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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35)H,非插入

    

家犬(35)H,非插入



    窗外风雨不停,雷电轰鸣,恍如要闪个整夜。

    倒在床脚的尸体在这暴雨夜已经凉透,鲜红血液顺着冰冷地面流淌散开,如同一匹铺在诺亚身下的红绸缎,鲜血染红了他身上薄纱,印得瘦长身躯越发苍白,连嘴唇也如覆了霜雪,毫无血色。

    呼啸冷风吹灭了房中大半烛火,只有寥寥几盏强撑着照亮了半边天地,烛泪堆积如洁白山丘,显然也快烧到尽头。

    庄园里侍从侍女都已熟睡,只剩下安娜还兢兢业业守在奥德莉房门前未曾离开。

    风过长廊,她昏昏欲睡地站立着靠着石柱打盹,在风雨稍止、极偶尔的时候,能听见房中传出的不寻常的声音。

    像是女人的呻吟,恍惚之间,又似是野兽的低吼

    屋内高架实木床上,三面垂落的床帘在涌入的夜风里飘摇晃动,安格斯射完,却仍以庞大的野兽身躯压在奥德莉身上,不容她离开。

    金瞳垂落,他自上而下看着趴在床上细微颤栗的奥德莉,伸出宽厚的舌头舐过尖牙在她后颈咬出的那四颗带血的牙印。

    他显然未得到满足,贴在奥德莉身前的性器依旧粗实硬挺,丝毫不见疲软之态,正恬不知耻地动着腰在她绵软肥腻的胸乳里摩擦粗硕红肿的菇头。

    乳缝里包住的yin液粘腻又浓稠,从性器里射出又顺着粗实的兽茎往根部流,rou茎贴在她身上、腿间蹭顶时,不断发出咕叽yin靡的声响。

    安格斯像是爽得分不清身下究竟是他的主人还是供他发泄欲望的妓女,尾巴仍缠在奥德莉腿根处,如同活物般收紧了去揉挤大腿软腻的肤rou。

    奥德莉从激烈的快感中渐渐缓过来,侧脸贴着床被,五指扶住贴在腹前的硬挺roubang,另一只手去拽他动个不停的尾巴,口中无力道,安格斯,下去

    她胸口处被他的性器顶得难受,后背又承载着他沉重身躯,柔弱身体实在不堪忍受这般挤压。

    且被尾巴缠住的腿根又酸又累,昏黄光线里,甚至可见雪白皮肤上一片片鳞片压出的红痕,说不出的暧昧。

    安格斯察觉她声音疲惫,兽爪微收,蜷缩着藏入掌中,小心翼翼地捞住奥德莉的腰,将她翻了个身。

    奥德莉酸累的腿终于落于实处,她平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

    她喘息着,去扯安格斯紧缠在身上的尾巴,却是纹丝不动,反倒引得身前白腻硕乳晃了晃。

    射进乳沟里的浓稠jingye再藏不住,顺着乳rou直直往腹部、脖颈流。

    安格斯野兽体型太大,射出的东西也多,奥德莉身前后背粘腻得不行,她随手往身上一摸,便被糊了满手浓腻白浊。

    奥德莉下意识抬起眼眸,看了眼安格斯冷硬的野兽面容,没好气地骂道,爽完了还赖在我身上干什么,滚下去

    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有气无力,声音有些哑,身体仍旧发热冒汗,显然还很难受。

    安格斯听见了她的话,却只是看着她,没动。

    他额上兽角锋锐,漆黑鳞片泛着寒光,左目紧闭,金瞳竖立如刀锋,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到她身上,乍一眼的确骇人无比。

    床帏犹如幕布将床榻圈围笼罩,一时寂静得只能听见俩人的呼吸声。

    奥德莉看着安格斯,越发觉得他今夜格外不对劲。

    他胯下的东西还搭在她腹前,顶端那道红润湿透的细缝直直对着她的脸,红艳发浪,时不时还在往外泌出几许残留的浓精。

    安格斯顺着奥德莉探究的目光看下去,忽然动了起来,随后伸出了舌头去舔她汗湿的面庞。

    奥德莉偏过头伸手费力去推他的头颅,手上腥浓的jingye大半抹在了他干净的嘴角,别舔了,全是口水

    然而奥德莉根本拦不住一只不听话的野兽,舌面rou刺擦过下颌落在颈侧,奥德莉轻嘶一声,闭上眼正准备开骂,却察觉安格斯在听见她的话后逐渐停下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金瞳深暗,庞大身躯如夜色下一座纹丝不动的巍峨山峦。

