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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15)(H)

    

(15)(H)



    他只是怔愣了片刻,随即串起一股狂喜。他捧着庾琳琅的脸,细致而温柔地吻着她。她脸上还沾着泪珠,令他品尝到苦咸的味道。他抚摸着女子的背部,无声安抚,直到抚平她的抽泣才离开她的嘴唇。她闭着眼,轻轻喘息,长睫毛还沾着雨露,轻轻颤抖。

    你把解药吃下吧。她轻声说道。

    好。目的已然达到,房济川自是应了。吃下解药,他把人带入怀里,安在自己的腿上,细细地端详着怀中佳人的每一分,只觉得她哪里都长得令他赏心悦目。美人单薄的肩膀还在抖,一双玉手无助地虚虚环着他的颈项,整个人散发着害怕的情绪。皎皎莫怕。一切交给我,好不好?他如何舍得叫她担心受怕呢?

    房济川我感到心很乱。庾琳琅声音不稳,脑袋里乱哄哄的。方才一时脑热,她做出投怀送抱的举动,现在心情愈发紊乱。庾氏贵女一辈子从未如此出格过。

    都怪我。是我逼迫你,皎皎打我骂我,可好?房济川怜惜地轻啄她冰凉嫩滑的脸蛋,怎么舍得让她染上尘埃呢?所有的恶名与压力由他一力承担即可。

    不我知道是我心生绮念,才会顺着你深夜幽会。你以命作为赌注,我虽怨恨但不能否认心中欢喜,你坦言此毒可用药化解,我却想与你她喃喃失神,为自己不知廉耻自我唾弃。

    皎皎,一切都是我使计于你。是我算计博得你心动,故意勾引你,搅乱你的心神。无极与我出生入死多年,我控制不了恶念放纵自己夺他妻子,是我对不起他。你只要接受我就足矣,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即可。我心悦臣服于你,你试着信任我,依靠我,好不好?房济川温柔而坚定地说道。皎皎,我想要你,你可应允?他亲吻她的颈项,与她耳鬓厮磨,一双大手抚上她胸前沉甸甸的香软。虽然是询问,态度却不容抗拒。

    月光如水,美人在怀,他已心神荡漾,不愿意虚度良宵。

    房济川的声音暗哑诱惑,情话宛若囊了蜂蜜的毒药,叫庾琳琅软在他的怀里。

    皎皎,你应我可否?每吻一下,他便问一声可否,直磨到她化为一滩春水。

    可。她声音轻颤,尾音浓重。她心里是愿意的。对他的每一次横眉都是为了掩饰心烦意乱,他待她情深,身为女子心思细腻,如何察觉不到,如何不动容?

    房济川得到肯定的答案,如获至宝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巴。他打捞起她,抱着人往寝室去。

    红罗帐暖,暗香浮动。他放下人,欺身而近,虔诚地剥开她的衣服,贪婪地看着她白玉一样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在他手下染上胭脂色。

    你别看。她推搡着他,变扭地说道。

    这我就没办法从命了。皎皎,你比月色动人矣。他见她羞涩,忍不住失笑调戏道。

    房世子的情话说得这般流利,可见平常惯于花言巧语!她突然发怒了,用力地挣扎爬开,动作间踢到了身上郎君胯下的罩门。

    嘶!卿卿下手轻些,这可关系到你我下半辈子的欢愉。房济川倒抽了一口冷气,压着她的腿不让她作怪,拉着她的手摸上那根能带给两人快乐的粗长巨物。他的roubang早已经硬到疼了,只是他想要让她品尝到情事的欢愉,不想一开始过于孟浪而疏于照顾她。我这物件可只入过卿卿的妙处,也唯有卿卿有那个本事让房世子哄你开心。换做旁人,你看我可曾予她们一个眼神?被众星捧月一辈子,到头来他自愿化为她这轮明月旁边的一颗星星。

    色胚!感受到他的欲望,庾琳琅的脸轰地熟透了。真的很疼吗?她小声地问道。

    卿卿的字典里增加了一个词汇,可真不容易。房济川不以为意,复而亲吻她。至于疼不疼卿卿为我宽衣检验就知。明知道他是在勾引她,她还是抿了抿唇,伸出手褪下他的外袍,又在他配合下拉下了长裤,最后犹犹豫豫地脱下他的亵裤,那根曾经在她体内驰骋的roubang兴奋地跳出来,顶端沾着透明的液体。看来是不疼了。你看,它在与你打招呼,求卿卿怜惜呢。

    房济川!她气急败坏,面红耳赤可又心里好像不是真的讨厌,只觉得臊得慌。到底是怎么做到这般厚颜无耻,能够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多荤话?

