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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是最簡單亦是最復雜的生物

    

第二章 人是最簡單亦是最復雜的生物



    上大學時,張三在校內BBS上看到過這樣一則帖子:如果男朋友突然熱衷健身,並且作息規律,這個月每天陪我的時間也變少了,他是不是不想處了?

    有人答曰:莫慌,這叫間歇性努力癥,但凡受到些刺激,覺得自己生活太過空虛,便會患上此病,幸運的是不用治,過幾天就會被打回到原形。

    而張三篤定自己與別人是不同的,他有想法,有目標,能吃苦耐勞不會放棄,關鍵是他對待別人的態度很誠懇,這是他的自我評價。結論是,這些因素一定能幫助他超越別人,成為佼佼者。

    可惜,張三高估了自己,世界上像他這樣的人不計其數,能力卓越的人亦如繁星般多見。張三比他人差的是:他還不夠有想法,不夠有目標指沒有規劃;他還不太能吃苦,總想休息,復雜的方案他心裏容易嘀咕,做不下去。然而最要命的是,他實在太過誠懇,以至於什麽真話都敢說,由此,張三絕對成不了商人、資本家。

    顯而易見,他這類人,著實不容易取得什麽成就,張三的創業項目也的確失敗了,但他無法承受這個結果。因為張三的錢是他奶奶贊助的,奶奶從小撫養他長大,之前生過兩個孩子,也就是張三的爸爸和姑姑。到了養張三時,自然而然就把他當作了第三個,喚做三兒。奶奶養大,自然就是溺愛,什麽都答應給張三買,不過張三小時候還比較懂事兒,花錢很少,因為他知道自己家條件也就那樣兒,頓頓炒菜裏能添點rou,買個大物件肯定是不行。

    張三也是在這種環境下跟著奶奶學會了下廚房以及縫補衣服。很多時候,張三下學後,跟著奶奶縫補一些被蟲子駐掉的老衣物,再把它們打包、捆起來,丟到外面郵局旁的捐獻箱裏。張三的奶奶一直相信,貧困山區、農村裏的人們是沒有衣服穿的,因此凍的無法勞作。所以要給他們寄衣服,穿上衣服人就會暖和,這樣他們就能耕作出糧食、自己自足。

    一個沒什麽學歷的老太太,卻能在幾十年前,孤身來首都打拼,再把兩個孩子拉扯大她最大的缺點是沒有三頭六臂。

    後來,張三在胳臂上紋了張紅桃Q的撲克牌,夏茹很是不理解,但也沒有多說什麽。一天晚上張三和夏茹做愛後,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講述了紋這個爛俗圖形(別人看來是)的原委:一方面是張三喜歡賭,撲克牌生來就有這個含義,而且賭贏了就有會所嫩模日,所以卡面上的女人形象蠻契合的。

    另一方面就很隱晦了,紅桃Q代表著兩位歷史人物,一是伯圖裏亞城的英雄寡婦,站出來殺死了入侵者亞述軍隊的首領,最後慘死於報復之中。二來是路易十四的原皇後,為了締結聯盟世界和平,放棄了王後的身份,讓路易十四娶了西班牙的公主,從此一生清貧。這兩個人代表著奉獻與犧牲的精神,是張三對奶奶含蓄的懷念。

    言歸正傳,在上了所不錯的大學後,張三的視野變得開闊起來,他看到錯綜復雜的城市森林、行行色色的娛樂活動、徹夜繁華的饕餮盛宴,以及濃妝艷抹的富貴麗人。張三不禁思索,為什麽自己的奶奶善良、節儉,勞碌一生,卻還穿著滿是補丁的襯衣,家裏面最豪華的電器還是那八九十年代的牡丹牌電視機。而外面燈紅酒綠,滿大街是票子、馬子和車子。

    張三,認為自己應當作出改變,他想賺錢。想穿著輕奢的潮牌,想開著電鍍色噴漆的C63,想讓女孩子挽著他的胳臂,走進大廈頂樓的旋轉餐廳,飯後再雲雨一番。但這些不是主要目標,最重要的是,他想讓奶奶住一住百來平的大house。賺錢在當時張三眼裏看起來並不難,但他需要啟動資金。

    張三只能管身邊這位看著他長大的老人借錢。

    在奶奶的記憶裏,張三一共找她借過三次錢。

    第一回是三千塊錢,買了臺二手電腦,孫子要學什麽網絡店鋪刷單。

    第二回是三萬塊錢,孫子要去什麽財富創業平臺,還說什麽要收小弟。

    第三回是十萬塊錢(其實張三又貸款貸了二十萬),孫子要做成人玩具。

    她不懂這些新時代的玩意兒,但每次她都把現金拿裁好的紙條纏好,細心的抹上膠水,一疊一疊的放進手提包裏,佝僂著拎給張三,叮囑道:

    三兒啊,都在這兒呢,可別丟了啊!別的她什麽也不過問,攢了一輩子錢,她也不需要張三有多節省,三兒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她只看到眼前這孩子那喜悅的、意氣風發的樣子讓她覺得安心,因為她最希望張三能平平安安,幸福的過好這一輩子。

    大學生時代的張三與現在格格不入,他做這些偏門的出發點都是能來錢,來錢快,賺錢的目的也是為了別人,能讓老太太說話更硬氣,不再只誇耀他那大學生的身份,而是跟街坊四鄰說:我們三兒現在有錢了,俺們都不用穿打補丁的衣服嘍!

