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陌生的熟悉感
第三十章-陌生的熟悉感
「好個yin蕩的女人啊~」 在青華離開沒多久,蝶戀舞就從遠處,扭著自己的腰肢走了進來,開口就是嘲諷。 「妳」花煌迷茫的望著眼前的人,他認識她嗎?這個女人怎麼給他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哼!搶了我的煌煌還不夠,又勾搭了另一個姦夫,左雪兒妳還真是個天生的蕩婦!」她剛來這裡想要找金凰時,就看到了三人的yin靡餵食,心下氣的一個可以,這個女人真是天生yin蕩! 「妳是誰?」花煌歪著頭問道,不知為何,聽著那聲煌煌讓他有些心煩。 「我是誰?好啊!雪兒小姐,你說我是誰呢?演戲?誰不會,妳就別演了,看了真是令人作噁。」蝶戀舞忽略花煌剛才那歪頭疑問,帶給自己的熟悉感,大聲怒道。 「妳是誰?」花煌皺了下眉,繼續問。 「好啊左雪兒小姐你是真的不記得了?」蝶戀舞聽到花煌再次的提問,呆了下,發覺花煌看她的眼神,不復從前複雜。花煌此時看著蝶戀舞的眼中,沒了癡迷,沒了愛戀,沒了看蝶戀舞,隨時帶著的寵溺,有的,只有對陌生人的疑惑。蝶戀舞的心裡不知為何抽痛了下。 「我認識妳嗎?」花煌繼續問道,這個女人的臉好熟悉,她是誰?他認識她嗎? 「。」蝶戀舞愣了下,她不記得了?記得自己好像對左雪兒下的合歡散,如果沒有在時間內與男人交合,左雪兒會七孔流血而亡,現在她沒死,就代表她跟別的男人苟合了,不會是刺激太大,搞失憶了?當下蝶戀舞就自行腦補。 「誰准妳進來這裡的?滾出去!」 泡完冷泉的金凰,剛從冷泉出來,要回這裡,遠遠的就聽到蝶戀舞的大吼大叫,頓時心下生厭惡的怒道,這個女人真是令人感到噁心,想害娘子一個人在冷宮七孔流血而亡,現在又來這裡謾罵娘子。 「金凰,她是誰?我好像認識她。」花煌轉眼望著金凰,試著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他現在在這個世界似乎只記得青華和金凰這兩個人,不過就只是記得他們的長相和名字,至於這兩人跟他是什麼關係,他也記不得了 「娘子不記得她是誰了?哼!不就是個令人作噁的女人罷了。」金凰眼帶惡寒的瞪了蝶戀舞一眼。 「煌煌」蝶戀舞聽到金凰的話,心中好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刀的痛,分不清是前段花煌不記得自己的痛,還是後段金凰侮辱的痛,眼中瀰漫著淚光。 「不準再如此稱呼朕!滾出去!」金凰怒斥。 「煌」蝶戀舞聽聞,眼淚更為氾濫。 「蝶棄妃真是天生好眼力好耳力啊!看不出皇上現在的心情很不穩,聽不出皇上可能隨時會殺了你語氣嗎?還不快滾?」青華邊整了整剛披在身上的衣物,邊走進房間冷聲道,冷泉就在這間房間隔了兩間房的地方,以他過人的耳力,想不聽到她們的對話是件非常難的事。 「嗚」蝶戀舞淚眼汪汪的看了金凰一眼,目光掃過花煌,立刻跑了出去。 「蝶棄妃?」花煌疑惑的望著青華問道。 「就是小二不要的女人。」青華坐到花煌的床邊道,輕輕撫上花煌的一頭雪髮。 「小二」花煌把目光轉向金凰。 「娘子要聽我解釋!」金凰緊張的瞪了青華一眼,隨即趕快坐到花煌身邊解釋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娘子,其他女人在他跟娘子有肌膚之親後,連碰都沒碰過。 「為什麼叫蝶棄妃,金凰你是皇帝嗎?」花煌聽完只是又問了句。 「。」房內的兩人聞言彼此對望了一下。 「娘子還記得青華是什麼身分嗎?」金凰打破沉默,直接道。 「不記得了。」花煌已經完全不想再去思考了,他發現他越去想,就忘的越多,他不想忘記更多的事了。 「。」兩人再次對望了下,下一刻金凰對花煌道了句"娘子妳等等",就拖著青華走了出去。 片刻,待兩人一起走進來,就開始跟花煌講那些他可能已經遺忘的事,不過中間有段事情稍稍被兩人改編了下。 「所以我是雪蝶山莊莊主,為了竊取金國對雪蝶山莊不利的情報,跟著我的主夫青華潛入後宮,跟你偶遇一見鍾情,你為了跟我在一起,願意做小二?」花煌歪了下頭,疑惑的望著眼前的人。 「是啊!誰知道妳來竊取情報還順道竊取了我這個皇帝的心噢!華你幹嘛用針扎我?」金凰撫了撫被扎的手臂,恨恨的瞪了青華一眼。 「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都是夫妻?」花煌感覺有點不適應的道,他還記得在前世時,他們那裡是一夫一妻的,現在冒出兩個夫婿,總感覺怪怪的。 「不然我們之間還能是什麼?」青華溫溫的道了句,將花煌抱入胸膛裡。 「。」花煌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感覺依舊怪怪的 「可惡啊!左雪兒你個死賤人!竟敢竟敢」蝶戀舞一回到自己的宮殿就開始亂砸一切能砸的事物。 「竟然敢忘記我」蝶戀舞說完,才發現怪怪的,她為什麼會因為那個賤女人忘記她而感到憤怒?一定是她做了那麼多想要害她的事,想要她痛苦,可是對方卻一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來氣她,對!一定是這樣子! 「小姐,怎麼了?」紅言峨從暗處走到蝶戀舞的身前,單膝跪著問道。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雪妃!真該死啊!一直,一直一直害你小姐我不開心!」蝶戀舞咬牙切齒的恨道,隨手又摔爛了一個花瓶。自從那個該死的左雪兒來了後,金凰就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那女人身上了每次看到兩人有親密接觸舉動,她都莫名的感覺很不舒服,心裡面很酸,想要把他們拆開可是拆開後,她不但沒有開心,反倒感覺空虛 說不出是為何不開心,也許是看到那女人的哀傷的神情,而感到不悅吧? 每次看到她跟金凰親密時,那女人的表情總是帶著孤獨寂寞和哀傷的神情,好像被人搶了心頭草的模樣被搶的人不是她嗎?煌煌從上輩子就是她的人了!別人是沒有資格對她的煌煌有異心! 「那小姐想要將人暗殺了?」紅言峨平靜的問道,好似暗殺跟踩螞蟻那般簡單。 「這」蝶戀舞聞言,有點猶豫了要暗殺她?可是可惡!她到底在猶豫什麼!之前她不也對那個女人下合歡害她嗎?如果她沒有在時間內跟男人交合,會死的很慘,七孔流血而亡可是那是她在知道那女人身邊跟她一樣有男人,只是想破壞她的名節,讓她遠離煌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