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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沐白*朱竹清]换房间

    

[戴沐白*朱竹清]换房间



    风尘仆仆小半月,到了临海小城,众人决定在城内休息几天准备出海,在入住分房间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戴沐白强烈要求要和朱竹清一间,而朱竹清脸色微红却未反对。

    戴沐白不干好事的性格七怪早见怪不怪了,但朱竹清的默许让几个男生都略微傻了眼,看上去分别这五年里他为两人的关系做了不少努力。

    既然本人都没意见,门卡自然就落在了得意洋洋的戴少手里。

    奥斯卡迅速反应过来,贴上宁荣荣,试图炮制一份撒泼打滚,却被一脚踢开了,荣荣红着脸抱着小舞,狠心拒绝了他。

    荣荣,呜呜呜...奥斯卡哭丧着脸,余光却撇见戴沐白一脸欠儿对他挑眉,迈进房门时还抬手摸了下身边小猫儿的发顶。

    气死我了!

    你很得意?

    门刚关上,他的太子妃的清冷声音响起,如果忽略那耳边的韫色的话,听上去毫无温度可言。

    这几年里,戴沐白进步得最大的地方就是见好就收跟耍无赖,听见那话喜笑颜开将人抱进怀里,拿脸去蹭他的脖颈:你不在边上,我睡不好嘛,老婆行行好,可怜可怜我。

    朱竹清脸红得更厉害了,伸手去推了他两把没能推动,细声哼了一声:我还没嫁给你呢。

    戴沐白对这句话充耳不闻,蹭在她颈窝里一动不动,吸着专属于她的香味。

    刚刚在门外约好各自在房里稍作修整就一起去吃饭,戴沐白抱了她一会儿,很自觉地松开了。

    可不能耽误久了让她一会儿承受十几只充满八卦的眼睛。

    众人皆知出海后多半再难得今日闲情,都放纵了起来,酒一杯杯下肚,晚饭散时除了没喝酒的朱竹清,皆是半醉了。

    互相说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戴沐白被醉得厉害的奥斯卡拦在了房间外的走廊里。

    戴老大,趁着她们不在,跟兄弟们说说,你到底怎么收服竹清的,嗝..我学习学习...

    戴沐白也不回他话,光是嘿嘿笑着。

    你别光乐,交流交流~

    他一把搂过奥斯卡:你和荣荣,跟我俩比起来差了五年,五年就是一千八百多天,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相对,你小子...

    ...

    他在门外扯了许久,把奥斯卡打发走回房间的时候,朱竹清已经洗完澡换下睡衣躺下了。

    朱竹清并未睡着,看着他进门径直走向浴室,然后站在门口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胡乱扔在地上,视力极佳的小猫能凭借着微弱的灯光将他的肌rou线条看得清楚,在发现这人打算直接在外面把裤子也脱了时唰的一下红了脸,瞬间将头盖入被子内。

    浴室的水声好像化作她的心跳,又杂又快的往地上落。

    他洗澡的时间要比平常更长一些,为了尽可能的将身上酒气洗去。

    女孩子嘛,都爱干净,他不能像跟兄弟睡觉时一样醉醺醺一倒了事,女孩子都不会太喜欢满身酒气的人贴近。

    落水声停止,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她的武魂是猫,自然听力出众,捂在被子里仍能听见对方从浴室出来,一步步走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停住,下一秒人就钻进了被子,朝她贴近。

    竹清...

