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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性转:疼痛的吻/诅咒我。

    

?五条悟/性转:疼痛的吻/诅咒我。



    warning:五条悟性转satoru--satori。与正文无关,硝子的部分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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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真的、非常生气啊。

    你想象周围尽是焦炭呲啦裂开的声音,不过你的耳朵经历了一场轰鸣,听得并不真切。她松开搂住你腰的手,你便尝试平复呼吸,再次说:我没有要阻止你。

    白发女人绽开微笑。

    她微微低头与你对视,那双熠熠的蓝眼睛并不沾染身边的火光。或者说,火花无法在冰洋中溅射,它们仍含有轻盈与讥刺迸出的娇憨。

    你知道,若是对其中的隐热置之不理,她就会突然将其全化为冷淡,甚至邪恶。你任由那双眼中的闪光进入你,尽管你并不擅长于此。

    她却先移开目光,高兴道:我想你也不会,当初带我从五条家逃走的可是你哦。

    五条悟。你想,也这么说:你是个麻烦精。

    她无畏地伸展身体,竭力释放自己过剩的生命力。高挑的、流丽的。不似静谧的油画,而是强硬、不怠地以自身为中心散发具有穿透性的锐利威慑,使之外模糊而无足轻重。

    她的画是一副放大特写。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景,你会珍存这份美丽。

    也是笨蛋。你又说,去清理干净。

    随便你怎么说。她甜蜜地嘲笑,亦步亦趋,麻烦精和笨蛋,你都会喜欢吧?诶烧得挺干净的,把那些好东西带回学校去好了。

    你未曾预料的,其实是她选择了火烧五条宗家,而非使用自己的咒力移平这处。你们将废墟加以施工,五条悟负责毁灭摄像头,你则把人类残骸完全消抹。注意到没有女式服饰,你舒出一口气。

    五条悟拎着一箱咒具回到你视野中。

    这群人最不可能做的事就是找普通警察吧。她凑近你咕哝。

    她似乎有些亢奋,时不时想往你身上粘。经意与不经意间,她的发丝拂过你裸露的肌肤;灼人的目光更未离开过。像只发情的猫。你错开她诉说企望的眼睛,苦恼地用手指抚平眉眼。

    悟,你轻轻地唤她,你知道我的诅咒是什么,对吗?

    无法熄灭的火焰。

    这是你十五年前施予五条家的诅咒。

    你的母亲作为不再活跃的知名画家,常年被聘请作财阀子女的家庭教师,而接受五条家的工作后的一天,母亲的死讯传来。医生给出的死亡原因,是死于病毒性脑膜炎。五条家为母亲置办了葬礼,你从幻象中清醒后,跟着大姨出席追悼会。

    你带着母亲赠予你的最后之作来到灵堂。那幅画是西式油画,色彩明艳,与来宾口中的佛语格格不入、被肃穆的告祭排斥、被佛像排斥。你因此觉得那些佛家符号似魔非神。

    你听见一些窃窃私语。

    悲痛、可怜、有失礼数、冒犯、失常、火。

    火。

    你恍然发觉,这幅画画的是女巫的火。女孩们依偎在身着金红色的长裙的女巫边,女巫高举火把,对背叛她的伪神进行复仇。火光映亮女巫的侧脸,她脸上没有悲悯、没有泪水,只有嗜血的快意。

    你在灵棺前蹲下身,额头与画作相贴,失声大哭。

    那一刻你拥有了驱使咒力的能力。五条家的来者被剧烈的咒力起伏惊动,纷纷将目光钉在你身上。仪式结束后,一人立刻找到你和大姨,邀请你前往五条家学习。年长的女人正想拒绝,你用颠倒的法语说出他们杀死了女巫。

    与五条族人的一头雾水不同,大姨沉默地抚摸你的脑袋。

    你成功留在了五条家。你不舍地啜泣,痴痴目送大姨乘坐的车的远去。男侍摇摇头,另一位女侍拍拍你的肩膀,将你的行李送往室内。

    你忍不住扬起笑容。

    你会后悔的。

    你的身后传来冰凌凌的声音。你回头瞥那人一眼,你的衣服真可笑啊。你说。

    白色长发的女孩低头看了眼衣裳,点点头:你也会这样。

    那幅画,可不可以卖给我?女孩继续问。她指着你拎着的母亲遗作,你于是回想起了她在追悼会的身影,穿着一身更加沉重可笑的和服,坐在席位的最末。

    她曾投来无波的一眼。

    你问:为什么?

