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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鸳鸯交颈谁臣服,两心相许不愿认 (2)

    

012 鸳鸯交颈谁臣服,两心相许不愿认 (2)



    她从未接触男女房事,怎受得住如此香艳的玩法?太子由她身后撞来,贴着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让她险些跪不住,纤细的手臂顶着椅背,两团丰满的雪乳也随着冲撞晃动弹跳着。想要躲开,却被他铁臂嵌着腰枝,动弹不得,只能哀哀的受着。

    行风看着背对着他的行歌,雪背如丝绸般滑腻,柔亮的青丝搭在肩上,随着他的撞击,往前飘散,遮住了她的表情。于是伸手一把缠住那缕缕青丝,在手上转了几圈,才看得见那两团绵乳在她纤细的手臂下晃动出粼粼水波的曲线。

    腿间的男根滑动,磨蹭辗过行歌贝rou,通体酥麻,连带蜜xue沁出更多的津液,汩汩地由两人贴合处流淌自两腿侧。行歌羞红着脸,咬着唇,就怕羞耻的低吟溢出喉间。灼热的巨龙在她淌满滑腻蜜水的双腿间,更加粗暴地辗压着贝唇,一下一下磨过行歌的蒂豆,行歌终于忍不住逸出了舒服绵长的娇啼。

    行风闻声轻笑扣住了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朱唇,侵入了她的蜜嘴中,舌尖纠缠着,含吮着她那丁香小舌。行歌受到他如此挑逗,又是低吟,两人的唾沫就滑落她的下颚。

    桃花悬挑于眼尾,行风眼神迷离,男根在行歌两腿间抽送,欲望更深。她想独占他吗?为什么?

    他的眸中饱含欲念,快感已达顶巅,却更为迷惘。下身抽插cao弄得更加凌厉,意欲摆脱那些不确定。倏地间,蜜xue喷出一股阴精,流淌浊烫,染得两人私处黏腻湿滑。男根在贝唇之间感受蜜xue口的吸附,跟着呻吟颤动。

    行风拉住了行歌的手臂往后倒在软榻上,让行歌坐在他的腿上夹紧欲茎,狂恣地抽送,闷哼一声,白浊春液混着欲望与惶惑宣泄而出,四溅于两人下体贴合处。双腿、腹部,甚至行歌浑圆的胸部都沾上了他的麝香。

    「行风」行歌晕陶陶地微笑,额头靠在江行风的额上,轻声呢喃他的名字,语气里漾着模模糊糊的甜蜜。

    行风听见她这声温柔甜蜜叫唤,蓦然软心。除了贤妃以外,她是第一个这样直呼他的名字的女人。行风紧搂怀中行歌,看着行歌的眼神失焦,樱唇颤动,犹在高潮余韵之中,头脸也沾了一点他的白液,心里sao动又起,却不是欲望,而是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涩感。

    行风吻着行歌脸颊与颈项。行歌神识不清,行风像是要揉进他的胸膛之内般的力道,让她发疼,彷若引诱般的娇啼。

    「行风」意识混沌的行歌搂紧行风坚实的窄腰低喃:「要如何独占你?」

    行风闻言五味杂陈,低声道:「你说呢?」

    他也想独占她。但萧皇后虎视眈眈,秦行歌还未证明她值得他相信。他难以决定是否交付真心。

    低首看她两次亲昵的欢爱高潮之后瘫软昏昏欲睡的模样,心情复杂,却还是抱着她走向浴池,为她清洁身体后,拥着她走出浴池,抱上喜榻,凝视着睡去的行歌,玉指轻抚过她的脸庞与樱唇。欢爱欲望逐渐褪去,他眼中的缱绻眷恋也随之淡去。行风转过身唤了李春堂。

    「摆驾含娴殿。」冷漠的语调中没有一丝犹豫,但却染上疲惫。

    **

    含娴殿内晴歌回想昨夜她跌撞狼狈回殿,心里又痛又妒,但却因自尊无法容许自己嚎哭出声。只能将怒气发泄在那些摔得碎裂的器物上。

    跟随在太子身边多年,晴歌对他的喜好个性可说是掌握八成。为了取悦太子,她学习媚术,服侍他用尽心思与花样,即便近年行风看待人事的眼神越发冰冷,难以捉摸,却没有亏待她过。

