛对视,露骨地朝阮清蘅眨眨眼: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阮清蘅低下头: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