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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陆时的短信就一句话,叶家已经私下里高价把买下了。当然不是用叶家的名头买的,叶家要送画,却不能明目张胆的送,叶雨婷自然也不能当着顾已皓的面把画拍下,所以只能出此下策。路初把男人的胸膛稍稍推开了些,“画展那天,我发现叶雨婷好像很喜欢一幅画。”“是吗?”顾已皓漫不经心地问。“可是那副画已经被别人高价买走了,”路初故作遗憾,“这样吧,我把那副画临摹出来,你帮我送给她。”她昨晚还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今早就在他怀里提出要作画以他的名义送给别的女人。顾已皓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为什么送她画?觉得愧疚?”路初疑惑地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愧疚?”给叶雨婷戴绿帽她义不容辞,“老朋友见面,我送个礼物嘛。”她拿他的话堵他,不是他说的,大家都是老朋友吗。顾已皓笑了,“那你自己为什么不送?”路初理直气壮,“我现在是路初。”“她迟早会发现的。”“等她发现了再说。”顾已皓不说话了,路初便又不依不饶凑到他胸前,“好不好嘛?”“好啊。”他出乎意料地答应得很爽快。路初微微惊讶地看向他,他正悠悠地笑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其实她的话破绽百出,一听就能明白别有用意,可他却一点也不深究。为什么呢?路初百思不得其解。总之顾已皓这关键的一步棋已经下好了。慈善拍卖会也在转眼间到来。画展上的大部分作品展出都是为了拍个好价钱,一部分作为画家的报酬,一部分用于慈善活动。这样的拍卖会都是赚口碑的好机会,所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有身家的人物。拍卖会是陆时发起的,路初作为最了解这一批作品的策展人,自然也是要到场的。当她站在台边,看着嘉宾席里坐着三个与自己有着点关系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她跟三个男人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他们自入场以来就看了她一眼,目光便专注地放在了台上,仿佛她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工作人员。只不过安以光那一眼带着暧昧的笑意,顾已皓那一眼温润如玉,而陆时那一眼沉沉的,压得路初喘不过气。她其实是他公认的情人,可最近向天歌总是逮住机会就往陆家祖宅跑,把陆奶奶哄得很高兴,陆奶奶便向陆时施压,警告他不准在外面乱来。为了陆奶奶的身体,陆时只好收敛一些,不再频繁联系路初,而这也正中了路初的计划,为了给向天歌那最后一击,她本来也是要陆时冷落她的。只不过她现在摸不透,陆时那一眼到底是对最近欲做不能的不满,还是知道了她跟顾已皓的事?或者两者都有?路初在边上出神,台上的拍卖已经渐渐接近尾声,最后一副画是她的。之所以放在最后压轴,倒不是她要求走的后门,而是这幅画拍卖所得,将会全部作为慈善款捐出,她不要自己的那部分酬劳。起价是100万,大家听到作者不要酬劳,一时间竞拍都很激烈,路初注意到,画展那天特别欣赏的那位也在竞拍者之列。当报价高达800万时,再举牌的只有寥寥几人了,其实这个价格早已超出了路初的预期。“900万。”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安以光,路初看过去,他便冲着她抛了个媚眼。“1000万。”顾已皓跟着加价,他话音一落,全场都静了静,这是他今天第一次举牌,坐在他身旁的叶雨婷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安以光跟他较上了劲,继续往上加:“1200万。”“1500万。”“1800万。”“2000万。”场上只有他们俩的声音此起彼伏,起价100万的画被叫到2000万,大家一时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有路初在心中深深地后悔,她为什么要装逼不要报酬?突然一个冷淡的声音插进安以光和顾已皓之间,“5000万。”路初惊讶地看向陆时,这人发什么病?众人也面面相觑,这已经是今天最高的叫价了。刚才安以光跟顾已皓争得不可开交,大家都以为他们三个还要来上几个回合,谁知道陆时叫了这一声,他们俩像商量好了似的,都不再开口了。于是拍卖师的声音响起:“5000万一次!”“5000万两次!”“5000万三次!”他敲下手中的槌,“成交!”22.驾驶室(H)拍卖会结束了,顾已皓带着叶雨婷离开,陆时也带着画和向天歌走了。经过路初的时候,向天歌还对着她露出个胜利者的微笑。路初没工夫搭理她,她还在心疼自己错失的人民币。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路初冷不防被带得一个踉跄,艰难地跟上他的脚步,看过去,是安以光。“你走那么快干嘛?又不是明星,有狗仔队追你?”路初边说边拽着自己的手,没拽出来。“抓紧时间,我晚上还要训练。”安以光把她带到了地下停车场,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把路初拉进来按在他腿上,然后一把关上门落了锁。路初被困在他手臂和方向盘之间动弹不得,她去拉车门无果,一巴掌拍在车窗上,“安以光!”她咬牙切齿地凶他。安以光却环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闷着声音说:“路初,我好想你。”这声音乍一听还有点委屈。路初头又疼了起来,她对安以光是狠不下心的,当初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像即将被淹没的溺水者,岸上全是冷漠看着她的人,她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奢望,试着向他伸出手。他便救了她。于是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