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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蛋饺

    

黄金蛋饺



    宴洵人刚走,叶慈就猛地一挥手

    砰!一声闷响,宴沖就看到玄关柜上的招财猫被叶慈反手挥开,可怜小家伙不知痛,圆滚滚地身体在地板上咕噜噜打滚,一路滚在墙角停下了。

    猫身没碎没坏,只是肚皮里的硬币漏了出来,声音清脆,零零散散撒了一地。

    再看叶慈,双手撑在柜台,脊骨微曲。

    他走过去把肥嘟嘟的招财猫捡起来,再把硬币重新装进它肚皮放回原位。

    两人这会儿离得近,肩膀挨着肩膀,他看见她低着头,披散的黑色长发从侧边垂落,挡住半张脸,瞧不清表情。

    他挑眉睨她,你看我大哥不顺眼,也犯不着拿它撒气吧。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动。

    这时门铃响了,他看了一眼她,依旧毫无反应,他轻笑一声,悠哉悠哉过去开门:是叶女士点的外卖吗?

    原来是送吃的,宴沖心情极好。

    外卖小哥没想到开门的是一个下半身只裹着浴巾的男人,这时候都愣了,眼睛一不留神就瞟到人整整齐齐的腹肌上去了,又赶忙移开,问道:请问尾号是?

    宴沖熟练地报出叶慈电话后四位,外卖小哥上前把装食盒的袋子递给他,眼神瞥过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女人,又愣了一下。

    宴沖不动声色移过去挡住他的视线,笑着问:还有事?

    哦哦没事。外卖小哥连忙摇头,匆匆走了。

    宴沖关上门,眼里泛着冷意,转过身的时候,俊美的脸上又是一副散漫样了。

    他提起袋子看了又看,最后终于确认了。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

    这人怎么就只点她自己吃的呢,他不用吃是不是?

    他不,他偏要吃。

    宴沖在餐桌上自顾自地解开包装袋,叶慈点的很清淡,就一份金黄色的蛋饺,汤是骨头汤,熬的浓白,他拿筷子搅着数了数。

    很好,只有十二个。

    还不够他暖胃的。

    他吃了一个,馅是素的,包的竹荪,味道不错,非常清鲜。

    不知不觉他又吃了一个,再一个,两个,三个

    他一边吃,一边数,碗里还有六个,正准备放下筷子,忽然听见叶慈的声音: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来?

    宴沖似笑非笑,你想让我出来?

    叶慈没说话。

    他挑起一边嘴角,笑得漫不经心,偷情不就是要偷偷摸摸才刺激,那我出来干什么,难不成你想我们兄弟两为你打一架?他食指轻摇,那可不成,宴家没有这样的规矩。

    叶慈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她没再说话,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

    宴沖见她垂下眼,于是用自己的筷子夹了一个黄灿灿的饺子放在她嘴边,这蛋饺味道不错。

    叶慈看见他吃得没剩多少的饺子,不免抽了抽嘴角,但也没拒绝他的服务,张口就咬了。

    两人吻都接过无数回了,没必要矫情筷子干不干净。

    他们一个喂,一个吃,没一会儿就完了,连汤也不剩了。

    饭后,叶慈准备去书房办公,半路被宴沖拦腰抱回床上,随即覆身压下。

    裙子被撩起,宴沖从她裙底钻了进去,guntang的唇舌沿着膝盖往上游移到大腿内侧,叶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直接拿脚蹬他。

    他捉住她的脚踝,下巴擦过她的阴阜,他低头咬了一口那里的软rou,惹来她慌张的喊声:宴沖!

    不试试?他趴在她腿间,很舒服的。

    叶慈支着上半身往后挪,顺便远离他,态度很是冷淡,不用。方才隐隐升起的欲望小苗这下彻底哑火了,她起身下床,不打算跟他白日宣yin了。

    宴沖见她要走,长臂一伸把她拖回来压在身下,又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不识好歹。

    叶慈对koujiao似乎很抗拒,明明挺舒服一事,在她这里却成了洪水猛兽,躲之不及。

    他压在她身上,吻落到她发间,叶慈在他身下几乎喘不过气,挣扎地动了动:起来,你很重。

    宴沖偏不听,还故意往下沉,压得叶慈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偏偏被按住动惮不得,她只好示弱,我要被你压死了