    但很明顯張三忽略了兩個很嚴重的問題。其一,張三是個老實人,他做不了撈偏門的行業,很容易被騙,這不,做一次被騙一次錢,做三次被騙三次。其二,盡管張三奶奶日子清貧,但這不代表她很需要錢,這點張三過了好幾年才意識到。老人家往往會在張三忘了打每周的慣例電話時擔心,但她只能靠在家裏的老藤椅上幹著急,不知道怎麽用餐桌上那個擺設智能手機打電話;她也曾天真的奢望,張三會不會經常回家,坐在小時候和自己一塊兒做手工的那張小板凳上,不用幫著打補丁,陪自己嘮嘮嗑,她就滿足了。

    可張三完全不懂,各種意義上。

    從最開始買二手電腦起就被坑,電腦是真正的文物級的配置,連玩個十年前的魔獸都費勁。所幸這臺電腦能連網,張三在大學宿舍裏除了色情網站外還看了不少關於照相和寫作的課程,受益匪淺。至於那刷單,就是赤裸裸的網絡詐騙,被騙過一兩百,張三也就長記性了。

    第二回是傳銷,在首都的D區,張三的推薦人是他大學同學,這女孩兒給自己塑造了個上進心很強的形象,勾出了張三的間歇性努力癥,後來喝了點兒酒她順勢倒在張三懷裏,上門邀約他的理由就有了。結果張三一去發現,是拉人頭的買賣,但以張三想賺錢那迫切的心情(只要我能力夠強,哪個行業都能賺錢)還有這個小組織裏面全都是女性,讓張三下定決心交了三萬塊錢入會費。結果,在那幾個月的時間,張三一個人沒拉到,反倒天天晚上成了一幫姑娘用來消遣的性玩具,日漸面黃肌瘦。畢竟做的不是什麽正經事兒,自然這裏面的女孩玩的就野,兩三個姑娘作伴兒來找張三的事情時有發生,這段經歷我們之後再講。

    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張三都很少著家,每次回家就是要錢,想到這段往事他就後悔不已。他寧願不去創這破業,走這條彎路。

    可惜斯人已逝,千金難贖罪。

    還記得張三奶奶不行了的時候,他正和夏茹在外省做成人用品的買賣,cao作當時風頭正熱的無人零售店,一人二三十萬,在三線城市夠安排幾個小門臉兒了。如果趕上春運前後,烏泱泱的務工人口返鄉,沒錢討媳婦兒,就會來他們店裏買飛機杯玩,也就是假陰道。當然,阻礙還是有的,城內煙花巷裏就不能開設,一定會有站街的過來鬧事兒,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啊。

    結果老天把張三的財路斷了,張三剛有盈利時,電話裏就傳來了他奶奶的噩耗。

    張三,按照大眾的評價來說,是個傻逼。可就算是這樣,他那胸腔內跳動的東西也是柔軟的。那天正好下雨,張三的眼鏡已經完全模糊,下火車後他連忙打了輛出租,生怕自己趕不上,張三在自己心裏罵了千百遍,只要要錢,或者再也不能要錢的時候才知道回來,才記得從小養大自己的是誰。

    病床上的老人是醒著的,她的皮膚像一塊塊幹燥的海綿拼接而成,上面排布著一塊又一塊棕色的老年斑。張三記得小學時,奶奶經常抱怨變老,在零星可見的深黃色小斑點上塗抹著雞蛋清,現在的情景證明這偏方作用並不大。她眼睛微微睜著,瞳孔渾濁不堪,嘴上的氧氣面罩泛起淡淡白霧她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畢竟罹患纖維性肺炎的人,會慢慢減少呼吸,最後窒息而死,極其痛苦。接著,老人擡手緩緩示意其他人出去,留下自己和孫兒。

    奶奶,放心吧,我回來了。張三忍著即將決堤的情緒說。

    老人自然無法講話,她用了很大的力氣伸手打開床頭櫃,拿出個信封遞給張三,胳臂上的皮膚褶皺,毛細血管顯而易見的凸了出來。

    張三顫抖著打開信封,裏面是一個紅色的銀行存折,有五萬元的存款。還有一張紙條,紙條最上面寫著存折號碼和取款密碼,下面寫了一行拼音,他知道奶奶不識字,但離休返聘的時候在工廠學了漢語拼音,張三便念了出來。

    三兒啊,你一年多沒有回來了,要不回來陪奶奶待兩個月吧?奶奶一個人沒有伴兒聊天,這些錢你看夠補上你兩個月掙的了嗎,不夠我再去銀行要。

    從此張三感覺自己在這世界上缺少了一些東西,空蕩蕩的,再也拿不回來了。

    這一天是大年二九,世間萬物只差一步就能辭舊迎新,煥發新生了,張三的奶奶卻沒趕上這末班車,而歲月的齒輪上只是多了一道納米級的劃痕,它還在徐徐轉動,但如此微小的變化,徹底影響了張三的一生。

    為什麽要用前面這些篇幅寫一個不太誘人的故事?因為,經歷一些悲傷往事,張三看清了一個道理:最寶貴的事物往往就在自己身邊。這個規則可以應用在任何時候的自己,於是參加完葬禮的張三,懷揣著一個紅色存折,坐上火車準備回到自己和夏茹開疆拓土的那座城池。

