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小玩具?
试试小玩具?
熟悉的感觉,意识又模糊起来,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这货不玩下药会死是吗?? 下体不受控制地流出黏腻的液体,杜湄株不耐地夹了夹腿。 面前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说:如果是omega就不用下药了,啧然后一边在箱子里翻找。 嗯邬伊婏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玩意。 她端详着那个小玩意,摁了下,那个东西就开始震了起来嗡嗡嗡嗡 然后邬伊婏好像莫名兴奋起来了。 杜湄株:她好像比我更像嗑药了 邬伊婏走到杜湄株面前,把那个粉色嗡嗡叫的小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笑着把它放在杜湄株的胸上。 额啊虽然隔着衣服,但由于磕了药,身体很敏感,杜湄株被刺激的想要往后退,你哈走开滚阿 邬伊婏更用力地按上去,不喜欢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杜湄株感觉自己下面流的水更多了,又控制不住。 哈啊所以你哈你 嘘邬伊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我好好玩一下,不要打扰我哦然后把跳蛋调到最大档。 嗡嗡嗡嗡嗡 嗯啊啊啊啊啊杜湄株居然高潮了。 邬伊婏笑着点点头,很好啊这样居然能高潮 邬伊婏将跳蛋调小了,然后贴在杜湄株胸前,抽出手,从箱子里拿了小刀出来。 杜湄株害怕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杜湄株立马又安静下来,惊恐地看着那把刀子。 邬伊婏在她身上挥着刀,神情专注,好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杜湄株立马甩掉自己脑里的想法:她好看是好看,有病也是真有病,她被这不知道什么问题的人绑在这里,想什么呢?? 不过为什么这次她没有失去意识?什么情况 这个刀很锋利,邬伊婏割开她胸前的布料,把她的裤子一边割开一个大口,然后把刀丢在一边,徒手撕开了杜湄株的裤子。 杜湄株:虽然她的裤子质量很差,但这 事到如今也只能认命了。 放过我,我自己消失好吧,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了,钱我不要了求求你,我mama还在等我照顾 邬伊婏没说话,在箱子里翻找。 杜湄株很着急,偷偷看了眼不远处地上那把小刀,说:你不就是想做么,松开我,我自己动。 邬伊婏摇摇头:不行噢,我还不能相信你呢。 杜湄株汗颜,继续柔声道:你那么厉害,都能把我绑在这里,还怕我跑么? 邬伊婏思索了一下,点点头:你绑着我比较放心。 杜湄株:玛德狗东西油盐不进 邬伊婏拿了一个粉色的口球,笑眯眯地捏住她的下巴,来,啊~张嘴 杜湄株用力地摇头,想要摆脱邬伊婏的钳制,但还是抵不过她的力道,就正对着邬伊婏,瞪着她。 邬伊婏也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只有邬伊婏的手在轻轻的抖着。 邬伊婏收起笑容,眼神危险起来,杜湄株也不甘示弱,狠狠地瞪着她。 邬伊婏低笑一声, 怕你等下受不住,要咬舌自尽呢。 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我就直接开始吧。 说着又拿出两个跳蛋,一个放在杜湄株另一边的胸上,蹲下,别开她的内裤,液体还牵连着内裤。 邬伊婏把跳蛋放在xue口蹭来蹭去,弄得一手黏腻。 邬伊婏越蹭越用力,杜湄株感觉跳蛋都要进去了。 杜湄株:特么的如果她自由了,一定要给邬伊婏这个狗东西一套组合拳。 嗯有点紧,我以为一下子就会滑进去了呢,水那么多。 杜湄株面上一红,你个乐色,我他妈祝你阳痿。 邬伊婏愣了一下,然后手下一使劲,跳蛋进去了一半,撑开了xue口。 杜湄株感觉到下面被打开,跳蛋虽然不大,但对她这个好久没有做过的人来说,属实有些难受。 还好有爱液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苦。 小嘴挺碎,等下就让你说不出话。 杜湄株感觉自己正得势,继续冲邬伊婏骂道, 你不仅阳痿,你 身下突然被长器贯穿,连着那跳蛋一起进来了,进到了最深处。 杜湄株话梗在喉咙,眼眶湿润,嘴还在微张着,然后身上还有体内的东西都一起震动起来。 先吃着吧,虽然不如我的,但应该够你用了,嗯?邬伊婏笑着,手上拿着遥控,一手拿着一根粗长的紫色硅胶棒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着。 嗯啊啊啊 邬伊婏一直看着她,一直看着。 杜湄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震起来,xiaoxue里面又特别涨,邬伊婏抽插的速度不快不慢,刚刚好吊着她要到不到的。 唔呜好哈好好难受呜她眼泪流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 杜湄株忍不住想要自己扭动,邬伊婏直接停了手下的动作,抽了出来,带出不少液体。 是不是很想要,嗯?求我,就给你。邬伊婏笑眯眯地看着她。 杜湄株忍着情欲,下巴一昂,望着天花板,冷哼, 滚。 半天没有声响,只有那些跳蛋还在震,房间里回荡着嗡嗡的响声。 杜湄株不明所以,正要看看邬伊婏又搞什么鬼,眼睛突然给蒙上了。 嗯哈你又搞什么东西! 看着眼前扭动的身体,上衣碎的不成样子,而裤子烂的搭在一边,椅子被面前女人的xiaoxue流出的液体打湿,异常光滑,还有液体在往下滴着。 相比之前成熟了许多,也不赖。 喂看不见任何东西,杜湄株感到恐慌,身体的感知也被放大了,不一会儿杜湄株又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xiaoxue像在小口呼吸,张张合合。 邬伊婏看着,默默地把跳蛋开到了最大档。 