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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顶红轿,乘着绿裳金冠的嫁衣美人,和丰盛的五谷六畜一同声势浩大地被抛下河,伴着拖长腔调的唱和:

    祭河神

    道士心道,真是生怕死得不够快。

    贯通国土南北的运河开凿了十数年,两岸每一寸土都浸着民夫的血汗冤魂,怨气满盈,因此新生的河神一诞生就绕着血煞,本该化龙成为镇国的龙脉之一,在重重血怨的束缚下,只成了黑蛟。

    当地官府还敢在运河正式通航当天送什么河神新娘,真被血祭成了,河神立马就会堕妖,到时候孽龙出世,山河破碎、苍生大劫就在顷刻之间。

    暴君愚民不知死活,倒是累得他受神诏来净化河神。

    道士一手拖着下颌,一手百无聊赖地拈着头顶金红华冠垂下的珠穗。河水灌入轿中,道士顺势飘了出去,繁重的衣饰拖着他往下坠,五谷六畜洋洋洒洒地伴着他直坠河底,落在满是淤泥的河床,红盖头早就飘走了,道士容色昳丽,偷了个懒直接把奢华的发冠戴在道士髻外,看起来倒也似模似样。

    道士在河底没等多久,顺着水波,一道高大的影子笼罩过来。

    河神悄无声息地出现,黑衣,左侧脸颊上有暗红色的花纹,神色冷凝,周深笼罩着一层阴郁,一把乌黑无光的长发披散着,金色竖瞳暗沉沉的,盯着祭品中的绿嫁衣美人,声音有些生硬迟缓:人?给错祭品了?

    原来如此,原本该诞生的是金龙啊。

    道士特地带了打神鞭来,然而亲眼看到河神的一瞬间就改了主意。

    他微微弯腰,意思一下地行了个礼:我是被送来与河神大人为妻。

    河神思索片刻,一挥袖,水流卷起身着嫁衣的道士,和五谷六畜一起随着他回了洞府,说这是洞府未免太过简陋了,就是一个庞大的土洞,里面除了一块略高些的石台,就是一块充当床铺的削平的河石。

    五谷六畜被放在石台上,不请自来的新娘则被水流推送着坐在石床边沿,河神低头问他:你要与我为妻?

    道士果断答:正是。

    河神凝神看他片刻,道:那我们便是夫妻了。

    道士不意河神这么好骗,但这是意外之喜,他笑着说:那便该行夫妻之礼了。

    河神点点头,迟疑地问:夫妻之事,该如何做?

    神虽然生而知之,但只包括自己的职权范围,身为河神的黑蛟可以呼风唤雨,却如何懂红尘情欲。

    道士丢下沉重的华丽发冠,向河神伸手:我来教夫君大人。

    河神顺着道士的手,被他拉着坐在身边,道士用可摧金裂石的手指捏住河神的衣襟,贴过去吻住他的唇,用舌头分开唇瓣,轻轻往里吐气,把灵气渡给他。

    从未感受过的清灵之气让河神周身为之一畅,脸上的红纹活物般微微扭曲,在唇舌纠缠中,本能地抓住道士,更深地索吻,道士趁势去舔河神没长成的两颗獠牙,跟人类的小虎牙一样可爱,津液混合着灵气在两双唇齿中来回传递。

    一吻结束,河神微喘,茫然地问:这是什么?

    道士明知他在问灵气,却摸着他的嘴唇,回答:这是吻。

    河神暗金双瞳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我还想要吻。

    明明是在污秽中诞生的神,竟然这么乖巧,连掠夺都不会。道士似嘲似叹地抹一下自己的嘴唇:真乖,夫君大人。

    他眼中浮现怜爱的笑意,我来让你舒服。

    有化龙资质的蛟神居住的洞xue,对两个人形来说太过宽阔,空旷的土窟中除了新放入的祭品之外,毫无颜色,再没有比这更简陋的新房了。

    道士跨坐在河神腿上,引他抱住自己,捧着他的脸,叮嘱:夫君要好好学。道士再次碰触到河神的唇,反复舔吻,舔舐牙齿,吮吸舌尖,刮抚口腔,勾着舌头缠绵,灵气泊泊灌入,大量的清灵之气冲刷,让河神的身体都软了。