    歷史上不乏有一些女性,她們被稱為奇女子。這些女人才華橫溢,文采出眾,但都有個特點樣貌欠佳,或者說能力的鋒芒太盛蓋過了皮囊。你看,就比如說當年在孔明背後的黃月英,武則天時期天下第一女官上官昭容(註:婉兒),清朝的女天文學家王貞儀,史書上對她們容貌的記載寥寥無幾,或者幹脆一個字概括醜。但張三覺得這種評價有失公正,至少野史裏記載的婉兒是個風流女子。據說,上官婉兒趁武則天不在,偷吃她的男寵張昌宗,被武氏發現,以刺青作懲罰,婉兒卻用紅粉顏料覆之,刺成梅花形狀,史稱紅梅妝。可想而知,這改良版的刺配讓上官婉兒又多了些女人的韻味。而作為除了皇帝唯一隨便出入皇宮的女人,她的府邸內一定有不少面首(註:男寵)。不過,另外一個野史版本中,婉兒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一直受到武則天的恩惠,對別人卻蒙上面紗避之。沒錯,她喜歡跟人對食、磨鏡,額頭的yin紋就是和武氏SM的最好證明。(盡管後來被推測是太平公主)

    繼續我們的故事,張三在那一段時間的女朋友是夏茹。她,也是個奇女子,作為一個女人,張三認為她的臉蛋兒並不出眾,也比不上自己談過的幾個班花級別的對象,而最後張三還是和她處起了對象,這絕非偶然。

    夏茹留著民國時期女大學生那種倒扇子式的發型,帶著一副圓形金邊的眼鏡,這倒和她的圓臉很是搭配,透著一股搞學術的氣息,這是張三最不感冒的範兒。因為和正經學生談起戀愛盡管能享受她的忠貞不二,卻要為這份稚嫩付出體力的代價她們只會躺在床上擡起屁股,兩手架起大腿乖乖等著你cao,至多也就臉上泛著紅暈,輕哼幾聲,毫無情趣可言。當然,到後面張三也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不過她的氣質很是獨特,可以說絕無僅有,讓你不能把她歸為普通人類。她可以是午後臥在你腿上那慵懶的貓,溫順的臣服著;又可以是那萬米深的黑暗海底中隱藏的巨大八爪魚觸須,張開吸盤牢牢地掌控著你的小命;她也可以是沙漠中的那一灣清澈的泉水,灌註在你饑渴、幹涸的內心,洗滌你身體裏長久以往市儈的汙濁之氣。摘掉她那副金邊眼鏡,她仿佛就換了個人,主動坐在張三的小和尚上扭動著渾圓的屁股,還會把被張三擰的發紅腫脹的乳頭送到他嘴裏品嘗一番。不出三五分鐘,夏茹胯下就已經汁水泛濫,從大腿根部流淌到張三身上,給他的兩顆雞蛋淋個底朝天,還總是把床單弄濕一大塊。所以在他們二人同居的這段時間,陽臺上每天都晾著床單被罩。

    鑒於上述原因,和夏茹在一起時,張三更偏愛洗澡這項運動。首先,夏茹的身材有點微胖,在床上摟抱時常讓張三出汗,但有水就不會,反而對和她這種身材性交的情況大有裨益。張三起先喜歡讓夏茹把沐浴露塗滿全身,這樣他就可以一面舒服的把握住那對D罩杯大的rufang,一面把小和尚擺在夏茹撅起來的大桃子上摩擦,而她耐心的扭動著身體,接受著張三的小鞭子在臀部上的陣陣抽打。夏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在經過幾次沐浴露的洗禮後,她主動用上了她倆放在無人成人用品店的精油,均勻抹在身上,極為誘惑。她粉色的乳暈和堅挺的乳頭在精油和黃色燈光的照射下令人垂涎欲滴,這讓張三和小和尚十分暴躁,他掐住她的腰把屁股轉過來,拿小和尚在上面拍打幾下沾上精油,就急忙抓著插進去開始正題。

    張三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麽大部分女性都不會使用恥骨尾骨肌以及盆底肌。譬如自己的初戀,盡管出落的漂亮嬌媚,在床上卻宛如一灘死水,那生命的通道每次被張三打開後,就一直長著大口不知閉合。小和尚在裏面更是暢通無阻,雖然做愛的時間變長了,但也失去了絕大部分的樂趣。夏茹則不一樣,在浴室裏她的臀部油光鋥亮,粉嫩的xue口迎送著張三的小和尚,每當張三端詳時,發現這xue口像極了金魚渴望氧氣而一張一合的嘴,這樣的性交才能稱作是一種享受。

    張三身長一米八,比夏茹高上二十公分,這樣的身高差優點很多。比如在公交車上對方可以靠在張三的肩膀上或者鎖骨上小憩,可以被張三輕松的背起來逛街等等。但缺點也很明顯,像剛在在浴室站著做愛,角度有些刁鉆,夏茹會感到小腹有一種腫脹的不適感,因此下意識的收緊陰部的肌rou群,把張三的小和尚裹的更緊。一兩分鐘後,一股熾熱的洪流滿滿的灌註進來,讓她興奮不已,等待陰道裏那玩意兒軟下來、拔出,她再叉開雙腿跪在浴室光滑的瓷磚上,一只手撐開下面,讓自己體內經過陰陽調和後的生命原液悉數流出(有很多屬於她自己),另一只手抓住揉搓著腰的張三那早已萎靡不振的小和尚,再用舌頭撬開和尚的蓑衣,貪婪的吮吸著殘余的男性精華。

    其次,在他們租住的兩居室內,意外的在廁所裏擺放著一個浴缸。張三喜歡在放松的時候躺在裏面,在後腦勺下面墊塊疊好的大浴巾,窗臺是手剛好夠得著的地方,放上煙灰缸和一包紫樓那段時間張三最愛紫樓這種樸素、厚重的過肺感,與和夏茹做愛的感覺非常搭配,而夏茹此刻就蜷在浴缸中張三的懷裏,剛好長到下頜的短發末端濕漉漉的。她喜歡抽金陵十二釵、煊赫門這種細煙,因為煙嘴有股甜味,而與張三接吻時,先舔舔自己的嘴唇,再把舌頭送進張三嘴裏,他也就能感覺到這份甜蜜。

