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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四)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四)



    「崔媽媽,插我!插我!!!」

    紅羽真的受不了了,崔嬤嬤也真的無法再忍,他要射了。崔嬤嬤立刻右手握空心拳、快且強勁地摩擦自己的陰莖。果然沒幾下,就噴出一道濃羶的白泉。

    「張開嘴!」

    雙眼迷離、酥軟無力的紅羽便張開嘴,崔嬤嬤立刻將白泉噴進紅羽嘴裡,紅羽嬌笑著:「好香、好甜!可是人家還是想要你插我!」

    崔嬤嬤知道這時候還是得了結紅羽的事,左手立刻補在她的陰蒂,帶勁、快速地按觸。紅羽奔向高峰,受不住那足以崩壞天地的強烈刺激感,開始發出帶著哭音的嚶嚶聲。崔嬤嬤知道是時候了,一指力鑽紅羽陰蒂深處,力透紅羽的心,紅羽「啊」尖叫一聲!完事了!

    崔嬤嬤喘著氣,紅羽真的真的完全無力,連張開嘴的力氣都沒。

    崔嬤嬤將假奶戴上,穿上衣褲,髮髻重束,又回到老婆子的模樣,然後便往門口走。

    儘管紅羽此刻再怎麼沒力,她還是要努力擠出聲音:「崔嬤嬤,你為什麼不插我?因為我還是處女?」

    崔嬤嬤看紅羽一眼,「破處,是我最強本事!」

    「既然這樣,剛才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妳現在安不安全?我可不想逞一時暢快,到頭來得逼妳喝墮胎藥。」

    崔嬤嬤這麼一講,紅羽心裡明白,可是她著實想好好享受破處、被崔嬤嬤插的感覺,「你什麼時候可以插我?」

    「這次月事走了以後。」

    「我月事大概還要」

    紅羽正在說時,崔嬤嬤又折回到紅羽面前,蹲下身,說:「來找我的時候,記得告訴我:妳上回月事的時間。有了這些時間,我就會插得妳爽天爽地。」崔嬤嬤說到此,手指突然去尻紅羽的陰蒂,紅羽一陣顫慄直鑽心底,崔嬤嬤得意大笑離去。

    「崔嬤嬤為什麼要男扮女裝留在夏府?夫人知道他是男兒身嗎?」

    紅羽躺在地上想著心中的疑惑,不過她更想回味剛才驚天地的顫慄,當然還有今日一上午的暢快!對了,她忽想想到自己也不能在此再待下去,差不多快用午膳了,得去陪環心了。

    紅羽要站起來,未料,一站起就跌回地上,剛才的一陣雲雨,真的太力乏了。紅羽還是努力站起來,這時看到自己下體都濕透了,濕意還盤據整個大腿內側,真的好濕。紅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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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耘音聽著紫語說著自己怎麼按小說的圖撥開自己的花蕾、怎麼刺激花心,直嚷著:「妳這樣說,我還是弄不懂。妳把褲子脫了,直接再做一次給我看。」

    紫語一愕,「小姐」

    「快點兒!或是妳要我去跟娘說?」

    「別!奴婢只是難為情」

    「這裡就只有妳我主僕二人,有何難為情?這樣吧,妳演給我看,我就容妳一旬裡有三天不必陪睡在門外,回自己房裡好好地把自己搞上一遍。這條件可優渥了,要不要?」

    紫語琢磨著,自己不演一遍,耘音絕不會罷休。演了,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再爽一次,還可以獲得三夜休息。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利用這次機會,把自己的把柄變成讓耘音聽命於自己的武器!

