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三十五】
下班时,南山还没有来,尤然打了车去了市区,她给南山买的戒指今天要去取。 尤然进了店里,报了自己的名字,戒指和自己的没多大区别,他也不喜欢太花哨,戒指和尤然的一样,就是里面多了尤然两个字。 刚取完戒指,南山发微信问她在哪里,她把位置发过去后,去给南山买了热牛奶,他只喝热牛奶,春夏秋冬都一样。 尤然总是记得给他热牛奶。 南山来接她,尤然看见直接上了车,把牛奶递给他说:是热的,这会儿应该刚刚好。 南山接过牛奶,说:你来这干嘛? 给你买热牛奶喝。 他不信,哪里都有热牛奶,非得跑这来买,她不说那他就不问。 回去后,楚赢也在,应该是有事,要不然他能来? 南山问:来干嘛?不要说你来吃饭,没给你做。 我还不能来吃饭了,把你能吃穷不成? 南怀萧不想听他们叨叨叨,摸摸南二的脑袋说:你两要是不吃就去外面,唾沫星子都弄菜里面了。 两人这才安静,吃饭时尤然还是很照顾南山,她习惯了,习惯这样做。 南怀萧看不下去说:南山要不然你把手剁了吧,挺碍事儿的。 爸,要不然你给自己找个女人吧,你就看不得别人幸福。南山说完依然我行我素。 吃完饭,南山和楚赢还有南怀萧三人去了大书房,楚赢开口说:那几个公司很不安生,在计划挤掉我们。 南山:挤掉我们,今天就是上面的人来也不行,他们倒是蚍蜉撼大树。 南怀萧:还是要小心,他们不服气是自然,要是一下子就没意见才是可怕,我们是半路出家的和尚。 南怀萧说的不错,死生门是从南山接手后,才开始在生意上风生水起,之前的死生门可以说是跟白色不沾边,最白也是灰色地带的赌场和枪支弹药的运送之类的。 楚赢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林言,林氏的少东家,说是一老师,其实就是一挂名的。他最难对付,他让快要破产的企业突然起死回生,股票市值也是一路高升。 南山:林言,真是巧了,那都能碰见他。 南怀萧:你认识他?楚赢也同样好奇。 南山:和尤然相过亲。 说出的话明显的不高兴,南怀萧倒是急了:算了,还是你和尤然在一起吧,他算老几,连名字都不是一对。 南怀萧第一次觉得自己给南山取了个好名字,其实当时就是他往南边看去看见了山,南山的名字就这么来的,要是当时看见了花,岂不是要叫南花。 谈完楚赢就回去了,南山也回去了,南怀萧孤寡老人抱着自己的南二也回去了。 房间里尤然不知道在干嘛,找不到人,南山在房间里找,窗帘后面都看,突然就暴躁:尤然你他妈在哪?你出不出来? 尤然从衣帽间探出个脑袋问:怎么了吗? 你躲哪里干嘛?尤然没躲啊,她在收拾东西。 我没躲,我在收拾衣服,你要干嘛? 不干嘛,问你要不要洗澡。 你自己去吧,我已经洗过了。 尤然说完就继续收拾东西,南山往浴室走,还在想尤然刚刚说让他自己去洗,她洗澡不等自己。 她在找明天穿什么,顺便看了看南山的东西,他什么都不缺衣服鞋子配饰,就光腕表就一整个抽屉,她没开完,底下还是,戴的完吗?蜈蚣精转世都带不完吧,尤然心想。 晚上睡觉时,关了灯,尤然偷偷把手伸进毯子里,她在找南山的手,半天摸不到,南山受不了:尤然你再乱摸,就cao你了。 这一激动正好让尤然抓到南山的手了,她拉起来,找到无名指,直接把戒指套进去刚好。 完了还亲了亲南山,问:开心吗?和我的一样。 尤然,这又是你勾引我的新招式吗? 嗯,没错。所以今晚不做,我睡觉了。 说完尤然就窝南山怀里睡了,南山还在拉着尤然的手看,看看她的看看自己,就cao蛋了,连手都这么般配。 接下来南山和尤然有时候会住在南山在市里的房子里,他们工作都能方便些。 南山在打电话,楚赢在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南山脸色沉了,说:那就和林氏碰一碰。 行,但是如果他们察觉有人故意将大量资金投入他们的股盘,必然会有所警觉。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最后的获益者是我,但不代表事情要我去办,所谓富贵险中求。 行,我算明白了,你南山就是玩阴的。 注意措辞,这是计谋,今天不是我赚,明天我就得赔。 打完电话,南山一看时间去接尤然下班,市局门口,尤然往出走,杨枝也下班,两人就一起,正好杨枝丈夫来接杨枝,带着他们的女儿原鸢。 杨枝过去抱起女儿,尤然跟过去,孩子还话不清楚,可是她听见小可爱说:姨姨,漂亮。 尤然握握了小原鸢的手白嫩嫩的,说:谢谢小原鸢,你也很漂亮。 