    在場的兩個人都十分珍惜這短暫的歡愉,因為這樣的擁抱和接吻,甚至做交配,對於整個人生旅程來講,只是這本書的兩三頁。就像男性射精性高潮的時間只有二三十秒,占一整天的四千分之一。更多的時間人們要為了生存殫精竭慮、四處奔波,為了承擔作為父母、子女、配偶的責任履行義務,又要為了維持復雜的社會關系、勞務契約做著千篇一律的事情。

    c&039;est      vie!生活不是一本爽文,抑或是一字一句都充滿擼點的黃色小說,它充斥著種種生離死別,以及許多註定要破裂的穩定關系。

    夏茹轉過身把手伸向窗邊的煙灰缸,右手食指彈了彈煙灰,在透過毛玻璃的陽光照射下,一些細碎的灰塵像金砂一樣,緩慢飄到了她因為轉身大腿根掀起的水波上。

    今天她靠著的這個男人和平時不太一樣,他很悲傷。

    張三心裏想的任何事情都瞞不住她,畢竟她有著某名牌大學的心理學碩士文憑,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例如說,通過張三的表情,夏茹能及時調整舔弄的速度和力道,並在他即將迸發的時候用嘴完全裹住,舌頭上滿是石楠花味雜糅著魚腥味道的乳白液體,再伸出舌頭向張三邀功,而後全部咽下去,有意發出像喝可樂那樣清澈的下咽聲。如果這樣做,十分鐘後,張三的小和尚就會再次充滿力量,她就可以放松的躺著迎接張三接下來半小時的辛苦勞作。

    和我說吧,說出來就不煩了。她跨在張三身上,雙手像考拉一樣鉤住他的脖子。

    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張三把自己的經歷與對未來的展望和盤托出,按照之後夏茹的回憶,他可是把自己的底褲都抖摟幹凈了,包括在盤絲洞的那段yin亂往事。夏茹對張三又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原本,她以為她愛的是這不被世間常理或是瑣事束縛的猛禽,她因控製欲迸發出的快感亦是來源於此。但她發現,張三的偉岸翅膀下,其實是有爪子的,這種動物盡管向往自由,但內心充滿矛盾,它們又想不被約束的飛翔,又想時而停下來歇腳,享受行宮裏的榮華富貴,換言之,夏茹是無法滿足張三的,或者說,只有他放下自己心中的一部分渴求,才能獲得幸福,事實上誰也幫不了他。但這些話夏茹說不出口。

    在張三的印象裏,他一直是那個剛高中畢業,興高采烈拆開錄取通知書的青蔥少年。但事實上,他早已不再是個孩子。用法律上的話說,他是完全行為能力人了。他理應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而不是像個學生抑或是小孩子一樣逃避。經歷了之前的事,他有了新的目標掙錢,然後和眼前人快活,給她房子和車子,再把jingye全部射在她肚子裏,一滴不剩,讓夏茹給自己生一窩胖娃娃。這個想象對當時的張三來說太過幸福,以至於眼淚像久旱後的甘霖一樣流了出來。

    夏茹就這樣乖巧的等待他宣泄完自己的感情,爾後再和她酣暢淋漓的交歡一番,

    便像個知心jiejie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張三哄他睡覺,等待張三輕微的鼾聲響起,她悄無聲息的下床,拿著煙灰缸,搬來一把凳子,全身赤裸的坐在陽臺上曬曬太陽,吐納著煙氣,回想起自己和張三的邂逅。

    張三與夏茹其實是社交軟件上隨機認識的,當時他正深陷盤絲洞(指女性傳銷組織)中,盡管不限製行動,但每次開會的時候他必須參加就是了。那時候他倆經常打語音電話,夏茹最喜歡他低沈、充滿磁力的聲音,張三就上網找了一些情話,聲情並茂的透過手機讀給她聽,後來據夏茹透露,張三讀上一個小時,她的內褲就會潮濕得不行,得及時更換。夏茹為什麽會被稱作奇女子,是因為她盡管相貌平平,身材卻還不錯,並且十分果斷、能力也很強(各方面能力),和她交配的好處遠遠大於盤絲洞那些如同空殼的社會閑散女性,因為她連調情的臺詞都出自一些經典的舞臺劇她是充滿智慧與才華的,但如此多的好處,卻無法讓人在看第一眼時就喜歡上她。

    夏茹來的那天晚上,張三不好意思拒絕,只能跟她同房,反正關上燈都一樣,跪在床上,她的屁股又光滑緊實,把手放上去把玩一番,張三沒半點阻礙的硬了起來。就在這時,夏茹快速轉過身,兩條腿鉗住張三的腰,把沒有防備的他拖到床上。夏茹湊到張三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事實證明,她的自信不無道理。

    年輕的張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擅長打心理戰的女人,她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的位置。黑暗中,她開始用舌頭從張三的耳洞耳垂開始勾勒,再順著頸部動脈直至鎖骨親吻,接著用手緩緩扒下包皮,舌頭細心包裹、舔弄著冠狀溝。不僅如此,她還對著張三把臀部高高擡起,借著浴室映照的昏暗燈光一覽無余地讓張三看個夠,她的臉則貼在張三的小腹上,專註的吸吮著張三的兩粒獼猴桃,反復舔舐會陰下的那個骯臟的洞口。張三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反倒是不經人事的正經女學生呢。

    反之,她卻不需要張三提供的任何服務,只準他享受,她拽著張三的兩只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屁股上,瘋狂的做著深蹲運動。至於張三插在什麽地方,射了多少回,以及後果如何,她已經無暇顧及了。