    房济川自是看懂了她眼中的复杂。他笑着说:卿卿怎么那般可爱?叫色胚愈发想要欺负你。说着,他拉下她的亵裤,轻轻咬着她一边的乳儿,一只手把玩另一颗浑圆,另一只手寻到腿间最敏感的玉珠,肆意亵玩。

    房济川!哈啊男人的爱抚令她神魂战颤,脚趾头弯起来深深埋入身下的锦缎。

    卿卿,我表字承启。你试试看唤一声?他抬起头,手上撩拨她情欲的动作并未停下,庾琳琅最受不住他低沉的嗓子和凝望她的深邃眼神,他的声音叫她耳根子软下,眼神似是勾魂使的钩子,真真能叫人丢魂。

    承启,你慢些,轻一些她似猫一样地呻吟,手用力地抱着他旷阔的肩膀,仿佛在找寻一个着力点。

    慢了,轻了,可不行呀他慢条斯理地道,蓦然举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你在做什么!突如其来的体位转变惊扰了庾琳琅,她惊恐地看着房济川以观赏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那个她自己平常都不会看的私密处,他的眼神guntang灼热,男人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双唇。快别看了!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调戏?挣扎着想要把腿放下,男人却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他倒要好好看一看这个让他愉悦的美xue究竟长什么样?

    卿卿的仙家福地美极了。他感叹道。她的体毛很少,只有几根萋萋芳草,胖嘟嘟好似刚出炉的小馒头的阴阜下,一对儿粉白对称的大yinchun颤巍巍地守护神秘的入口,他伸手拔开,就看到色泽更深一些,湿润的小yinchun合在一起,中间一条细细的rou缝有热气往外冒,似乎在请君采撷。阴户上面的那颗玉珠似乎受惊一样地一直颤抖,一下子隐藏在花苞里,一下子忍不住探出来,害羞又好奇,和她一般娇气。

    承启,这太羞耻了,你放开我好不好她有些受不住,眼睛红彤彤的,心里期待又害怕。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但他日后的身份何等尊贵,怎么能吃她的那处?先不说那处多脏,清贵无华的房世子怎么能做出这样,这样下流的举动?

    卿卿放轻松,你会很开心的。被人称一声清贵无华的房世子半点没有自知之明。他温声哄着她,黑黝黝的脑袋毫不犹豫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巴便滋吧滋吧地吸吮她花xue里溢出的甘露。她惊呼一声,他吃得更加卖力了,不仅用舌头调戏花xue外围,他还把那颗害羞的玉珠带入口中,用力舔地吸溜,惹得庾琳琅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玩弄够了,他的舌头浅浅地刺入泥泞的幽径,汲取她的的甘露,甜咸的味道令他十分满意,高挺的鼻子戳弄花xue的软rou,叫她身子愈发酥软。他毛茸茸的头发像是羽毛一样刮过她敏感的两腿内侧,轻飘飘的带起痒意。

    庾琳琅被他玩弄得脑袋好像已经发烧,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只知道用力地抓着身下的锦缎,仿佛这样可以让她找到一块浮木,不至于沉入欲望深海。

    房济川口中叼着那颗玉珠,右手中指悄悄探入花径之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

    嗯啊庾琳琅满足地吐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但仿佛有些不够。挂在房济川肩膀上的两条美腿有些急躁地摩擦他的脑袋两侧,房济川抬头,脸上晶莹的液体仿佛在提醒她他方才为她做了什么。

    庾琳琅恢复过一些神智,迷茫地与房济川对望,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柔和到能滴出水了。

    房济川只觉得喉咙一紧,他叹道:看来今天不行了。

    什么不行?庾琳琅迷迷糊糊地想,难道他不想了?如果房济川就这么停下,她一定,一定会踹他一脚!她愤愤然地想道。而且是看准他胯下三角处的踹一脚!