    肺内氧气不足,她说话都有点喘,宴沖听着这身下的微喘一下来了感觉,一把抱起她坐直,手不停在她胸上和屁股揉捏。

    叶慈跪坐在他的大腿上,臀下压着他的性器,圆润光滑的guitou抵在xue口划圈,像是研磨一样很快就把她磨出了汁。

    嗯齿间溢出婉转的呻吟,她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脖颈划出修长优雅的弧线,宴沖顺势低头,在她唇上肆虐。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舌尖勾住她缠绕不停。

    某种渴望从心底升起,像有把火缓缓烧起来了,她转过身跨坐在他腿上,手臂环住他宽阔的肩膀。

    脖颈和胸乳被男人亲吻啃咬着,她忍不住发颤,抱紧了他的头。

    宴沖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俯身压下。

    他早就硬得不行,她下边也湿得一塌糊涂,有花液作润滑,guitou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她将腿分的更开些,方便他进入,他手撑在她两侧,眼也不眨地锁视着她,同时身下重重往里推。

    她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脸色红润像是铺了薄薄一层胭脂,眼里碎光流动,仿佛骄阳照射下的水面,微风拂过,粼粼波浪,小山重叠。

    看着我做什么。她问。

    他沉入她体内狠狠撞击,低头笑得浪荡,想怎么干死你。

    啊!她失声惊呼,有种自己要被他撞碎的错觉,恍惚觉得自己像是疾风暴雨中的一帆小舟,摇摇晃晃无处着落,随时会倾覆一般。

    慢、慢点

    慢不了。他埋在她颈间,喘息浓重,腰胯用力耸动,粗长炙热的性器在她体内不断进出,两团沉甸甸的囊袋在她腿间拍打,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声音。

    紧连的下体越来越湿滑,男人抽插越来越快速。

    她攥紧身下的床单,仰头发出呜咽。

    声音细细的,像小动物在叫,透着脆弱感。

    他握住她手腕,掌心覆盖上去,手一根根插入她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啊嗯嗯

    随着摩擦渐久弥深,她慢慢适应了这种猛烈,双腿更紧地盘住他劲瘦的腰,却惹来更凶狠的冲撞,又骤然停顿,她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

    这么紧你是想夹死我吗?

    差点就忍不住了,宴沖不由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叶慈吃痛,却忍着没喊出来,而是收紧小腹,那一瞬间,宴沖仿佛尾椎过电,刷地整片脊背都麻了,一种难言的感觉直接窜到天灵盖,简直爽到上天。

    草!他猛地将她翻过身。

    叶慈被迫跪趴在床上,宴沖从后面压上来,钳住那把仿佛要折断的柔软腰肢疯狂耸动抽插,强烈的rou体摩擦带来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宴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高挺窄直的鼻梁滑落,滴在女人腰窝。

    他呼吸剧烈而急促,精壮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鼓起,像是起伏的山脉,透着雄浑的力量感。

    赤红茎身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娇艳的媚rou外翻,像一朵层层叠叠簇拥盛开的牡丹。

    两人结合处泛出细密的白色泡沫,噗叽噗叽的水声中混合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呻吟声,三种声音交织,听在人耳里色气得不行,又催生出更汹涌的情欲。

    叶慈手撑在枕上,浑圆紧翘的屁股抬得很高,口中呜呜咽咽,张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下,身体和灵魂仿佛在撕扯,又仿佛在交融。

    一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

    她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觉得自己像是在棉花团里,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又看不清,像是蒙了层纱。

    忽然有风吹过,轻纱高高飘起,她意识追过去,眼前却猛地一黑,身上猝不及防一重,瞬间跌回一团柔软里。

    不知过了多久,叶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埋在枕头里,宴沖还伏在她背上,他拨开她脸边汗湿的乌发,吻着她的耳根,声音沙哑:shuangma?

    叶慈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做回应。

    宴沖从她背上滑下,侧身搂过她,胸膛抵着她的后背,手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不断抚摸,哑声问:再来一次?

    叶慈感受到臀后的guntang坚硬很想拒绝,但她已经没力气开口,于是宴沖又餍足地压着她翻来覆去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

    两人这一天都是在床上厮混而过,一直折腾到傍晚,叶慈被彻底做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