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谁想当王上?孤连王后一起拱手相让(百合1V1)在线阅读 - 本公主,不是来燕国守活寡的。

本公主,不是来燕国守活寡的。

    

本公主,不是来燕国守活寡的。



    韩敬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与赢昭的和睦相处,让她不禁心生感慨,谁能想到呢。思绪回到大婚之后,她跟赢昭的那些争吵,又忍不住的轻笑起来。

    君上想什么呢?笑得这般开心。赢昭挑帘进入内室,见她浅笑晏晏,不由问道。

    想你我大婚后的事情罢了。从赢昭手中接过药碗,韩敬一口饮尽。

    赢昭听她这样说,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当时气得要死,如今这般回味,确实觉得趣味十足。

    大婚之后,赢平便拜别而去,身为秦国王太子,护姐送嫁已是超出规格的礼制,如今婚事已成,身为一国王储,他必须尽快归国。

    韩敬拉着赢平的手,两人依依不舍的说着话。相比较起来,身为亲姐的赢昭反而没有太多不舍,甚至还冷眼看着两人执手相谈。思想起,韩敬自幼与自家弟弟举止亲密,同进同宿,心里更是不舒服起来。以往她不知内情,只当韩敬是个有龙阳之癖的小白脸,弟弟身高体壮,对男色未曾有过兴趣,她向来放心。但如今两人都坦诚相见过,见她对着赢平这幅情态,不由怀疑起来,这个韩敬,该不是对赢平有着别样情愫吧。

    见那两个人一路托着手,送到宫城口,该是送别回殿了,韩敬却回头道,王后不若先回去,寡人再送子荡一程。她握着赢平的手不放,流泪不舍。你我今日一别,又不知待何时,才能再见面!她为质子时,赢平对她多有照顾,自回燕国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见她这样说,赢昭牙关都要咬碎了,因是为自己弟弟饯行,她便没有发作。君上,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莫要执意相送了,这样舍不得,也不知道送到何时才能结束。

    赢平从jiejie话里察觉到不悦,虽心里不舍,但还是辞退道:敬,就送到这儿吧,我王姐就托付给你,你好生待她。夫妻之间,需记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她性子有时候不好,你就当看在我的面上,平日里多担待她一点.....

    韩敬点头,表示自己将赢平的嘱托记在心里了。君一路珍重!燕国的五百骑兵跟在赢平的车架后面一同离开,这支精锐的兵马,将护送着王后的弟弟抵达秦国咸阳。

    一回到永宁殿,韩敬忍不住向赢昭抱怨道:寡人看重王后,想多送子荡一程,王后如何不愿?!赢平都能听懂的话外之音,韩敬如何不知。

    赢平见她这样说,心里压着的火气,顿时上来了。君上是看重妾,还是看重妾的弟弟?她睨眼打量韩敬脸上难堪的表情。那般情深意切的,不知道还以为你送自家夫婿呢!

    韩敬陡然遭她这般嘲讽,脸上烧得都能冒火,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赢昭。我看你是疯了,太子平是寡人好友,我们又多年不见。再说了,他可是你亲弟弟!缘何这般猜忌?!

    正因为是亲弟弟,我才更了解你们之间的事。左右内侍,早就被两人进殿时遣退,因此说起气话来,也都没了顾忌。你为质子时,已过孩童之龄,却与我弟弟同食同宿的,韩敬,你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生下我大秦的子孙,那么本公主现在就可满足你。

    她离得近,气势这般逼人,韩敬吓得想往后退,被赢昭一把抓住手,按在棋桌上,那上面还有她跟赢平未下完的一盘残局。手掌被棋子硌得疼,她试图抽手,那只手彷如钢筋铁骨一般将她的手牢牢按着,教她无法摆脱。赢昭,你放肆!她怒目而视,提醒赢昭两人的身份。寡人不光是你的夫!还是你的君!

