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微h)
你爱我吗?(微h)
今天晚自习,她要值班。 陈见深掐着下午放学的时间给她打了电话,约好了十点过来接她。 快到时间,蒋桃之关了电脑,准备趁着最后十分钟去三班再转一圈,起身时想起什么又坐下,打开包拿出口红,对着镜子补。 陈见深平时很忙,两个人很少在周间见面,多数时候约在周末。 她无比珍惜和他见面的每一次机会。 蒋老师。一道年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贺祁。 蒋桃之收起口红,说,进来吧。 贺祁手里拿着试卷,他走近放在她面前,指着一道单项选择说,我这道题没懂。 蒋桃之看了一眼,是一道很基础的题目。 她回眸却发现需要抬头才能看到贺祁。 男孩很高,就这么站在她身侧,微微弯着身子,手里拿着一支笔,放在桌面。 她有一瞬的恍惚,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那是七年前,十七岁的她,拿着满纸画叉的数学模拟卷走到那个男人身前。 她艰难地羞涩地低着头喊他,见深哥哥。 陈见深目光扫过她手里的试卷,了然问她,有不会的题? 她点着头,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书房。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微黄的灯光下他挺拔颀长的身影投在试卷上,然后上半身弯了弯。 他拾起她的笔,耐心给她讲着题。 最后他说了什么她不记得,她只记得男人似水般清透的声音,修长如竹的手,还有时不时拂在耳侧的,充斥着他独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蒋老师。贺祁发现她走神了,他没忍住喊了一句。 她唇上的口红还很润,应该是刚刚涂上的。 贺祁舔了舔唇,心思也跟着乱。 蒋桃之讲完题,他礼貌道谢,想了想又问,老师,这么晚了,要不要我送您?您这么 他想说您这么好看不安全,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本来他是要提前走的,见办公室灯还亮着就借口问题来敲了门。 蒋桃之摇了摇头,外面铃声响起,她笑道,下课了,快回去吧。 贺祁只好拿了试卷离开,回到教室,背上书包,同桌等他一块,他说,我今天不回去。 陈见深的车开到了学校后门。 那里除了老师,不给学生放行。 蒋桃之才走出校门,就看到马路对面,陈见深抵在车门上,低头看手机,仿佛是知道她出来了,抬眼看过来。 他今天穿了白衬衣还打了领带,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微屈支撑着他靠在车上的上半身。 蒋桃之小跑过去,直接扑进他怀里。 她的拥抱有点迫不及待和浓烈,陈见深回抱住她。 两个人就这么抱了会,沉默无言。 三分钟后陈见深拥着她上了车。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了? 蒋桃之舔了一下他的拇指,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她对他从来就是这么热烈坦诚,从来不会藏着躲着。 爱要说出来,想也要说出来,讨厌要说出来,求欢也要说出来。 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却比小孩子的任性多了一点分寸。 昨天那样的闹腾几乎没有过。 陈见深奖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今天去你那。 蒋桃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虽然之前他也经常住在她那里,但是很少这么主动的说,而且还是周间呢。 她故意问,你不回家没事么? 陈见深眼底情绪很淡,虽然他在笑,但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坐回驾驶座边说边启动车子往她家里开,桃桃,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管其他人。 蒋桃之还想说什么,他继续,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属于彼此。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和的犹如这世上最深情的人。 他说他们属于彼此,蒋桃之想,大概是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属于她,而她在每时每刻都属于他。 蒋桃之深知这是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可她像一个瘾君子,陈见深就是她的瘾。 轻易戒不了,每每发作,便会沉迷其中,难以清醒。 电梯停在十九层,她住的是单门独户。 才出了电梯,陈见深就把她推到门口的鞋柜上吻她。 一只手卡在她的脸颊下,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 他的吻很热烈,舌尖卷着她的轻咬拉扯直到她觉得发麻喘不过气他才放慢速度,轻轻舔着。 看着蒋桃之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往后退了退,蒋桃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学不会接吻? 对于学习这东西,蒋桃之很敏感。 从小到大她就不聪明,mama周燕总是说她脑子笨,艰难考入高中后,高一高二接连两年成绩吊车尾,mama恨铁不成钢,碰巧那年干妈沈慧生病住院,她离婚跟了前夫的儿子回来看他。 沈慧很疼她,便让自己儿子留下来住到九月,给她补课。 沈慧的儿子,就是陈见深。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沈慧的病房里。 男人穿着熨帖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眉眼深刻清隽,硬朗的下颚和微微抿着的薄唇,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点疏离感,浑身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息。 mama周燕拉着她让她喊人,她攥着书包带子,本就内向的她在陌生又英俊的男人面前变得更加束手束脚,手足无措的站着,扭扭捏捏半天,嘴巴好像被人堵住,怎么也喊不出口。 mama骂她没礼貌不懂事,又说她什么都做不好,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当着别人的面被mama数落,从前习惯了的她这一次却觉得很丢人,脸颊红的她自己觉得烫人。 她推开mama,忍着泪意跑出病房躲在楼梯道偷偷的哭。 后来安全门被人打开,她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陈见深背光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修长犹如一颗笔挺的青松。 盛夏的阳光在他身后,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她看不清他的脸,却听见了他的声音。 低沉清冷的声音浸在灼热的阳光里都有了几分温和,过来,带你去吃点东西。 蒋桃之摇头,其实她饿了,但是周燕说了,她不能吃,周燕那段时间已经准备放弃她,看她一张脸长的还行,便和她爸商量着让她学艺术,严格控制她的体重,放假后就不准她吃晚饭,她哭着低下头,委屈说,我不饿。 陈见深却不容拒绝的继续,你还在长身体,不饿也要吃点。 蒋桃之那一瞬间哭得更汹涌了,从小到大爸爸mama只在意她成绩好不好,从来不关心她的生活,她需要什么。 她突然委屈爆发,哭得打着嗝,我饿,我好饿。 蒋桃之发现今天好像总是想起从前和陈见深的事。 每一次想起,都只会让她对他的爱变得更深更浓烈。 一如此刻,陈见深压着她在飘窗上。 两个人赤裸着,身体交合在一起,男人脸上冒着汗,结实的手臂因为全身血液涌动而经络凸起,他缓缓进入又退出接着狠狠撞进去,在她一口气还没喘完时又退了出去。 蒋桃之脸颊潮红,她双眼半阖,有些受不了他这样逗弄自己,抬手抱着他精瘦的腰身,用力让他压向自己。 roubang也完全进入她潮湿的xue里。 她紧紧抱着他,双腿勾紧他的腰,整个人完全贴着他,仿佛想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里。 两个人的心跳都有些剧烈,安静的卧室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蒋桃之抬头,陈见深低头,嘴唇碰在一起,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接吻。 呼吸空气的间隙,蒋桃之咬着他的下巴说,陈见深,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