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色(二)

    翌日，徐文和妻子下午都各自請了假，帶著女兒小筠去找李醫師，這是一棟剛蓋好不久的新式大樓醫院，空間感設計的很棒，比較沒有傳統醫院給人的壓力，一家人上了八樓後，徐文終於見到那個曾上過新聞的美女醫師，本人又比照片上看起來更加有仙氣味道，白袍下的水藍色圓領短衫將她一對應該有34Ｅ的美乳給撐的飽漲上來，真的是人美身材也很邪惡，何況又是個具有專業的女醫師，追求者可能一台遊覽車都裝不下吧。

    李醫師話聲輕柔飄逸，招呼著徐文一家三口在寬敞舒服的診療室沙發上坐下，甜聲緩慢說著：「今天徐先生能來真的太好了，因為小筠身體出現的狀況是比較複雜的，必須父母都能同時明白治療過程，還有即將面對的問題，這樣以後我們溝通起來就不會那麼困難了。」

    徐文清了清嗓子：「不知李醫師檢查結果怎樣了？」

    李醫師想了一下，慢慢用簡單的方式來表達：「這幾天我和國外醫師聯合診斷開會過，小筠出現的狀況，並不是醫學上緊張而引起的原發性陰道痙攣收縮症狀，經過我對小筠的陰道內部採樣分析結果來看，這是更為複雜的陰道神經感知異常所造成的女生陰道緊閉症狀，至於為何會有這種症狀，就是接下來我們要檢查弄清楚的地方了，不過經過醫師們的討論後，我們初步已經有了共識和方向，那就是小筠的例子可算是目前醫學界尚未發現的病例，醫院會協助我來幫你們找出原因的。」

    徐文聽的眉頭深鎖：「這麼說來，李醫師妳的國外醫療團隊和這家醫院其實也是不知怎麼治療就是了。」

    李醫師柔聲安慰著：「我們開會過程討論了很多種因素和檢查的方向，目前較為統一的看法，就是必須先測試出小筠是全面性的對男人會產生排斥而造成陰道封閉現象，或者是針對某類型的男人會有這樣的現象。」

    徐文納悶著：「測試？這種事要怎麼測試？」

    李醫師清了清嗓子：「這就是接下來我要和你們說明的地方了，小筠的症狀可以說是醫學上的一種異域，為了找出原因和尋找治療的過程都是一種未知的考驗，所以必須有你們家屬的全力配合才行，但最重要的一點認知就是，我們嘗試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治好小筠的病症，因此有時會有超乎你們一般社會道德觀念甚至倫理上的觀念認知，這是為了突破找出原因而不得不行的方法，還請徐先生和徐太太能夠了解和體諒。」

    徐文和妻子聽得滿頭霧水，彼此相望了一下，徐文問道：「醫學上的找出病因和治療過程，不就大多是用藥物或其他方式來試驗麼，怎麼和社會道德還有什麼倫理觀念扯上關係了？」

    李醫師耐心解釋著：「小筠患的這種症狀屬於男女性事上的範疇，關係到她未來能不能成為人妻和生小孩，同時也是一個女人在未來的生命中，是否能體驗到做為一個女人所應該享受到的性福滋味，而為了能找出原因，用到的方法當然會牽涉到諸多性相關的領域，對於你們全家來說，一定會帶來衝擊的。」

    徐文妻子擔心問著：「比如說呢？」

    李醫師坦然說道：「首先，我們會找不同年齡和個性的男人來試驗，當然這時小筠就必須犧牲一些，我會用儀器來輔助，然後讓這些參加試驗的男人來對小筠施以愛撫和挑逗，藉以判斷小筠是全面性的對男人都有抗拒和排斥性呢，還是針對某些類型的男人才會產生這種現象。」

    徐文聽完啊的一聲：「李醫師妳在說什麼，要我女兒給一堆陌生男人摸，難道就是妳們討論出來的方法？」

    李醫師似乎早已預料到家屬會有這種反應，柔聲安撫說著：「小筠說她曾經和五個男生試過不是麼，五個都不行，那她是不是必須再試著交往其他男生來試試看，你們認為她還要再試多少個才能找到可以的對象呢？」

    徐文楞著眼不知如何回答，妻子宋靜怡伸手握住了徐文，轉頭對李醫師問道：「那李醫師準備找幾個來試驗，還有過程是怎樣的呢？」

    李醫師呼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在醫院這裡有一間較大的實驗房，裡面有床和各種儀器來協助，小筠屆時躺在床上，會有布幔隔開她的下半身，而我則會觀察她受到男人愛撫和挑逗時陰道的反應和變化，同時也會採樣她陰道受刺激後所分泌出來的液體來做儀器分析，這是第一階段所必須完成的相關確認動作。」

    宋靜怡思索了一下：「那.........所謂的愛撫和挑逗是指到什麼程度？」

    徐文一聽趕緊附和：「是啊，總不能任由那些男人亂摸一通吧。」

    李醫師點了點頭：「這你們放心，我們只會允許他們先碰觸小筠的胸部，而且是隔著院服，手不能伸進去衣服內的，然後看小筠身體的反應，如果小筠對某個男人有特別的感受，陰道封閉狀況有開始改善，那時就可以讓試驗者更進一步的愛撫和挑逗動作，那時再依現場情況來決定下一步的動作。」

    徐文雖然心中不願女兒這樣平白給別的男人摸，但也知李醫師的方法是最直接有效的，只好妥協說道：「既然只是要給人摸胸部，那至少臉部可以不用給那些男人看到吧。」

    李醫師讚同著：「那戴口罩好麼？」

    徐文搖著頭：「我女兒光用那雙電眼就可以迷倒很多男生了，不行只戴口罩，我去買個面具來。」

    李醫師聽得噗哧一笑：「那就依徐先生的，不過面具必須能讓小筠眼睛看的到才行。」她這一笑倒讓心如止水的半百男人徐文心魂蕩了一下，趕緊移開他的眼睛不敢正眼目視她，不解問著：「為何一定要能看的到？」

    李醫師答道：「必須讓小筠看到男人長什麼樣和歲數，這樣儀器試驗出來的數據才會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