    夏茹是個極其理性的人,但她也是個女人,女人是感性的,因此可以推斷出夏茹很少感性,但感性的時候是極其感性的,這也是她之所以被張三認為是奇女子的原因之一。

    那天晚上,張三有種幻覺,自己的兩邊的腰窩明顯凹進去了一些,而這些消耗掉的生命原質全都灌註進了夏茹的陰道和肛門中了。

    但任何美好的愛情詩篇總會有瑕疵,因為譜寫愛情故事的是人類,人並非十全十美的,因此會犯錯,人也是不同的,每個個體都有自己的優點與毛病,和性癖是一樣的道理。

    夏茹的優點是對大多事情有著十足的掌控,對張三也是一樣。缺點是,她當然想要張三的全部,為此她可以使出渾身解數。但事實上,就連張三也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張三的優點尚且不提,缺點倒是很明顯,他是一只永遠不會被籠子束縛的鳥,無論是鐵處女般密不透風的牢籠,還是像世外桃源般舒適他都不樂意常駐,因為這始終有個界限。在他的潛意識裏,自己是一片大陸的主人,他可以在天空中肆意翺翔,與此同時,地面上遍布著專屬於張三的瓊樓玉宇。

    於是乎,出於種種,兩人最終沒有走到一起,盡管分手的借口是生意失敗,但他們心裏對彼此都清楚的不得了,當然他們因為此事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在未來的兩三年裏,再也沒有讓張三心裏那灘死水悸動的女性,正如現在張三面前的這杯血腥瑪麗一樣,無論張三怎麽攪動它,暗紅色的液體與混雜在其中的深黃介質始終無法相互交織、融為一體。

    哥,咱們打個賭,你看我能不能勾搭上那幾個妞?

    張三從回憶中驚醒,看見身邊的螳螂一臉色樣,正盯著吧臺旁落座的那幾個性感女人。

    張三閉上一支眼,拿起喝到一半的酒杯端詳。玻璃因為折射,把張三的目光聚焦到了吧臺前,三個妙齡女郎正有說有笑的喝著調配好的雞尾酒,V形的馬提尼杯上殘留著淡淡的口紅印,她們在這酒吧中絕對是最惹人註目的存在。

    不同於首都的豪華裝潢,B市的酒吧還融合著一股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迪斯科風格,一顆銀色多鏡面的燈球緩緩的旋轉著,三個方向投射來的紅、綠、藍燈光,藉由燈球的轉動,把五顏六色的微光灑在地上。盡管這裏的陳設、舞池表明了它並不是一個清吧,不過從稀少的顧客數量(都是三五人的小團體)和DJ、酒保打著哈欠犯困的神態來看,B市的娛樂消費能力並不高,畢竟當地的年輕人不留在這裏,而是選擇去前景更好的首都謀發展。當然,首都的酒吧和夜店花樣極多,張三在幾年前誤入某個以女性為主導的傳銷組織時(他自己稱作盤絲洞),曾經在這些獵場觀摩過那些蜘蛛精狩獵,她們一個個看似小羊羔般怯懦,但凡當你動心,就會在這精心編織的羅網中越陷越深,不僅小和尚油盡燈枯,身上的錢財還不見蹤影,就算你僥幸逃過一劫,一段裸聊視頻就能讓你身敗名裂。

    在這種地方,可不要妄想找到所謂的真命天女或者如意郎君,大家都只是來消遣的罷了。在昏暗燥欲的燈光與混著煙酒味道的霧氣中,尋常人很難保持理智,而在其中遊刃有余的江湖女子,刺青遍布她們全身,甚至為了心理快感在屁股上都紋上了充滿調情意味的圖案,所以你很難想象他們成為賢妻良母的樣子,因為畫風過於不符;同理,那些腿上紋著椰樹或是葛飾北齋的神奈川沖浪裏的男青年們,腳踩P市高仿的rick   owens,身著balenciaga,他們大概率都不是會一心一意談戀愛的人。

    但如果你仔細端詳,就會發現有很多人其實是抱著嘗試或者單純解悶的心態過來玩的。眼前的三個小妞,正好可以印證張三的猜想。最左邊的姑娘化的妝最濃,是歐美風格的煙熏妝,不過大部分人是用來遮掩因為熬夜或是失眠產生的腫脹發黑的眼袋,她銜著一根煊赫門,時不時用細長舌尖舔舔煙嘴,這細煙和她的身材尤為符合她太瘦了,真是瘦的過分,把她腳腕上的蝴蝶刺青抻的變了形狀。在她右邊和她有說有笑的兩個女孩就顯得健康多了,估計就是張三猜測的那兩種類型,解悶與嘗試,其中中間的姑娘身材健美,留著沙宣頭,眉毛修成柳葉狀,和她的鵝蛋臉很是般配,她目光淩厲,顯然不是酒吧的常客,充其量只是解悶兒。

    讓張三垂涎欲滴的是她那比肩要寬闊的臀部,又翹又圓,這恐怕就是網絡上最近很火的蜜桃臀了,盡管一對rufang看著不大,但這屁股令張三不禁幻想著與她女上位做愛的場景: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身上,掰開rou縫,把小和尚整根囊括進去,抽插起來,兩根又白又有力的大腿與張三的大腿內側激烈碰撞,相信不出三五分鐘,張三就得被這肥臀夾的滴水不剩。