    察觉到河神揽着自己腰的手逐渐无力,道士撩开河神额前的头发,露出额头上延伸进发际的暗红纹路,左侧的脸颊全都是这种红纹,往下顺着颈侧蔓延进黑衣里。

    道士好笑地捏了捏河神耳垂,连这里都有纹路,他舔一下河神耳廓内侧,吹进一口灵气,耳xue直通颅内,清灵之气一冲,河神整个人都醉了,被抽了骨头般浑身酥软,坐都坐不住,连着坐在他腿上的道士一同倒在石床上,茫然地喘着气。

    道士单手撑着石床,垂头看着身下的河神,感受到手掌下的粗粝石头,心道这也太煞风景了,念头一动,身下的石床就被换成一只硕大的蚌壳,两具贴在一起的身体落在柔软的蚌rou上。

    此物原本是道士座下妖蚌,元神投胎去了,留下柔软的身躯,被道士祭炼成法器,往日道士嫌太软滑,随意丢在袖里乾坤中,并不常用,眼下倒算应景。

    新娘使出自己不认识的法术,河神仍旧没有半分警惕,说好了由新娘来教导他,就交出所有控制权,卧在蚌rou上望着新娘,等待下一步动作。道士凝神看着河神身上的花纹,顺着衣襟剥开他的衣服,黑袍下红纹并不止覆盖左半边的肢体,河神全身都是血煞凝成的花纹,像身上烧着火。

    道士看得着迷:夫君大人,你可真美。

    他想把河神衣服全都脱掉,河神不觉皱眉,不自在地推拒,蛟神还没学会幻化,衣服就是他的鳞片,本能地不想脱下防备,道士也不勉强,住手又打量一番。

    苍白的皮肤,污血一般的暗红色纹路,凌乱的黑袍衣不蔽体,多么邪恶又yin乱的场景。看到道士眼中,可怜又可爱。

    他来之前还以为会面对一个半疯的妖神河神只有右半边脸颊还是干净的,要是这部分也染上血煞,就要彻底堕化成孽龙了。

    一脚踏在神关、一脚踏在妖关的河神,眼下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蚌床中,任他摆布。道士从容地压着河神俯身,舔他脸上的花纹,尝出血腥气来。

    凡人的血和怨,随着运河的开凿,沉淀在河神的神魂里,把他往幽暗深渊拽去。道士一边用舌尖细细地跟着纹路走向描绘,一边吞吃无形的血煞,用自己的福缘去吞噬消化,像他这样修为深厚荤素不忌的家伙,才能承受这种污秽的力量。

    舔舐之下,暗沉的红纹慢慢淡了,河神自诞生以来无形的负重在慢慢消散,同时感觉到本源的流失,有些慌乱:我感觉要被你吃掉了

    道士在河神耳边说:你我夫妻一体,我吃掉你,也给你吃,好不好?

    血煞烧得道士浑身发热,没有循序渐进的耐心,他分开河神的腿,探寻到那处从未被造访的幽径,扶着自己的阳具,强硬地慢慢挤进去。

    实质是蛟神的躯体不会轻易受伤,但也抵挡不住道士的入侵,河神的体温要比人冷得多,然而毕竟比河底冷水温度要高,要害没入温热的rouxue,道士舒服得喟叹一声,问:夫君大人,感觉怎么样?

    河神喃喃:好热

    蛇的血是冷的,运河的水也是冷的,新娘的身体是热的,他的唇舌、吐息、被自己吃进身体的部分,都是从未感受过的热度。

    那些热度丝丝缕缕地嵌进血rou肌理,拔出深入骨髓的冷煞,自出生以来就伴随着自己,河神甚至不知道那叫痛,直到它们随着新娘的亲吻与爱抚离自己而去,才察觉似乎新娘驱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运河和河神息息相关,河神情绪动荡,运河的水就动荡起来,绿嫁衣在水中飘荡鼓起,水流缠着道士,像是孩子或者宠物在向大人讨要宠爱。

    道士眯起眼睛。

    从来不知道在河里cao河神还有这种好处,水会替河神说话。

    既然如此,道士就不客气起来,河神看着冷硬,然而身为蛟蛇,筋骨柔软,被他肆意摆弄,变幻姿势,很快寻找到敏感点,重重一戳。

    河神身体一震,难耐地问:这是什么感觉?

