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掉(微h)
疯掉(微h)
丁垦陡然清醒,推开他,胸口起伏不息。 白逸身体后倾,掀起眼皮看她,嘴唇泛着水光,唇角微微向下,多余的浅黄色液体从那延伸出来,他抬手抹去,语气透露出被打断的不满: 那么凶啊。 亲一下都不行。 你干嘛骗我。 被他耍了一通,丁垦气得小腹又疼,不想理人。 那我错了。白逸想牵她手,被躲过,手停在半空。 他又重复一遍:真的错了。 丁垦只看了他一眼,偏头假寐,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她平时太有礼貌太会为别人着想,几乎没有这样接近于无理取闹的时候,对他生气得太过自然,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点。 白逸今天的白衬衫纽扣特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衣领升高,喉结被衬得更加明显,禁欲气息扑面而来。 他笑了声,食指屈在唇上清咳一声,掩盖自己有些雀跃的心情。 丁垦不懂,只觉得他更过分了,怎么说也要磨他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作不痛快。 白逸的手直接换了个方向钻进她的衣服里,拂在皮肤上,手上还残留着水杯上的热度,温温热热,有点痒,她眼皮跳了跳,睁开眼。 喂。丁垦想拉开他的手,但力气悬殊,别动手动脚的。 还疼不疼?给你揉会儿。 他的手在小腹缓缓揉动,丁垦舒服得很,却拉不下面子,手挪开,我不疼。 可是你红糖水还没喝完。 丁垦把水杯拿过,一口气喝完了大半杯红糖水,浅黄色液体从嘴边逸出,在下巴拉出一条细线。 空杯子被放回原处,轻叩一声,她的声音也如这一般脆生生的,只是带着气:喝完了,我要睡觉。 白逸眸色渐深,倾身靠近她,刚抬手,丁垦就往后躲。 看样子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让他碰。 他的手就这么抬着,气氛僵持不下。 白逸舌头抵了下牙齿,表情还是笑着的,声音难得冷冽:你再躲试试。 放在她小腹上的手跟着下游,手指已经触及内裤边缘,要点火。 丁垦身子一抖,心里生了些小计谋,故意往后缩。 白逸彻底被点燃,手臂一带,把她压进怀里,炽热的吻压下来,环绕在她唇周舔舐着,她下巴的痕迹终于被抹去。 丁垦眸光流转,看向他的眼底,嘴角抹了一丝狡猾。 隔着裤子,他下身的欲望被触碰,不属于他的细小手指顺着性器的轮廓滑动,白逸低喘出声。 丁垦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的裤头上划圈圈,性器的的顶端已经翘起,把黑色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 咦好像变大了呢。 话音刚落,白逸低头封住她的唇,额前的黑发垂落,挡在眼前,让人看不清眼神。 她说不了话了,但手还能动。 裤头被摸索着解开,丁垦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乱摸、乱划。 白逸攥住她的手,声音喑哑:你想干嘛。 你猜。 丁垦忍着小腹的不适,跨坐到他的腿上,正压着那处,眼睛盯着他,像要把人吸进去。 白逸闷哼一声,下意识扶好她的腰,怕她掉下去,你别弄我,我忍不住的。 我也没让你忍呀。 乖。白逸头抵在她肩膀,粗息阵阵,慢慢调整。 我有手。丁垦眨了眨眼,用手指拨弄他额前的头发,说出的每个字都踩在悬崖边上,出格又危险,还有嘴呢。 白逸被刺激得眼睛发红,被nongnong的情欲灌满,好不容易消停了点的欲望又胀大起来,顶着她的腿根。 丁垦啊一声,笑道:又变大了诶。 细嫩的小手溜进内裤里,没有阻隔地触碰,茂密稍稍刺手,臀部隔着裤子摩擦他的大腿,舌头也灵活地钻进他嘴里,轻轻舔过牙齿。 她极少那么主动,只需要一点点小动作,就能把他整个人都烧着。 性器已经很胀了,丁垦只是摸,快感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没法疏解,白逸的大手包住她的,不知道是要她停止还是继续,两个人面对面像在对峙,中间飘着一股无形的引力,要把两人吸为一体。 她凌乱的发,她濡湿的唇,她细微的喘,她柔软的手。 都像锋利的刀,只是向着他,让人不敢靠近,无力招架。 白逸败下阵来,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震动的胸膛不留缝隙,声音带着狼狈:小垦,帮帮我。 怎么帮?丁垦圈着性器的手掌收紧,勾起他更难耐的喘息,这样? 嘶轻点。 弄坏了怎么办。 白逸包住她的手,顶胯缓慢抽动,节奏越快,升温越快,一处的升温,点燃整个人。 他想要更多、再多。 却不能要。 他舔上她的耳垂,呼吸太烫:小垦学坏了。 丁垦抽手,轻轻一推,他顺势躺倒在单人床上,太小,只能容纳他的上半身。 那我再坏一点。 她的手掌就压在他的腹肌上,下巴微抬,低头俯视他,脖颈修长,像高傲的天鹅。 白逸懂得,他其实一点都不镇定,对她。 他合上眼,再看一秒,就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