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 H
变天 H
(文案有更新~) =========== "二组长,中午一起吃饭啊?" 正在厕所补妆的女人看到她的同事齐倩一边跟她笑着打招呼一边走过来。 "倩倩,"她笑着说,"有安排啦,咱们下一次吧。" 齐倩有些惊讶:"都一周多没见了呀,咱们组不是说好了今天周五开完会要聚一下的吗?" "啊抱歉了"女人有些歉意,"有点事,你们不用管我,好好聚吧。" 齐倩有些不甘心,在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准备走过自己的时候,齐倩抓了一下她的袖子。 她没收住脚步,袖子被拽了下来,露出了脖子和一小节肩膀,齐倩被上面细密的红棕色疤痕惊呆了。 "这是?" 她迅速的拉上衣服:"没事。" 谁知齐倩一把拉下来她的高领,"我说大热天的你为什么穿高领长袖?这都是些什么伤?你这是怎么了?" 她沉吟着没有开口,正在想编一个什么借口可以糊弄过去。 齐倩看她一脸不想说的样子,转了转眼珠:"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去聚餐,我就不问你了。" "啊?"女人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这么想带着自己一起去聚餐,不过她了解齐倩,如果自己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走,思考了一下,她还是答应了。 她到一旁去摁手机 "主人,我错了,公司这边有点突发事情,中午回不去了。求求你,原谅我" "下午回来受罚。" 她看到这条消息,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脸上出现了一丝疲色。 ============= 破处之后的那一天,她回家全身抹了伤药和去疤药,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去的是1708 一进门,她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 男人已经到了,坐在她坐过的那张沙发上,面容阴冷 "你迟到了。" 她有一丝窘迫,她太疲惫了,闹铃响了她又睡了过去,确实比约定的时间到的晚了些。 "怎么,就第一天做的好,后面就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 男人有些嘲讽的看着她。 "对不起,主人我"她低眉顺眼的准备道歉。 "跪下。"男人突然冷冷地说。 她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冷冷地看向她,"没听懂吗?我让你跪下!" 女人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爬过来。"易世说 女人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脚边,抬起头看着他。 易世"啪"地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叫你抬头了吗。" 女人虽然被力道带歪了身体,但并没有很痛。 合同里说的,伤不能上脸,所以刚刚易世只是用袖子带了一下她的脸。 她乖顺的低下头去。 "把衣服脱了。" 女人解尽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 易世用打量货物的眼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她。 上面还有条条状状的暗红色勒痕,不过跟前一天的触目惊心比起来,已经浅了很多。 易世一手抓住她的胸,一手抬起她的脸,气息逼近:"伤呢?下得那么快?" "我"女人艰难地开口,"我生来就是这样" "贱。"易世打断女人的话,"原来我以为这么白洁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只不过是不会留下印记而已。" 女人急急地摇着头:"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掌风带翻在地。 "让你说话了么?"易世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生气。 女人趴在地上,不觉有些气苦,本来以为他们还要尴尬一下,谁知道易世入戏这么快,她有点跟不上。 恍惚间她有些不确定,男人只是入戏太快,还是真的因为什么在生气。 "咔"地一声,她的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套着一个链子,正被易世拿在手里。 "跟着爬过来,母狗。"易世说。 女人跪在地上膝行,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的在屋里牵着走 易世突然用力一拽,女人没有控制住,全身趴在了地上,胸被压得变了形。 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番,又拽着链子继续走着。 女人的膝盖传来痛感,原来已经被地面搓红,可是又不得不跟着牵着自己的力量,挣扎起来继续爬。 终于爬到了套间里。 套间中间那张她躺过的躺椅旁边,还有一个高出地面十几公分的圆形的台子,台子上有一根钢管。 易世调了一下灯光,让光收束在那个"舞台上",然后拽着链子,把女人拖了上去。 他把手里的这端链子系在了钢管上,女人的自由被限制住了。 "今天这是你的个人表演舞台。" 易世说完,又去拿了几个大小形状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放在舞台上。 去玩那几个,易世命令道,"它们有个控制器,在我这里,你用你身上的洞想着怎么玩他们,可以一个一个玩,也可以一起玩。我在看着,如果我满意了就会按下它们对应的按钮,它就会从中间喷出水来。等这几个都喷出水来,才算结束。" 易世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倚在靠背上,身影陷入黑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她挑出一个假阳具,张开嘴,一点一点地,直到碰到喉咙。 她咳了两声,没有吐出来,眼睛寻找着易世的身影,眼里都是乞求,似乎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可是没有,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只能更加卖力的表演。 她从嘴里拿出假阳具,用舌头一点一点从头舔到尾,仿佛舔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她扭动着身躯,朝着男人方向极尽魅惑的递着眼波。 可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嘴里的假阳具给不了她回应。 那种一切未知的茫茫然让她心里发慌。 她握着假阳具,吞吐了一阵,嘴被撑得变了形,表情痛苦而色情。 可仍然没有回应,一片安静。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独角戏,男人有没有在看她,她得出声。 出声他肯定听的到。 她把这一个假阳具攥在左手里,右手伸向了下面。 她脚踩着地,腿弯曲着,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分开到最大。 她掰开自己yinchun,像男人的方向露出她刚经人事的粉嫩花蕾。 她探出中指,向花xue上面的小豆豆摸了过去。 从指尖处阴蒂的滑腻触感,从阴蒂处出来的的愉悦感,还有被男人观赏着自慰的羞耻刺激感,让她很容易的就进了状态。 "啊嗯主人就是那,对,对!啊!" "呜呜呜,主人舔的人家好舒服" "主人小豆豆,小豆豆要被咬下来了" "啊主人粗糙的大手在下面摸着好舒服,好舒服" 她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男人前两天对她的小豆豆做的事。 她让自己一直在出声,在呻吟,在说些yin秽的话,希望能刺激男人。 还是没有回应。 她把手中的假阳具塞到嘴里,但还是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空下来的一只手去揉自己的酥胸。 用力的揉,似乎想找到男人的力度。 搅动着阴蒂的手指也没有放松。 可是男人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又从地上拿起一个假阳具,嘴里吃着原来的那一根,慢慢的把第二根推到她的yindao里。 她昨天刚刚扩充过的甬道这个时候又恢复的紧致不堪,她用力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 她有点着急。 嘴里含着那根假阳具太久,有口水晶亮的从嘴角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男人终于走了过来。 她贪婪地望着他,这个回应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 男人掰开她的yinchun,把食指慢慢从洞口挤进去,发现竟然又有些困难了。 他自言自语:"就一个白天昨天还玩的那么激烈,怎么又恢复得那么紧了?" 这难道是,她破处太晚,yindao形成了肌rou记忆? 这要是自己的yinjing在里面应该会舒服死吧 易世停住这个想法,放开女人,又去架子上拿了些道具,放在台子上。 "自己想办法吧,先适应了手指,再放阳具,这些道具也可以用。" 易世说完了就又坐了回去。 女人点点头,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指,摸进了自己的yindao。 她一开始有点害怕,自己还从来没自己伸进去过,她小心翼翼的向里探着。 甬道里滑腻腻的,还有一丝阻力 她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神奇触感,又感受着下体的酸胀感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又欲望倍增 不觉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不再胆怯,一次一次的尽可能的向更深处伸去。 "呜呜"她的呻吟声经过口中含着的阳物变了调。 慢慢的她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便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洞口,同时奋力的向里面挤去。 "呜"两根手指的宽度让她慢慢回忆起了男人的分身,不,还不够,还不是这种饱胀感,她看向男人方向,眼里布满了渴望与乞求 她无声的说 来cao我吧,求你了,我想被你的阳物插,狠狠的插,像昨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