    河神拟化的凡人的躯体,也有着凡人的弱点。道士不答,专心致志地品尝软嫩饱满的rouxue,用枪头往深里翻搅顶撞,逐渐榨出汁液。唇齿也没闲着。血煞受到威胁,活过来一般在河神身上游动,道士追逐着血煞吞吃、亲吻,苍白的皮肤十分脆弱,稍微施力就是一个红印,用力去亲吻吸啜的话,留下的吻痕红得像要滴血,一咬就能留下齿痕,随着他灵气的灌入,血煞被驱散,取而代之是他留下的痕迹。

    河神只觉得自己就像身下的蚌rou,柔软多汁,被人轻易撬开,各种戳弄拿捏。熟悉的水域变得陌生了,竟会有缺氧的感觉,河神深深吐息,过量的热度和快感蒸得他神昏智迷,不太明白自己用下身吃进去的是什么,传递往全身的又是什么味道,让他身体颤抖,又想蜷缩、又想逃开、又想迎合的感觉,就是新娘的味道罢,是甜吗,还是辣呢,或者是酸?

    消去红纹后光洁的额头沁出汗,融进水中,河神抓着道士的肩,被捣弄得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开,绿嫁衣只是凡物,被河神一拉就扯碎,手胡乱挥动间打散了道士发髻,漆黑长发在水中飘散,如一团墨晕开。

    见河神抵抗,道士低喘着,用手臂箍住他,问:舒服吗?

    河神诚实地回答:舒服。一直都被冥冥中的因果沉重地压迫着、束缚着,禁锢慢慢松动的感觉,像是从死去的旧皮中蜕出。

    道士再追问:喜欢吗?

    河神便再回答:喜欢。

    道士握住河神的手,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胯下,交合的地方: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河神碰到那个火热的东西,被烫到般指尖一缩。

    他不止是喜欢那个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也喜欢吻,喜欢摸过自己身体的手,全都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舒服,从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诞生渴望。

    河神说:喜欢你。

    道士又忍不住笑了,他今天笑得比一年都多。

    他带着河神的手一起握住河神的欲望,教河神怎么安慰自己,河神连这个部位的温度都微凉,被道士温热的掌心拢在里面搓揉,河神手指微弱的挣扎轻易就被捉住了,道士掐着河神的腰不让他动,让欲望在体内流淌,把自己的灵气和欲念一起灌给他。

    与人类体温相当的液体对河神来说太热了,河神被烫得呜咽一声,像被一缕化成液体的火焰灌进娇嫩的通道,经过半晌灌输,河神对灵气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仍然被这一下冲得筋骨酥软,浑身无力,只能承受着强烈快感的冲刷,混着灵气像水波一般在体内反复激荡,直到送上顶峰。

    白液冲到水中,道士随手一挥,被水流卷着飘远。

    道士拔出自己已经软化的凶器,继续剥河神的衣袍,趁着河神无暇顾及衣物,终于把河神全脱光,暗红的纹路还没完全消去,残留的部分都已经变淡变细,肤色也不再那么苍白,看起来像沁着血丝的白玉,因为方才道士的粗暴对待散布着点点红痕的残损。

    道士看着就爱不忍释。真是漂亮啊。

    神都很无趣,这个不一样。

    新生不久的河神,这番刺激大概还是太激烈了,河神委顿在蚌床中,呼吸略显急促。道士却没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掐了个法诀,伸手虚空一抓,把运河的因果化成有型的黑色锁链抓出来,锁链一成型就自动攀上河神身体,将玉石雕像一般的高大身躯捆了个结结实实。

