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讨好(微h)
14讨好(微h)
嗡嗡 孤零零的手机在洗手台上震动。 眼角余光扫过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的是虎杖悠仁的名字。你推了推真人的头,蒙眼的黑色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他含糊地哼唧了几声,唇舌继续蹭进更深处,柔软的发丝划过大腿内侧,乖乖的没有再动。 渐渐平复呼吸,你接通了对方的电话。 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听起来像是在外面。虎杖悠仁似乎很忙,小声和别人说了句话后,很快就元气满满地问起你现在在哪里。 你随口说道自己在和朋友吃饭,反问他有什么事,他才委婉地提示你,今天是他比赛的日子。 本来你答应过他会去看的,但你忘记了。 有现场直播吗? 短暂的失落后,他重新打起精神,爽快地报出某网络媒体平台。 你拿过真人的手机,搜索起今天的比赛。 可能是大型赛事的缘故,比赛间隙,摄像头对准的选手人员比较多,你困难地寻找着他的身影。 我看到你了! 他笑了下,朝着镜头的方向挥了挥手。 在尺寸的屏幕中,越过层层叠叠的横幅和人群,喧嚣的吵闹声和鼓噪的电话音互相交汇,汇聚成汹涌澎湃的声浪,人物都被糊成小块的像素点,只能依稀辨认挥舞的手臂,热情地、势不可挡地传递过来。 你稍微出神了下。 另一边,被冷落的真人不甘寂寞,埋进花xue的舌头缩了回来,轻柔地舔过充血的花唇,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舌面的颗粒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内壁。酥麻的细小快感再次涌入脊髓,脚尖不由自主地绷紧。 该轮到我上场了。 虎杖悠仁的话音混合着燥热的夏风,透过电流,柔声呼唤着你的名字,请只看向我,好吗? 压抑着喉间的喘息,你低低地嗯了一声。 狭窄的空间闪烁着微薄的荧光,赛场上众人的欢呼,鲜艳夺目的旗帜和跑道,尤为生动地给予你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正坐在观众席上观看虎杖悠仁的比赛。呼吸之间蒸腾起粘腻潮热的汗气,真人沉迷般的钻进你的裙下,一遍又一遍地舔弄。 灵活的舌尖勾挑着xue道,刺激着花xue涌出蜜液,再全数吸吮吞咽下去。刚刚高潮过的xue道格外敏感,快感也成倍的增加。你看着屏幕中尚且毫无知觉的虎杖悠仁,莫名的燥意在心中堆积,不由得呻吟着揪紧了真人的头发,将他的头压向更深处。 真人握住你的腿根,舌头顺着rou道上壁进入内侧,一下子就找到花珠,极有耐心地拨弄舔舐,小幅度的扭动抽插,只为了让你更加舒服。 你则遵守着你的承诺,始终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不知疲倦地奔跑着,如愿获得冠军,他捋开汗湿的额发,冲镜头扬起了开朗的笑容,隔空与你对望。尤为强烈的、被牢牢注视的感觉,激起后背的汗毛,你浑身颤栗着绞紧了真人的舌头,敏感的xue道克制不住地剧烈的痉挛,徒劳的仅存意识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 哈好厉害 电话那头发出急促窸窣的杂音,没过多久便传起对方异常温和的声音,平静而又有些古怪地和你聊天,神似没有发现那些可疑的地方。 腿部的肌rou仍在发颤,你仰起头,深深地呼吸喘息,借力踩着真人的膝盖,半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时断时续地回复他的话语。虎杖悠仁依旧在讲那些有趣的俏皮话,逗得你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温声叮嘱你要注意安全,便挂断了电话。 真人则愉悦的弯起眼睛,伸手捉住你的手腕,黏黏糊糊地想要亲吻你。 你并不是很想尝到自己的味道。 即便遭到拒绝,他的心情还是好得出奇,连眉梢都散发着骄傲得意的春情。 看起来蛮蠢的。 嫌弃地推开他的脸,你拿走洗干净的衬衣,对着镜子整理衣摆。 真人老老实实地捞出你的头发,就像等待主人夸奖的宠物那样,眼睛闪闪发亮的,粘在你身边,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讲着各种话题,兴致勃勃地聊起了他自己的事情。 你搞不懂男的为什么都很爱讲废话。 哪怕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也想要发表那些看似意味深长实则无足轻重的意见,通常而言,都会被你直接堵住嘴。 话真多,你不能少说点吗。 诶真人故作困惑的歪了歪头,我有么,明明是刚才那个电话男废话比较多吧。 又来了。 抱住你的手臂,他耍赖般的开口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看起来超土气,每天只会运动,不仅没我半点的漂亮听话,而且还没时间陪你逛街,怎么想都是我更好。 假的。你冷漠地戳破他,你的一切是假的。 真人的表情隐隐有些僵硬。 脸是伪装的,声音是伪装的,性格也是伪装的,我凭什么要选择假货? 本来就是靠这些手段勾引你,他没办法反驳,只能委委屈屈地向你示弱,别这样说嘛,我可以从现在开始,真正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你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点想笑。 撒谎。