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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与猎人(带鸡abo)1

    

祭司与猎人(带鸡abo)1



    启明星刚从东风亮起的时候,清泉岛就从黑夜中醒来了。岛民们踏着光滑的鹅卵石小路来到悬崖之上的祭坛边,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点起火把,黑暗中只能听到脚底和沙砾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等到岛民们在祭坛边站定,身穿白衣的祭司们才列着队走上祭坛,大祭司以鼓点为号,指引大家跳起取悦水神的舞步。见习祭司文咏珊心不在焉地站在队伍的末端,偷偷掰着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头倒数。

    三,二,一!

    汩汩的水声从祭坛深处响起,大祭司扬起手中的鼓锤,哒哒敲了两声,所有人便像被收割的稻子一般倒伏下去。祭司们也要跪,双膝跪地,双手朝前伸出,手背和额头贴地,代表对水神的感激和虔诚。

    嗡嗡的祷告声伴着水流声响起,在圣水流出的时刻,所有人都可以用这种方式许下对新的一天的期许,或是忏悔自己的不当言行。当圣水填满祭坛上的几个水池,就代表水神应许了大家的愿望,或是接受了大家的忏悔。

    因此,这是最神圣的时刻,所有人都心无旁骛,祭司们当然会更加虔诚地将自己的身心都献给对水神的敬畏。

    但见习祭司文咏珊今天意外地走神了。或许不是第一次,昨天她也走神了,但今天她是故意的。因为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周遭的变化上,所以她感觉到了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薄雾缓缓笼罩了文咏珊的身体,或者整个祭坛,文咏珊无法判断,因为这薄雾似乎将她和祭坛分隔开来。明明就站在她前面的初等祭司小安,变成了一个遥远的背影,她试着伸出手,却根本碰不到小安的肩膀。

    薄雾像一个透明的小盒子,把文咏珊装在里面,这件事昨天也发生了,因此她没有太慌张,甚至没有从地上站起来,只是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事情的变化。

    或许大家都面临了这样的情况?文咏珊觉得等到祭祀结束,应该找大家聊一聊。她正这么想着,忽然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非常陌生,文咏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味道,像是泥土,却比她在清泉岛上闻到过的更厚重,又像是某种多毛的动物,文咏珊确定清泉岛上一定没有的一种动物。

    这味道却让她感觉非常舒适,身体里像是多了一眼甘泉,正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清泉。清泉流经四肢百骸,却带来更多的干渴。想要喝水,文咏珊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

    汗水从文咏珊的额头渗出,是太阳出来了吗?她舔了舔下唇,怎么会这么热?一双微凉的手恰到好处地搭在文咏珊的肩膀,那陌生的气息从背后将她环抱,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文咏珊裸露的后颈。

    唔文咏珊感觉自己被什么咬了一口,尖锐的牙齿刺破了她后颈的皮肤,却并没有带来疼痛,只是痒,丝丝缕缕的痒,顺着被咬住的地方,一点点往身体深处渗。

    身体于是变得敏感,祭司长袍包裹下的肌肤,敏锐地感知到布料的每一丝纹路和褶皱,赤裸在外的双手和双脚,也感受到外界的水汽和闷热。

    背后的那双手顺着文咏珊的肩膀绕到前面,从祭司长袍的领口伸了进去。这是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擦着文咏珊胸口的肌肤,让她同时感到舒适和焦灼。

    咬住后颈的牙齿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滑腻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刚刚被咬的地方舔舐,陌生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近乎蛮横地将文咏珊包裹在中间。

    唔文咏珊被这凶蛮的气息裹得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困难,用力喘息之下不得不带上了些许喉音。

    你是谁?身后响起一个迷茫的声音,娇嫩柔软,像海里初生的藻类,在水流中飘荡回旋,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

    于是文咏珊回过头,伸手去摸跪在她身后的少女。不像她一丝不苟挽起的发髻,少女的长发被随意地用草绳束着,毛躁而凌乱,身上只裹了一件棕红色的兽皮,勉强遮住胸口和大腿。

    她好奇地瞪大眼睛,没有试图躲过文咏珊伸出来的手,于是文咏珊成功地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我是文咏珊,你呢?