    河神啊的一声惊喘,顿时挣扎起来。

    道士伸手握上锁链,掌心有轻微的灼痛感,对河神来说应该更疼一些,终究是神躯,受不得这样纯正到凝成实质的煞气。

    河神挣脱不得,抬眼望向道士,用眼神求救,仿佛不明白这是被道士搞出来的。道士毫不心虚地将手伸进锁链间,抚摸河神的皮肤,手上裹着灵气,被抚摸过的地方灼痛缓解了,河神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乖觉地往道士身上凑,仍旧不明白自己受到什么东西的伤害。

    道士另一只手握住锁链,用自己强大的意念去覆盖怨煞凝成的锁链,眼下在受自己裁决的河神面前,他最强烈的念头自然是:

    与其消运河凝结的怨,不如来消他的欲。

    道士把锁链凑到河神嘴边,教他:来舔一下。河神便受教地伸出舌头碰触一下,柔嫩的舌尖被烧了一下,受惊地缩回去,不解地看向道士,眼中却没有丝毫责怪。

    道士捏着河神的下巴,用舌头捉住受伤的舌尖舔抚安慰,同时手下也没留情,控制锁链在河神身上游走,掌中覆着灵气,握着锁链一起揉捏河神的皮肤,纯正和灵气和纯正的煞气一触,就像油锅里溅了水,河神被灼得发痛,在道士怀中扭动想要躲开,却因为缠绕全身的锁链无处可逃。

    道士看着感觉有趣,突然从虚空中抓出锁链的一端,捏着锁链塞进河神后xue,把灵气顺着灌进去,锁链在xue道里活蹦乱跳起来,河神脸色猛地一白,然后涨红:不啊!

    来自体内的鞭挞迅速把他击溃了,金色竖瞳涌出泪水,身体紧绷,半是呻吟半是哀鸣。

    道士爱怜地亲吻河神流泪的眼睛,继续念动法诀,锁链越收越紧,逐渐勒进河神皮肤里,隐没进去,把剩余的红纹也带着沉入皮肤。

    随着锁链慢慢消失,运河上逐渐起了风,冷风黑云慢慢汇聚起来,天色也一并阴了下去。

    锁链完全没入体内,疼痛突然消失,河神身体猛地一松,体表已经看不到锁链了,却被无形的东西从内里束缚住,动弹不得。河道上空黑云翻涌低垂,几乎碰到水面。

    深水之下,道士轻抚河神的眼眶,那双暗沉沉的金瞳,仿佛被泪水洗去尘锈,变得纯澈明亮,皮肤上的红纹都已经消去,肤色莹润生光,衬得那些吻痕齿痕越发yin靡,乌亮的长发中透出隐隐的金色,垫在两人身下的黑袍也变成暗金。

    怨气消耗大半,河神的本源力量也被抽得差不多了,道士特地留了一些血煞藏进河神体内,这些怨煞虽然因运河而生,但运河是被凡人皇帝下令建造,新生的河神无罪,被如此凌虐后,它们欠下河神的因果,也可以给河神一用。

    若只是净化,本来没有必要让河神这么难受,只是道士动了些原本没有的心思。

    堕妖容易,登仙却难,错过了刚诞生时的天时地利,想要真正化龙还有一道险关要过。

    道士垂首对无法动弹的河神道:夫君大人,乖,把蛇尾化出来。

    河神刚刚被他折磨了一通,仍然十分听话,下半身显化成蛟蛇,尾躯蜿蜒垂到蚌床外,体表覆盖着一层层黝黑鳞片,在水波折射的光线中闪出金光。

    道士掀开河神下腹处的鳞片,手指拨开泄殖腔,见到两根阳具,比起河神体型来说堪称小巧,生着倒钩和倒刺。道士颇觉有趣,他之前听过蛇类不同寻常,还是第一次见,捏着把玩一阵,才继续往里探。

    雄蛇的泄殖腔与人类男子的后xue一样,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十分窄小,道士把手指压进去,水流顺着手指捅开的缝隙,在入口处徘徊,形成小小的一道漩涡,河神轻轻颤了一下。