小原鸢很喜欢害羞,她这会都躲到mama的朋友怀里了,杨枝跟尤然道别后,原笙接过女儿,一家三口回家了。 尤然打开车门进去,扒着驾驶座的椅子说:南山,你想不想听人叫你爸爸。 南山一脸认真地说:我打架时,他们打不过我了,就叫我爸爸,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尤然在南山耳边悄悄说:是不是要在床上叫。说完就赶紧坐好。 南山带她回去,路过超市的时候,尤然让他停车,两人去买菜。 超市里尤然先买了袋果冻,还有旺仔小馒头,才去买菜。 尤然拿了一个土豆,问:南山晚上吃土豆鸡块好不好。 南山跟在后面推着购物车,点了点头,但还是提出了疑问:你不是只会做土豆丝吗? 可以试试,万一就成功了呢,再做个拍黄瓜。 尤然虽然总是帮阿婆做饭,只不过是洗菜,切菜,做一些简单的菜比如炒土豆丝,麻婆豆腐,和拍黄瓜。 平时她都帮阿婆打下手,阿婆也没指望她做饭。 就两个人,他们就买的少,去结账。 回去后,尤然换了衣服,去做饭了,很不顺利,那只鸡是一整个,尤然切的时候,全部掉了,还掉进垃圾桶了。 南山过来看了一眼,说:就做你的拿手菜吧,太费鸡了。 那今天晚上就只有土豆丝,拍黄瓜和炒青菜。 南山没说话,把土豆切了,切的丑死了。 尤然接过土豆丝,应该是土豆条,说:吃炸薯条吗? 尤然你吃的薯条这么秀气。 你的吃土豆丝这么壮。 尤然拿过土豆,多炒了一会儿,那么大万一没熟呢? 吃饭的时候只有三个菜,土豆,青菜,黄瓜,真是素的可以。 晚上睡觉的时候,尤然问南山:明天周末,你想干什么,我陪你。 南山张口就一个字:你。 尤然在南山耳边轻轻说:干我呀,现在就可以。 南山的手已经摸上了尤然的胸,问:为什么这么软,好香。 你硬就行了。 尤然我不喜欢你说大话,每次我还没完你就说不要了。 那你说我那次没让你舒坦。尤然问他,南山还真不知道,虽然每次尤然最后都说累了,可是还是让南山爽了。 南山一会就能给尤然惹毛了,不说了,抓着尤然的腿就往腿根处亲,热气喷洒在哪里,尤然腿抖开始抖,手抓着南山的短发,嘴里喊着:南山我痒,你快点。 说着南山将尤然的腿分开,给尤然弄舒服了,直接进去,尤然还在刚刚的情潮里,突然被填满,嘴里溢出:呃,南山你就不能缓缓。 尤然,你不要打扰我。 南山扯着她的腿,囊袋拍在尤然白嫩的臀上不一会就红了,这里又没人,尤然一点不压抑的叫出声:啊南山你嗯疯了慢慢点。 尤然我每次都想弄死你,看着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你知不知道。 南山掐着尤然的脖子说,尤然脸都红了,南山拿开了掐着尤然脖子的手,看着上面的手印又开始心疼,发了狠的亲她。 唔,南山你他妈话还没没说完已经被南山撞的失声了。 尤然被干的受不了了,趴在床上都哭了,南山还在后面继续,手捏着尤然的胸,扭着她的头亲,尤然直接咬到了南山的舌头上。 南山知道自己刚刚没控制住,他亲着尤然的背从下往上,尤然身体忍不住的颤栗,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你是发情期到了还是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动物园,疯狗。 南山直接吻到她说不出话,然后自己说:我看见你就想发情怎么办。 尤然直接啃他的锁骨,知道啃出血才松口,南山身上也是负伤好几处,都是尤然忍不住抓出来的。 南山你神经病,你发情还成了我的错,那我要是消失了,你是不是就硬不起来了。 尤然你要是敢消失,我就 你就要干嘛?你说出来我听一听,看能不能威胁我。尤然捏着南山的耳垂问他。 南山抱着她,说:我没有办法威胁你,你不见了我就找不到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就算是能力再大,这世界上总有一个地方是我找不到的,所以你不要离开。 不会离开,如果真的离开,你就等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就像我等你那样,我知道有人在等我,我就会来,像河流奔向大海,我来找我的归宿。 我不想要这样的假设,我和你不存在如果,我们的一切都是现实。 南山不想跟她说这些,徒增烦恼,翻身压着尤然,床在晃,毯子全掉地上了,两具身体在纠缠,至死方休。 尤然被撞得发颤,她每次都被南山干到没命,像现在她只能感觉到南山的存在,在她身体里进出,那么大,那么深撞进了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