    因为她说过会给我画一幅画。女孩说。

    你忽然直抵真实的深渊谷底。有一瞬间被纷杂思绪和冲突缠绕,绕成一片空白。

    你叫什么名字?

    五条悟(satori)。她平平地说,悟性的悟。

    良久,你说:这幅画是我的。

    五条悟问:是不卖的意思?

    你点头。

    小气鬼。

    她一改先前异样成熟的镇静,倦累里反而透出灵气。见你心意已决,她转身离去。

    麻烦精。

    你对她被女式和服拖慢的步伐投去注目。

    你抚上腹部,水晶雕刻的蝴蝶乱飞。

    五条悟厌烦所有人的存在。身边有人时,她永远不在看,也不在听。她是面玻璃。

    你也清楚地明白她周围的人是如何榨取她的生命力,要令她衰竭,用隐形的规矩、责任、教条、伦理、平衡你有时觉得她很笨,可她又没有干枯。她只有九岁,换作你,你希望脚下踏出的每一步都通往地狱。

    你们不怎么交谈。

    但你们会坐在一起吃点心,你发现她会对糕点露出既欣悦却又嫌恶的表情。你慎重地送给了她一束花,她没有好奇。她有一天极为随意地给了你藏书阁的钥匙。

    你吧唧一口亲在她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郑重地问:你的母亲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是祝福。你说。

    她缄默不言,扑朔着睫羽,谨慎地在你额头上也印下一个轻乎乎的吻。蓦地,又是一下。

    那天过后,她再也没与你说话。

    你终于在一个雪夜完成了准备。你打着冷颤走进暗室,几双黯淡的眼睛被愤怒点亮,你将锁链断开,把一行李箱的轻便冬衣放在她们面前。

    他们快死了。你说。

    爆炸声四起。几番震荡后,她们在惶然中脱去和服、换好冬衣,跟随在你身后离开。

    为什么还要带行李箱?有人小声地问。

    你回答:做礼物。

    一位女孩走到你身侧,用生涩的法语说:女巫的女儿。

    你忍俊不禁。

    你将她们护送出宅邸,与在外等候的大姨交接任务。年长的女人红着眼、捧起你的脸,在你冰凉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返回宅邸的路途中听到了许多狠厉斥责和辱骂,言辞直指一位年仅九岁的女孩。你抿唇,加快跑动。

    五条悟!!你大声呼喊。

    别喊了。

    五条悟拉开门,与你面对面。她的无精打采中不乏惊讶:你回来做什么?

    你走进她的房间,收拾起所有衣服。除去睡衣只剩各式和服,冗长的布料不知将绊住穿戴者的哪个部位。

    你乱塞一气后,用羽绒外套包裹住她,随后一把拉起茫然的女孩,奔进雪地。

    你知道你的画会长什么样吗?

    你把女孩们和五条悟数量庞大的衣物全扔到雪地上,用力地打响指。

    啪嗒!

    长这样。

    昏暗的夜雪被火焰映红,布料不断燃烧,火舌裹挟着热浪摇晃。你透过火光望向睁大眼睛的五条悟,场景便陷入无声。

    哈、

    哈哈哈哈!!

    她笑得极其用力,不曾嘶喊过的声线在此刻变形、似欢呼似尖叫。脸颊徒然染得殷红,上扬的唇角定格,快意仿佛深入到了骨髓之中。

    一片灰烬飘入女孩手中,她予以久久的凝视。

    你真是

    她第一次失态,好像忘记如何重组表情,混沌地看向你:你把衣服都烧了,我明天穿什么啊?

    想穿什么穿什么。你说,要跟我一起走吗?

    好啊。笑得妍丽的女孩说,不把他们都杀掉吗?

    你短暂地沉思。你的咒力目前不足以做这事,而且诅咒已经完成,那些人如果再动妄念,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焚烧至死。

    我是说,五条悟弹了你的额头,我可以杀哦。

    真是不可思议。弹额头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她怎么像是解封了一样?你抹去混乱的思绪,摇摇头。

    走吧。你最后说。

    你被五条悟移回家里,共同决定洗漱后再聊。

    我当然知道。

    已然成长得颀长眩目的女人说:五条家派来杀你、要带我回去的人,做恶心事的人,无声无息地蒸发,都没有留下咒力残秽,你其实没有隐瞒过吧?老头子都能猜到,你干嘛觉得我不知道啊。

    我说了你是笨蛋。你说。

    她趴回床上,修长白皙的四肢肆意摊开。她说:整个地球敢叫我笨蛋的只有你一个!