    道士摆正姿势,把阳具插进去,蛟尾比人类之躯绵软的rou体要有韧劲得多,紧紧咬着道士的阳具,挤得道士又痛又爽,他强势地往深里进,再度输入灵气软化肌理,一边开凿rou腔,一边抚摸着鳞片,光滑冰凉,触手生温,摸上去的手感比玉石更上乘,蛟蛇不会有这样宽大、层层分明的鳞片,这是化龙失败的象征。

    沁入河神体内的灵气松动了禁锢,蛟尾被侵搅,本能地扭动着,想要翻滚甩动,根部却被道士深深侵入的阳具给钉在原处,只能缠上道士的腿,可以抽塌河道的蛟尾在道士皮肤上只压出微微的凹陷。

    阳具进出的动作将河水卷进rou腔,被人体摩擦得热乎乎的腹腔被冰凉的水刺激,颤颤巍巍地收缩,吮得道士头皮发麻,道士加快攻伐的速度,除了碾插rou腔,还一并摩擦河神的两根阳具,可以把普通蛟蛇勾得肠穿肚烂的钩刺丝毫没伤到道士的皮肤。

    快感的刺激让河神鳞片微微炸开,不好再上手,道士改为揉捏河神上身的皮rou,不完全的显化后,河神上身的肢体也不再是人类式的了,皮肤更加光滑,更加硬质,道士差点没捏住。

    河神察觉到道士的意图,主动放松身体,容道士颇具侵略性的爱抚,道士把河神的脑袋揽过来,继续亲吻,从上下两个入口一起渡入灵气,巨量的快感已经淹没了河神的感官,轻易把河神推向巅峰,河神再度被灵气和欲念弄得神昏智溃的时候,道士手上泛着灵光,变得半透明,从河神后腰处没入皮肤,握住脊椎骨。

    道士堪称啃咬地吻着河神,下身用力顶在泄殖腔的尽头,在河神两个阳具一齐泄出的同时,猛地把整条脊骨抽出。

    河神骤然惨叫,剧痛让他全身的肌rou都绞紧,咬破了道士的嘴唇,道士直接被绞射了,一瞬间全身的鳞片都竖起又躺下,随后蛇尾软塌塌地垂下,失掉全部脊椎骨,像个rou套子套在道士阳具上,无力地承受着jingye射入。

    运河水面生出大大小小的漩涡,水的颜色越转越暗,似乎要将天上的一切吸入。

    河神的身体没有流出一滴血,体表也没有丝毫损伤,蛟神整条晶莹剔透的脊椎骨上缠着红纹和黑纹,道士随手扔下,仍旧咬着河神的嘴唇不松口,两人的血一同被喂进河神口中,道士的精元连着他的法力射入河神体内,统统融入河神血rou,道士的精血guntang,似乎在烧,硬生生从河神空荡荡的体内烧出路径,煅出新的龙骨和龙筋。

    道士体内的精血也翻滚着,刚刚出精,阳具立刻又硬起来。河神脊背里新生出骨和筋,体内仍旧插着外来性器,被推开的肌rou挤压按揉着道士的阳具,难以言喻的舒爽痛快,道士一边吸气一边笑。

    河神比道士的感觉更强烈百倍,像是血rou中有无数蚂蚁在钻咬,疯狂的痒,河神挣扎翻滚着,仍旧被他的新娘牢牢按在身下,痛苦和快感互相纠缠,哭泣着嘶吼。

    水流在狂涌,没有伤到道士分毫。整条运河都在咆哮,被黑云压住,无法翻涌起千尺浪,水浪卷进云里,又把云拍入水下。

    黑云中生出雷光,和水互通,运河太过庞大,雷劈进去就消失了,而河神体内,伴着筋骨生出雷光,散进体内各处,内淬血rou,外炼鳞片,被雷光窜过的鳞片黑色褪去,变成灿烂的金黄。雷也传到道士身上,让他发颤,哪怕是他也没法完全抵御天雷的力量。