    但,人要未雨绸缪,遭致大祸时才有个退路。

    面对太子转变,她内心恐惧渐渐加深,总会思虑万一太子爱上其他女人,尚未有名份的她该怎办?她总得为自己打算。要如何才能让良人回心转意,更甚者让新嫁的太子妃失宠,恐怕只能昧着良心行事了。姑且不论太子妃的脾气心性如何,容得下她与否,她都容不下与她争宠的女人。

    不是她心如蛇蝎,而是这个宫廷,逼得她不得不心狠手辣。

    殿外守门的太监嗓子拔高通报,让她回了神,赶紧起身至殿门前恭迎太子。

    「起来吧。」行风淡淡说道。「本王兑现承诺,陪你用早膳。」

    晴歌听了这句像是给她交待,但毫无感情的话,心里一凉,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头磕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凄楚地说:「请殿下降罪。」

    行风挑眉,睨着她问:「奉侍姬何罪之有?」

    听太子不再亲昵地唤她晴歌,而是喊她的头衔,却又不是喊她娈婢,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他承认她侍姬的身分,忧的是那冷漠的态度。

    「爱之深,让晴歌忘了宫规,冒犯了太子妃殿下晴歌理当自请责罚。」她眼泛泪光,语气凄楚。

    「奉侍姬也知道你自己的行止过当?」江行风嘴角勾起了笑,看着跪在跟前的女子。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岂不知她善妒?

    「晴歌知错,但万事皆有因。都怪晴歌对殿下占有欲太强,失了分寸。但晴歌真的很爱殿下。不能没有殿下。」晴歌忽而抱住江行风的大腿,啜泣起来。

    你们每个人都想独占我?爱到底是什么?爱是有多爱?

    江行风听了晴歌这些话,脑海中只浮现这些想法。

    行风甩袖,冷然说道:「吾知道了。你起来吧。用膳。」

    对晴歌,他开始自称吾。上下分际立时拉了开来。他还记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诲行歌,面对晴歌的以退为进,他已失去耐性。

    听见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

    「殿下,您厌弃晴歌吗?」晴歌仰视行风,双颊滑下串串晶莹的泪花,只求这复模样引起他的垂怜。晴歌倏地紧抱住他的腰。以往,这招都有用。

    行风心里一震,再次体会晴歌与行歌的差异。晴歌的爱欲是如此强烈直接,如同暴雨洪水,毫不掩饰;而行歌的感情却是若有似无,像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云雾,更令人想窥见全貌。

    他没有动作,就任晴歌抱着自己哭泣,让她的泪沾湿衣襟,直到晴歌觉得足够了,抹了眼泪,牵起江行风的手,幽幽地抬头对他凄然而笑:「瞧晴歌任性至此,让晴歌服侍殿下用膳。」

    但这动作又让行风想起了昨日在祈年殿回廊上,自己伸出手等待行歌那双冰凉的小手。自知因为行歌他对晴歌的情意锐减,更有冷淡之势,宛如背叛长年同甘共苦的战友,忽然心怀愧疚,便拥住了晴歌,不发一语。

    晴歌被行风突然搂进怀中,内心惊吓,却嗅见了不属于太子的体味,那股淡淡的桂花幽香充斥鼻腔,心知那是太子妃的暗香,悲从中来,泪眼婆娑,哽咽地说:「殿下,请不要见弃晴歌。」

    行风听了,心里更难受,抚着晴歌的背脊,轻声安慰道:「胡思乱想什么?」

    「贱妾真的很怕,很怕殿下有了太子妃,就不要贱妾了。」晴歌带泣呜咽,更显凄楚可怜。

    「不会的。」行风捧着晴歌的脸,见她哭泣的梨花带泪,心里愧疚,竟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内心却又再次被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异性给震撼得不能自己。消了此处的愧疚,却扬起了对行歌的负罪感。

    他放开晴歌,压抑心中情绪,淡淡说道:「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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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未接觸男女房事,怎受得住如此香豔的玩法?太子由她身後撞來,貼著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讓她險些跪不住,纖細的手臂頂著椅背,兩團豐滿的雪乳也隨著衝撞晃動彈跳著。想要躲開,卻被他鐵臂嵌著腰枝,動彈不得,只能哀哀的受著。

