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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方才好一番动作已然是大汗淋漓,纵然许鉴行设了结界,可耐不住地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浸湿铺在地上的斗篷。

    担心从安受凉,许鉴行随意披了件衣服,将她抱起护在怀中往庭院后去。

    庭院之后是一方温泉,周围挂了层层叠叠白色的轻纱作为屏障。许鉴行抱着她下去,温热的水立刻环绕过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亭然。从安把身子没在水里只露出鼻子与眼睛,却也不好意思看他,但是想到刚才的场景总觉得难堪,终还是问道:他们是谁呀?为什么看不到我们?

    许鉴行嗤笑,他们轻游山的弟子。都是些不成器的,连飞行都需要借助剑,自然看不破我的障眼法。

    轻游山名声很大,就连从安也听说过。据说轻游山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直到五百年前出了一位千百年来唯一飞升仙位之人,自此名声大噪,一跃成为世间修仙门派之首。然而关于这位仙者却并没多少消息传出,即便是重大场合也多不露面,不管是姓名,年岁还是模样都是神秘,无人可知晓。唯一让世人知晓的是两百年前仙者收妖为徒,轰动了整个修仙门派。

    从安来了兴趣,壮着胆子问道:你也是轻游山的人吗?

    许鉴行手里捧着她的头发,细心梳理着。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那听说你们山有个很厉害的仙人?许鉴行手上的动作一顿,又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从安被看地后背发凉,刚想说不问了,就听他道:从安,你话太多了。

    他俯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嘴角,上面还可以隐隐闻到他的味道,心念一动,更深地吻了上去。

    两人的气息彼此交融,从安被吻地站不住,只能背靠在石壁上,抵住自己不让自己滑落下去。

    黑色的发丝如同藤花,丝丝缕缕攀在少女光滑的肩与胸前,逐渐蜿蜒向下,同那起伏的双峰一起没于水中。从安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许鉴行的攻势,却也开始蠢蠢欲动,双手不安分地在许鉴行身上撩拨着。

    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他的每一块肌rou都十分硬朗,明明穿上衣服的样子看着弱不禁风

    许鉴行没有阻止她的撩拨,身体的反应强烈,他把头搁在从安的肩上喘息着。

    听着他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从安抿了抿唇,还是决定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他根部的囊袋,然后慢慢向已经肿大的顶端游走。上面溢出的粘液滑滑的,触感明显与水不同。

    她像找到乐趣一般在顶端按压着,指尖复又在上面打着圈圈往下,像是想阻止粘液流出却又叫它溢出更多。

    从安许鉴行抬起头,眼角已经泛红,喉结上下滚动着,表情有些痛苦。从安

    他拼命压抑着那股想喷射出的欲望,猛地捉住她的手。

    他看向从安,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被他捕捉到,他几近是咬牙切齿:谁教你的。以前的从安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少女攀上他的胳膊,吻了吻他的眼睛,替你来找我的嬷嬷教的,她给了我一个册子,让我去找你前打开看。说到这,从安想到花册里惊为天人的画不禁红了脸。

    多事。许鉴行皱眉。又想到什么,犹豫了一番还是问道:你后悔吗?

    他低下头,问出了这句话却又不敢看她,害怕她给出与心里不同的答案。

    其实就算后悔又如何,他也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

    从安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嘴角。没有。

    在这个世道,特别是她们这样平民百姓,在很多时候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在她以为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重病而走投无路的时候,能有选择摆在她的跟前时,已经是分外感激,而代价不过是个她而已。她对这一切都是坦然接受,至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从安想地很明白,那些从来没有命来得重要。

    许鉴行心念一动,弯腰抓住她的膝盖后向上提起,从安惊呼一声下意识将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这般姿势促使那圆润的顶端结结实实地抵在洞口,却又因为方向不对未能进去。

    许鉴行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安,放松!

    从安还是紧紧地将他抱着,只是屁股略向上抬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抵入,温热的洞口被破开,往更为深处的花丛探去。

    这样的姿势比想象中进入地更深,在温热的水中,每一寸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从安已经敏感到不行,在水中沉沉浮浮,只能将唯一的浮木紧紧抱住,可每一次的深入都将她一点一点扯入更深的深渊。

    亭然,亭然

    从安再次醒来时房里没有其他人,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好了衣裳。她下了床刚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跑回去穿好了鞋子。

    亭然!亭然!从安地喊道,却无人回应,连回声都没有。

    她开门出去,院里没有人。偏房,书房,温泉池里都没有人。

    结界外又飘起了雪花,一眼望去,满山的白色单调又孤寂,太安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愣在原地看着远方,直到白茫茫的天地中终于出现一抹蓝色,越来越近。

    从安的眼中终于回了神,奔跑过去,连鞋子掉落在雪地里都顾不得。

    结界之外寒风肆掠,她紧紧抱着许鉴行却并不觉得冷。

    许鉴行看着她扑过来,稳稳地接住了她,看着她光裸的脚和单薄的里衣裳冷下脸来将从安一把抱起,却看见小姑娘红着鼻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你去哪了?语气还有若隐若无的委屈。

