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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余生都不得平静

    

我要你余生都不得平静



    陈心看着失控的褚元,突然觉得悲悯相处这么久,她其实很清楚,褚元盛名在外,仿佛全知全能、高高在上、拒人千里,感情中却是纯粹而天真。

    在她被裴萱威胁而煎熬的时刻,褚元应该也并不逍遥吧背叛了恋人,又为人所弃,他的痛苦不似作伪。

    陈心有些失神地想,或许褚元的那些温存并不是逢场作戏,或许褚元对自己确有那么一点真心

    可惜,他始终是要和裴萱结婚的,夫妻一体,他将永远会站在裴萱那一边。

    那么他活该痛苦。

    陈心下定了决心那么不如让我亲手来加深你的痛苦,在你心里扎一根鲜活的刺,让你长长久久地痛苦下去好了。

    她努力调动情绪,挤出一点鳄鱼的眼泪,含在眼眶里。又用沙哑着声音,软软地向褚元辩解:我是不知羞耻,因为我希望让你不要忘记我至少,不要那么快,就忘记我

    她说得楚楚可怜,垂下眼睫的瞬间,泪珠潸然而下,一滴一滴,都灼烧着褚元的心脏。

    是吗?褚元说着,把手机塞回陈心口袋里,又伸手从她手上取回眼镜,重新戴好。吃过这么多亏,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个女人有口无心?

    他面无表情,冷眼看陈心表演,只等着瞧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把戏。

    陈心怎么能让他失望?她取下褚元别在胸口口袋上的签字笔,在指尖玩弄。又不知廉耻地重新靠上褚元的身体,她昂着头伸出舌尖舔弄那支签字笔,发出yin糜的吸吮声。

    呼吸相闻间,褚元静静与她对视,仿佛不为所动,喉结却克制不住地缓缓一跳。

    陈心得意地笑,用手指轻轻抵住他性感的喉结,抓了个现行。她的声音娇嗲到极致:褚学长喜欢心心,对不对?多多少少都是喜欢那为什么不摸摸心心?等你结了婚,人家可不理你了。

    真sao,别说褚元,陈心自己都觉得sao得不行。

    可是褚元只是退了一步,好像嫌弃得要避开她似的。

    陈心这一次没再贴上去,她伸手缓缓拉下领口,露出一双高挺丰满的rufang。她刻意引诱,用一只手托着一边揉弄了一会儿,那雪白的奶子随着动作,抖着乳波。褚元看得头皮发麻,她突然又将那支被舌头舔的湿漉漉的签字笔,粗暴地挤进了乳沟里

    褚学长喜欢心心哪里?是这里吗?陈心喃喃细语,一边捏着签字笔在紧密的乳沟里艰难得抽插,一边发出被cao入时的喘息。

    还是她抽插了一会儿,突然停下动作,从乳沟里拔出签字笔,贴着胸腹一路滑下,停在了两腿之间,还是这里?

    褚元挪不开眼,陈心媚笑着撩起裙摆,她缓缓背过身去,撅起屁股。

    她刻意放慢了动作,还摇了摇rou臀,有意向褚元展露他亲手撕出来的丝袜破洞。遮挡在saoxue口的内裤被搓成一条勒在yinchun中间,陈心将手臂从背后绕过去,掰开翕动着流着yin水的xue缝,另一只手故意动作笨拙地拿着签字笔往娇嫩的阴部轻戳,几次过门不入

    褚元努力平复呼吸,强迫自己转过头去看窗外。却听见陈心低声娇吟了一声,啊~好凉啊~

    插进去了。褚元用余光看着。

    陈心颤巍巍地松开了手,xiaoxue夹不住滑溜溜的笔身,便一点点往外吐,快掉落出来时,又被陈心细嫩的手指塞回去,反复几次,她一边插,一边叫着褚元的名字,褚元几乎要被她磨疯了。

    太细,太凉,陈心一点也不舒服。可是褚元的目光、褚元的身影、褚元身上淡淡的松壑竹林里清苦的微香,是最好的催情剂,陈心用力搓揉着阴蒂,在签字笔的抽插里高潮了

    她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来,yin水涌泄,抽搐的saoxue再噙咬不住,签字笔啪得一声落在地上。

    褚元这才转过来看她,天色不知什么时候阴了,那俊美的脸孔一半沉在淡淡的阴影里,明明没什么表情却仿佛伤怀得很。

    陈心身上无力,心里却有轻佻浅薄的快乐,仿佛报复到谁了似的。

    她捡起那支笔,掀开褚元西服上衣的下摆,在他衬衫上潦草得擦了擦水渍,又重新别回他胸口的口袋上。

    陈心抬头望着那张漂亮得让人痴迷的脸,恶狠狠地笑,她几乎是梦呓般极轻地,用气声在他耳边絮语

    想要把与我有关的事都抹去,清清白白地去结婚生子?我偏不如你愿。我要你记得今天,要你记得我们之前做过的每一次我要你记得我带给你的快乐,我要你余生都不得平静

    我要你余生都不得平静,

    要你的夜晚从此都不得安宁,

    要你每一次zuoai的时候都怅然若失,

    每一次高潮都留有余憾,

    要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夜夜在心里垂涎我曾展露给你、又终将赠给别人的风情。

    褚元微微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他垂下的睫羽在脸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几乎让人觉得他要流泪了。

    他的身体动了动,陈心以为他要离开,便站到他面前拦住,她张开嘴突然哽咽,眼泪毫无预兆地在脸上下雨,脑子里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你不许走!

    见她哭得像个在外打了败仗的小孩,褚元有些心软,忍不住勾起一点笑,我没有走。

    你又有什么了不起?陈心胡乱抹掉眼泪,又龇牙咧嘴地笑起来,每次都是你先走,凭什么?这次我先走!

    她擦不干脸上的泪,反倒用袖子把细嫩的小脸磨得通红,脚步匆匆下了楼梯,冲出了消防通道的门。

    褚元果然如她所愿,一动不动地留在原地目送她,她踩在台阶上沉闷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漾起回响,匆忙合上的门被弹开后久久地颤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