    行風看著背對著他的行歌,雪背如絲綢般滑膩,柔亮的青絲搭在肩上,隨著他的撞擊,往前飄散,遮住了她的表情。於是伸手一把纏住那縷縷青絲,在手上轉了幾圈,才看得見那兩團綿乳在她纖細的手臂下晃動出粼粼水波的曲線。

    腿間的男根滑動,磨蹭輾過行歌貝rou,通體酥麻,連帶蜜xue沁出更多的津液,汩汩地由兩人貼合處流淌自兩腿側。行歌羞紅著臉,咬著唇,就怕羞恥的低吟溢出喉間。灼熱的巨龍在她淌滿滑膩蜜水的雙腿間,更加粗暴地輾壓著貝唇,一下一下磨過行歌的蒂豆,行歌終於忍不住逸出了舒服綿長的嬌啼。

    行風聞聲輕笑扣住了她的臉頰,吻上了她的朱唇,侵入了她的蜜嘴中,舌尖糾纏著,含吮著她那丁香小舌。行歌受到他如此挑逗,又是低吟,兩人的唾沫就滑落她的下顎。

    桃花懸挑於眼尾,行風眼神迷離,男根在行歌兩腿間抽送,慾望更深。她想獨佔他嗎?為什麽?

    他的眸中飽含慾念,快感已達頂巔,卻更為迷惘。下身抽插cao弄得更加凌厲,意欲擺脫那些不確定。倏地間,蜜xue噴出一股陰精,流淌濁燙,染得兩人私處黏膩濕滑。男根在貝唇之間感受蜜xue口的吸附,跟著呻吟顫動。

    行風拉住了行歌的手臂往後倒在軟榻上,讓行歌坐在他的腿上夾緊慾莖,狂恣地抽送,悶哼一聲,白濁春液混著慾望與惶惑宣洩而出,四濺於兩人下體貼合處。雙腿、腹部,甚至行歌渾圓的胸部都沾上了他的麝香。

    「行風」行歌暈陶陶地微笑,額頭靠在江行風的額上,輕聲呢喃他的名字,語氣裡漾著模模糊糊的甜蜜。

    行風聽見她這聲溫柔甜蜜叫喚,驀然軟心。除了賢妃以外,她是第一個這樣直呼他的名字的女人。行風緊摟懷中行歌,看著行歌的眼神失焦,櫻唇顫動,猶在高潮餘韻之中,頭臉也沾了一點他的白液,心裡騷動又起,卻不是慾望,而是一股難以言明的酸澀感。

    行風吻著行歌臉頰與頸項。行歌神識不清,行風像是要揉進他的胸膛之內般的力道,讓她發疼,彷若引誘般的嬌啼。

    「行風」意識混沌的行歌摟緊行風堅實的窄腰低喃:「要如何獨佔你?」

    行風聞言五味雜陳,低聲道:「你說呢?」

    他也想獨佔她。但蕭皇后虎視眈眈,秦行歌還未證明她值得他相信。他難以決定是否交付真心。

    低首看她兩次親暱的歡愛高潮之後癱軟昏昏欲睡的模樣,心情複雜,卻還是抱著她走向浴池,為她清潔身體後,擁著她走出浴池,抱上喜榻,凝視著睡去的行歌,玉指輕撫過她的臉龐與櫻唇。歡愛慾望逐漸褪去,他眼中的繾綣眷戀也隨之淡去。行風轉過身喚了李春堂。

    「擺駕含嫻殿。」冷漠的語調中沒有一絲猶豫,但卻染上疲憊。

    **

    含嫻殿內晴歌回想昨夜她跌撞狼狽回殿,心裡又痛又妒,但卻因自尊無法容許自己嚎哭出聲。只能將怒氣發洩在那些摔得碎裂的器物上。

    跟隨在太子身邊多年,晴歌對他的喜好個性可說是掌握八成。為了取悅太子,她學習媚術,服侍他用盡心思與花樣,即便近年行風看待人事的眼神越發冰冷,難以捉摸,卻沒有虧待她過。

