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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死子继(六)自渎h

    

父死子继(六)自渎h



    何季那天晚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情绪不对劲,林玉根本不敢开口撵人。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了,坐着就靠在何季身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人还趴在她床边,坐在地上,已经累的睡着了。

    两个人谁都没再提何季那晚的失控,但又似乎心照不宣似的在又一次下暴雨的夜晚,何季去找林玉时,林玉的房门就是虚掩的。

    等到林玉从睡梦中醒过来,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从背后抱着她,隔着一层被褥,呼吸轻浅,睡得很安心。

    林玉起初不太在意,觉得何季只不过是太依赖她了,她比他大了足足一轮,也因此总觉得何季就是个孩子。

    何季看她的眼神却一日比一日古怪起来。吃饭的时候要坐她旁边,午休要跟她共处一室,甚至在一次邹妈帮她按摩时,她睡着了,再醒来,何季坐在她旁边在给她捏腿。

    他对她过分依赖了,没有哪个继子会握着继母的手腕贴在脸上,不会亲昵地抚摸对方的头发,渴求一切超出正常范围的接触。

    这已经是一种rou眼可见的、畸形的亲密关系了。

    林玉隐隐不安,又安慰自己或许只是错觉,好在是何季没有更冒犯的举动,她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

    有段时间林玉生物钟紊乱,过得昼夜颠倒,身体也因此衍生出一堆的小毛病。她决意调整作息,第一晚失眠到两三点,最后靠安眠药才睡着。

    醒来看到何季裸着上半身窝在她怀里,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更离谱的是,这小孩儿硬了,胯间不可忽视的顶着她的腿心。被她三两下摇醒以后,揉揉眼睛,又得寸进尺地抱得更紧,还挺着腰竭力把那个地方往她身上蹭。

    林玉这才意识到何季早不是两年前那个雌雄莫辨的孩子了,他十六了,正值青春期,性欲和两性意识都在慢慢觉醒。

    林玉恍惚一下,何季终于清醒了,但并没有放开林玉。林玉对他来说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人,他难受了,而且是那个对着别人难以启齿的私密地方,那他就要来找她,他知道她会帮他的。

    他微微松开一点儿,把下体顶起的裆部给林玉看,语气委屈又茫然:它一直这样硬着,消不下去,有点儿疼

    这种现象,初中生理课上有说,可那时候因为大家都羞于启齿,这节课老师只寥寥几句就略过了。所以何季只是朦胧地有个意识,还是理论知识,具体的什么也不清楚。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梦里,他梦到了林玉,醒来以后床单湿了一片。他知道那是梦遗,是正常的,但这次跟那次不一样,他的性器没有在醒来以后消解,而是一直挺翘着。

    林玉尴尬的要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晨勃,眼看何季潮红着脸就要下手去摸,林玉看不下去了,开始推他,去卫生间,我我再跟你说怎么弄

    何季半信半疑,语气幽然:我自己过去吗?那你不能走

    林玉坐起来,扭过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男人的那玩意儿,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而且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的,说她心惊rou跳绝不是夸张的。

    何家的每个卧室都配有卫生间,林玉就跟在何季后面,他进去她就在外面把磨砂玻璃门拉上一墙之隔,何季摸着门,又强调一遍,你别走。声音有点儿哑,且已经成功过渡到男性化的低沉。

    不走不走。

    何季安心了,照着林玉说的,去洗干净了手,然后把性器从裤子里摸出来。

    yinjing已经胀得很大了,甫一接触到空气,就泌缩一下,前端渗出几缕前精。

    林玉站在门外,里面的磨砂玻璃显出一个清晰的人形,何季似乎有点儿热,整个人贴在玻璃上。林玉整张脸连带脖颈都飞红一片,却还要强忍着羞意:你自己先摸摸,就上上下下的那样,把那层包皮捋下去,不要太用力

    何季照做,呼吸一点一点地粗重起来。他渐渐摸索出门道,有些地方无师自通,他骨头都泛起酥麻的爽意但只是很小一会儿,似乎roubang吃了初次自渎的甜头以后,很快就不满足于此了,他再用单调的手法去撸,快感开始麻木,停滞不前。

    何季不由自主地就有些急了:然后呢,

    门外的林玉吓了一跳,她本来以为何季已经消停了,都打算走了。

    然后然后摸摸下面的卵蛋,揉一揉,撸的时候用力一点儿林玉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要这样去教一个小孩儿自慰,羞得找不着北不说,喉咙里都是生理性的干渴麻痒。

    何季的喘息就变了,似乎是很用力地蹂躏着胯下的jiba,他发出愉悦的喟叹,又后知后觉林玉还在外面,难耐的呻吟被压低。

    林玉只觉脑子像被火烧了一样,迷迷糊糊地,她很是无措地听了几秒,莫名地脱口而出:还没好吗?

    何季靠着玻璃门,一手耸动着,一手扶着门把慢慢滑落在地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他脑子里像在放烟花,敏感的性器内,极端的两条快感神经被林玉的声音猛地触动。

    何季呜呜的颤,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她很温柔,在家就算素面朝天也是干净漂亮的,她有着柔软的胸乳,恰到好处的身材,半腰的长发

    他爱她,一如莬丝花爱自己依附的高树。现在似乎有些变质,他搞不清楚,他只是很想很想听着她的声音去弄。

    叫我的名字。含含糊糊地,掺杂着断续的喘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林玉愣一下,很顺从地,小季?

    再来。

    小季?

    何季快要被灭顶的酥麻快感逼疯,他咬着牙,不要命似的搓弄手心里的rou虫,卫生间里剧烈地响起微妙的rou体摩擦声他脑子里白光一闪之时,忽然想起之前邹妈跟他说过的话。

    您长大了,也要有分寸了。小夫人是您的母亲啊。

    母亲二字,几乎在瞬间就击溃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背德的刺激和羞耻激得他眼尾流出泪来在他射精的这刻。

    何季整个人都瘫软了,额头抵在玻璃上,闭着眼睛,因为邹妈那句话开始不停的流泪。

    他什么都没有擦,刚射精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颤,就被他急匆匆地塞进裤子里。他拉开门,一米八几的个子,扑进林玉怀里。

    林玉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闪,自己已经被何季这一冲惯性后仰,要不是他抱的紧,两个人就要一起倒下。

    她忽然发现何季好像哭了,没出声,但她肩膀那儿有些微微的湿意。

    小季你是哭了吗?她不明白了,上一秒还在自慰地直叫唤的人,怎么射精了反而难过了?

    何季把脸埋进林玉脖子里,声音带着点儿情欲的哑:没有,刚才太舒服了,是生理性眼泪。

    是,最开始的确是因为射精流出的生理性眼泪,但后来呢?

    不是了。

    这个十六岁才在继母的指导下剥皮通精的稚儿,他刚刚明白了自己人生初次的感情,也为自己的身份痛苦。

    她是他的母亲。

    他情窦初开,就已经尝到求之不得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