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突变
05 突变
和光被人按在地上,身上俱是山贼们的脏手。心中是惊恐与悲愤,以及一丝隐秘的兴奋。 这群人,有的抓他的乳尖猛嘬,有的摸他的屁股,有的直接三指插入他的xue,下流地搅动。一只苍老干枯的手捏住他的玉茎挤压,可悲的玉茎瞬间有了反应。 瞧他又硬了! 周围爆发出更加亢奋的大笑。和光扭动着软绵的腰肢不住挣扎,蝎哥立即抱住和光,借着他下落的势头狠狠地将巨根捅进了花心。 啊啊啊!!!和光绷紧脖子发出哀鸣,他的花xue虽已被扩张多时,蝎哥的阳具却比之前的二曹更加粗大,他感觉自己被整个人钉在了阳具上。疼痛还没缓和,蝎哥熊腰猛挺,在花径里抽插,干得xiaoxue噗噗直响。周围人见这粗黑大rou自洁白粉嫩的腿间进出,听见美人凄惨的尖叫,只觉血脉偾张,大受刺激,纷纷抗议。 说好的齐上呢! 是呀,蝎哥,这小婊子可是邀我们一起的! 蝎哥也不吝啬,猛cao数十下后搬起他的腿,把他从地上抱起,露出光裸的后面,鹰鼻会意立马上前,掰开粉红的臀rou,将roubang送进菊xue中。 前后都给填到最满,被粗长yinjing前后夹击的痛苦大过快感,好似性虐,和光眉头紧皱,胸前冷汗淋漓,可即便在这样的痛苦中,玉茎也并能软下去,反而翘得更高,两口熟红的xue被喂得yin液横流。 没抢到位子的人也不愿干等,两人分享着他的乳。和光受了这样的对待,冷漠与拒绝也无法维持,白皙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面颊染上情欲的酡红,眼尾含春,口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蝎哥与鹰鼻把他顶地一耸一耸,腿上的铁链咔嚓作响。特别是蝎哥,卖力摆动腰臀打桩似的猛击他的胯,感受到对方xue里又滑又湿的yinrou的热情吸附,还时不时吐出股热水,蝎哥越干越上头。 真他妈浪! 这时鹰鼻把他的阳具凿进肠道里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惹得和光高声尖叫,甬道紧缩,蝎哥借着这股力猛突几下,嘭嘭地抵住花芯爆浆。 呜呃呃呃小腹被撑得鼓起一个弧度,有人往那里死劲一摁,惊得和光浑身触电般一抖,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圆睁着失去了几秒意识。 等到一根新的roubang进来时,和光又猛地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蝎哥已经撤出,前xue换成了最初被自己咬伤的矮瘦男人。这矮子的roubang也短,cao人时生怕被小看了去,于是套上了一层特殊的套子,整根yinjing布满了黄豆大小的凸起。这人手法极高,上面搓揉和光的乳首,下面像是要报之前的仇一样狠干他的xue,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 鹰鼻也不示弱,掐着他的臀rou,像公狗交媾一样大幅度抽动,粗长的yinjing在菊xue里磨个半圈,激得和光喷出肠液,连同那玉茎也泄出几缕清液来。两人非常持久,又把和光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旁机灵的赤眉立即把自己的硬物塞进了和光嘴里,不再有任何抵抗,在啪啪声和yin水的噗嗤声中,和光被干得欲仙欲死。 差不多得了啊,后面还等着呢。 别催,快了快了!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吼一声,先后在体内迸出热浆。和光被逼地再次攀向高峰,眼前闪现一团炫目白光,这种恐怖的快感折磨得他要晕死过去,若不是嘴里被堵住,定要发出一阵yin乱的浪叫。 哈哈哈,这小sao货被我干得漏尿了! 前后两人离开,赤眉迅速入了后xue,另一个老头抢了前面。 赤眉完事又换回蝎哥,如此不断循环。 和光一直未得到休息,他身上永远有人在不停歇地抽动,腥臭的嘴在他胸前舔舐啃咬,留下青紫印迹和口水,覆了一层又一层;无数手指时不时在他嘴和大腿间抠挖,在被jingye灌满的洞里撑开新的空隙;一根接着一根的阳具在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出出进进,残忍地凌虐被磨破皮的花径和甬道。毫无节制的jianyin让两xue都失了禁,yin水、肠液混着夹不住的白浊精团把地面浇地泞泥。 