    少女歪了歪脑袋,伸手握住文咏珊的手腕,侧头在她手心舔了舔:你好香文咏珊被她的舌尖弄得痒痒,于是笑了起来:不要乱舔!少女眨眨眼,忽然扑上来抱住文咏珊:你好香!我能吃你吗?

    突如其来的怀抱让文咏珊有些不适应,但少女衣服上毛茸茸的兽毛迅速抵消了不适,她转过身,恢复了跪伏的姿势,把刚刚被咬过的后颈递到少女嘴边:你可以咬这里。

    少女从背后抱紧文咏珊,张口咬住那一小块微红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想吃别的地方文咏珊的臀感受到少女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有什么东西迅速膨大变硬,那让她着迷的气味也愈发浓烈了。

    文咏珊闻到椰子被打开后的清甜奶香,是从自己的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气味。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缠融合,让这个小小的薄雾空间变得闷热潮湿。

    文咏珊开始觉得自己的祭司长袍很累赘,让自己始终和身后的少女隔着一层阻碍。她开始渴望少女的肌肤和更多的接触,渴望她的牙齿和唇舌,渴望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发情!这两个字忽然从文咏珊的脑海中蹦出来,每个人长到一定的年纪,就会发生身体上的变化,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和别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这叫做发情!而这在祭司中是不被允许的!是会被丢进大海里喂鲨鱼的!

    文咏珊打了个冷颤,自己明明每天都服用抑制发情的草药,活了快三十年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可以像别的祭司一样,平平安安活到老死呢!

    她曾经见过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祭司,也见过岛民们是如何处置她们的。那些被发现与人苟且的祭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直接被割开大腿的皮rou丢进海里,没过一会儿海里便连血丝都不会留下。

    她想要停下,挣扎着向前爬,想要逃脱身后那个陌生少女的怀抱,可那少女却不依不饶地扑过来,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回了远处:别跑我好难受让我

    少女的声音弱下去,她似乎又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文咏珊又挣扎了几下,少女却像八爪鱼一般越缠越紧,她两腿间的硬物也随着两人的交缠紧紧抵在文咏珊的臀上,愈发火热。

    jiejie少女无意识地耸腰,用那让她感到难耐的器官在文咏珊的臀上来回地蹭,你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干燥的动物皮毛香让文咏珊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挣扎,灼热的情欲再次翻涌上来,她握住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噙住几根粗糙的指尖:别弄那里

    文咏珊无师自通地向上挺臀,向少女展示正确的路径。严严实实的长袍已经无法遮挡文咏珊两腿之间的湿润,来自身体深处的清香唤醒了少女的本能,她抽回文咏珊唇间的手指,撩起了白色的祭司长袍。

    嘶哈!当最后一层遮挡被除去,私密处被注视的羞耻进一步助长了情欲,文咏珊忍不住轻声呻吟,而穿着兽皮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湿润的洞xue填满。

    唔!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闷哼,紧接着便是被本能驱使的动作,摩擦、顶撞、抽插兽皮少女的双手扶着文咏珊的后腰,专心看自己的腺体是如何在这个陌生jiejie的洞xue里进出,如何制造出迷人的液体,又是如何让jiejie发出粗重的喘息的。

    她从前只听说过人分化之后就会忍不住做一些事情,但她长出这根腺体也有几年了,却从未出现过和今天类似的冲动。她很喜欢这个白衣jiejie身上的气味,是她从未闻到过的甜香,像山中最珍贵的蜂蜜,却比蜂蜜多了些奶香。