    他大概明白了什么,他也曾这样小心翼翼地想要讨好一个人。他的神情缓和了下来,沉默地抱着她进了屋。

    许鉴行替她擦干净脚上融化的雪水,用被子捂好,才解释道:我刚刚下山去买吃的了。说着他把放在桌上的食盒拿了过来。以前从安已经辟谷,只有刚刚捡到到他的时候为了给他弄吃食才在偏院搭了个厨房,只是自他也辟谷之后也已经许久没有用过。

    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衣角被人拉住,他回过头对上从安闪躲的眼睛:我不会做饭。她大概是最没用的奴仆了。

    许鉴行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你不需要会这些。

    她还是拉住他不放,递给他一块点心,你先吃点,等会我和你一起去。

    许鉴行想也没想,接过点心在床边坐下陪着她吃。

    等用完了早饭,却还是严令禁止她下床。刚刚才受了寒,好好在被子里待着。

    他的态度很决绝,从安便只有老老实实待在被子里,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师父,师父隐约像是听到了哭泣声。

    谁?谁在哭?从安压下心里的慌乱,然而没有人回答她。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往前走去,可白色的纱帘一层又一层像怎么也拨不完似地。

    师父,师父那声音还在哭求着,从安越发有些急,她猛地一发力,将眼前的白纱扯下再睁眼已经回到熟悉的房间。

    许鉴行正好推门进来,看见她满头大汗不禁皱眉,你怎么了。

    从安摇摇头:太热了。说完她愣了一下,这不是她想说的话,可话已出口再解释有些奇怪,所幸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从安懒得再辩解。

    纵然结界里温暖如初,那也不过是凡间三四月的天气,倒也不至于让人睡一觉起来汗流浃背。许鉴行没多问什么,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来要给她换上。

    从安吓地立刻捂着衣带躲开他的手,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许鉴行觉得好笑,他靠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都看过了。

    嗯啊从安被咬地浑身一颤,手脚并用地要将许鉴行推开。

    许鉴行干脆直起身,脱下外衫爬上床,双腿夹住从安乱动的腿,又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用外衫栓在床栏上。还不待从安反应过来,低头咬住她的的衣带一层一层脱下她的衣服。

    里面的风景被拨开展示在她的面前,像是被擦拭掉灰尘的珍珠,洁白圆润。

    许鉴行眼色暗了暗,将珍珠含了进去吸吮着,舌尖在已经肿胀的顶端打转,他逐渐往下,所过之处水光粼粼。

    一股酥麻感闪过全身,再经过这么多次之后,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腿间有大量的水涌出来,打湿了衬裤。

    许鉴行明显也感觉到她的反应,用牙齿咬住系带扯开她的衣服,又将衬裤直接褪到了她的膝盖。他凑在她的腿间,鼻尖在蚌rou尖碰了碰。

    那里没有什么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奶香。

    啊,别!太羞耻了!可身体被牢牢束缚在他的手上挣脱不得。她干脆闭上眼,不去想这一切。

    可陷于黑暗之中,浑身的触感更加敏锐。特别是那最顶端的敏感被人含住,湿润的舌尖在缝隙里滑动着。

    许鉴行将她的双腿抬起,挂在肩上,那最私密之处彻底展示在他的眼前。他埋头进去,舌头如同跨下的粗壮之物在洞xue里抽插着。

    嗯啊,亭然,别,别这样羞耻与快感夹杂着,从安已经承受不住,呻吟出这句话来,可已经迟了。

    轰地一下,像是有什么在脑海炸开,她的背在床上拱起好看的弧度片刻未熄。与刚才的酥麻的快感不同,那样的感觉像是要将她在水中溺毙。

    从安许鉴行终于抬起头来。

    从安从手指缝里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鼻尖泛着水光。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顿时羞地将头埋进被子。

    从安他扯下被子似乎有些无奈,该吃饭了,我替你把衣服穿上。

    这下从安不再拒绝,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只是眼睛紧闭着,始终不愿睁开。

    衣服终于穿好,从安才睁开眼,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许鉴行腿间已经支起一个帐篷。

    你

    就在从安以为要再承受他的时候,许鉴行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并再未有其他动作,去吃饭吧。

    他的手艺是极好的,从安胃口不大,却也吃了两碗米饭,最后撑地几乎瘫在椅子上。

    见她放下碗筷,许鉴行一挥手,桌上的餐盘已被收拾干净,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橱柜上。

    从安看着有些羡慕,要是她也会这个,冬天就可以不用挨冻洗碗了。

    想学?许鉴行问道。

    从安眼睛一亮,可以吗?

    我说过。他道,有我在,不用学这些。

    好!从安也不在意,笑着应道。

    许鉴行正要起身,动作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笑有些讽刺。他转身对从安道: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又递给她一张符咒,叮嘱道:不要随便出这个结界,把它带在身上,有事撕碎它,我能感应到。

    好。从安接过,乖巧地应了一声,便见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外。她好奇地打开黄纸符咒,上面画的朱砂符文她看着极为熟悉,像是已经画过无数遍。可家里父亲识几个字教给她已经是难得,又从何处见过这样奇特的符文。

    呜呜呜,是没有人看吗?可以评论扣个1,给我写下去的动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