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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已经五天了

    

第六章 已经五天了



    姜盼看着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掐算着这已经是第三个夜晚降临。

    那天之后她都没有能从这个屋子里出去过。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十分陌生,问了齐煜才知道这儿是她皇祖父曾经赐给齐家的山庄,地理位置优越,还和皇家避暑山庄比邻。

    想来也并不奇怪,齐家作为开国功臣,和姜氏王朝都有了近三百年的历史,如今在位的太后更是齐煜的嫡亲jiejie。

    提起齐煜jiejie齐思佳,姜盼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华服年轻女子脸上带着淡然的笑颜。

    其实她和齐思佳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

    第一次见到齐思佳便是她母后死后第二年的封后大典上,她跟随着后宫中的众人一起对着她朝拜。

    她多次感叹她父皇不是个东西,纳一个比她大皇兄小不了几岁的女子。但也为她庆幸。那时她的父皇缠绵病榻多时,后宫也算一片祥和。有儿子的眼界不再拘于这后宫,都为儿子的前程奔波。没儿子的也乐得清闲,毕竟要伺候的男人一直躺在床上,她们也歇了争宠的心。

    现在想来那时是她出生以来后宫最为平和的一段日子。

    她父皇的病,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导致太医院的太医换了一批又一批。

    但从小在后宫长大的她早就有自己的情报网。她知道,哪里是太医说不出来,只不过是她父皇早已病入膏肓,太医们不敢说罢了。她的父皇察觉到后,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又斩杀了一批太医,周涵清的父亲便死于这场劫难中。这件事便是世人都知道的先皇死前的一件荒唐事。

    齐思佳进宫为后这件事其实也十分荒唐。

    原是她父皇十分怕死,病榻之间还不忘广集天下奇人,没想到却招来一跛脚骗子,听信了他的谗言,硬是将丈夫战死沙场,孀居在家带发修行的齐思佳以皇后之名纳入后宫,谓之冲喜。却没想到直接把他的命给冲没了,在那之后没多久她那父皇就悄无声息地死去,快得连遗诏都来不及立。

    随后一年里,她几个成年的哥哥为皇位不断厮杀,最后姜礼文登上皇位,齐思佳被册封为太后。倒是没想到她父皇的荒唐事迹渐渐淡出世人的记忆,刚封的太后却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尤其是先后死了两任丈夫,一个在她新婚前期战死,一个死于封后大典之后。

    现如今那些不入流的场所可是还戏称她为处女太后。

    你在想什么?齐煜躺在姜盼身侧,看着愣神很久的她,不由出声问到。

    姜盼侧头看了过去,想起了你jiejie。

    提起jiejie,齐煜沉默了半晌,这才出声说:等以后我带你去见jiejie。

    姜盼没应也没拒绝,闭上了双眼。

    齐煜看着双目紧闭的姜盼,突然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她,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绪。

    他早就知道自己身死,还回到了姜礼文登基一个月之后。前两天他也确定此时的十公主也是来自两年后。

    只不过现在十公主可能还没意识到。

    或许同是重生,他对她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但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心中的那抹不适,最后索性不去想,一个翻身,将姜盼压在身下。

    姜盼有些不明所以地睁开双眼,随着齐煜的动作,眼中染上了迷离之色。

    拔步床的吱呀声直到半夜才渐渐收声。

    姜盼在齐煜这儿又度过了无比荒诞的两天,比之刚开始过来的三天,这两天里她连吃饭都是被他抱在怀里。

    一想到她还没吃上几口饭,就被齐煜撩起裙子后入,最后饭也没吃上,餐桌上还一片狼藉。

    她忍不住红了脸。

    不是羞的而是愤怒。

    她一度怀疑这中了合欢散的不是她而是齐煜。

    但一想到那些激烈的场景,她xiaoxue内就忍不住流水,同时也感到几分火辣辣的疼痛。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和周涵清在一起时候。

    周涵清手段非常多,甚至比身为小倌馆头牌的南鸢的还多。

    齐煜与之相比,纯粹是依靠身体力行。

    公主,你是又在想什么?齐煜挺腰用力一顶,惹得姜盼娇呼。

    想什么会告诉他吗?

    她会。

    她十分直白地告诉他,想周涵清。

    齐煜动作突然一顿,随后面无表情地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便是猛烈地抽送。

    齐煜,你个混没等她骂完,口中的话却被齐煜顶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这已经不是所谓地男欢女爱,而是纯粹的发泄,姜盼有些不好受,拼命收缩自己的xiaoxue,rouxue紧紧缴着roubang,连进出都有些困难,没一会儿就把他夹射了。

    射完精后,齐煜粗喘着拔出疲软的roubang。

    啵的一声,没了roubang的堵塞,那泥泞不堪的xiaoxue口里流出混着白色jingye的透明yin水,沿着姜盼的大腿股沟往下流。

    这一幕再次刺激到齐煜,半软的roubang迅速肿变硬变粗。

    他试图让姜盼跪在塌上,想要后入,但被姜盼闪身躲开,乘着他不注意,将他推至一旁。

    姜盼随手拿起塌上的薄毯,裹着自己身体,下了塌,厉声说道:齐煜,跪下。

    她从不以公主的身份压人,但刚才她真的生气了。

    此时她看着他的眼神尤为锋利。

    齐煜赤着身子,腿间阳物半硬状态,但他却没有丝毫遮掩。

    他也并没有跪下。

    齐煜,你可还当本宫是公主。姜盼昂着头,垂眼看向他,带着皇族与生俱来的气势。

    属下不敢!

    那为何不听本宫的话。

    齐煜这才意识到,即便重生,但他们到底不同,只不过作为世家子的傲气让他岿然不动。

    姜盼这时看他突然想起了她在野外见过的雄鹰。

    但她也见过驯兽师熬鹰的手段。

    她走上前,对着他耳畔低语,齐煜,你我都明白,要不了多久,姜礼文就会要了你的命,而我到底是被你连累而死,我的死局可破,你的死局又该如何破。

    姜盼说完这才往后退了两步,此时榻上双腿半盘的齐煜看着她,眼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