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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珩端起粥拿勺舀起一口,给她仔细吹了吹,这才喂给她。,

池央却是别开脸去,端起自己跟前那碗小口小口喝起来。

见状,魏珩收了手,抿了口粥,淡淡道:“福安,安县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池央拼命挣扎着,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被迫承受着这个霸道无礼的吻。

鼻尖满是龙涎香的味道,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魏珩停了动作松了手,指腹摩挲着她略肿的唇瓣,“哭什么?”

“皇叔,不可以不可以的”池央别开脸,胡乱抹着泪。

他们这样的关系,本就违背伦理纲常,如今让她做他的妃子,若叫人知晓了,岂不是luanlun之罪?

魏珩自然知晓她的顾虑,可人生在世几十年,他早不在意世人眼光了,若非顾及她面子薄,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将计就计,换了她前朝公主的身份?

“魏央,你生,是我魏珩的妻,死,也得同我合葬。”

男人冰凉的话语委实刺骨。

他总爱唤她魏央,仿佛冠上他的姓,便是他的妻了一样。

自知他心意已决,池央满心绝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拔下了头上的玉钗抵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池央这辈子,只会是卫风的妻子!”

卫风,卫风,又是卫风!

魏珩怒极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她的手腕,夺了今早他亲自为她别上的玉钗,大掌撕碎了那身漂亮的粉红宫装,“魏央,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便扯了腰带塞到她嘴里,对准脖颈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啃咬起来。

宛如野兽。

亵裤被褪下,未经润滑的下身被巨物猛地插入。

她疼得躬身,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所有呻吟都被悉数堵在嘴里。

下身好容易分泌出些许爱液来保护甬道,魏珩却是轻咬着她的耳垂,打趣道:“央央,看看,你是怎么像个娼妓一样迎合我的。”

粗鄙的下流话让她难过地闭上了眼。

昨日折腾一宿,身子还没休息够,如今又被迫承欢,饶是圣人,也吃不消。

在一次高潮后,池央彻底晕了过去。

第四章陛下心尖上的人【蛋:被皇叔脱了小裤裤上街赏花灯

池央醒时,只见榻边守着个稍微年长的宫女,正认真地绣着女红。

她动了动手指,撑着身子自床上坐起来。

见她醒了,怀玉忙将手里绣了一半的香囊放到一旁,拿了外袍给她披上,“宝林要不要传晚膳?方才尚食局送来的炖鸡还在小厨房里温着呢。”

池央抓住她的手,“你唤我什么?”

怀玉只答:“宝林。姑娘许是还不知道,今早陛下命人将您和赏赐一同送来时,封的是宝林,那时您还昏睡着。”

宛如雷劈。

池央呆滞地看着眼前温馨雅致的寝宫,脸颊一凉,伸手一摸,惊觉是泪。

怀玉识相地没多嘴,为她穿了鞋,扶她起身,道:“咱们这儿住的是明和苑,虽说位置远了些,风景还算不错。暂时这里边就住了您一位主子,倒也落个清净。啊,对了,奴婢贱名怀玉,负责您日常起居的。”

走至殿前,池央望着外边漆黑一片的院落,“这里离天景宫有多远?”

“至少得足足走上二盏茶的时间呢。”怀玉说着,怕她伤心,又赶忙补充道:“不过咱们这儿远,若要侍寝的话,多半会到陛下的寝宫去。”

如此便好。

池央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

她走到桌旁,看向怀玉:“怀玉jiejie,帮我乘些饭来吧。”

见她如此客气,怀玉稍稍吃了一惊,却还是笑着吩咐几个宫人去盛饭端菜了。

倏然,瞥见屏风后摆放整齐的三个红漆木箱,她不由好奇道:“那是什么?”

怀玉瞧了一眼,如实道:“是今早送来的赏赐。不知道宝林想如何处置,便暂且搁这儿了。”

眸底闪过一丝厌恶,池央扭头道:“拿去全都分了吧,我一个都不要。”

“这怎么行?陛下若知晓了,会动怒的。”怀玉愕然。

“那便随便扔到柴房去,不要让人觉得碍眼便好。”她道,全然没有半分喜欢的意思。

怀玉蹙了蹙眉,摆摆手让几个宫人赶紧进来将箱子抬走了。

等了片刻,宫人将晚膳端上,三菜一汤,也算丰盛了。

池央吃了个九分饱,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便上床歇着了,全然不顾今夜有侍寝的可能。

殿外,几个宫人正蹲墙角嚼着舌根。

“咱宝林到底什么来头啊?陛下竟亲自把伺候过太后的怀玉jiejie安排过来了。”

“不是说是什么小县令的小姐吗?”

“话虽如此,可陛下从未出京怎么会认识她?还亲自将人连夜绑了回来。”

“说起来,我听说她被抓时还在成亲呢!”

“当真?!”

“当真!想来陛下对宝林很上心,就连今早送来的赏赐都是妃位才有的。”

“既是如此,怎么只封了区区宝林?亏咱们这儿这么多人,竟然只伺候她一个小宝林,说出去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谁知道呢。”

“诶,那,那不是福公公吗?”

几个宫人抬头一瞧,果真,福公公正从正门进了,朝殿门口走。

“怀玉姑娘在吗?”福公公低声问道。

怀玉忙应声出来,瞧见是福公公,忙拉了福公公去边上,“姑娘刚歇下了。”

福公公点点头,“明日就让姑娘在宫里待着,莫要到处走动,陛下晌午要过来。哦,对了,陛下说姑娘可不必去跟皇后请安。”

怀玉一一记下,想起先前的几个大箱子,道:“陛下送来的东西,姑娘一样都没看,说是碍眼,我便暂且收到库房里去了。”

闻言,福公公叹了口气,道:“叫陛下知道,又是好一顿骂了。这样,你挑些首饰摆出来,陛下见了说不定要高兴些。”

“福公公,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叫您都如此费心?”怀玉疑惑道。

福公公毕竟是伺候过两朝皇帝的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自有分寸。

他只道:“你只记得,池姑娘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就对了。”

怀玉识相地闭了嘴,没再追问,亲自送福公公出了明和苑,这才回去继续守着池央。

到了子时,怀玉吹了灯,到隔壁去换守夜的宫女,却不想一行人提着灯笼轻手轻脚地进了前院。

她惊了一跳,只见那灯笼浅浅的光晕下,映着男子挺拔的身躯,矜贵之气溢于言表。

怀玉迎上前,跪地行礼,却被他伸手制止:“退下吧。”

她赶忙退到一旁,待男人进了寝殿,赶忙关上了门。

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她对上福公公复杂的眼神,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殿内,已是初秋,天气渐渐转凉,半夜里夹杂丝丝寒气。

魏珩脱了鞋和外袍,掀了床帘和被褥,躺在她身侧。

小家伙睡得熟,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恬静,双手将被褥抱得死死的。

他忍不住伸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