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狗叫(民工篇)
学狗叫(民工篇)
叶逢春在半夜两点的时候醒了。 或许是因为不到九点钟就睡下了,她这会儿清醒异常,只是口渴得厉害。 窗外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雨声早就停了,只有窗檐的水规律地滴在窗台上的声响。 滴滴答答,间隔很短,节奏轻快,比人的心跳还要快一些。 叶逢春翻身下床,蹬上那双毛绒绒的拖鞋,先去卫生间放了波水,然后打算去楼下找点水喝。 她住在三楼的客房,叶梓住在她隔壁的房间,二楼住的是温庆华和梁钟。 这会儿别墅里静悄悄的,既没有声响也没有光亮,叶逢春举着手机照亮,拖鞋在地板上拍出啪啪的声响。 她下到一楼,找了个水杯,从暖水瓶里倒了杯热水。热水是温庆华睡前才烧好的,现在依然guntang,很快整个水杯都变得十分烫手。 叶逢春不急着回去睡觉,坐到沙发上刷着手机,就这么等着水慢慢变凉。 在别人家里总还是不如自己家里方便,还要她自己出来倒水,在家里的话,叶梓还会提前准备些凉开水,夜里她喊他去倒水的时候,他把热水和凉水兑一兑,端过来就能直接喝。 二楼突然传来了开门声和脚步声。 叶逢春没开一楼的灯,她抬头向二楼看去也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直到对方也打开手机照着明下楼时,她才辨认出来是梁钟。 叶逢春忽然就想起之前摸他胸口的感觉来了。 年纪不大,奈子不小。 不过她也就是想想,梁钟和她无亲无故也无冤无仇,先前摸错了也就摸错了,梁钟不声张,这事就糊弄糊弄过去了。 毕竟她坐了这么多年牢,深知自由有多宝贵,监狱里头经常普法,她知道有些事过过脑爽一下就算了,犯不着为了那档子事铤而走险。 先前对叶梓下手,一是她被他气得狠了,想着怎么着得给他点教训,二是她毕竟旷了这么些年,虽说也不是不能自给自足,但还是馋小男孩年轻美好的rou体。 她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哪怕摸过了男高中生的大胸有些留恋,也只是想着回头让叶梓努力锻炼点胸肌出来。 她正乱七八糟地想着,梁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夜里气温低,他冻得直打哆嗦,似乎是才发现叶逢春坐在这里,有些惊讶:叶叶阿姨,你怎么在这儿? 我下来喝水。叶逢春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已经不那么烫嘴了,她随口关心着梁钟,怎么下来不披个外套?夜里多冷。 我,我忘了,我也是口渴梁钟站姿局促,不知道是想往前走还是向后退,两条结实的大腿不安地并在一起,却遮掩不住短裤中央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哦。叶逢春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不想和他再有太多接触,她两三口喝完了水,放下杯子站起身,你慢慢喝吧,我回去睡了。 说实话,她对梁钟的印象已经是奇差了。 被女人摸了不知道躲避和反抗,家里有女客人也不知道多穿两件衣服避嫌,乍一看是纯情懵懂的男高中生,实际上肯定有不少经验了才会对女人这么饥渴吧。 她有点后悔因为犯懒而答应温庆华留宿了,脏男人让她感觉整栋房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污浊不堪。 她转身就要上楼,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茶杯碎裂和沙发移位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梁钟因为急着追上她,没留神被沙发绊住了,不仅不小心打翻了叶逢春刚刚用的杯子,自己也被绊倒在地。 叶逢春回头一看,稍微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磕到那堆碎瓷片上,不然大半夜的见了血多麻烦。 叶阿姨梁钟看到她停下了脚步,顿时不觉得磕到地上的膝盖疼了,他声音轻得像呢喃,只是在死寂一片的夜里清晰可闻,我我 他还是没说出来叶梓教他的那句话。 叶梓说:她不需要你的喜欢,她只需要听话的狗。你能做她的狗吗? 做狗好,狗是人类最忠诚最亲密的伙伴,梁钟本来也没想过能和叶逢春发生什么,如果做她的狗能得到她一点亲近,那做狗也是他求之不得的幸运。 他说不出口,只是因为,这太突兀了,也太草率,好像无论怎么说都是对她的冒犯。 她们几个人各自进屋睡觉后,叶梓来找了他,他还是第一次听叶梓说了那么多话,可他糊里糊涂地也没听懂多少。 到最后他只记得叶梓把他贬低得一无是处,然后说:唯一有价值的只有你的rou体。 直白到让梁钟头脑发懵地愣了好半天,直到叶梓走了他都久久缓不过神来。 但是他心里却有个念头不断地告诉自己,叶梓说的都是对的,他只剩这一副rou体了,她也好像对他这副身体有点兴趣,到了明天她们或许又要桥归桥路归路了,他甚至不能像温庆华那样以朋友的身份接近她,而今天晚上就是最难得的机会 梁钟仰起头,看着抱着胳膊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叶逢春,她身形高大,站在他面前像一座不可跨越的大山,而他只想做山脚下那颗永远仰望山顶的矮松。 他咽了下口水,试图换一种委婉的说法,期期艾艾地说:叶阿姨,我学狗叫给你听好吗? 叶逢春:? . 叶逢春正一头雾水的时候,三楼又传来了声音。 叶梓很快也走了下来。 他穿得倒是很严实,还裹了件棉质浴袍。 叶逢春挑眉:怎么,你也来喝水? 叶梓的目光扫过还跪在地上的梁钟,又很快移开,他挨近叶逢春的肩,用微弱但其实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嗯,想喝姑姑的水。 叶逢春:?? 她有点怀疑叶梓是在梦游和说梦话了,不然怎么会主动sao成这样,还是在不相干的外人面前? 梁钟也茫然地仰着头,总觉得这话不对劲,又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对劲。 叶逢春看看叶梓,又看看梁钟,想起他们俩是同桌关系,指着梁钟有点怀疑地问:你们俩商量好了? 梁钟没搭腔,仍然在状况外,叶梓点了头,低声说:他愿意的。他是处男,很干净,没谈过恋爱。 你这是,替我拉皮条?叶逢春简直要被这两个高中生给整笑了,他们不好好学习,整天都想些什么不三不四的。 叶梓搂住她的脖颈,踮起脚去舔她的唇角,我想让姑姑高兴。 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一个劲往叶逢春鼻子里钻,小舌又软又灵活,在她唇缝里浅浅刷着,叶逢春回抱住他,按住他柔软的腰狠狠揉了两把,有些无语但也有一丝跃跃欲试在心里升起。 一口气玩两个男高中生哎,这种滋味她只有当年自己上高中的时候体验过。 她们姑侄两个旁若无人地亲密着,唇舌交缠间发出细微的水声,身体也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梁钟脑中嗡嗡作响,像被重重锤过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景。 她不是,叶梓的亲姑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