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口侍H潮吹H)
男宠(口侍H潮吹H)
修竹低着肩,跪在冰冷地板上,形状优美的唇有些颤抖。 心砰砰跳,怕的。方才主人让他点的媚香。 公主花名在外,下了药和未来夫君的长兄春风一度,没什么的。虽说玉面小修罗不近女色,可那阴阳和合二香药效猛,再怎样的贞女烈男也会受不住发了sao的。 似乎没成了好事成将军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修竹忍不住伸出舌舔了舔唇,抬起秀目,偷瞥了公主一眼。 公主坐在镜前,背对着他,只能看到桃红色嵌金罗裙的裙角。 清河公主夏南之正对着西洋镜描眉。 眉目传情,公主梳妆时,总眉眼描画的最多。 双眼含秋水,本就不需再画,唇妆浓丽,可是衬着一双眼,清水出芙蓉的好看。 一斛玄青色的螺子黛,细细勾勒斜飞的小山眉,不过分浓重,清清淡淡的天然色泽,又自然,螺子黛描眉秀气的很。 那妆台上的螺子黛只剩小半斛了,六皇子做了皇帝,大宛国的贡品就不再往这个先皇最宠爱的公主府上送了。 所以珍惜着用罢。 就这点儿螺子黛,用完了,今后怕是再没有了。 还有方才那香!修竹是怎么搞的!分明从南风馆香苑出身的,连个魅香都能燃错? 想到这儿,清河公主自然有些恼火,手中的眉笔啪地就往妆台上摔。妆也没心思画了,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一眼就撞上了正抬偷偷打量她的修竹。 修竹猛哆嗦了一下身子。 偷看主人被发现了。 公主看着他,方才倒是恼火,现如今脸上没什么表情了。她提起裙摆,疾步行至那半跪在地上的男子身前。 修竹又哆嗦了一下身子。 他只披了一身青色的内衫,内里薄薄的肌理被半透明的内衫掩映着,勾人眼球。 公主已走到了他面前,雪白的玉手抓住了他下巴,小手没甚么力气,可修竹心里还是一晃。 修竹。公主不怒反笑,声音冷冷地。把桌子上那个白玉的花樽给本公主拿过来。 修竹顺从地应了,眯眼看见小几上并排摆着两个不同色的花樽。他很快捧了一个,低着头恭敬地递过来。 公主定睛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去接。 纤长的手掌间,一方琥珀色的花樽。桌上剩的那个才是白玉的。 阴阳和合二丸,琥珀色为阳丸,雪白为阴丸。 他拿错了。 许久无语。 然后公主终于接过那个琉璃色花樽,朝着瑟瑟发抖的半跪着的纤美男子砸了过去。 修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肩头隐约的痛感,隔着薄薄单衣,被砸的肩臂渗出血渍来。可内衫下耷拉着的roubang有些莫名竖起了,顶端渗出一点儿清液。 有些性奋。早在花楼里被调教的yin贱了,竟是被打也能硬的起来。 主人。奴错了。他哀声乞求,声音柔媚,褪下身上仅剩的内衫。 一具洁白又不失健美的男子rou体,腹部覆盖着流线型肌rou,匀称。胸前的两粒乳珠呈紫红色,被玩弄多了。 属于男妓的、yin靡而卑微的rou体。 修竹楚楚可怜看向美艳妖娆的清河公主,一双手自行揉搓起深色的rutou,下体的阳具凸起,也是深色的,还入了珠,愈加粗长,能激发给女子最大的享受。 他讨好的跪趴在高贵的公主脚下,小心翼翼的掀起公主裙角,把头探了进去。 嗯哼公主被舔弄的有些舒爽,不禁呻吟出声,那火气似乎也消了些。 罢了罢了,是本公主自己不谨慎,何必迁怒到一个男宠身上呢?他也是可怜,早被灌了绝精药,断了男子后路,怕是一辈子只能依附于本公主了。 况且这嘴上功夫是伺候的真不错。 修竹愈加卖力了。灵活的舌伸进花xue口,一寸寸舔舐过xue内每一处,务必给他的主人以无上快感。 舌尖触到一派温热,湿漉漉的。修竹知道公主这是快泄水了。 他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清河公主的花xue,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一大股sao水从公主花xue内流出,他张开唇舔净了,咽下去。 公主,奴错了。请公主原谅奴用这根大家伙修竹从公主裙下爬出,仍在昂扬的入了珠的大阳具闪着水光。 罢了。xiele身的清河公主没了兴致,对眼前百般讨好的男宠一时看不上眼。 她的这些男宠面首,伺候人的功夫倒是好,太熟练了些,也就失了羞涩之情欲了。这些下人的东西,个个都熟烂发黑了。 成林阁。成将军还没娶亲呢,看那反应可像个青涩果子,下面的那根定是干干净净的。 公主微微勾起唇,心宵早飘到了几墙之外的将军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