手指划过衣襟,勾住他的腰带,你略带嘲弄地望向他,你会把这里也变掉么? 听到你的话,他反而露出轻松的笑容,幸灾乐祸地含沙射影起你的男友,我本来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啦。 他趁机弯下腰,蹭了蹭你的脸颊,我会听话的,不要扔掉我嘛。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 你从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承诺。 哪怕是真诚地亲口说出的话语,很快就会被吹散。虎杖曾经无数次对你许下甜蜜的诺言,你也无法付出同等的信赖。与其说是天生的消极主义者,你倒是觉得无条件地相信别人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会怎么做。 这样的念头一旦扎根于脑海,你就无法控制地继续想象下去。他会对你生气么,他会痛苦么,他会失望地指责你么,抑或是沉默的转身离开。 你忽然有些茫然。 真人见你走神,故作可爱傲娇的鼓起脸颊,膝盖似有似无地蹭过你,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力。 我马上就要赢了。 你重新将视线转向屏幕,被cao控的游戏小人在平台上奄奄一息,血条即将见底。迅速握住手柄,你凭借着拙劣的技术,硬是打成平局。 他则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唇角,顺从地凑到你面前。你压住他的大腿,黑色性感的渔网袜勾勒出白皙的肌肤,拿起笔在小块的格子里画上圆圈 宾果游戏。 成功连成三个的圆圈彼此抵消,你兴趣缺缺地托起下巴,看着真人趴在地板上兴奋地喘气,学狗叫。 倒在手心的药片也被他吃下去了。 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头顶,你随口夸奖道:乖狗狗。 他神情迷恋地蹭到你的怀里,暗沉的光线掩盖起过于灼热的目光,纤长的手指从内衬衣摆下伸入,guntang的掌心紧贴肌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及胸乳的边缘。 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你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不准留下痕迹。 尽管你之前想过要不要故意露出破绽,让虎杖发现,但你还是临时反悔了。 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清究竟想要什么。 而令你没想到的是,事情往往发生得毫无预兆。 平常这个时候都在训练,虎杖悠仁今天回来得很早,异常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你回家。 你刚进门就看到这副景象,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高度警惕地站在门垫上,半是厌恶,半是迫不及待的焦躁,迟迟没有动。 虎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无奈地走向你,和我聊聊天,好吗? 不,你根本不想和他讲话。 只是最近那些的传闻,我没有别的意思。碎发被温柔地别到耳后,他试图尽可能的安抚你,也许是误会,请和我谈谈吧,我想要听你说。 你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低低唤了声你的名字,声音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别这样,告诉我吧,你有没有和别人 血液疯狂倒流,手指不由自主颤动。 我没有。 虎杖顿了顿,望进你的双眼,那我比赛那天,你到底和谁待在一起? 我不是说过了和朋友么。不耐烦地怼了回去,你讨厌盘问,尤其是被他盘问,拜托你不要天天疑神疑鬼的,这样真的很烦。 那个人是谁? 虎杖悠仁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的容易被打发,甚至没看眼色,锲而不舍地追问着你,你越发烦躁,反手搭在门把手上。 够了,我都说了没有! 他见状伸手抵住了门,将你堵在狭小的空间中,拉住你的手臂,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 你想都没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烦死了! 男人真是麻烦。 随手拿起鞋柜上的工艺品,你朝他的头上砸去,坚硬的棱角刮出血痕,迫使他不得不后退。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你扯住他的领口,恼火地连扇好几个耳光,将他推倒在地,你以为这样就行么,我告诉你,贱人,少来这套。 他刚想开口就被你打偏过脸,脸颊迅速变得红肿。你不由分说地跨坐在他身上,发泄着内心的情绪,拳头直接砸向胸口,发出沉闷的声音,他只能抬起手护住自己的头。 装什么装! 你越想越气,下手也越狠,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昏头昏脑地抽打着他,辱骂着他,打累了就恶狠狠地抬脚踹他,最后摔门而去,没再看他半分。 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明明你不想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