    那双狭长的眸子贴近,慢条细理地省视着韩敬,艳丽的唇开口轻笑道:君上,不用这般大声提醒妾,妾也时刻记得。只是手里的动作却做着与她的话相反的事情,素白指尖拉扯开韩敬腰间的系带,珠玉环佩落在地上,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先王赐予的那块麒麟佩也随着一同坠下。韩敬深怕摔碎,心里一急,抬手就要对赢昭动粗,赢昭见了,另一只手迅疾的制住她的动作,只一反手,就将人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君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还记得?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在一起,下身被一根东西硬邦邦的抵着腿心。韩敬又气又怕,但身为王族的尊严,让她倔强着,绝不开口求饶。赢昭,放开寡人!她试图用力,但双手被反制在背后,赢昭只轻轻一用力,就让她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维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动弹不得。

    除了大婚那夜,两人再无肌肤之亲,这几日,韩敬不是拉着赢平谈经论道,就是与他泛舟游乐。夜了回殿,也必然拖着她那位弟弟弈棋到半宿。赢平推脱不掉,以为是自家jiejie情事上过于凶猛,吓到他的好友了,便只能苦着脸坐陪。赢昭看在眼里,心里冷笑,有本事就把赢平留在燕国一辈子,不然岂有落不到她手里的时候,如今不就在落在她手上,困在她的身下,任她为所欲为。君上,畏妾如虎狼,时刻拉着平弟不放,如今他走了,你如何是好?她说着,啧啧摇头。这样可怜,就连妾,都想替君上喊一句救命了。见韩敬还想挣扎,她手上加了一份力,人就乖乖安静了下来,不再动作。

    君上喜爱狩猎吗?她看着韩敬羞恼的神情,眼泪都气了出来,觉得格外有趣,便笑问了这么一句。

    腿心的那根东西,缓缓戳着,在腿缝间来回厮磨。身子泛起异样的感觉,韩敬死命忍着。不喜欢...同时内心生出一股悲意,若她喜欢狩猎,与王兄一同去打猎,王兄是不是就不会罹难而亡。

    赢昭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韩敬像是动物般缩了一下脖子。她不由轻笑出声,妾很喜欢,但我不喜欢死物,我喜欢活物,将它驯服了,养在身边。不管是豺狼虎豹,还是狐狸兔子,初时养在身边,都是极力抗争,关在笼中,拼死相抗。君上知道如何驯服吗?耗尽它们的气力,温驯的,给一些甜头喂食食物,若桀骜不驯,那么就很不幸了,只能拿鞭子抽得半死不活的扔在那里,如此重复着,耐心等着,你再去接触它们,它们竟也开始亲近,一边颤抖着一边伸着舌头舔手讨好你。

    韩敬大怒。你把寡人比作猎物?!赢昭,你好大胆!愤怒占据了头脑,她在赢昭手中扭动挣扎起来,但始终挣脱不开,没一会儿,竟是出了一身汗,气喘嘘嘘,无力的趴在棋桌上,再也提不起力气。

    赢昭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将她翻身推倒在坐塌上。一件件的扯下两人身上的衣物,直到那具水嫩光滑的娇躯暴露在眼中。韩敬双臂生疼乏力,竟不能制止赢昭,只能看着自己在她面前衣衫尽失。

    居高临下看着韩敬的赢昭,显然是个好猎手,她手摸上韩敬的身子,仔细感受着那如花似玉的娇躯,尽管那副身体轻微颤抖,主人因她的触碰而横眉冷对,但她均当这些是夫妻间的情事趣味。

    韩敬闭眼,她努力忽略身体上的感受,但赢昭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招架不能。赢昭,大婚之夜我们就错了,现在还要错上加错吗?她出声提醒赢昭,试图让她迷途知返。

