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床榻间的狼狈掩盖了两人初次交合的尴尬,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白画梨没给出反应,他垂着头拥住我,性器还不知疲倦的在xue内小幅度抽动。 我沉沉长叹一口气,又叫了他一声。 男子身上的酒气已被体液交合的浓烈气味所掩盖,他后知后觉开始吮吻我的脖子,动作不大,却痒意不断,下身又泛出湿润潮气,我又想要了。 你别动了......我扭着脖子躲避他的亲吻,身体却诚实的吐出一口花蜜,那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慢慢胀大,将体内重新填的满满的。 我说了......他的右手顺着胸乳往下,经过被顶的微微凸起的小腹,在花xue中翻弄几下,找到那颗涨红的小rou豆,不急不缓揉了起来。 说爱我,今天就放过你。 这样的抵抗明明毫无意义。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这样响起,我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侵犯,此时竟然生出了受虐的快感,并非不愿意就此妥协,而是被人压在身下狠cao的感觉意外让人兴奋。 终究是理智占据上风,身子颤颤巍巍被顶的摆动,我呜咽着挣扎扭腰,白画梨被惹得不舒服,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不喜欢?他讨好般的舔胸前挺立的红樱,配合抽插的频率揉弄。 别插了...我哆哆嗦嗦又喷出一股水,按住他在身下作乱的手。 等男人抬起头直面我时,我深吸一口气:即使我说爱你又能怎么样? 白画梨,你能证明什么? 他瞬间脸色沉下来,阴嗖嗖看我半天:对,这确实不能证明什么。 我缓了口气,想接着劝他放开我,长发散乱的男子把我抱起来就朝门口走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cao了,只有这样才能把你身边那些狂蜂浪蝶都赶走。 我喉间一哽,后知后觉想要挣扎,可双脚离地,除了他插在我xue里的roubang,没有着力点,自然我只能依赖他。 别这样!眼看着离门口越来越近,我吓得脸色惨白,行走间腿心被磨出的酸意在惊慌之下也不起作用了。 那就说爱我!他恶狠狠往xue里插两下,我和他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外面漆黑一片。 他是认真的。 只是说爱你就够了吗?我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明媚动人的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烛光印着我的脸庞,掩盖了所有情绪。 少女的声音清冷如月色 我爱你。 明明是身体都严丝合缝的暧昧关系,明明是世上最动人的甜蜜话语。 白画梨的心尖泛出酸意,他本以为只要听见这句话,就能把心中的空虚稍稍填满,却没想到这只是放大自己不满情绪的催化剂。 这段关系已经破败到了什么地步? 你、够、狠。 我被他从身下抱下来,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下一秒后膝就被推了一下,小腿瞬间无力,又被他按住腰背,跪啪在地上。 嘶。膝盖与坚硬的地面接触,磕的我眼泪都冒了出来,要不是他拉了我一把做了缓冲,这会儿膝盖肯定青了。 男人毫不怜惜的把中指插进xue里,粗暴搅了两下就用roubang代替。 唔......柔软的娇花被撑开,后入能插得更深,也能轻易抵到敏感点。 他没给我缓冲的时间,又快又密的摆动腰肢。 我都说了爱你......我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呻吟夹杂着哭腔,白画梨在我后背狠狠咬了两口:让我再射一次。 这句话当然不是真的。 半夜又重新被压回床铺的我对明天早起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 这具身躯旷了二十年,被白画梨掌控后更是发了疯的发泄,他足足xiele四次才放过我,一脸餍足的拥着我睡去了。 他半软的性器还插在我xue里,xiaoxue吃了四次的阳精,此时又被他堵着,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泄,本就粘腻的下体又被浸湿了。 我也爱你。 他睡前的低喃在耳边回响。 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意外的是槐安居然没有来叫我,沐老爷和沐夫人也没有动静。 我很难不怀疑这就是他们想让我嫁给白画梨的计谋。 趁白画梨还没醒,我小心翼翼把他在我体内埋了一晚的性器吐出去,xiaoxue蠕动中jingye也被带出来,屁股上又被水液沾湿了。 正当我努力将roubang挤出去时,海绵体却开始充盈胀大,卡在xue内不上不下。 白画梨在这种刺激下早就醒了,我红着脸还在和体内的阳具做斗争,他就着侧躺的姿势不慌不乱抽插起来。 你......推了两下男人,被过度使用的xiaoxue一片酸疼,他只随便动了动,那股酸涩夹杂快感的矛盾感觉,让我不知道该哭还是享受。 你知道我性欲很强。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够方便,他又占据主位,这次连客套都省略了直接大开大合插起来。 哪有人白日宣yin...... 我的脑袋因为熬夜而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就像飘在水上的一尾小舟,随着水波摇摇晃晃,舒服又惬意。 小猫叫声一样的软腻呻吟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白画梨抱起我的双腿,快速插了几百下,重重撞了几下xue口,舒爽的射出了白日的第一发。 放过我吧。 这次不是指感情上的放过,我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觉,歇一歇被cao狠了的xiaoxue。 迷迷糊糊蜷在男人怀里,直到五脏庙发出一连串的抱怨,白画梨才意识到我的身体确实吃不消了。 他一身yin糜的气味,又不好让槐安知道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好在沐老爷把他的房间就安排在我卧室的旁边,男子一溜烟回到屋子,收拾好自己后找到槐安替我准备热水,又差念秋准备了吃食,拿着回到了我房间。 热水让乏极的身体舒服不少,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洗了好几次总是从深处还会流出来。 我索性放弃了,打算去药店买一份避子汤药。 正在我和白画梨在屋内相顾无言的时候,槐安又是有事来寻。 知道我不喜沐浴有人伺候,她乖巧的候在门口,道:祀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