山贼们的脸孔在他摇晃的视野中逐渐模糊,只见不同的嘴开开合合,用相似的声音羞辱他,讥讽他,吞噬他,而他已经无力再发出哀婉的哭嚎了,只能勉强挤出痛苦的泪,露出自嘲的笑。 好脏呀,和光公子想。他觉得自己似在云端又似在泥地。忘了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脑里迟钝地回想着无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真轻松 好恶心呀,从里到外都肮脏透了,像坠入深不见底的漆黑墨潭,快把这皮rou,这红舌,这白骨,这脑髓,通通染成黑色吧。 和光公子感到一阵悲凉。以及快乐。 他是被cao醒的,这次身上的人换成了白花蛇。白花蛇把他跪趴着压在身下,一面狠狠掐着和光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冲撞,一面用手扇着他的臀瓣,怒不可遏地咒骂:臭婊子!有我和我哥还不够,还勾引别的,你是想当山寨的母狗吗!要不是我哥叫我赶回来屄都被cao烂了! 白花蛇像是在用他入珠的长鞭挞罚一匹yin性难改的烈马,竟背着主人偷腥,被别人骑在身下。和光君已然跪不住,之前那轮耗光了他的体力,在这无止尽的jianyin中又一次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时牢房内已经只剩和光一人,铁链依然锁在他脚上,手被反绑着,下体疼得麻木,但干净清爽。 那贺中寻回来过了?他迟钝地想着,只觉得着山寨后院静得不可思议,像人都搬走了似的,却又时不时从远处传来微弱的噼噼啪啪声,和光公子头朝着铁栏门,仰躺在石砖上,觉得屋里愈发热了。 忽然 嗒嗒 脚步声在此刻安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响亮,那人信步而行,随信又稳健,完全不顾土匪山寨中紧张的气氛。 一双绣着火云纹的大红靴子出现在和光眼前。 和光咧嘴一笑了,原来是阿机呀。 咣当 一对短刃被随意扔在他脸边,那少年瞥了一眼和光满身斑驳痕迹,嫌恶地别开脸,道: 玩够了吧。干活了!说罢,也不帮他把束缚解开就转身离去。 啧啧,真小气。和光满不在乎地假装埋怨,刚坐起身,却听见一阵急喘,是那白花蛇回来了! 咦,你怎么 白花蛇话音未落,只见和光一跃而起,眼中俱是凌厉的杀意,像一只雪白的豹,与先前那或yin乱或惊怒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他用那只系着铁链的右腿向上方一扫,惯性带着铁链在空中形成一个圆环,在风中嗖的一下,套在了白花蛇的颈部。在右脚落下瞬间,和光左腿一蹬,闪电般扑向对方。 一切只在瞬息间,白花蛇觉得自己好似被一只可怖的恶兽困住,动弹不得,只听咔擦一声脆响,竟是把他那脖子生生拧断! 彩蛋:贺狗用舌头上药 贺中寻来牢房时,见到和光下体沾满了山贼喷射给他的浊液,这些白浆从他腿间被挤出,一些流在席上,积成一滩白色小水洼,一些干涸后凝固在他的大腿上。上身凌辱的痕迹比正午那会儿又多了一层。这是受了多少折磨呀,肮脏又yin糜,洁白又污秽。 他大敢地打量着和光此刻sao艳入骨的身子,墨发散乱,肌白胜雪,两点茱萸被玩弄得渗血,修长的大腿藏着不知多么旖旎的风光。他轻轻掰开和光的腿,呼吸一凝,只见两口xue被开凿得熟烂殷红,媚rou外翻,随着他的动作,肿得嘟起的xue口吐出一团团白浆,yin浪冶艳。 像吃吐了一样。贺中寻心想。他默念着失礼打搅了,用手指轻轻捅进肿胀的xue口,把内里的浊液导出来,再把消炎的药粉捣进去。 上完药,做完清理,贺中寻累得不行。他盯着和光干净整齐多了的下体发呆,鬼使神差地,脸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艳红的xuerou。和光没有反应,他自己却是像是被触电了一样往后一缩。停顿了几秒,回味着方才的味道。又大起胆子轻轻捧着和光的臀,用温热的口腔包覆上他的花xue,舔舐着柔嫩的媚rou,同时用手指轻轻揉抚后庭。 和光下体轻颤,花芯渗出汁水,舒服得轻轻哼哼,不自觉地用双腿夹紧贺中寻的头。贺中寻脑袋里炸出无数烟花,像受了鼓舞一样,抛开负罪感,把头埋得更低,嘴唇深吮着媚rou,缠绵地抿着。和光身体猛地一振,从xue里喷涌出一股股腥甜的欲液,打湿了贺中寻半张脸。 贺中寻又耻又爽,可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只听和光嘴里呜咽着像是要醒,于是飞快地抄起药瓶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