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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微改,第二人称开车,不影响正文)

    

(前文微改,第二人称开车,不影响正文)



    肆意撩拨哥哥的你x你的家务奴哥哥

    你的哥哥正在认真地做家务。

    但在他认真地扫到一半、走到沙发打扫的时候,被你抱住了。

    你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脚伸到他的腿上,很轻的触碰就让他身体霎时僵硬了。他拿着扫把的动作也被浓重的颤意黏住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如擂似鼓的心跳声,你的,以及自己的。

    橙子?

    你的手从他的腰背慢慢地滑过他精瘦的腰身,滑到他的肚子,两只手一同滑到了肚脐眼,中指相碰。明明你没有很用力,但形成的这点轻微束缚却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上,上下蹭啊蹭,又轻又缓地说道:哥哥继续做家务,不要理会我。

    你37摄氏度的体温透过蓝衬衫渗透到他的肌肤里,仿佛衣服就是放大镜,经过衣服温度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他的声音不由透出几分失控的哑:还、没戴避孕套

    哥不需要的,我们就这样摸一摸就好了。说着你就在他肚脐眼周围轻轻地画圈圈,哥哥脸颊渐渐红了起来,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咦哥哥的腹肌竟然有点软。

    你好奇地按了下。

    他已来不及和你讨论腹肌在不同状态的软硬程度,就被你按地气息不稳差点把扫把扔出去了。

    啊为什么哥哥的腹肌又硬了,一点都不好摸了,快软回去。

    无奈,因为紧张腹部用力的陈尺只好乖乖听从你的话,放松身体。握住扫帚的手却紧了紧,分明的骨节上有淡青血管。

    腹肌只有在使劲的时候是硬的。他脸色泛红,微喘着气跟着你解释道。

    可你听后却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我把哥哥摸硬的呢。

    陈尺心跳怦怦地加速,他都有些庆幸你是在他身后摸,不然就要看见前面、他有些尴尬而又狼狈的状态了。

    哥哥不要因为和我聊天就偷懒不做家务哦,那还有片垃圾,花瓶也还没抹呢。

    你哼哼地说道,但手却放在了他的胯骨两侧。

    陈尺热血上涌,定在原地,直到你的手滑到臀部,他才下意识地扔下扫把按住你的手。但那力度又加重了按住他臀部的力度。他不由合拢了腿,带动着臀瓣并拢。

    尽管是炎热的夏日,陈尺的手也是冰凉、舒润的,纤细白皙的手指抵在你的手背,如同一片清凉的海落在了被烈日炙烤了一整天的沙滩,白色沙砾沉浸在看似平缓但内里却汹涌的浪潮里。

    你曲起食指与中指,在他左边臀瓣又轻又柔地挠了下。陈尺也因此情不自禁又努力压抑着地发出细细的轻哼声,像某种小动物踩过雪地发出的细碎声。幼小的、可怜可爱的、过分敏感而又脆弱的小动物,正在低低地发出引诱着恶徒摧折的呼唤。

    哥哥别怕。你拉动他倒下来,坐到了你的腿上。你凑近他的耳朵,却不触碰,只留下灼热的呼吸,细细碎碎地折磨着他。

    我没有。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来自湖海,不甚清晰,于是他又重复确定了一遍,我没有害怕。

    那接下来的,就请哥哥放心大胆交给我吧,你含笑着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抵过他柔软而又雅致的耳垂。

    烟火里的尘埃落在了光亮的雪地,逐渐在白色里消融。他的脑海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同时yinjing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被挤在狭窄的四角裤里,渴望发芽长出枝叶,然后被你抚摸,浇灌。

    是、还要我扫地吗?

    哥,当然不是啦,等下还需要扫地,所以这个就留到最后啦。你将手轻搭在他的大腿根,手指慢慢地、慢慢地触碰、触碰、摩擦。哥哥不管我怎么样,都只要记得,认真做好家务把花瓶擦干净了就好了。

    哥哥,你的胸往上,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背,而食指在他勃起一团的yinjing上一触而过,知道了吗?