嗡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杜湄株刚高潮完,突然来的刺激让她再一次高潮,潮吹喷出的液体溅到了地板上。 邬伊婏看着这一幕,笑了。 杜湄株眼睛都快翻上去了,跳蛋还是那么强烈的震着。 嗡嗡嗡嗡 呜呜呜啊啊啊啊 不知多少次,杜湄株终于晕了过去。 杜湄株慢慢转醒,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但身下却是柔软的。 唔 她好像趴在一张床上,身上东西都没了,还很干爽,就是手脚被绑着,她还特么裸着。 杜湄株:玛德。 杜湄株挣扎了一番,想要翻过身来, 身后突然感觉到一阵压迫感,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背,把她轻轻地按了下去。 醒了? 那个声音,杜湄株不想理会她。 醒了就喝点水吧,等下你还要出很多水,怕你失水过多。 杜湄株愠怒,耳朵一红, 这狗东西讲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虽然已经是沦为砧板上的鱼rou了,杜湄株还想再挣扎一下。 然后就被邬伊婏灌了一大杯温水。 杜湄株:日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选择接受那几十万,而不是试图跟真主battle。 她以为她会给更多的钱,但没想到这玩意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她绑了。 她只想拿多点钱她有错吗她。 你现在不仅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还意图强jian我?你知道你在干嘛吗?你这是要坐牢的! 邬伊婏沉声道,我说了,我不在乎这些了。 反正你手上有我的把柄,不管我怎么做,这视频总会有流出去的一天。 一样要坐牢,一样得身败名裂。 杜湄株这才意识到,这货狗急跳墙了都。 那混蛋几年前就进了牢子,在里面去了。 说着你可能不信,你是我最后一个最亲近的人了,即便是曾经。 邬伊婏幽幽地说着,杜湄株竟生出一丝怜悯,又立刻甩出脑外。 这混蛋现在还压在你身上呢! 卖惨可耻,口区! 邬伊婏眼睛又亮起来,语调平淡地说着, 这是我私下的一栋别墅,没人知道,位置也很偏僻。 没人会知道的。 杜湄株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了,干脆躺尸。 邬伊婏贴上她的身体,舌头舔着杜湄株的后颈。 杜湄株一抖,这狗居然也裸着! 软热的舌头滑过杜湄株的耳尖,舔过她的蝴蝶骨,那蝴蝶骨因为杜湄株的动作更加突出,美丽,翩翩欲飞。 舌尖滑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燃,酥麻麻的。 难得一次没有给她吃药? 邬伊婏亲亲舔舔,突然咬上她的腰。 杜湄株嘤叮出声, 玛德这狗 假装没有发生,继续躺尸。 她感觉邬伊婏好像在憋笑,虽然她看不见,但她隐隐约约地觉得到那狗东西好像挺愉悦的。 玛德,狗就是狗。 实际上邬伊婏真的在憋笑,以为躺尸就能逃过了?天真。 杜湄株被翻了过来,脚上的绳子好像松了些,杜湄株抓住时机想要挣脱,脚又被抬起来, 邬伊婏的舌头灵活地在她xiaoxue上打转,时不时用力,时不时轻轻挑逗,不一会杜湄株就湿了。 杜湄株只想锤自己,真特么不争气。 虽然如此,但杜湄株依旧神情严肃,裸着的身体倒显得滑稽。 邬伊婏抬起头观察她,看杜湄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轻笑。 杜湄株耳朵一动,心里咬牙切齿:笑你妈笑 还是早点进入正题吧,邬伊婏想。 探入一根手指,杜湄株身体立刻僵直起来,然后第二根,浅浅抽插试探。 杜湄株绷紧身体,夹着邬伊婏的手指。 邬伊婏却吃起了她的奶,杜湄株一愣,邬伊婏手下加快速度,攻击着那一点,然后三根。 杜湄株闷哼着,没多久就涌出一股液体来。 好你个狗,净整阴招。 邬伊婏越舔越上头,轻咬着乳首。 xiaoxue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来。 杜湄株感觉有根东西杵了上来,很硬很烫。 邬伊婏扶着roubang,顺着杜湄株流出来的液体进入。 唔要一下子进入还是有点难。 你放松一点 然后杜湄株崩的更紧了。 邬伊婏: 杜湄株又被翻了过去。 杜湄株:你要做你就赶紧的,给你三分钟别搞那么多花样。 翻来翻去你炒菜呢? 邬伊婏笑笑,扶上她的腰,让她的臀部撅起来,然后一下贯穿。 三分钟啊你能坚持吗? 杜湄株感觉自己被这一下顶得灵魂出窍,压根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等杜湄株反应,邬伊婏自顾自地开始猛地cao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后入的姿势让roubang进的很深,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了她,邬伊婏每一下都很用力很深,像报复她一样。 yin液被带出,飞溅到床单上。 roubang狠狠地冲刺,直干的杜湄株说不出话。 还没三分钟杜湄株就高潮了,软了下去,邬伊婏扶起她的腰继续在她体内冲刺。 不要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 xiaoxue在痉挛,邬伊婏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继续冲刺。 又狠又深,yin靡的水声盖住了杜湄株的娇喘声,床单渐渐晕开一片。 不要不要了额啊啊啊啊 邬伊婏不应她,一直狠狠地进入她,杜湄株又高潮几次后邬伊婏终于射了出来。 眼泪把眼罩都弄湿了,杜湄株晃神,哀声道:嗯不要不要了,对不起放过我吧 邬伊婏低笑:你要是早点求我 杜湄株心颤,喘息着, 也没用呢。 杜湄株身体僵硬起来,挣扎着要往前爬,又被邬伊婏拖回来, 耳边传来一句性感低沉的声音 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