    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胸口像点燃了一堆篝火般发烫,只有紧紧地抱住眼前的这位jiejie,并让自己的腺体深深地插进jiejie的身体里,才能稍稍缓解一些。

    jiejie珊珊jiejie她弯下腰凑在jiejie耳边,叫出这个陌生的名字。jiejie的耳根红了,她侧过头,眼中粼粼的水光,像是有些委屈:快一点

    jiejie轻轻摇了摇臀,雪白的臀瓣中间,流着水的xiaoxue明明已经被cao得通红,她却还嫌不够吗?兽皮少女皱了皱眉,伸出双手捏了捏jiejie的臀瓣:好的。

    长期狩猎养成的好身体当然不会觉得这种程度的运动算是什么负担,但jiejie的洞xue深处太窄太紧了,以至于她不敢太用力,害怕把jiejie弄得不舒服了。不过jiejie既然这么说,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顶撞的动作更加粗重起来,兽皮少女的鼻尖开始沁出汗水,jiejie的xiaoxue像是一张嘴,每次深入的时候都会用力吮吸她的腺体,让她忍不住释放的冲动。

    啊!兽皮少女感到自己腺体的顶端撞到了某个微硬的地方,jiejie胡乱叫喊起来,挣扎着似乎又想逃离。她当然不会让jiejie离开,能够和狗熊正面搏击的双手紧紧箍住jiejie纤细的腰肢,粗大的腺体更加肆意地冲撞,把jiejiexiaoxue最深处都顶撞得无法合拢,只能不停地流出甜香的体液。

    无法逃脱的文咏珊认命地把自己的眼睛闭上,本能还在驱使她的xiaoxue不停地收缩,又一次一次被身后的少女干开。明明连那少女的长相都没记住,可她的腺体的形状却深深烙印在文咏珊的身体深处。

    属于兽类的香味也像野兽一样粗野,肆无忌惮地从交合处蔓延开,文咏珊感觉自己被占领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了这个陌生女孩的气味。

    可是,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文咏珊抖着腿,把臀瓣翘得更高,好让这女孩的腺体能进入得更深,深到最深处,紧闭的生殖腔正在不安地跳动,急需坚硬野蛮的安抚。

    jiejie身后的少女摆弄着文咏珊的臀,扒开她的臀瓣,抚摸她正在被不停cao弄的洞口。温柔的安抚和野蛮的冲撞交织出双重快感,把文咏珊推向高潮的顶峰。

    你叫什么名字?文咏珊艰难地回头,看着脸颊绯红的兽皮少女。我是徐璐少女浅褐色的眸子里映出文咏珊潮红的脸,和从额间垂下的一丝乱发。

    璐璐这个名字念起来像清晨草叶上滚动的露珠,文咏珊安心地把这个名字含在嘴里,让本能接管了自己的理智。

    珊珊jiejie最后一下顶弄,徐璐感觉自己的腺体撞开了什么,浓稠的体液从文咏珊的甬道尽头涌出,伴随着浓郁的甜蜜奶香。guntang的液体让徐璐再也坚持不住,她的生殖液喷涌而出,随着腺体的跳动,尽数喷发在文咏珊的xiaoxue之中。

    薄雾的散去像它飘来时一样突然,文咏珊慌慌张张穿好裤子,刚打算整理一下衣袍上的褶皱,站在她前面的小安便转过头来:什么味道这么香?咦,珊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我不知道啊!文咏珊竭力镇定,或许太热了吧!初等祭司小安回过头,迷茫地看着刚从海面冒出一点头的红日:热吗?

    嗯!文咏珊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可能是昨天吃rou太多,上火了!祭祀结束了,我们快去上早课吧!

    祈祷完毕的岛民们三三两两地散去,他们马上就要开始一天的劳作,而祭司们,则会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完成诵经、打扫和守护圣水祭坛的任务。

    圣水代表着洁净,而人的欲望是污秽的,因此我们祭司为了防止圣水被污染,必然要放弃所有的欲望大祭司还在祭坛边讲经,见习祭司文咏珊,则偷偷溜回住处,把湿哒哒的长袍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