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硬了
席炀的腿伤在腿根那儿,面对着贝琬坐在床上时,饶是自己的脸皮厚如城墙,此时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他腿根那儿的伤其实不是打拳的时候造成的,而是自己昨晚闲不住,跑后庭院爬树摘桃时脚滑差点摔下来,结果他双腿一叉开撞在了树枝上。 受伤之诡异让他自己疼的倒吸一口气的同时,还有点懵逼。 只不过没对命根子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也就没想着要上药。 今天突然对贝琬提出这个,也是想试探一下她对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现在看来,贝琬对他的底线简直低的离谱。 席炀挠了挠头,一只手遮挡在了自己的下体位置,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撩开了自己腿根那儿的内裤,说:在这儿。 贝琬借着灯光低头一看,腾的一下,浑身都红了,羞的头顶差点冒出了烟。 这...这.... 贝琬本来说话就有点慢,受到惊吓更是结巴了起来。 她没想到席炀伤的位置这么的刁钻,她甚至能透过被他撩起的内裤缝隙看到他不小心露出来的几根阴毛,乌黑粗长,微微的泛着卷儿。 但这些羞赧在看到他腿根那儿蹭破的皮后,顿时变成了惊呼。 怎么这么严重?贝琬急的都不结巴了。 蹭破了皮也就罢了,因为没有上过药而且今天还去练拳的原因,此时伤口看起来颇有些狰狞。 席炀还没来得及说话,少女就蹲下来将脸凑到了他的下身位置。 席炀呼吸一滞,差点忘记怎么喘气。 贝琬的手因为刚刚用药油给他按过背的原因,此时带着点温热。 她从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按在他的腿上,将他分的更开,另外一只手拿着沾过碘伏的棉签往他的腿根上上药。 席炀半垂着眸子,睫毛掩盖的瞳孔中的火热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孩给淹没。 贝琬怕弄疼了他,动作极为的轻缓。 沾着碘伏的棉签从伤口处蹭过,带着些除了疼痛之外酥酥麻麻的痒意。 温热的呼吸也顺着席炀遮挡下体的手指缝隙落在了他的性器上,席炀眼皮子一跳,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贝琬专心的给他上药,这边弄好了之后,又问:另一侧有伤口没? 视线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扫,看到了席炀想遮都遮不住的性器,将内裤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形状。 贝琬手一抖,棉签吧嗒掉在了地上。 对...对不起。席炀慌乱的往后坐了坐,双手都用来遮挡自己的下体了。 但是他的roubang实在太大了,尽管如此贝琬还是能看到被撑出来的弧度。 席炀懊恼的恨不得原地去世。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自控力会差到这种程度,人家只是不小心呼吸落在了他的下身而已,竟然就硬了。 现在完了,肯定吓到她了。 万一那个病再犯了,他妈肯定会拿着鸡毛掸子揍的他爹都认不出来他。 但是,出乎意料的,贝琬只是红着脸移开了视线,结结巴巴的问:还...还有哪边受伤了吗? 像是掩饰自己的无措,双手在药箱里胡乱的找着些什么。 席炀眼眶顿时就热了。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能让对男性极度排斥,心理疾病严重到可能呕吐晕倒的贝琬,独独对他开设了例外。 但这个时候,要是说贝琬不喜欢他,他把头拧下来都不相信。 席炀将遮挡下体的手移开,声音有些喑哑的说:这儿,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