    长发如根根打湿的银色细绸线贴在奥德莉脸侧,面庞泛红,蓝眸湿润,如同深海漩涡吸引着安格斯的目光。然而此刻这片映照着他身影的深海却蕴含着雨夜风暴般的怒意。

    猩红的舌头缓缓从他口中探出,舌尖一动,将唇边腥白的液体全卷进了口中。

    视线转而又凝向奥德莉推他的那只手的手腕,腕骨纤细,上面有一圈红痕,是之前诺亚情急时握着她抓出来的

    风雨急剧拍打着木窗,窗户摔打在窗框,发出砰、砰几声巨响,屋内烛火如风雨中惊惧的赤黄色蝴蝶扑闪不停。

    在不安晃动的光影中,奥德莉忽见安格斯后退,随即低下了头。

    奥德莉暗觉不妙,还来不及说什么,胸前就传来了一股难以容忍的痛痒感。

    汗湿的软热身躯瞬间绷如拉直的软绸,她咬着唇,昂高脖颈,口中溢出了一声低哑拖长的哭吟,呃嗯

    窗外电光闪动,闷雷炸响在浓厚云层中,照亮了房中一只野兽正压在女人身上吸奶吮乳的身影。

    野兽刺密的湿红舌面覆上两只乳尖,如细针般刺入了奥德莉红肿敏感的乳孔。

    她体内药性发作,这处更是敏感脆弱,双乳在刺激下瞬间就喷出了一股甜腻的奶水。

    安格斯瞳孔红光浮现,舌头一卷,将乳汁一滴不剩地全送入了喉管中。

    奥德莉甚至能听见他喉中野兽吞食般的低闷吞咽声。

    冰凉鳞尾如滑蛇迅速盘卷住奥德莉的大腿,而后从腿缝后钻出,尾巴尖寻到她的手,缠住手腕将手缚在了她的腰后。

    尾巴一用力,便令奥德莉不由自主抬腰挺起胸乳,看上去如同她主动将双乳喂食到他口中。

    安格斯用舌头卷裹住白腻的乳rou,牟足了力去吸她饱胀丰沛的奶水。

    双乳被他一条舌头挤弄得变形,一会儿便因他粗鲁的行径被玩弄得通红。

    颤巍巍的乳尖隐在宽厚的舌头里,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奶。

    猩红舌头紧压在雪色肌肤上,乳白的奶汁从舌面流下来,滴到奥德莉的胸乳上,那两颗可怜的熟透泌乳的红果便又要被粗糙的舌面粗蛮舔过好几遍。

    乳上jingye、汗珠安格斯都一并舔进腹中,像是虎兽用舌头在清洗幼崽的身体。

    唯一不同的是,安格斯此时才是那吃奶的幼崽。

    他吸完一只,又挪过去含住另一只。

    无法掌控的刺痛和快慰一并顺着乳尖蔓延至腹下,奥德莉细喘着,用空闲的那只手去阻他湿腻的舌头,滚开,别舔了、唔

    奥德莉颤抖着躺在被子里,面色红润如霞,湿汗淋淋,腰身弓如皎皎细月,脱力地靠在粗实的黑色长尾上,只能任由他发疯。

    在安格斯试图将她两只手都用尾巴缠缚住时,她寻到机会,抬起腿用尽全力给了他一脚。

    他身上鳞片坚比盔甲,这一脚踹在他胸前鳞片坚硬处,更是不痛不痒。

    脚掌顺着光滑鳞片脱力地滑下去,安格斯慢吞吞吸空了两只软乳,才抬起头,定定看向奥德莉。

    她红唇微启,蹙着眉气息不匀地喘息着,目光却凌厉直白地看向他。

    满脸都写着从我身上滚下去几个字。

    密长如鸦羽的眼睫上坠着几点细碎的水珠,像是汗,又像是被他逼出的眼泪。

    安格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

    腕上那圈扎眼的红痕已经被隐约可见的尾巴鳞片压痕覆盖,然而他缠得太用力,那双手此时正微微发着抖。

    安格斯低下头,用舔舐过jingye和奶水的舌头去舔奥德莉的嘴唇,浓郁咸腥味和奶香钻入鼻腔,意料之中地触及到了她封锁的齿关。

    他闷不吭声,像是势必要以蛮力取胜,宽大的舌头舔过她的唇缝,口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只顾直直往她口中钻。