    想什么呢,皎皎?房济川看到美人幽怨的小眼神,有些好笑。我说的不行,是指我原本想要亲吻你身体的每一处,在你的身上打上我的烙印。我要用手指亵玩皎皎的身体,插入皎皎的口中令皎皎的唾液流满你的乳儿上,把皎皎的乳儿玩到从粉色变嫣红,让皎皎的阴蒂充血无法躲起来,在我把roubang插入皎皎的xiaoxue之前让皎皎尖叫高潮至少三次,然后再压着皎皎狠狠cao干一整夜,用jingye灌满皎皎的xiaoxue,最好cao到皎皎的xiaoxue开道小孔让jingye和yin水慢慢流出来,那样一定很美,再看着皎皎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房济川,你简直变态!庾琳琅听得心惊胆战,双手捂着耳朵,吓到眼泪簌簌落下。他太可怕了!

    哎呀,美人在床上落泪可勾不起他的心疼呢。只让人愈发想要狠狠欺负她。

    皎皎不让吗?那好吧,便不亵玩你的身体,只cao得你合不拢腿,xiaoxue里灌满我的jingye好不好?他状似无奈地做出让步,嘴角恶劣地往上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不,哈不要庾琳琅翻过身奋力往床外爬,她却错过了体位转变的时候,房济川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暗影。房济川钳着她暴露出来白嫩嫩的臀部,用力地揉搓水蜜桃一样的软rou,在女子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以后入式一插到底

    哼。

    呀!

    男人满足的闷哼和女子突然被利刃贯穿的惊呼声同时在夜里响起。

    真紧!如果不是他先前扩张玩弄她的xiaoxue令她流出那么多yin水的话,想要插入她的xiaoxue可真不容易。庾琳琅被体内guntang粗长的巨物给插得一阵嗲嗦,身子软在锦缎上,任身后的男子为所欲为。

    皎皎,我的好姑娘夫君要开始动了,嗯?他虽是询问,却并没有打算等身下的姑娘作答。他重重地撞进她体内的深处,享受着重峦叠嶂挤压他分身的感觉,每一下大开大合,身前的姑娘被他的每一下撞击推得往前一步,他又紧紧追随在后,狠狠地插入。

    啊,啊太快了庾琳琅的声音似欢愉,似痛苦,细腰不停地扭动,整得房济川头皮发麻,需要凝神控制自己不泄身。

    放松点,让夫君细细品尝你。我被你饿了这许久,可是要讨回来的!他咬牙恶狠狠地说道,身下用力地插入女子的细嫩处。

    你不是我夫君!这般念头可怕又刺激,庾琳琅聪慧地不拿话刺激身后已近发狂的郎君。

    承启,啊,啊轻点,我要被你撞飞了她轻吟求饶,企图激发他的怜惜。

    她是天真了。床第之间,颠鸾倒凤何来怜惜?只有愈发膨胀的欲望。被她柔声祈求,房济川眼睛发红,塞在她体内的roubang兴奋地抖了抖,似乎又涨了一圈,他低头啃咬她的后背上的蝶骨,抽插的速度力道不减反增,更甚腾出手拔弄她xue口上方的那颗充血玉珠,逼得女子倒抽一口气,xiaoxue不自主地狠狠收缩,xue里的软rou紧紧咬着他的roubang,这般被玩弄了好一会儿女子哭哭啼啼地xiele身子,细腰软了,若不是被他托着臀部便要倒在床上。高潮之后更加敏感温软的xiaoxue被男子持续贯穿,他握着她的奶子,掐着乳rou顶端的粉色果儿令女子弓了身子,本能挣扎想要逃离。