    但是,除開這些粗鄙之事,張三想不通她為什麽來這裏,她幹練的樣子和犀利的目光,倒像個公職人員或者成功的女創業者,又好像沒什麽煩惱,這極大的勾起了張三的好奇心。

    而翹臀女孩右邊的姑娘穿著很是樸素,普通的短裙和碎花襯衫,倒是長得很清純,只可惜眉眼、鼻子細看都差點意思,不過她的氣質應該是楊臥龍喜歡的小鳥依人那款,皮膚也很白皙,在人群中也是憑外貌能脫穎而出的佼佼者。她看來有些焦慮,一直找那社會女子搭話,像是在有求於她。

    哥,你覺得我能搞上哪個?螳螂打趣的問道。

    右邊那個嫩的吧?我感覺是你的菜。張三見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著補充說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想會會中間那個大過肩。

    不由分說,張三和螳螂坐了過去,三個姑娘也不怕生,和他倆互相了解起來。

    我叫吳婷。中間的女生果然是最主動的她是宋芊芊,我的小表妹,在這邊讀書,這個比較酷的小jiejie叫楊娜,她和我表妹在網上認識的,我們最近都在一塊玩,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張三拍了拍螳螂,他也默契的知道張三在想什麽,接著管酒保要了一瓶JACK   DANIELS,起開蓋子,往三個杯子裏舀上一杯底,再鏟幾塊冰放進去,遞給姑娘們。

    張三不禁搖搖頭感慨起來,幾年前,給盤絲洞裏那幫妖精們上酒的男人基本也都是不懷好意,從兜裏拿出個小紙包,抖摟出點兒粉末來(這很常見)夜裏就能和不省人事的她們睡一覺,可這幫色胚誰能想到自己才是獵物呢?

    三個女孩接過酒杯,向螳螂點點頭表示感謝,楊娜眼睛瞇成一條縫,抿了一口酒,這讓她的顴骨看起來格外突出,張三向來對這種瘦成一道閃電的女人不感興趣,盡管她有著一對模特般的筷子腿。張三把目光轉向其余二人,吳婷像是喝水一樣咽下了一大口,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上紅暈來,但這種情況是萬萬不用擔心的,根據普遍的概率來說,這種人大部分只上臉不上頭,他們很難喝醉。而吳婷的表妹宋芊芊就不同了,初入社會的她自然是受不了這濃郁的酒味兒,舉著杯子面露難色。

    正當張三提出要買些飲料混著喝時,螳螂先發話了:芊芊,你別著急,我去買幾瓶冰紅茶,兌上這個酒特別好喝,你要不要試試。有人解圍那姑娘自然很開心好呀,正好我知道這附近一站地就有家便利店,我帶你去吧!

    嗨,螳螂這廝現在也這麽會來事兒了,張三心想,接著拿著那杯無人認領的烈酒坐到了吳婷身邊。

    兩位美女,剛才在聊啥呢?

    別提了,我家那表妹剛上大學,外貌條件還行就進了舞蹈隊,但她那學校的校草始終註意不到她,還老和舞蹈隊裏的其他女孩子出去浪,她就挺著急的。吳婷轉過身對張三說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離得很近,把一大口酒氣吐到張三臉上。

    我看這小姑娘挺不錯的啊,我那兄弟眼睛都看直了,這還不滿意,我看是那小子太好高騖遠了吧。張三試探著把手輕輕撫在吳婷的大腿上,結果她一點也不在意。

    她這次把我請來,其實是為了借錢做點兒微整,她是我舅家的孩子,我舅條件一般拿不出來,她還挺聰明知道管我這工作了好幾年的表姐借。吳婷摸著張三放在腿上的手掌,輕輕揉搓著他的大拇指,一旁沈默的楊娜放下酒杯開口了:

    嗨,其實現在的小女生不像咱們上學那會兒啦,愛美攀比的心都很強,做點兒微整形也沒關系,婷婷你也看到了,芊芊她們舞蹈隊有三個都是我介紹來微整的,這不都不錯嘛。

    張三梳理了一下她們之間的關系,原來骷髏女是中介,表妹是想換頭的小白紙,大屁股是金主,不過這事兒還是有點蹊蹺。

    娜娜,女孩子想變美沒有問題呀,你那邊介紹的醫院目前看來效果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堅持女人還是天然的好,而且,芊芊家的條件你不是不知道吧,借錢做這事兒總感覺不妥當。吳婷雖然是一臉的和顏悅色,但言語中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當然,說起天然一詞,她下意識的挺直了身板坐直了起來,這讓她的屁股看著更加渾圓厚實,張三明顯感覺到那楊娜眼神裏的一絲不快一閃而過。氣氛尷尬了起來   ,張三知道自己是時候出場了。

    小jiejie們,要不咱玩個搖骰子的遊戲吧!張三招呼酒保拿來四個黑色的塑料茶杯,每個杯子裏有六枚骰子。

    我聽說過,但平時工作忙我從來沒玩過呢還。吳婷說。

    沒事兒,這個我熟,其實就是悶著搖,比如我先說咱倆一共有三個二,這是最低的喊法兒,畢竟倆人一共可有十二個骰子,總有一樣的楊娜又點起一根煊赫門你可以選擇開,假如沒我說的多,只有兩個二,那我就喝一杯,反之就是你喝,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往上叫,四個二或者三個三、四個三這種,這回開不開的主動權就在我身上了。