    但,人要未雨綢繆,遭致大禍時才有個退路。

    面對太子轉變,她內心恐懼漸漸加深,總會思慮萬一太子愛上其他女人,尚未有名份的她該怎辦?她總得為自己打算。要如何才能讓良人回心轉意,更甚者讓新嫁的太子妃失寵,恐怕只能昧著良心行事了。姑且不論太子妃的脾氣心性如何,容得下她與否,她都容不下與她爭寵的女人。

    不是她心如蛇蠍,而是這個宮廷,逼得她不得不心狠手辣。

    殿外守門的太監嗓子拔高通報,讓她回了神,趕緊起身至殿門前恭迎太子。

    「起來吧。」行風淡淡說道。「本王兌現承諾,陪你用早膳。」

    晴歌聽了這句像是給她交待,但毫無感情的話,心裡一涼,非但沒有起身,反而將頭磕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淒楚地說:「請殿下降罪。」

    行風挑眉,睨著她問:「奉侍姬何罪之有?」

    聽太子不再親暱地喚她晴歌,而是喊她的頭銜,卻又不是喊她孌婢,心裡一喜一憂。喜的是他承認她侍姬的身分,憂的是那冷漠的態度。

    「愛之深,讓晴歌忘了宮規,冒犯了太子妃殿下晴歌理當自請責罰。」她眼泛淚光,語氣淒楚。

    「奉侍姬也知道你自己的行止過當?」江行風嘴角勾起了笑,看著跪在跟前的女子。跟在他身邊多年,他豈不知她善妒?

    「晴歌知錯,但萬事皆有因。都怪晴歌對殿下佔有慾太強,失了分寸。但晴歌真的很愛殿下。不能沒有殿下。」晴歌忽而抱住江行風的大腿,啜泣起來。

    你們每個人都想獨佔我?愛到底是什麽?愛是有多愛?

    江行風聽了晴歌這些話,腦海中只浮現這些想法。

    行風甩袖,冷然說道:「吾知道了。你起來吧。用膳。」

    對晴歌,他開始自稱吾。上下分際立時拉了開來。他還記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誨行歌,面對晴歌的以退為進,他已失去耐性。

    聽見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

    「殿下,您厭棄晴歌嗎?」晴歌仰視行風,雙頰滑下串串晶瑩的淚花,只求這復模樣引起他的垂憐。晴歌倏地緊抱住他的腰。以往,這招都有用。

    行風心裡一震,再次體會晴歌與行歌的差異。晴歌的愛慾是如此強烈直接,如同暴雨洪水,毫不掩飾;而行歌的感情卻是若有似無,像是看得見卻摸不著的雲霧,更令人想窺見全貌。

    他沒有動作,就任晴歌抱著自己哭泣,讓她的淚沾濕衣襟,直到晴歌覺得足夠了,抹了眼淚,牽起江行風的手,幽幽地抬頭對他淒然而笑:「瞧晴歌任性至此,讓晴歌服侍殿下用膳。」

    但這動作又讓行風想起了昨日在祈年殿迴廊上,自己伸出手等待行歌那雙冰涼的小手。自知因為行歌他對晴歌的情意銳減,更有冷淡之勢,宛如背叛長年同甘共苦的同袍,忽然心懷愧疚,便擁住了晴歌,不發一語。

    晴歌被行風突然摟進懷中,內心驚嚇,卻嗅見了不屬於太子的體味,那股淡淡的桂花幽香充斥鼻腔,心知那是太子妃的暗香,悲從中來,淚眼婆娑,哽咽地說:「殿下,請不要見棄晴歌。」

    行風聽了,心裡更難受,撫著晴歌的背脊,輕聲安慰道:「胡思亂想什麽?」

    「賤妾真的很怕,很怕殿下有了太子妃,就不要賤妾了。」晴歌帶泣嗚咽,更顯淒楚可憐。

    「不會的。」行風捧著晴歌的臉,見她哭泣的梨花帶淚,心裡愧疚,竟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內心卻又再次被兩個女人之間的差異性給震撼得不能自己。消了此處的愧疚,卻揚起了對行歌的負罪感。

    他放開晴歌,壓抑心中情緒,淡淡說道:「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