    不准掐,呀女子心中恨死房济川这般色情地玩弄她的身体了,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皎皎,莫要抗拒,你也是欢喜的还用声音勾她的魂!庾琳琅后悔这般轻易把身子交给他了。可,可她,的确也从中得到快乐快感密密麻麻,他又是撞在她体内的软rou上,又是亵玩她的身子,庾琳琅死死咬着下唇,千辛万苦忍着却还是感觉到小腹里似乎有什么松了,有股液体稀稀拉拉地从她的私处

    呜呜呜,你放开我,哈啊你放开我!我,我好脏!庾琳琅突然哇哇大哭,使劲全力往外爬,与之前调情一样的猫儿哭声与力道完全不同。

    房济川连忙顺着她,忍着欲望把roubang抽出,低头见她的私处正喷出一股清液,他一看便露出了然一笑。

    皎皎莫不是以为你失禁了?房济川哭笑不得,扶着她的背部细细安抚。这不是排泄物,是潮吹呀。这是皎皎爱极夫君的证明,知否?皎皎不脏。他温声安抚,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美景。皎皎要是想,下次我们可以试试看让夫君给皎皎把尿在镜子面前抱着她,狠狠地插,插到她控制不住尿意喷射出来

    罪过,他光是这样想就差点要射出来了。

    yin贼!你怎么尽想着轻薄我!刚被安抚的庾琳琅一听,哪里能忍住,忍无可忍转身就想要给房济川一巴掌!房济川抓着她的手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她的每一根手指头,眼神露骨地与她对望。庾琳琅被他看得身体发软,又是含泪转过去,不忍再看他了。

    皎皎,夫君可还没喂饱你的xiaoxue呢他缓缓启口,珠落玉盘的声音说着臊人的话,胯下巨物又被他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的体内。

    房济川!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她点头他的孟浪。她要是再被他哄骗,就叫她跟他姓!气昏头的庾琳琅根本没想到这个赌咒的含义。

    又是被按着深深插了好几百下,郎君终于舍得抵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射出浓稠的jingye,烫得她脚趾头卷起来,口中抽搭地yin叫。射精后的郎君浑身舒畅,拔出塞在女子体内的巨物,波的一声,乳白色的浓精缓缓流出来些许,大多数被紧窄的xue口留在了体内。

    看着一张一合的xue口,房济川身下的巨物抖了抖,很快又复苏。

    皎皎,长夜漫漫,可不能辜负芙蓉帐暖,虚度韶华。他摸着下巴,看着身下的美人笑得一脸意味深长。他体贴地把她翻过来,男人幽深的眼睛在夜里仿佛发绿的狼眼。

    房济川!嗯啊却是刚刚被灌了一泡浓精的xiaoxue又被男人一鼓作气插入,男人轻柔地捧着她的脸与她接吻,roubang强势地入侵已经泥泞不堪的xiaoxue。上半身被温柔以待,下半身被强力贯穿,她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化为了漂泊的浮木。

    皎皎。等我们成亲后,你给我生个小世子,好不好?他温柔地诱哄道。孩子无论像谁,一定会很好看。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两人之间的孩子了。

    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应允。房济川当成是后者了。

    皎皎,我心悦你矣。他爱怜地啄了啄她的嘴巴,坚定而不容抗拒地继续耸动腰部,一下一下地深入她的xiaoxue。他抚摸着她的小腹,满心柔情。

    这里日后会孕育他们共同的子嗣。他会当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而他相信,庾琳琅也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这般想着,他心头一热,cao干得愈发激烈,庾琳琅口中的呻吟支离破碎。

    直至后半夜,寝室里的动静才雨歇云收。此时女子腿间的白色浊物已经蜿蜒成一道小溪,xue儿开了个小孔,周围的软rou艳红欲滴血,两片花瓣蔫蔫地往外翻,仿佛在控诉被使用过度。

    寝室内,男子亲自打水为两人擦拭了身体,才拥着她入眠。不睡可不行,明天一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作话-严肃脸-:是甜的。超级甜,会得糖尿病那种。这章写得我畅快淋漓,流利到我都不好意思说啥写男主欺负女主真的很起劲呀,所以就不卡rou了~5000多字的大rou奉上,努力争取完结。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坑品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