    張三覺得這女人肯定是夜店遊戲的老手了,估計什麽世界大戰、抓小偷啥的她也都會。

    她繼續補充道:記住了啊,點數是一代表癩子,可以替換成任何數字,所以別喊幾個一就行了,帶上也不好玩。說罷三人就開始玩起這喝酒遊戲來。

    張三過去去酒吧夜店的經歷屬實不少,這點兒遊戲他早就熟能生巧了,但為了不駁兩位姑娘的面子,他時長也輸一輸,倒是吳婷讓楊娜虐的不輕,喝下了兩大杯純威士忌。

    玩著玩著螳螂和芊芊拿著一兜子紅茶綠茶回來了,張三也招呼他倆加入戰局。

    兩個男人給大家的酒杯裏倒上冰紅茶,吳婷接過一杯一飲而盡,隨後慵懶的靠在張三身上。

    螳螂看著這般情形,而張三順水推舟的摟著她的腰,就一直朝張三擠眉弄眼,意思是說你這發展真快啊!張三也做著表情示意趕緊讓你身邊那位喝酒啊,今晚就辦事兒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正如吧臺上這大瓶的JACK   DANIELS,一個小時左右就只剩個底兒了,楊娜又叫了一杯,看來這女人真不簡單啊。

    店裏的人也逐漸變多,都是些青年男性,一個個又高又壯。他們點上一兩個卡座,叫幾杯酒、侃侃大山,現在的年輕人發育真好,張三也就比他們年長三四歲,但身高可矮上了五六公分。

    張三從大家有意無意的聊天中得知,楊娜是他們這邊大學附近的醫美中介,她經常誘導女大學生過去做整形,雖然成功率很高,但終歸有一兩次失敗的案例,但她都成功脫身了。而對於宋芊芊這種經濟條件還想攀上高枝的女生,楊娜還給她們介紹貸款,至於是不是網上傳的火熱的裸貸,她也沒透露。好在芊芊不是個自己拿捏主意的人,上來就和自己有事業編製的表姐吳婷商量,吳婷雖然是事業編工資低,但平時福利好,再加上會過日子所以手頭有些積蓄。具體她是做什麽方面工作的宋芊芊也不清楚,就知道她最近放假,一聽表妹聊起這事兒就很上心,陪著她和楊娜兩人玩了三五天。

    酒過三巡,第二瓶威士忌也喝的差不多了,這時候被張三摟在懷裏的吳婷迷糊著眼睛坐起來說:感覺有點多了,我得吐一下,張三你陪我去。她牽著張三的手說。

    那臥龍兄弟,你那邊呢?張三不懷好意的問著,那宋芊芊早就像一只軟骨動物一樣緊緊依附在螳螂身上,坐在他大腿上親嘴兒了。

    jiejie,我要不送她回家?螳螂試探著問問吳婷。

    算了算了,你只要保護好她,什麽都好說,但別忘了她要但凡跟我告狀,你給你小雞巴擰下來!

    哎,得嘞,謝謝仙女的成全!

    張三自然對楊臥龍很放心,他畢竟是個有情有義的大男孩,再加上宋芊芊是個雛兒,根據以往他的經歷來看,他算個不錯的男人了。

    娜娜你呢?我馬上要見幾個個大哥,他們那裏有好東西。

    啥好東西不跟姐妹們分享一下?吳婷打趣著問。

    你肯定不會感興趣的,就是點兒豬rou嘛,面交一下。要是咱們以後更熟了,再分享也不遲。楊娜拿起手機接電話,朝著張三他們擺擺手,上二樓提前開好的一張小型卡座坐下等人。

    張三註意到吳婷的眼神一直死死盯著楊娜,目送她走遠,緊皺著眉頭,便建議說:寶貝,你不是覺得惡心嘛,咱們先去廁所好不好?

    好吧,聽你的。

    像這種娛樂場所,衛生間都是一個個隔音的小隔間,裏面只有一個馬桶和三五個掛衣鉤,男女通用,或者可以說是男女合用,當然,男男合用也沒人說你什麽。

    張三把吳婷拉進小隔間,反鎖好門閂,紳士的打開馬桶蓋子和座圈,拿出兜裏的紙巾遞給她。沒想到吳婷把打開的蓋子又按下、關上,又把張三推坐上面,接著騎上來說:

    我沒醉,親愛的。她嘴裏散發著醇厚的酒香,柔軟的朱唇抵在張三的嘴上,她伸出靈活卻有力的香舌,瘋狂的攪動著張三的口條。張三手也沒閑著,從牛仔短褲下面伸進去,把玩著兩塊肥碩卻健美的臀瓣。吳婷被摸的臉更紅了,她脫掉上衣扔在旁邊的掛鉤上,手托著兩只rufang對張三說:cao好爽,小寶貝,嘬它,老嘬它們就更大了。

    原來,吳婷出門並沒有穿胸罩,這才顯的她胸部發育略微貧瘠,其實這麽托起來一看,倒也有接近C罩杯的水準,吳婷的乳頭不大,所以她才能真空上陣。張三貪婪的吸吮著奶頭,兩只手又揉搓著那對完美的屁股蛋兒,小和尚早已硬的發燙,直挺挺的頂著吳婷那神秘的洞窟,再加上吳婷的屁股還時不時夾住小和尚,這讓張三褲子上一片濕潤,奇癢難耐。他迫不及待的想插進去了。

    你有套嘛?沒有張三不好意思的笑笑。

    咱倆又不是對象,你想啥呢?我有,東西在小包裏,快拿吧。

    張三伸手夠著包,摸索著裏面的東西,有個長方體上面帶棱的塑料殼子,還有倆金屬的圓環,這些都是啥?他用手指把那金屬環提了出來,可令張三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東西是手銬!

    張三嚇得直接軟了下來,問:你,你,你是?