    「小姐,快要用午膳了,且白日人多,不如我們夜裡」

    「不成,妳這是在敷衍我。就算要用午膳了,妳還是得先演一段給我看。」

    耘音執意如此,紫語就只好先來上一段單人活春宮讓耘音過過癮。

    耘音等著紫語玩弄自己的陰戶給她看,沒想到紫語卻突然反問:「小姐可知我為何那麼想玩自己的屄?」

    耘音一愣,紫語笑說:「小姐偷看這小說不也就是想要了解裡面的滋味。可是,看圖、看文字,怎麼能真正知道那感覺?只有做了、享受過,才懂得讓妳念念不忘的痛快。所以,小姐也跟著我一起來玩自己的屄吧!」

    「妳!」耘音萬萬沒想到紫語會這樣說。耘音雖然對這性事感到好奇,但畢竟受了女德嚴管教育,還是只敢想、不敢做的。

    紫語看出耘音的恐懼與擔心,便笑笑說:「小姐,莫擔心,奴婢不會跟夫人說的。如果您真的不想試試看,那麼奴婢就先玩自己玩給您看。您想試,隨時把裡面底褲一脫、手摸上去就行。或是,妳直接摸奴婢的屄也成,反正奴婢是得脫褲子的。」

    紫語說完,就撩開裙子,然後說:「奴婢看著小說裡的圖,呂生不在的時候,玉英就是先用手掌隔著褲子摩。小姐,您要不要自己試試?反正隔著褲子,有什麼關係?」

    耘音著實想要像紫語那般摸摸自己的陰戶,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但是

    就在耘音內心糾結的時候,紫語突然伸過手來拉耘音的手,耘音一驚,「妳做什麼?」

    耘音笑著,「能做什麼?不就是要讓小姐知道一下那是什麼感覺。」

    紫語說著就把耘音的手往自己的陰戶位置一放,按著耘音的手,隔著底褲摩著她的陰戶。耘音臉脹紅著,手也十分僵硬,想要掙脫,但紫語使勁按壓耘音的手,耘音動彈不得。

    紫語帶著耘音的手,在自己的褲底摩來摸去,約莫來回幾次,她感覺到耘音的手沒那麼僵硬。紫語偷偷一笑,繼續按著耘音的手摩娑著底褲裡的陰戶。

    漸漸地,按在紫語手掌下的耘音手掌開始會左右亂動,有時來會輕捏一下她的大陰唇位置,臉上還泛起淺淺的笑。紫語見這情景,知道自己的計畫興許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完成,但絕對會成功,於是就鬆開自己的手,讓耘音自由地去摸自己底褲裡的陰戶。

    耘音因為手指有著前所未有的感受,心開始騷動,膽子也放大,會在紫語的牝壺上揉揉捏捏,惹得紫語又有想要的感覺。

    紫語臉上有的yin蕩之色,耘音大為好奇,就問:「看妳這樣,妳那裏是什麼感覺?」

    「我那裏是什麼感覺,說了,小姐就能感覺到嗎?這感覺還是得妳自己去嘗過才知道。」

    耘音心動了,但還是有些猶豫,不過手下可沒放鬆,不但沒停歇,反而更來勁的摸著、捏著、輕夾著紫語的私處。

    突然,耘音臉色一變,忙縮手:「怎麼濕濕的?」

    紫語一聽笑了,「虧小姐還讀了那本小說,女人那裡發癢的時候,就會開始濕。小說裡,寫到濕了,就是這個意思。小姐,試試吧!不試,就算小說讀一百遍還是白讀。」

    耘音真的心動了,撩起裙子,就要用手掌去摸自己底褲裡陰戶的位置,但是才一碰觸,又害羞地縮回了手。

    「小姐不自己玩玩看,那麼紫語就自己先玩了。」

    紫語說完,就將整個手掌按在自己底褲的陰戶位置,粗暴地繞圈圈,不斷的摩擦著,雙眼不禁緊閉享受那些快感,不再理會耘音。耘音看了,深深被紫語的神情所煽動,終於把手掌摸在自己的底褲。一摸,太奇妙的感覺,原來自己的屄是這麼柔軟。如果像剛才那樣摸著,自己是不是也會濕了?