    他从后拥住她,带着熟悉的温度跟未完全洗净的酒香,有力双臂的漂亮线条被丝绸遮住。

    他穿戴整齐上来的,朱竹清的心跳缓了缓,跟她此刻的状态一样,软软地窝在一个舒适的地方。

    她不是不能沾酒的人,只不过她想着,今晚得有人保持清醒,不过此刻看来,戴沐白也并未醉多少。

    五年前戴沐白与她一同回星罗帝国,打败兄长成为真正的皇位继承人,朱竹清虽已经被默认为星罗太子妃,但却一直没真正结婚。

    戴沐白的心思她清楚,他俩都不是重权位的人,自由于她俩来说更珍贵,责任落下戴沐白不可逃避,但他能为朱竹清保住相对自由的环境,只要她还未真正入皇室,皇室嫔妃的规矩就不能禁锢她。

    他年幼时就已经悉知从皇宫出逃并不能斩断到他那残酷的命运,18岁一到,他必然要回到那生死搏斗场去,跟自己的亲大哥争个高下,斗个你死我活,那段时间想的最多的是18岁之前死在外头的话还能破了自己那倒霉未婚妻的宿命,可他总是不甘心。

    逃避也好放纵也好,他需要麻痹自己的方式,早在15岁就惹了一身风流,早熟得很。

    这么个早熟的人,在她15岁生日那晚也是这么抱着她,把她翻过来吻她,带着侵略性在她唇舌掠夺了整整五分钟才放开,朱竹清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眼底的欲望,还未做出反应来就被拥进宽厚的胸膛里,然后听见他说:你还小呢。

    成年的标准设置在18岁,是以普通人的标准设定的,修炼魂师因魂力聚集,发育成熟要比普通人要早不少,这片大陆上十五六岁的夫妻亦或是十五六岁的父母都并不在少数。

    戴沐白只是清楚,她还没准备好。

    朱竹清身材火辣,性格却冷清,说不上单纯懵懂,可对床笫之事知道不了多少,众人口中的风流戴少没事也总摸摸腿揉揉肩偷个香逗她,内心却固执的认为自己不能在这件事上引导她。

    起初她被留在太子殿的时候还慌乱,后来逐渐就习惯了跟他同睡了,戴沐白手脚并不干净,搂着她的时候手总就着那寸肌肤抚来摸去的,但他也同样足够克制,占完便宜就心满意足似的亲她一下,搂着她说晚安。

    今天的小老虎要比平常更粘人些,一个劲的蹭她,明明比她要壮上不止两个号,却缩得好像一只幼年小虎。

    过几天要出海了,船上我还要跟你一个房间。

    堂堂星罗帝国太子爷,抱着个女人耍无聊。

    好。

    朱竹清转过身面对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怕水的分明是她,他是越来越擅长以这种姿态打破她的冰冷外表了。

    得到一个吻的人怔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你不能亲我。

    为什么?

    因为我会忍不住的。

    也确实忍不住了,环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收了力,朱竹清被她紧紧搂住,噙住了唇。

    在魂技上她尚且有可能能与他一战,在吻技上却绝无胜算,被轻易吻到晕头转向,被放开的第一反应是呼吸,然后才意识到硌着她腿的硬物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也许是酒精促使,戴沐白头一次没在搂着她的时候藏住自己身体对她的欲望。

    谁也没说话,只有两个人都不太平稳的呼吸交错响着。最后是戴沐白挪了挪身子,撤开了一条小缝,摸了摸她的头说:睡吧。

    戴沐白自认风流不下流。不下流他是从不曾怀疑的,哪怕自己对着已经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友有着极大的欲望,他也生生克制住了;而自从朱竹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的风流好像也被洗掉了,以往那群莺莺燕燕他突然就没了兴趣,注意力扒在朱竹清身上撕也撕不下来了。

    他不能否认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竹清太漂亮了,身材太好了,但对于一个花心的男人来说,这两个因素会是他花心的诱惑,而不是收心的理由。

    戴沐白的君子举动没让朱竹清的大红脸消下去,正相反,她忽然心跳如擂鼓。

    你彻底驯服我了。

    这句台词在她的心底响起,而她说出口那句话是:沐白,我19了。

    嗯。他迅速应了一声,然后才意识到她的真实意思,愣了许久,想起她之前用肩膀撞开自己搭在她肩上的手,满脸傲娇的说:我嫁给你了么?

    戴沐白反应过来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用她自己曾说过的话将这件事回了过去:你嫁给本太子了么?