    你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径直站起,走到厕所门口,在盥洗台上拿了抹布走回来。

    喏,哥哥快干活吧。你随意瞥过他胯下满满当当一大团,无视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不要太紧张了,跟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以前陈尺也是很爱干家务的,一回到家就整理东西。必定要把家里搞得一粒灰尘都没有、一只虫子都不能出现。而且一搞完家务,还会特别幸福地欣赏房间。以至于你都怀疑他会不会有特殊癖好,是什么家务奴的但后来你发现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在你和他的家里干家务。

    陈尺忍着下身勃起的羞耻,别过身子,去擦花瓶。但你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你扯上了他的裤子。在他动作凝滞之后,揉捏着他臀瓣的rou,如蜜糖似地甜甜道:哥,要坚持住哦。

    陈尺抓住花瓶,睫毛轻轻颤动,带动着眼皮小幅度变化,漆黑的眼瞳也浮动着奇异的光亮。

    揉过后,你低笑一声,以掌心抵上他两臀之间,沿着臀沟揉搓。他左手拿着花瓶口,右手用布抹上,因为气息不稳,擦过时位置存在些许偏移,但他仍然用舌头抵住牙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分神。

    但那种被温暖包裹的、如同冬日见到鲜花的欢欣感,却久久不散。这点暖流让他暂时忽视了心中涌起的羞耻、自责与内疚。

    玩够了,你将手移到右侧臀瓣,而左侧因为缺失,滋生了难耐的空虚感。陈尺抿住了唇。

    然后他的两瓣臀也都被抚上了。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

    可是恶劣的你,偏生要欺负良善老实的哥哥,用手往上一顶,让他前身撞到桌面,发出类似享受与疼痛的声音。他一手死死地抱着花瓶,一手紧紧地拽着抹布,额间有细汗冒出。

    你好笑地揉了几下,才松开手,按上他裤子上的松紧带。然后向后扯开松紧带,空荡荡的风将手伸进去,陈尺更加紧张了。

    也不知是惩罚还是安慰,你揉了揉他裤腰带附近的rou,然后慢慢地褪下他多余的裤子。裤子委屈成一团,落在他脚上。又因为失去衣物,他不自然地并拢了下两腿。

    虽然陈尺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但腿却不是那种干柴类型,长而优美,分布匀称。白色内裤包裹的臀瓣,像是剥开皮的鹅蛋,按一下,又软又弹。

    没有你的调戏,他擦花瓶的动作变得很快了。欣赏了会哥哥干家务的认真表情,你就从他的腰部向下,滑到前面。搭到了他的yinnang上。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整片下唇也被他咬住了。你往上摸索,握住了他的yinjing。

    哥哥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没那么大呢?你好奇地请教哥哥,手指还坏心眼地滑了几下。

    他喘着气,不想回答你。

    你也不生气,心平气和地滑到顶端,略带惊奇道:哥,我还没干什么呢,你的内裤就湿掉了。手指轻轻弹了两下,然后才松开了他的yinjing。将他的内裤扯下来。哗啦就掉到脚上的裤子上。

    他的yinjing获得自由,一下子就昂起头,粉嫩的guitou上分泌着乳白色的液体。在客厅明晃晃的灯光下,散发出yin靡而又诱人的光亮。

    他的内裤就是因为这个才湿的吧。

    陈尺的下唇咬得更紧了。手上的活也只能勉力干上一点,在情欲与你共同折磨下,他发丝被汗水打湿,有些狼狈地贴在额前。

    你把陈尺侧了过来,让他的脸对着自己,yinjing向自己挺立。他松开紧咬的下唇,唇瓣因为失去压力,被挤压得惨白的地方,慢慢恢复血色,难为情地眨了下眼,他目光在你之外游离。

    哥,我都看过了,你怎么还那么害羞呀。

    橙子,我,只是有点不习惯。他现在下身一丝不挂,而你却是穿戴整齐,还要直视你,让你直面观看他没出息勃起的yinjing,这让他羞耻感爆棚,要不我转回去,我花瓶都还没抹完。

    他没能说完,就在刚刚你在冠状沟挠了下,他便敏感地喘出了轻微的呻吟,你眯了下眼睛,抵住他的guitou在自己的手心转了会,便握住他的yinjing,从yinnang到guitou,上下撸了一下。在他失神的目光下,笑着让他叫出来,说完后又坦然自若地继续模仿活塞运动上上下下地撸动。

    唔啊嗯

    嗯啊橙子,你,先嗯啊躲开一下。

    你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你有意以调侃的语气说道。

    哥哥忍不住就射吧。

    就射在我身上。

    我都会接住的。

    事后,哥哥抱了你一下,目光像个孩童一样茫然,松开你,望着这一地狼藉,又怔怔出神。

    神秘的乳白色的液体落了一地,你橘色裙子与白色灯笼袖短上衣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