    奥德莉并不配合,蹙眉看着他发疯。

    呼吸间气息交融,她躲避不开,索性抬手抓住他额上弯曲长角,摸到他耳根细密软鳞,指甲卡进鳞片层中狠掐了一把,安格斯这才停下。

    奥德莉用力用得狠,安格斯僵住,身上鳞片忽然如潮褪去,身形变幻缩小,渐渐露出苍白劲实的人类身躯。

    犄角还在她手里握着,尾巴也仍还缠着她的腰,少许黑色鳞片贴覆在他微微起伏的腰腹、手臂、颈侧和眼周,停留在一副半人半兽的模样。

    这幅容貌的他,眼睫一垂紧盯着人看时,十足怪异又危险。

    猩红的舌头舔过被奥德莉咬破的唇角,安格斯叉开腿跪在她腿间,手握上她的腰,终于舍得开口说了话。

    目光落在奥德莉脸上,他顿了顿,嗓音嘶哑地问道,您愿意让他服侍您,却不肯让我碰您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他仿佛自言自语,不等奥德莉回答,大掌压住她大腿内侧,露出两瓣饱满红靡的蚌rou,两根长指猛地滑进她颤巍巍合拢的rou缝,您这里明明都湿透了

    软红蚌rou在烛火下泛开湿亮水色,粗糙修长的手指浅浅探入,奥德莉轻喘了一口气,眉心蹙得更深。

    然而润热的xuerou却不由自主地推挤着湿粘水液吸咬着他,渴求地迎合那两根在xue里搅弄按压的长指。

    安格斯显然误会了今夜奥德莉召诺亚来她房间的原因,但奥德莉被他压着如妓女般肆意亵玩了一番,自然也给不了他好脸色。

    她一字也未解释,在他面前扬起通红的手腕,嗤笑道,服侍女人这种事,你难道觉得自己做得比他好吗?

    安格斯:

    他被骂后也不吭声,只因他没法反驳他的主人,他从来只知道听奥德莉的话、按照奥德莉的意愿做事,听从奥德莉的指令是他多年来刻于骨血的本能。

    每当他的主人的意愿和他所求相违背时,他便只好闭上嘴。

    他垂着眼睫不看她,压住她的腿根,曲起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按弄她体内敏感之处。

    奥德莉见他这副一声不吭的模样就头疼,她见惯了他这样,一旦避开视线抿着嘴角不说话,就和骂不听劝的疯狗没什么区别。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未出口,就被安格斯突然加剧的动作搅乱了思绪。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手指一探进来就入得极深,抽动两下,就借着湿滑水液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指缝夹住内壁里那敏感的软rou规律大力地揉捏起来,拇指按在之前被兽茎磨肿的柔韧rou粒上,抽弄出恼人的噗叽水声。

    奥德莉死死抓着缠在腰上的尾巴,指甲扣抵在坚硬的黑色鳞片上,面红眸湿,头发散乱,浑身露出一副格外惑人的魅色。

    安格斯听见她低细的喘息声,猩红舌尖勾过尖利犬牙,在一片摇晃烛影里还敢躬身去吻她泛红的眼角、湿润的唇瓣

    薄唇轻轻含弄着红唇,黑发扫过她的脸颊,奥德莉抬起眉看他冷硬又饱含欲望的面容。

    如果不是按着她大腿的手不容她躲开,奥德莉真要以为他又回归了温顺的假象。

    奥德莉怀疑自己泌乳与安格斯有关,已经很长时间没让他爬上过床,此时即便是三根手指,就让渴久的软xue紧缠着他不放。

    您下面吸得我好紧安格斯情不自禁道。

    手指不经意摸到深处那软小的宫口,内壁更是快速蠕动着绞紧了他,像是要从他手指里榨出精来。

    安格斯愣了愣,用指尖轻轻去戳刺那个小的不可思议的软热细缝。

    奥德莉被他挑弄得欲望高涨,不耐烦他磨蹭的动作,催促道,要做就做,不做、唔不做就滚

    安格斯闻言,抬起眼睫深深看了她一眼,面部灰黑色鳞片暗光浮闪,他从那裹紧的蚌rou里骤然拔出了深埋的长指。

    粗砺指腹擦过软热内壁,带出一串湿粘水液,奥德莉细细颤了一下,呻吟出口半声,便被堵住了唇舌。

    湿热长舌趁机滑入齿缝,安格斯如愿以偿地再次尝到她的味道。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喘,盯着她姝丽的眉眼,在一片湿濡的亲吻水声中,握着腿间那根硬挺的东西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