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宴上忍着发作的春药
在家宴上忍着发作的春药
梁盈身子里的药化得很慢,皇帝的手将它推到她身子深处,等帮她擦了身子再往里探时,便找不到在哪了,魏康净了手,把梁盈的小裤拉上,给她系上细带,就像是对小孩一样。 她趴在他胸口,身子仍旧没有力气,求他道:陛下一定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不会,他抱着她的身子,慢慢放到床上,顺着她的背,声音沉厚,这几日你便在宫中好好养着身子,皇后那边的事,朕会派人盯着。 她身子下边肿得厉害,方才只是走两步路便差点要摔了,现在就像是半点离不开皇帝,眼眶都是红的。 沅儿又在外头叫她,梁盈心一紧,魏康沉声道:不用怕,就说你病了,已经派人去请太医过来,刚才给你上的药完全化掉要三日,朕先回去,晚上再带点别的药。 梁盈现在什么都信他,含着泪轻轻点头,他给她身后垫着枕头,让她慢慢躺下,双手握住她纤白小手,放在脸边蹭了蹭,道:盈儿不能自责,一切都怪朕。 他眼睛如深不见底的黑夜,对她的宠爱从一举一动中流露出来,梁盈微红的眼睛盈出泪水,她又一次点了头。 幔帐的一角被风轻轻掀起,沅儿被叫进来便嗅到一股檀香,屋里只有梁盈一人,梁盈素来喜好这些,她也没怀疑,只朝幔帐内的人行礼道:皇后娘娘让人做了碗凉汤过来,盈姑娘要喝吗? 今天睡得久了,身子有些不适,特地让人私下去请了太医,梁盈声音很低,沅姑姑,你同皇后娘娘说我贪睡就行了。 梁盈身子素是娇弱,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皇后大部分时间都会来看她,让她留在宫中过夜,但皇后今天自个也不适,喝过药后便歇了,沅儿犹豫道:那盈姑娘先歇着,等娘娘好些了再来看您。 娘娘身体子不好吗? 天有些闷热,娘娘老毛病犯了,沅儿叹气,当年生产时的老毛病,现在都没医好。 梁盈慢慢合上双眸,轻声道:沅姑姑,你待会还是同娘娘说我回府了,免得她担心我,我只是有些发热,睡一觉不打紧,等我醒了就离开。 沅儿摇头道:姑娘身子要紧,在这歇一晚也是好的,娘娘这一觉恐怕睡得也久,姑娘晚些过去也行。 梁盈腿心隐隐在发热,知道是皇帝所说的药效开始起作用,她深呼一口气,已经在慢慢冷静下来,只要这件事谁都不说,那就不会有外人知道。 她轻叹一声,同沅儿道:那我晚些去见娘娘,多谢沅姑姑。 太医中途来了一趟,说梁盈身子凉,只要喝一碗热汤,再好好睡一觉,醒来便无大碍。 梁盈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睡得越久,她便越发察觉到一种寂寞的空虚感,身体痒得厉害。 只是梁盈没当回事,皇后那边仿佛知道她身子不适,派人过来问她是否要用晚膳,她扶着腰慢慢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将脏衣服藏到被褥里,跟外边宫婢说她去见皇后娘娘。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婢女打着灯笼为她领路,梁盈也渐渐察觉自己奇怪的异样,但温雅的性子让她维持着梁家大小姐的镇静。 等走到皇后寝宫时,她擦了擦身上不知疼得还是热出的汗,咬唇压下心底燥热,慢慢走近去向皇后请安,抬起头时,这才发觉皇帝也在。 他皱眉看着她,和皇后坐于宫殿上座,高大的身躯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梁盈小时候最爱闹他,旁人觉他严厉,在她这里,却不过是没人逗他开心,太子还没到,席位是空着的,漆红柱上盘着精致凤凰,栩栩如生。 皇后关心问道:盈儿今天是哪不舒服,还发热吗? 婢女扶梁盈坐到一旁,梁盈抬手轻轻擦去额上的汗,腿软得差点摔了,只小心翼翼坐到旁边扶手椅上,笑道:谢娘娘关心,我身子已无大碍,今天着实闷热,让我走几步路便出汗。 她受宠,在皇宫也跟在家中没两样,皇帝看着她长大,也宠她,从由着她。 皇帝看向梁盈说:盈儿是热的,那便让人上碗冰粥。 皇后连忙道:盈儿的身子喝不了凉的,臣妾已经让御膳房备了鸡汤,对身子好。 皇帝说声也是,没再说什么。 梁盈现在巴不得有碗解热的冰粥,但她不敢开口,微颤的手小心捏起勺子,轻抿几口热汤,她本就十分惧热惧凉,今天着实闷热,旁人见她一直擦汗也觉得正常。 皇帝一直在和皇后说太后回宫的事,梁盈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便想起白天被他侵占时的低沉呼吸。 她被他压住时就不敢反抗,等他一步步撩开她的裙摆,手伸进她裤子时,她忍着眼泪,更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他一点点将他的东西挤进她的身体,压制住梁盈的力气让她无处可逃,被他狠狠撞进身体时的疼痛难以忍耐,但微妙的快活藏在她记忆里挥之不去。 皇帝有过很多女人,即便是醉酒,恐怕也知道怎么让双方享乐。 梁盈的空虚越发让她身体发软,身下翕动着流出黏水,黏着腿根,想要被硬东西安抚的想法时不时在她心底浮现,她只盼这场晚宴早点结束,皇帝能在私下把药拿给她。 皇后身子老毛病还没好,食欲不佳,又咳嗽起来,皇帝便让她先回寝殿内休息。 殿内幔帐用金钩挂起,挂着的几扇玉围屏赏心悦目,皇后看了一眼梁盈,梁盈知道她是想要自己说好话讨皇帝欢心。 她从前便是这样,既要让太子合皇帝心意,也要梁盈性子讨喜得皇帝宠,庆幸的是梁盈在某些方面很像皇帝,不用专门讨他喜欢,也很得宠。 梁盈人已经有些恍惚,她掐着自己手背让自己保持清醒,又优雅朝皇后微微颔首,让皇后放心回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