    耘音開始照剛才紫語教的方式,隔著內褲摩娑自己的陰戶,來回摩娑著。耘音感覺有種如波浪不斷來襲的顫動打心底冒出、打自己的屄冒出。那感覺真的就如紫語說的:自己沒玩上自己的屄,絕對絕對不知道是何種妙滋味。

    因為陣陣的舒服湧上,耘音也開始閉上雙眼,隔著薄薄的內褲摸著陰戶的每一處,毫無忌憚地摸著、摩著、捏著、揉著、按著、輕夾著,甚至會自己用拇指與食指輕捏大陰唇不斷揉捏,讓刺激感一步步攀升,耘音也開始濕了

    果然,性,這檔事是不需要教的,只需要開啟。一旦啟蒙了,就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靈思湧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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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初站在房間看著自己的rou,輕摸著:「兄弟,對不住了,現在我不能讓你享受,不過今晚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恆初說到此,不禁又想到清秀小生的朱唇、白頸、更想到上午沒能看到的他的rou。不過,不急,今晚就可以玩得他痛快地喊天喊地。

    恆初想到此,不禁興奮起來,也急了,「怎麼日頭還不下山?」

    明明才是正午時分,恆初就已經急得失去耐性。

    這時,小廝朗兒快步走入,「少爺,主母來了。」

    恆初蹙眉,沒辦法,還是得出去應付一下,只好將儀容整理整理。

    「娘,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會回家嗎?」恆初的母親文鳳冷著臉。

    恆初一見文鳳在生氣,便撒嬌地說:「娘是我最重要的人,這幾日事情處理完,就回去看您了。」

    「你啊!」文鳳笑了,不過隨即神情一正,嚴肅地說:「我和你岳母約好,孝期一結束,就讓你和環玉成親。」

    恆初一驚,忙說:「剛守完孝就成親,恐怕遭人非議」

    「若真怕遭人非議,就不該行事如此放蕩。倘若這消息傳到夏家,他們定要退婚」

    恆初不滿地抗議:「能退婚,才是大喜事。」說完,又軟聲求著:「娘,你就跟夏家說」

    「此事由不得你作主。還有,這小生是最後一個,若你還玩鬧下去,為娘的定不輕饒!」

    文鳳說完就拂袖離去,沒有商量的餘地。恆初氣惱的很,剛才的好心情就這樣被毀了!就在恆初氣惱之際,朗兒又來稟報有客人來訪。

    恆初一愣,自己並未邀任何人來別院,更沒人知道他此時在別院。不過,恆初還是讓朗兒將客人領近來。未料,來人竟是自己思念得快要瘋狂的清秀小生,恆初立刻急切地拉著清秀小生的手說:「你來了,太好了!」

    清秀小生難為情一笑,「不才因為收市後閒散無事,就來早了,原以為會令先生不快。」

    「不不不,我巴不得你早些來。用過午膳沒?」

    「謝謝,用過了。」

    「那好,我們就開始畫畫吧!」

    恆初說完,也未問清秀小生同意與否,便拉著他的手往書房走去。

    「就在此處作畫吧!對了,忘了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不才姓白,名韶光。」

    「好名字!你我年齡相仿,我對你又是一見如故,我們就別稱不才、兄臺了,直接喊名字。我喚你韶光,你喊我恆初。」

    「那麼小弟就冒犯了。」

    「別再說什麼冒犯。」,恆初說完,就走向一張西式華麗沙發,然後對韶光說:「現在就先做畫,如何?」

    「小弟也正有此意。我先將畫具放置好。」

    韶光開始忙著將畫架架好、顏料與畫筆、畫紙拿出來。一切都放置妥當了,就轉身跟恆初說:「恆初,我們開始畫吧!」

    韶光話聲未完,人已被恆初嚇了一跳。恆初不知何時已坐在沙發上,還把長袍解開,外褲與內褲也扔在一旁的茶几,赤裸裸露出他微微脹大的陰莖。

    恆初笑問韶光:「肖像畫,怎麼畫都可以吧?」

    韶光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只得尷尬地笑說:「是啊,你想要這樣畫,我們就這樣畫。」

    韶光努力壓制尷尬,坐下,拿起筆準備打底。未料,恆初又開口了:「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的rou被畫出來是這麼小,我想看起來碩大些。」

    「好,畫的時候,我會加大些」

    「現在就可以幫我加大。」

    韶光睜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過他聽到的沒錯,因為恆初又開口了:「韶光,你來把我的rou含大一些。或是,你讓我看看你的rou多大,我把rou弄得跟你一樣大!」

    恆初說完就晃著他的陰莖,走向韶光

    (本章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