    生出龙骨的尾巴因为无法排解的酸痒和快感一下下砸着河床,蚌壳早就被砸碎了,河床被砸得震颤,水流在身边汹涌地打转,龙爪挣破腹部的皮肤生长出来,扣住道士的腰,深深嵌进皮rou,力度可以摧山裂地,却没有在道士皮肤上留下丝毫印痕,尾巴末端生出金色的鬓毛,在水中飘散开。

    道士不依不饶地冲撞,骑在河神的胯间,用力往泄殖腔里cao,在新生龙神体内打下烙印。

    河神额头生出角骨,上半身也浮现出鳞片,颈间生出逆鳞,道士揪着河神转成金色的长发,一口咬住逆鳞,河神悲鸣一声,却没想逃,扣住道士腰的龙爪更是抓得死紧。道士又仔细地舔过鳞片每一寸,舔吮鳞片从皮肤长处的地方,甚至掀起逆鳞去舔下面的嫩rou,舔得河神细细地呜咽,喉结发抖,让这块新生的逆鳞彻底留下他暴虐和温柔的记忆。

    他既然平定这一方面怨气,免得天地间诞生一条孽龙,总该有报酬罢。

    这条金龙因他得生,当把自己当做报酬给了他才是。

    龙神出世,运河之水为之一清,霎时天清气朗,风停云散,就连土窟里的河水都变得有温度了些。

    河神仍旧被性器钉在道士身下,蚌床石台早被河神砸得粉碎,这个土窟没塌、两人没落在一片河底淤泥中,全靠道士的法力支撑。金光烁烁的龙尾讨好地卷上来,缠住道士的腰和胸膛,第二双龙爪扣在道士肩头,长长的金色尾鬓和黑发混在一起。

    化龙后阳具只剩下一个,像是两个合并成的,相当粗大,被道士贴着阳具往泄殖腔里cao干几下,射了出来。龙骨既成,全身血rou都被洗礼了一遍,唯有这一处始终与道士身体相连的地方,似乎还是旧日模样。

    道士体内的血液也已经平静了,发泄在金龙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泄殖腔咕噜噜地冒出两个小气泡。

    河神早已筋疲力尽,脱离道士之后,立刻跌落下去,化为小小的金龙,被道士接住,拢在手心。

    道士垂眸看着沉睡的小小龙神:我的小夫君,跟我回洞府吧。

    眼下这凡人王朝已消耗太多国力,亡国在即,这条运河纠缠着此国太多因果,河神留在这里也是陪葬。

    道士岂是白费这一番功夫,此刻龙神已与运河因果两清,最初的蛟神更是随运河建成而天生,没受过神诏,不然还没这么容易被他得手。

    河底静静沉着一件黑中透金的衣袍,那是河神蜕去的蛟皮所化,道士随手招起来披在身上,宽大黑袍刹那就变成一套合身的衣裳。

    道士将金龙拢进袖子,身形缓缓淡去,消失的一刻,土窟轰然倾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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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婚后(?)小日常:

    夏日山中清凉,山峰高耸入云,亭台楼阁悬浮在山巅,隐藏在云雾缭绕中。

    道士漫步从殿中走出,走到水榭边缘,池水被翻涌的云海托于其上,雪白浪花中间或闪过一道金光。

    道士欣赏地看了一会儿,唤了一声:小夫君。

    听到呼唤,金龙跃出水面,庞大的龙躯出水后迅速变小,化成跟人形时腰差不多粗,往道士身上缠去,道士张开手让金龙在胸口盘了两圈,托住圆滚滚的躯体,熟稔地cao进龙腹隐藏的泄殖腔,龙尾猛地一抽,击在石柱上,把水榭打塌一小半。

    金龙僵了僵,躯体软化下来,继续缓缓地往道士身上缠。

    道士后退一步,激得龙身又紧了紧,盘腿坐下,靠着水榭前的柱子,右手臂托着龙爪,左手捋顺金色的鬓毛,下身阳具在柔软的rou腔内插碾。

    湛然生光的硕大龙目闭阖,龙首枕在道士膝头,满是金色鳞片的身躯一半盘在道士身上,一半躺在水榭地面,时不时抽搐地抖一下,尾巴垂下台阁,在水中不断翻卷,搅得云海之上,波涛翻滚,水声涛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