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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体质,天生敏感

    

这人体质,天生敏感



    若木心里觉得,这个要求对于萧瑀来说,有些难。

    毕竟这人看起来,非常抗拒别人触碰的样子。

    不过男人瞳孔动了动,没说啥,却真的背对着她蹲下了。

    本以为他会扭捏一会或者直接拒绝,这反应倒是让若木有些意外。

    来。萧瑀的声音低沉而清冽,他对她展开了双臂。

    若木也没犹豫,伸手就勾住萧瑀的脖子,他的双臂便往后捞起来她两条腿。她的腿窝架在他紧实的小臂上,而他双手握拳,很自觉没有碰若木大腿,也隔开了女人躯体与他腰身的碰触。

    若木能感觉到,在他们肢体相触的一瞬间,包括现在,他浑身的肌rou都是紧绷着的,脖颈额头上的青筋便可见一斑。男人的躯体如她所期待的一般炽热,不是那种情欲的温度,而是高于常人许多的guntang体温。

    他的体质好奇怪,但真的很暖和。她想,以萧瑀的容姿与特长,若是去京城里做个暖床小厮,估计连最保守的世家小姐都会来抢着要他。

    若木不禁偷笑出声,纤细的胳膊不自觉搂紧了他,下巴搁在他后脑勺,看着他俊秀硬朗的侧面,软嫩的手也悄悄抚过萧瑀的喉结。

    背后女人潮热的气息掠过耳朵,扑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染出一片难以察觉的绯红,而他突出的喉结,也不禁进行生理性滚动。

    萧瑀知道自己是体质原因天生触觉敏感,可也没想到,这样一丝丝的碰触,都会让他浑身紧绷到快要发颤,胸口的火更是烧得愈旺愈烈。

    明明之前和兄弟们掰手腕摔跤都不会的

    红晕悄悄爬上耳朵,再爬满面颊,但背上的女人像看不见一样。

    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萧瑀的声音闷闷的,他忍不住的有点烦躁,但并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

    若木以为他又要凶人,反而更凑近了他红似胭脂的耳朵吐息:抱歉啊我也没想到会摔还不是因为你捆得我四肢失调?

    不是这一番吐息燎得他浑身一颤,差点让萧瑀昏了头失手甩人。他张了张嘴,热气从胸腔冲向天灵盖,若是火能化为实质,他现在口里的烈火估计能喷三尺远!

    他忍住了甩脑袋把她丢在地上的冲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急躁道:反正你别乱动。

    嗯我只是觉得在你背上很安心。她意思意思顺了顺他的毛,嘴上说着不动,她却又试探性地将脑袋贴在他脑后,就像小时候阿兄背我一样。

    才怪,她阿兄那个混不吝的就没疼过她,抢东西比谁都勤,还勒着她的脖子要她背他!

    萧瑀没再回话,但他的心,更烧了。

    虎牢山的堂院中,有一堆捆好的粽子串儿,而外边则站着围了一圈人,一边是昂着脖子赤红了脸的,一边是手舞足蹈咆哮的,整个院里洋溢着热闹快活的气息。

    你们这群土匪!就是贪我们的良马!故意抓我们来这让我们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天冬骂得涨红了脸,就算她身子被困住了,她也还要用嘴战斗!

    你放屁!我们虎牢山游侠在羊门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半夜偷偷来这打猎汉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怎么?想捏软柿子碰上我们这硬茬,不服气是吧?

    我们家贵人呢!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你现在要是放了我们还能饶你一条生路!

    老子的命还要你做主?告诉你吧!那仙女似的小娘子已经是我们老大的人了!

    放你娘的屁!

    突然凌空飞来一脚直接将那大言不惭的糙汉踹飞,像是嫌他飞得不够远似的,萧瑀又提起那人的领子往院外一甩,惨叫一声后,院内立即安静了下来。

    而若木在刚才已经被他放在了墙边的小几上。

    萧瑀抱着臂,走势凌厉的浓眉拧成川字,眼刀往院内每个人身上刮去,让人感觉像被野兽紧盯着一样。

    瞎他妈说什么?老子从来不干欺男霸女的事!他停顿一下,看弟兄都有在好好听,便往地上的粽子串一指,赶紧把这些人都松绑了,昨天是个误会!

    他话说完了,院内才有了动静。虎牢山的弟兄们虽然还有些不明白缘由,但还是很快给若木带来的人松了绑。

    天冬与越九正搀扶在一起,一脸急切的向若木这边探寻着,若木便站起要往那边行。

    听到身后的动静,萧瑀转过头来,锋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清亮,他靠近了几步又停下,你还能走吗?

    那一刹若木恍惚以为被他看穿了,但她很快挥散了这个想法,她的演技天衣无缝,这个男人只是单纯的很会唬人罢了!

    不太行你可以把我的侍女带过来吗?她敛眸装模作样地说。

    萧瑀挥了挥手,让弟兄把天冬和越九扶过来。越九从小练武,身体素质不赖,拒绝了搀扶,虽被绑了一晚上,也硬是独自把天冬拖来了。

    天冬一张小嫩脸都变成了大花猫,刚才梗脖呛声的硬气样儿早没了,她红着眼框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委屈极了,但她还是先紧着若木的安危,眼珠子都黏她身上了。

    娘子你没事吧?昨晚晕倒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所有人都在就你不见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没事没事~若木笑眯眯地揪了揪她的小rou脸,手感还是那么好,身上虽脏,但没有破口,想来他们也不敢用刑之类。她低声说:我不光没事,还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说完,若木便掩着唇,低头凑近天冬耳边,略略描述了她和萧瑀晨时发生的事情。

    天冬听着,委屈可怜的表情一扫不见,转而眼射八卦之光,露出了个狐狸似的笑容,透露了自己得来的消息:我先前听那些蠢汉聊天,他们都很惊讶为什么鱼老大今天没穿上衣。

    呵,原来那人是故意的。

    天冬眼珠子转了转,往旁边一瞟确认无人偷听才继续道:他们说,这鱼老大平日里只着轻薄的短打,是天生的纯阳之体,不知从哪流浪来虎牢山,生来不惧严寒,力大无穷,身体素质极好,不怕伤痛说着她朝若木挤了挤眼,却五感极强,特别敏感,尤其是触感这触感想来娘子已经见识过了。

    嗯,确实如此。若木朝萧瑀那边扫了一眼,那人正和手下弟兄们商量着什么,而突然有个人嚷嚷着县令朝他跑去。

    急个屁!那老头子来干嘛?远远的声音传来。

    天冬仍在讲她听到的八卦,而且他不能碰酒!一星点都不行!天冬瞪大了眼睛,手还比划着,他们说是一个道士说的,但也没人知道若是沾了酒会怎么样,我觉得娘子可以抓住这个机会!

    说着,天冬便对着若木挤了挤眼,若木心领神会的一笑。

    正听到远处县令来接什么劳什子贵人!说要在府里办宴席!

    若木笑弯了眼。

    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

    终于能安排套路萧瑀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