    你笑了一下:真是荣幸。我杀的人全部和她共享同一个姓氏,会觉得怪异吧,当时是怎么想的。

    现在我杀我全家更怪了呢。她讥讽的声音闷在枕头之中,又兀地转向你,可恶,你是根木头吧,上床啊!

    你被她逗笑,挽起发,凑近她。她仰头看你,不肯让你忽视这双蓝眼中的高傲和挑逗,微微翘起红唇,索求亲吻。

    而你只是与她唇瓣相贴,一触即离、格外地轻。

    你的手指堵住她唇隙中即将溢出的不满,指尖按压丰满的唇瓣、细致地探入。她的唇齿对你展现出顺从,却又顽劣地刺探她咬住了你的手指,

    她看似迷离地回望你,但你明白这朦胧之下的侵略性。她在诱惑进攻、等待进攻。

    看出你对她的嘴唇曲线呈现的情态充满了爱意,她毫不犹疑地利用。那些你们使用的同样的唇膏、午睡后出现在脖颈的红唇印、伏在你身上刻意地咬唇。

    你伸出腿与她的纠缠,更加贴近她,手指得以继续前进,尽管她已经在你的指节上留下一圈牙印。她不再阻断你,下颚微动,软舌舔弄你的手指、再与之勾缠,制造出黏湿的水声。

    这yin靡的水声甚至通过她缱绻勾人的目光而扩大。

    你抽出手指,伸手在床头柜中摸索。

    昨天换了水蜜桃味的唇膏。她突然笑起来,有人说很香。

    你找到那根有备而来的唇膏,细细涂抹在她唇瓣上,而后抚摸她泛湿的长发。她飞快地抿开,啵的一声。她满足地将双腿缠上你的腰,双手搂住你的脖颈。

    只要亲亲。

    她撅起唇。

    真的只要亲亲了?你不敢置信。

    累了嘛。

    你们的呼气汇合在一起。你低头噙住她的上唇,吮吸唇珠,再逐渐含进两片唇瓣,回应她时常探出的舌尖。不断舔去唇舌勾弄吞食时流出的唾液,像在舔舐一根快要融化的雪糕。

    模糊却撩拨的喃喃、鼻尖情色的笑声、每一次共享的同调呼吸。

    戛然而止。

    你的神经不受控制地跳动。用指腹将唇上血液拭开,血珠仍接连冒出伤口,你居高临下地注视她,她怀着些微愧意微笑:怎么想还是生气,为什么你不问那个说很香的人是谁?

    她声音带着热度,下唇沾染你们混合的血液。你忍着疼痛啃咬了回去。

    你捏住她的脸颊:我有没有教过你好好说话?

    唔!她说。

    你才不管她回的什么,再次吻了上去,这回不再温柔,热烈得像是野兽在进食。

    血味讨厌!

    麻烦精这么喊道。随即,她唇边溢出毫无羞耻的呻吟,你便知道她的坏心眼。

    你停了下来,问:那个说唇膏很香的人是谁?你没有赶在我之前把那人揍了吧?

    她盯着你的唇,你明了她自己的唇便是一片狼藉而凌乱的血红。狡黠的蓝眼睛此刻向上睹,与你对视。

    惊喜!查无此人哦。

    你偶尔是会有按着她的漂亮脑袋往墙上撞的想法。你叹气,再问:要和我说说为什么烧掉宅邸吗?

    你躺在她身边,用你们的发丝混着编辫子。

    开始教学生之后就被缠上了,她说,学生虽然可爱,但还是挺弱的,这点让我好困扰。还有更恶心的事情:十五年前其中的一个女孩,逃出去生下继承了术式的孩子,前几日被绑走了。

    你沉默了半晌,说:你都没和我提过。

    她将手指嵌入你的指缝,紧紧贴住。我有让你给我一个额吻。

    她翻身在上,黑白色的辫子依然相连着。她亲吻你的掌心,细碎地来到下颌、小腹、大腿内。

    你说:那悟有收到祝福吗?

    我觉得我被你诅咒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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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子那篇下半部分写完应该会替换一下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