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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H,公共场合)

    

大堂(H,公共场合)



    40.

    童安很平静,那种一瞬间燎原一样想要焚毁一切的愤怒已经消失了。就像你已经确定这个东西一定会消失的时候,它现在让你讨厌的一切不过是它消失前的嗡鸣罢了。

    她甚至平静地冲卡伦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吻上了克劳德的嘴唇。

    这个地方肮脏而混乱,但她吻住克劳德的嘴唇,他的嘴唇温热,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克劳德抚摸着她的脊背,带着平静的安抚味道。

    童安担心他在这个环境里硬不起来,但是往下一摸,他的性器已经半硬了,她用手摸了摸柱身顶部上面的马眼,他的yinjing立马硬得能出水一样。她不喜欢在有人的地方做,还好他们在的地方很偏僻,克劳德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童安身上,营造了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

    我自己来可以吗?童安小声地在他耳边问,你来的话,我太累了,之后不好行动。

    克劳德的身子有点僵硬,但是他的yinjing硬得更厉害了,直直地戳着童安的手心。

    童安拉开他的西裤拉链,他粗长的yinjing一下就弹了出来,很大,上面缠绕着狰狞的青筋,铃口吐出清液。

    她把裤子拉下来,裙子足够长,没让她的枪掉出来。她还不是很湿,周围人的叫声和交谈声让她很紧张,rouxue只渗了一点水出来。

    我去找卡伦要点药算了。她小声抱怨,怎么不湿啊。

    克劳德唇边漏了点笑意,他坐在椅子上,把童安抱到他的腿上,岔开大腿坐着,膝盖跪在他的腿两侧。他仰头,和童安接吻。

    他学得很快,这次再亲吻的时候,就把节奏放得又腻又长,耐心地舔吻她的上颚和舌尖,照顾着她最想被舔的地方。吻得她从鼻腔里发出腻人的鼻音。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狠狠掐了一把她右边的rutou,激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可以了。克劳德说,他把手指插到她的xue里,随便插了两下,再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湿得亮晶晶一片。湿了。

    童安不自在地夹了下腿,结果夹到了克劳德的腰,他好像短促地笑了一下。

    没事。克劳德捏捏她的耳朵,湿得快是好事。

    不,一点也不想被这么夸奖。

    童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认命地直起腰,掰开rou嘟嘟的yinchun,把克劳德的guitou吞进贪吃的xiaoxue里,刚进去了一个头,童安就觉得他的东西被她的xue道狠狠咬紧了,有点涨涨的,又有点疼。

    克劳德扶着她的腰,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

    再往里一点。他说。

    童安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一咬牙就往下坐了一点,她怕得不行,速度很慢。也就能更清晰得感觉到粗长的rou柱是怎么样顶开紧闭着的媚rou,一直插到rou屄的里面,带来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

    克劳德的感觉也不好受,她的xuerou紧致柔软,谄媚地吞吃着外来的roubang,讨好地吮吸着yinjing上隆起的青筋。他本能地想动腰把全部的yinjing都捅进她的xue里,从下到上地cao到她求饶,他的思想好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叫嚣着要cao哭她,另一半则怜惜她无助的神情。

    还差一点。他说,他拉着童安的手放到他们结合的地方,让她摸到他yinjing还剩在外面的三分之一。

    进不去了童安在他耳边小声地喘,她不想叫出声,呼吸又急又快。已经填满了。

    克劳德点点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嗯?

    他把手指伸下去,先是摸了摸她被撑薄的rou阜,然后捏了一把她的阴蒂。随后,他的手指又凶又重地揉搓她的阴蒂,童安被他揉得浑身都在抖,跪都跪不住,腰一软就坐了下来。粗长的yinjing猛地cao开了宫口,插进了最里面的小口。

    童安含着哭腔叫了半声,他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她就喷了出来。那刺激太过了,她喷的水克劳德的yinjing都堵不住,全漏在了地毯上,远远看去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童安咬住了他的肩膀,泪水和涎水浸湿了他打底的白衬衫。

    累吗?克劳德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忍得手臂上青筋一条条凸起,还能来吗?

    童安摇摇头:你来吧。她的嗓子有点哑,要快点射啊。

    克劳德吻了吻她的眼睛,说:要我快点射,你就要辛苦一点。他说,这里没人看到,你怎么样都行,好吗?

    什么意思?童安莫名地想。

    下一秒,克劳德猛地动了起来,他cao得又深又重,速度极快地抽插着她的宫口,每次都从狭小的小口插进去,然后又全根拔出。他抱着童安,胯骨撞击臀部发出了啪啪的响声,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被拍打成白沫。

    尖锐的快感袭击了童安的大脑,过度的快感累积在一起简直变成了疼痛。童安听到有人含着泣音的呻吟,小小声的,像是猫叫,尾音颤巍巍的,媚得吓人。半晌才发现那是她自己叫出来的,她简直被强制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湿热的水全浇在克劳德的yinjing上。但不管软腻的xuerou怎么讨好地绞紧他的性器,那根rou柱还是硬得像是烙铁一样。

    你,到底什么时候射啊?童安气到咬他的脖子,含混地说:快射啊。

    很快了。他亲亲童安的鼻头,那里被哭得红通通的,可怜兮兮的。

    他又在童安的xue里抽插了几百来下,终于捅进zigong里,他的yinjing前部成结,撑开zigong狭小的宫口。童安靠在他的肩上,已经半昏过去了,但还是在他成结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小声呜咽了一声。

    克劳德摸摸她的背,安抚道:乖,已经结束了。

    他的射精要持续好几分钟,在此期间童安只能被他圈在怀里,他反复舔咬着童安的后颈,确保她浑身都是他的味道。童安昏睡过去了,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被他温热的jingye射大了肚子,像是怀了他的小孩,浑身上下都被他标记了。

    他把童安捂得更紧了一点,她很纤细,轻易地就被他整个挡在怀里。没人能看她,当然了,有凶狠的恶狼守在她身边,没人敢觊觎昏睡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