    向来不假辞色的小猫今天格外主动,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两人距离拉近,仰着头看着他,说:我现在就要跟你结婚。

    史莱克怪谈里其中有一条是:绝对不能在一天内连续拒绝朱竹清两次。

    那只宽大有力的手掌从她腰间滑落,覆在她挺翘的臀上捏了捏。

    我的小猫咪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是问句,但他并没有想要回答。刚刚还异常主动的人此刻轻颤着攥紧他胸前衣襟,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戴沐白将她捞出来,凑上去吻她。年轻的小猫咪抵抗不了引诱,回应着加深了这个吻,这次她意识清醒的感受着自己被抱紧,感受着他胀大的欲望蹭过来,感受着被戴沐白抱到身上。

    双唇分开,朱竹清趴在他身上半抬起头,那只温热大手就摸了上来,指腹粗糙,摩挲得她脸痒痒。

    其实,每次抱着你睡觉的时候我都想着那档子事,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下流的。

    可是你好香,软软的。

    沐白

    她脸贴着那掌心蹭了一下。

    她习惯了冷淡示人,时间长了也就不习惯表达情感,难得撒娇。

    戴沐白受了这一遭,眼睛霎时亮了起来,身体比意识动得更快,支起身子就要去亲她,却被一手按回了床上。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男人在此刻却细腻地捕捉到她的欲言又止,他并不心急,手掌偷偷探入她衣摆之下,摸着她细腻皮肤等着她开口。

    被摸腿摸腰揉屁股的朱竹清毫无反抗,似是攒了极大的勇气,可开口还是细如蚊吟:

    老公

    轻飘飘的两个字落在戴沐白耳里像一颗炸弹,他的心轰然炸开,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来一句清楚的话。

    原本羞得脸红到脖子根的人瞧他这样噗嗤一声笑出来:呆子。

    能不能再叫一遍?

    老公?

    这谁顶得住?反正戴沐白瞬间失去了理智,瞬息之间就将两人的上下位置颠覆,把她身上睡衣剥落。

    再做了多少心理准备,她也是第一次赤裸的面对他,下意识就呀了一声,身体机能迅速启动将自己胸前风光捂了个严实,不敢去看戴沐白。

    这一闹,戴沐白又平静了下来,温柔地将她的手臂从胸前风光移开,朱竹清无措只能抬眸看他,他那满眼的痴迷就都暴露无遗了。

    别怕,交给我。

    他说的游刃有余,可指尖的轻轻颤抖出卖了他。

    戴大情圣,在床上紧张得十指发颤。

    很漂亮。戴沐白俯下身亲吻着她耳根,细声倾诉着爱意。

    他的情话天天说,可这样亲密柔情毫不保留的释放,怎么可能不情动,抬手搂住那颗金色的毛绒脑袋,朱竹清将身体完全交给身上身上这个人。

    白日里毛毛躁躁的人在夜里倒是风度翩翩了起来,缓慢而轻柔的摸过她的身体,从她的每一次轻颤里找到她的敏感点,不轻不重的揉弄、亲吻。

    朱竹清因为忍耐咬着的下唇在他咬上肩头软rou啃时松开了。

    嗯别咬..啊!

    女生都脸皮薄,害怕身上留下明显痕迹,在他啃上脖颈就推拒了起来,注意力一转走,戴沐白的手掌就轻易挤进了她腿心。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别咬嘴。

    他腾出左手摸了摸她的脸庞,右手翻动,用着极轻的力度揉着外部小核。

    向来四肢冰冷的朱竹清只觉得体温已经上升到让她大脑迷糊的程度了,只知道抱着戴沐白,随着他的掌控细声喘息。

    沐白、沐白

    戴沐白从未觉得自己五感如此灵敏过,她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没错过,一句句烙进了他心底,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几缕月光,可他将在自己身下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那薄唇被他吻得鲜红,长年冰冰冷冷的双眼里此刻凝着泪光,带着索求与依恋看着他。