    赢昭闻言冷哼一声,她语气生冷的问韩敬。君上,难道本公主嫁来你燕国,是为了守活寡的吗?夫妻情事,天理伦常,谁又敢多说什么!倒是君上几次推诿,拉着平弟不放手,逃避该去承担的义务。

    她的话,让韩敬无法反驳,但又不想就这样从了她,急道:可如今大白日的,如何能做这种事。

    赢昭突然笑颜如花。韩敬,你给我记住了,本公主想做的事情,从来都是想做就做,没有不行的。只要我想,不管何时何地,就能这般对你。她话音未落,那根一直游离在外的rou棍便猛地冲进了韩敬的花xue中。

    紧致的花径,骤然被粗长roubang挤开皱褶撞到深处,韩敬咬唇,除了些微的不适感,更多的是下身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彷如青铜龟首的冠头顶着花心,细细的戳刺着。双腿被赢昭分开,精细的腰身挤在中间,让它无法合拢,只能搭在她腰身上。

    roubang普一进入,抽插还没几下,就被花汁裹满了柱身,赢昭吻着韩敬的下颌,一路往上寻到唇舌纠缠。小sao妇,这般湿滑,还说不要。

    韩敬听到她说的荤话,顿时羞得想找块地砖钻进去。奈何身子追着迎合她的抽插,恨不能她进得更深一点,插得更快一点。

    那地方被roubang挤压的酸胀酥麻,韩敬被她捣得身子直晃荡,细碎的吻落在身体各处,她无力的抓着棋桌脚,扯得那方红木棋桌歪了位置,黑白棋子也跟着洒在榻上、身上,又顺着身子滑到软垫上,亦或是落在地上清脆的打着转儿。

    赢昭被她这样娇媚惑人的情态勾红了眼,俯身压在那白嫩的娇躯上,两对椒乳厮磨交缠,滑腻的肌肤贴合在一切,随着每次抽插,乳rou紧密的上下碰撞在一起抖动不停。

    韩敬抬臂环在她脖颈上,闭上了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她咬着下唇,娇吟声拌着赢昭的气喘声不断溢出。

    想不想我这样干你?赢昭挺腰将roubang埋在深处,用力的cao干着。

    身下传来剧烈的快感,韩敬初通人事,还不明白如何控制这种感觉,只知道一味求欢,弓着细腰去迎接,只想赢昭再深一点,快一点,听见赢昭的话,也只是胡乱的回道:想....

    赢昭志得意满的笑了,她又问韩敬:想我用什么干你?恶劣的想从这位在礼教森严的燕国长大,自身又时刻谨守礼仪,自诩是礼仪之国的燕国国君口中说出那羞耻的两个字。

    韩敬就算深陷在这种欲仙欲死的情欲当中,但一惯的教养,让她无法说出赢昭所期望的话出来。

    见她不肯说,赢昭便停了下来,还有意做出慢慢将性器抽离的动作。

    韩敬处于就快登顶的状态,她可怜巴巴的挽留,甚至无师自通的夹紧花xue试图留住能纾解她欲望的roubang。但赢昭还是将其撤走,好整以暇的看着韩敬无助的神情,一边吻着她薄粉娇美的脸颊,一边哄道:乖,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她用冠头轻轻的戳刺xue口,勾引着。

    韩敬摇头,她急得哭起来。赢昭,我说不出来......眼圈红着,眼泪一颗颗的似珍珠一样的滚落,她抽噎着,好不可怜,我真的说不出来!

    自知自己过分的赢昭,赶紧挺腰将rou棍插了进去抽送。好好,我们不说了。大婚之夜的几次交欢,让她知道了韩敬的弱点。她变换着角度寻找了一会儿,不一会儿,guitou就被紧缩的甬道榨着,她知道就是那儿的软rou,便发狠cao干起来。

    韩敬手脚并用的攀在她身上娇喊着,身下人的高潮没有让赢昭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激烈的抽插起来,直把那满盘棋子全部撞到飞溅四散,再也无法复盘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