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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片了

    

断片了



    林默默得到解脱,下意识想伸手擦拭唇上湿哒哒的水渍,可手还被他摁在墙上,完全动不了。

    她又气又委屈:你干什么呀你!好好说话不行吗?

    薄辰黎定定地凝睇着她,直到看到她明媚的杏眼泛着一点红,本就清亮纯净的眼眸在水光的沁润下愈发楚楚可怜。

    她要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薄辰黎压制住内心蠢蠢欲动的狂暴因子,手上的力度骤然放松了。

    他尽量平静地开口:为什么要换座位?

    林默默的手恢复自由,赶紧使劲在唇上擦来擦去。

    薄辰黎的脸色更阴沉了,不过夜色昏暗,巧妙地遮盖了他此时滔天的愤懑。

    林默默不敢再胡乱搪塞他,老老实实地说:我,我喜欢讲闲话,你太,太高冷了。坐在你旁边很闷,不太习惯。

    你很喜欢坐在李牧深旁边?薄辰黎又问。

    嗯。林默默没多想,诚实地点了点头。

    针织衬衣的领口突然被一股巨力往下拽,林默默惊愕地尖叫出声,锁骨处就被咬了一口。

    薄辰黎咬的力度虽然轻,但林默默细皮嫩rou的,还是疼哭了。

    呜呜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林默默本来就喝醉了,头脑不太清醒,现在更是怀疑自己正在做噩梦。

    薄辰黎看着她白皙的锁骨处那一圈红红的牙印,突兀显眼,是专属于他的印迹。

    他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轻轻抚摸这那被咬红的肌肤,你以为自己在做梦?

    难道不是吗?林默默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说,只有噩梦里才会遇到你这种变态。还咬人!呜呜呜,痛死啦。

    这就变态了?薄辰黎轻笑一声,逼近她的左耳,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舌尖扫滑,激得林默默浑身颤栗,你还真是够天真的

    说着说着,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柔软的胸,轻捏揉搓,指尖绕着乳尖打圈。

    左手更是不安分地从她腰间探入裙底,飞快地扯开底裤把手伸了进去,直探到神秘的花xue地带,轻轻掐了下她柔嫩的阴蒂。

    呜呜呜,滚开!林默默使劲推开他,抓狂起来,毫无章法地对他乱打乱踢。

    薄辰黎迅速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长腿扫过她的膝盖,一番动作下直接将她拦腰抗在肩上,薄凉的声音阴恻恻地警告道:林默默,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说完,他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圆圆的,软软的,富有弹性。

    手感很好。

    林默默顿时僵住了,手也不敢乱动了,小声说:这噩梦怎么这么真啊,好痛。

    薄辰黎见她真的不乱动了,将扛着的她放下来,只是她脚才刚落地又被他拦腰抱起。

    我我自己走她挣扎着要下来。

    薄辰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都醉的神志不清了,自己走不怕摔死?

    林默默眨了眨眼,头好晕,好想睡觉,被人抱着走好舒服。

    这么想着她也不挣扎了,头渐渐靠到他的身上,逐渐睡着了。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薄辰黎阴霾遍布的心情莫名其妙散开了,转而又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

    默默,我就是个变态。

    一个想你快想疯了的变态。

    你都去齐城读了两年的美术班,为什么又回来?

    *

    翌日清晨。

    林默默醒来时就一个感受,头好晕。

    她坐在床头,揉了揉太阳xue,一夜过去她只记得自己喝了点酒,然后

    然后怎么着来着?

    嘶,记不得了,估计是喝断片了。

    她迅速起床,洗漱换衣,刚脱下睡衣那一刻她脸色煞白,震惊地看着自己锁骨处

    这怎么有一圈牙印?

    妈!

    陈贤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隔着门,问道:默默怎么啦?

    妈,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陈贤蹙着眉说:什么怎么回来的?我下班回来都半夜了。

    父亲经常出差,近段时间又去京都了。

    母亲工作很忙,时常半夜下班,通宵也是常态。

    门内没有声音了。

    陈贤有些着急:默默,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开门。

    噢,没有没有。我就是睡太久了,一下子迷糊了。林默默不想让每天忙碌的母亲再为了自己的事劳心劳力,随口扯了谎。

    打发走母亲后,林默默看着那一圈牙印,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可脑子就像一团浆糊。

    去学校问问昨天去ktv的同学吧。

    *

    来到教室,林默默才发现自己没有机会问。

    离高考不到一个月,所有人都在奋笔疾书,连下课都鸦雀无声。

    她完全不好意思去打扰别人学习,问一个连她都一头雾水的问题。

    旁边的李牧深注意到她一直在东张西望,不由得小声关心:默默,怎么了?

    林默默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我昨天怎么回家的?

    送回去的啊。

    谁送的?

    李牧深昨天也喝得很多,一下子没想起来,笑了笑:昨天喝醉的人挺多的,都是互相送,应该是个和你家顺路的人送的。

    顺路?

    班上和她顺路的人,好像只有薄辰黎吧?

    中午放学后,林默默踌躇地挪到了薄辰黎的座位旁,纠结了好久才开口:那个打扰你一下,问你件事可以吗?

    问。他还是那种冰冷得不耐烦的语调。

    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是。他头都没抬,说话更是又快又冷。

    好像无形中在催促她问完赶紧滚蛋,别耽误他学习。

    林默默到嘴边的问题硬生生地压下去了。

    不可能。

    他这淡漠得不近人情的人怎么可能咬她。

    这问题问出口岂不是糗死,林默默庆幸自己没有脱口而出。

    林默默讪讪地笑了笑,连忙改口:那我昨天没有给你添麻烦吧?我喝断片了,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了。

    如果添麻烦了呢?薄辰黎突然抬头,对上她的眼睛。

    林默默手一抖,不是吧,不是吧?

    我林默默嘴唇动了动,尴尬地说,我怎么了吗?

    好半晌,薄辰黎收回目光,冷淡地摇头:没有。

    林默默:

    她好像和他完全没话聊,这才说了几句啊,就聊死了,原本想问的事也没问。

    林默默泄气地回了座位,食指轻触衣领下那有牙印的肌肤,怎么回事啊,总不能是她自己咬的吧。

    烦死了,这又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