    我在呢。漂亮的身体被他催熟,沾染几分粉色,他指尖顺着已经湿透的泉眼钻入。

    朱竹清顺着他的抽送节奏呜呜咽咽起来。

    修长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直至线条好看的腰跟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摆动起来,戴沐白才总算满意地将手抽出,松了自己的裤子,又贴了上来。

    戴沐白天生体温高,整个人都暖烘烘的,可那儿蹭上朱竹清腿心的时候,还是惹得她一哆嗦,连模糊了的意识都被烫醒了些。

    不怕。戴沐白摸了摸她的发顶又吻她,才伸手将她双腿分开了些,端头抵上小口,缓缓推入。

    朱竹清呜呜哼哼喘息着,反应比刚刚大了不少,戴沐白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再动,端口被狠狠吸住,哪怕头皮发麻也只是柔声吻她:疼吗?

    她摇了摇头,可眼里的泪光更满了,渐渐适应仍觉得自己被整个撑开了,小声埋怨了句他太大了。

    戴沐白因为她这句话哈哈笑起来,见她没有不适就轻轻浅浅地动着。

    你要习惯,为夫可厉害得很~

    朱竹清捶了一下他胸口,下一秒就被他稍一用力的挺腰撞出一声呻吟来。

    老婆,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朱竹清捂着红透的脸转向一边。

    她知道他厉害了,怎么会有人在这些时候还耍流氓啊。

    戴沐白没再继续惹她,只是伸手握住她的腿,摆成夹在自己腰上的姿势。

    只要不用语言去惹恼她,小猫咪在身体上有着极高的配合度。

    竹清他一寸一寸将自己送进她身体里去,朱竹清被他顶弄得直发颤,他自己也抖,呼吸粗重去寻她的唇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在找到柔软唇瓣吻上的同时他猛一送腰,将整根完全埋入。

    哈啊

    承受入侵的人叫出声来,双腿直抖,如果不是被他搂着,早没了力气的腿可能早已经夹不住那紧实腰腹了。

    两幅身躯贴合在一起,戴沐白紧紧抱着她腰身,也并不好受,他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朱竹清吸走了。

    要疯了。

    别动..啊不

    没给她什么缓和时间,戴沐白腰身动起来,带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乖。那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酥麻感自尾椎窜上大脑,朱竹清边迎合着他摆起腰肢,边搂着他脖颈埋头在他颈窝细声泣着。

    我太不是人了。

    戴沐白听着那声音,唾弃自己,可也忽视不了来自于内心更膨胀的欲望,在紧紧贴着自己的人忽然绷紧腰腹时用上了更快的速度。

    他们契合度太高,连释放都在同一时间。

    朱竹清被快感推入短暂的失神,回过神时,戴沐白正用着恰好的力度给她揉着腿。

    只是那根东西没退出去,还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戴沐白放下她的腿,勾着笑看向她。

    再一次。

    这可比修炼累人多了,朱竹清觉得双腿发酸,正要赶他出去,戴沐白好似料定她一定会拒绝,换上了一副可怜模样,像一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小狗:

    就一次,我忍了七年了

    她被拿捏住了,最后无奈叹了口气,双臂再次圈住他的脖子:慢一点。

    竹清,戴老大怎么回事,今天这么痴?宁荣荣找了个机会把朱竹清拉到自己身边,小声问出了困扰她一天的问题,戴沐白之前也痴迷,但是今天好像已经发展得走火入魔了。

    朱竹清早上还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确认自己外露皮肤没有任何痕迹,千算万算,没算到让人发现不对劲的是戴沐白。她反应还算镇定,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不知道,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戴沐白正盯着自己看。

    戴沐白昨晚保持了他君子做派,第二次完事之后并没有继续缠着她,还温柔体贴地给累得迷糊的她擦拭了身上,清清爽爽拥着她入睡了。

    朱竹清知道他肯定是顾念着自己初次,不敢太折腾。

    朱竹清也知道,按照他现在这个眼神,今晚灯一关,她绝对躲不过去。

    荣荣,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啊?好啊。

    END.

    奥斯卡os: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