    對,我是,又不是抓你的你慌什麽啊,莫非你也犯事兒了?她雖然古靈精怪的笑著,手也不閑著,撫摸著張三的胸膛,但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一切罪惡的審判之眼,要不是她的屁股還繼續摩擦著小和尚,恐怕張三能直接尿出來。

    哈哈,瞅你那慫樣,不跟你開玩笑了說罷她就把手銬放在水箱上,將自己的牛仔短褲,連帶著略微拉絲的花邊內褲一並脫下來。吳婷下面光溜溜的,一根陰毛也沒有,不是剃的,而是先天就沒長,看著充滿色欲,要不是張三已經被嚇破了膽子,他早把小和尚捅進去,捅的這人間尤物連連求饒了。莫非白虎真的克夫?張三想著,我要成了她男朋友,這元氣恐怕得被吸光呀!

    小寶貝,我看你也硬不起來了,要不給jiejie舔舔?她不等張三答應,直接抓著他的頭發,把張三的鼻尖和嘴唇貼在了自己的陰戶上,而張三能做的,只有盡量滿足眼前這位女魔頭了。

    吳婷拿起包裏的對講機,打開開關,冷靜的說道:收網。

    她看著下面的張三,正閉著眼睛細心舔弄著自己的花蕊,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襲來。

    隊長,您現在情況如何?請務必要註意安全。對面傳來渾厚的男低音。

    啊...嗯...我很好,一會兒和你們會合,別讓這群人跑了!她關掉對講機,緊接著外面傳來玻璃的碎裂聲,和警笛聲音,以及喝令聲不許動,聲音大的隔著幾道門都聽得見。

    張三大腦一片空白,這幾分鐘,他像只被馴服的乖巧動物,溫順的按摩著吳婷的rou縫,仿佛把大腦的智慧都轉移到了舌頭上。而這舌頭又像是有著萬千毫毛的畫筆,反復勾勒著吳婷的山谷,先是最外面兩條棱線可見的山脈,接著是位於中心的主峰,畫筆環繞著凸起來的山峰,來回撥弄,滲出來的汁液讓這座山峰看起來更加挺拔,細心的描繪好這些景物後,畫筆又來到了山谷之中的洞府,先順時針塗上幾圈,再逆時針抹個來回,最後畫筆稍作堅硬狀,向著洞府深處反復刺探。

    介於張三的大腦此時已經不再思考任何問題,它只是一個毫無反應的接收器,張三聽到吳婷暢快有力的呻吟聲,他感到愈加滿足,舌頭以更快的速度撥弄著這光滑的極品花蕊。

    就在這時,他聽到上面的聲音說:寶貝,要不行了...來不及了。張三剛想思考這話是什麽意思,一股溫熱的水流混雜著粘稠的液體噴湧而出,而張三的嘴能容納的空間著實有限,這些液體從張三的嘴角流下來,浸濕了張三的上衣和褲子,又從馬桶蓋上一滴一滴的流淌下來。

    兩人此時,已經全然喪失了神智,吳婷下面的雙唇滴著淡黃色的水滴,兩條腿因為劇烈刺激不斷抖動,她又把張三的臉貼在自己剛盛開的花蕊上摩擦,緊接花蕊中又溢出了半透明的淺乳色蜜汁;張三則瘋狂吸吮著這些陰精,尿騷味和荷爾蒙的芳香混雜在一起,一言難盡,卻令人性欲高漲,他的小和尚這時候才不爭氣的直挺起來,真是沒義氣它的主人可受了不小的罪啊!

    吳婷又坐在張三的大腿上,很快恢復了冷靜,但張三還處在斷片的狀態中。她摘掉張三的眼鏡,捧著他的臉端詳起來,感嘆道真是可愛呀小寶貝,如果咱們能再見面,你跑不了的,拷也要把你拷起來!說罷她不舍的親吻著張三那沾滿自己體液的嘴,匆匆穿好衣服,去外面工作了,只留下又委屈又充滿快感,癱軟在馬桶上的張三。

    第二天,楊臥龍從外面開房回來,發現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的張三,於是問他:大屁股摸著爽不爽?張三答曰:老虎的屁股摸著爽嗎?便不做聲了,他的世界觀正在被矛盾反復沖擊著,他喜歡和吳婷在一起,被動、可靠、有安全感,甚至是享受,另一方面,一直作為主導角色的他,又百般抗拒。

    張三是無比期望未來的,因為未來你遇到任何人,任何事兒都是不可預測的,無論是否符合預期,這不確定性始終充滿魅力。張三心想,日後能否與吳婷再續前緣,是件值得期待的事。順帶一提,之前那個白骨精楊娜,已經被抓獲,認罪伏法,她不僅誘騙女大學生去三無醫院整容,還涉嫌做高利貸的中介,最關鍵的是,購買豬rou,也就是冰毒這事兒讓她在號子裏的日子終究不會短暫,她的幕後也牽扯出一整條黑色產業線,吳婷她們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結果令張三也想不到的是,這日後還真是幾日之後,張三微信上又收到了好友申請,說實話像張三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縱欲男青年,早就把之前的女人拋在了腦後,註意力全投入到了love&freedom也就是有著碩大rufang的王晶晶身上,看到這申請人的微信頭像,一時半會兒竟然想不起來是誰。

    她的頭像是Faye   Valentine,昵稱就是這個人名,她是98年頗負盛名的動畫的女主角,有著傲人的臀部和豐滿的rufang,堪稱無數男孩的夢想,最重要的是她留著一頭幹練的短發...

    而下面的申請消息赫然寫著:

    小崽子最近翅膀硬了啊,都準備打我二隊小師妹的主意了,還有你幹的那破事兒我可都記在賬上了,上面獎勵我倆下個月去首都交流學習,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張三苦笑了一下,提著箱子踏上了返程首都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