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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月有松风

    

十三、月有松风



    钗环琅琅间,周承望自皇帝墨色云鬓间摘下一支栩栩如生的桂花簪,翡翠薄片为叶,金丝攒珠为蕊。小王爷修长的手指仔细拈着那支桂花簪子,巧思夺目,素来喜好风雅的小王爷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可比那花簪更加惹眼的,是那勾起轻笑的朱唇,分明是一语成旨天下行传,却笑得叫人心旌荡漾。

    周承望心上一动,俯身便吻了上去。

    都说皇帝铺张骄奢,可初识时她却只着一身素裙喂猫而已,都说皇帝狠辣冷血,可吻上去时,嘴唇依然是那么柔软温热,带着些许女儿家好闻的脂粉香气而已。女皇的传言虽多,周承望在心中叹道,如今一闻,方知眼见才为实。

    她并未推拒,周承望便扶着皇帝的肩头侧着脸去继续吻着。宛平王与皇帝同岁,却不曾议亲,见过的美人无数,直至今朝才脸皮发烫地想着,不过一吻,却已美好得让眼中他物黯然失色。

    正欲深入,金玉露却又笑了起来,她伸手捏着周承望的下颔从容推开,张口便是调笑:朕命宛平王卸钗环,宛平王这是做什么去了?

    说着,又伸出拇指替周承望擦了擦绯色的唇角:染上口脂了,宛平王。

    再风姿卓然的公子,一勾便是失神大乱。

    许是夜宴时饮的美酒冲上了头,周承望反握起金玉露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擦拭他嘴角的拇指,手上稍微用点力,一偏头便动情地将她的拇指含进了嘴里。

    金玉露美目一眯,轻轻地嘶了一声,背脊酥麻。

    宛平王喜欢这样么?

    她饶有兴味地调笑着,另一手勾着他的外衫领口往长明殿后殿走去。温热的嘴唇含着那细长白皙的拇指,舌头也放肆地舔弄着,行至紫檀龙榻前,金玉露笑着将周承望推倒在榻上,忽地用上了手劲,大拇指狠狠搅动着唇舌,掌骨按着他的下颔只准他嘴唇大张,居高临下地坐在他大腿上,看着他眼神迷乱,直至小王爷的嘴角难以自控地流出些晶亮的水液,这才放开他。

    金玉露闲适地扯起周承望的衣摆擦着手指上的水液,咯咯直笑。

    周承望脸色发红,带着些被欺凌了的委屈和不忿,抬袖擦了擦唇角,起身便把坐在他大腿上的金玉露打横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之上,两手撑在金玉露身侧。

    年轻的皇帝笑得更厉害了,清丽婉转的声音调笑起来便如歌声一般:怎么,宛平王要欺凌君上?

    不是陛下留臣下来的么

    是,是我留周承望下来的。

    上一次金玉露直呼他的名字,还是朱雀门上挥剑怒骂,要他拿命来赔罪,如今却是柔和的语调,甚至居然以我自称了,周承望睁大了眼,眸上亮光轻颤。

    他少年时也听说过华仪公主和玄甲军统领的传闻。初见时他惊艳于金玉露的秾艳高华拒人于千里之外,可现在她躺在这龙榻上,柔柔地笑着对他说话,周承望一下就领悟了,为什么宋微萤愿意为她远离故土经年镇守大衍以北,甚至愿意为她拿命去搏。

    奉天殿的龙椅之上,端坐的分明是神女,无论是宋将军、他还是那小近侍,不过都是凡夫俗子罢了。

    华服皆褪,珠钗尽散。

    金玉露坐在榻边,扯着周承望发髻上的饰带,迫着刚刚脱掉衣衫的小王爷乖顺地躬身下来,修长紧实的小腿在他健壮的腿上故意磨蹭勾引着,惹得未经人事的小王爷心火大动。他凑得更近了些,鼻尖轻轻地碰了碰,金玉露便笑了起来,平日里锐利的目光也变得如水一般。

    宛平王府的千金贵女从前送进了神都,现在小王爷也入了长明殿,周承望,你说这算不算命啊,嗯?

    明明已经脱掉了赴宴的繁琐华服,周承望现在却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额前也冒了些汗珠。被金玉露这样拽着,他眉头低沉,闷哼了一声,便再也按捺不住地扑了下来。

    周承望,你身上真烫,金玉露抱着他的背,又抬了抬膝盖示意着,这儿也好烫。

    被她顶到了充血的要害处,松形鹤骨的小王爷咬着牙齿害羞得要命。他紧紧抱着金玉露,鼻尖缠绕着她脖颈的暗香,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在心里暗骂,她怎么就不害羞呢,怎么偏生他害羞得要命?

    金玉露见他有些僵硬,又起了戏弄的心。她捏了捏周承望发烫的脸皮,又问道:周承望,你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么?

    语调弯弯绕绕的,笑语盈盈,周承望被问得语塞,却又不愿认输,半晌才小声说:也是看过一两本画册的。

    年少时好奇,只看了看便随手扔了,原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方才觉得百般香艳起来。

    原来清雅之名甚远的宛平王,私下也会看那春宫图册啊?

    周承望眉头紧蹙,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女子调戏。他脸颊微鼓,故作凶狠地扳过金玉露的脸来狠命地吻着不让她再说些刻薄话,没想到金玉露朱唇微启,伸出了小舌来吮吸舔吻,又张开双腿,伸手下去捉住了那不安分的东西。

    细嫩却形状骇人的巨物被紧握摩挲着,周承望的眼神一下就软了。

    他轻轻咬了咬金玉露又香又软的嘴唇,手指从她背后摸到前头来,那一手堪堪握住的乳rou细嫩柔软到小王爷几乎喷鼻血,又怕太用力给这么美好的rou体上留下指痕,又破坏欲作祟偏生就想留下些指痕才好。脑中混乱挣扎着,他顺着金玉露的唇角吻至脖颈,又从锁骨吻至乳rou,直到用牙齿叼着那乳rou上挺立的乳尖,用舌头打着圈地舔着,他害羞地再不敢抬眼看金玉露。

    略略有些长长了的指甲轻轻拨了拨那roubang上头的小小孔洞,周承望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都抖了抖,却仍不敢抬头。金玉露咯咯笑着,松开手来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周承望,你躲什么,你看看我呀。

    那个一度惊怒到活像要生吃了他的金玉露却这样撒着娇,周承望几乎整颗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金玉露坦坦荡荡地望着他,眨了眨眼睛,微微挺腰蹭了蹭他胯下的物件,暗示着可以进入了,又认真地警告着。

    周承望,不可以射进去,要是射进去了哪怕一丁点,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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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波啊,这波属于是薛奉后院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