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
记住我
夜里,一切都是黑暗的。 灯光无法照射到的大床上,齐溪仰躺在床上,嘴里吐露着她梦境的点滴你别过来 说罢,齐溪翻转过去,艰难地喘息哈你找死吧 或许是齐警官做了个噩梦?嗯,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是一个她被别人抢上的噩梦? 梦里齐警告的作战服半脱落着,挂在肩膀上摇摇欲坠,双手被自己的手铐锁死在背后,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摸到自己手铐的编码C97530。 可笑,她堂堂特警队队长何时可以落到这种任人鱼rou的地步。 但是这也怪不了别人,她清晰的记得,在梦里是自己循着光影来到这个房间,也是自己甘于被女人用一根手指就跌落在床,手把手教那个女人如何褪尽自己那严密的作战服,结果脱到一半,女人反手扣住齐溪双手,便起身离开。 周遭一切都是暧昧不清的红色萦绕,朦胧里,齐溪快要迷失自己了,可是欲望仍在燃烧,roubang不安分的抬起,企图冲破作战服的束缚。 疼欲望的疼痛让齐溪更加兴奋,这使得她嚷下体紧贴着丝绸床单,不断的摩挲着,啊该死!恼怒的呻吟,亦如此前的千万次 得找到那个女人,让她付出代价齐溪恼怒的想,然而一瞬间,女人端着杯红酒回来了。 女人伸手轻捏齐溪的下巴,迫使齐溪不得不仰起头看向她。可是任凭齐溪如何努力,她不过只能看清女人的眼睛:纤长的眼眶下,双眼是那样的深邃的注视着齐溪,是时光淬炼出的宝石,齐溪一下子呆住了。 女人注视着她,缓缓把红酒杯倒入齐溪的身体,猩红的液体顺着齐溪百褶的皮肤流下,到达那炽热的领地。 终于,roubang在女人的双手下于黑暗中释放,仰首挺胸地直指女人,又在女人漫长的注视里胀大、跳动,清液在马眼里流出,布满了整个柱身,哈啊你想干什么?齐溪喘息着,欲望将她焚烧殆尽,现实却让她无法动弹。 女人踩上齐溪的roubang,丝袜的质感完整的包裹上齐溪的欲望,带上红酒的湿润,这是一次特殊的性爱。 roubang在丝袜与齐溪的肚皮间来回蹂躏、 摩挲,待到快感将要溢出,齐溪难以自持的转身,roubang又在丝袜与丝绸间颤抖着。 啊啊快点妈的齐溪为此不断挺腰,加速快感的到来 女人突然又捏起齐溪的下巴,对她喃喃低语:记住我,我叫白智英 在这磁性的嗓音里,齐溪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