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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塞小笼包烫伤的。“带伤上阵不妥。等我伤好了再去。”明景捂着嘴吃痛抽气。可多等一天,他的毒再发作时又狠一分。左右折腾的还是她。星然很想抽自己。她呜了一声,眼神扭捏地踮起脚尖,“那你……亲一下?”明景如愿尝到了蟹黄小笼包的味道。香喷喷软乎乎的。咬上一口,深吸一下,真想再一口吞进肚子里。***本章小笼包由‘小笼包’友情赞助。还有谁想投喂小星星吗!?(??`?)23.春院明景右手握剑,左手牵着星然,在房子周围蹲守三天。可别说是同伙,衙役都没见到一个。守株待兔失败。星然决定去街上招摇过市,引同伙出来。这几天,明景带星然吃了容城有名的糯米糕、茶香饼、桂花米酒、汇珍酒楼的九宝宴。俨然成了腰缠万贯的纨绔子弟,好生逍遥快活。一串亮晶晶的糖葫芦递到手里,星然舔了舔,一脸怅然。“不好吃?”明景问她。“哎,我这可是祖传的炒糖手艺,央城顶顶好的糖葫芦。老少皆宜,赞不绝口!”小贩指指没剩几串的草把:“客官你再晚来半个时辰,就只能明天请早了!”星然点头:“好吃的。你买的都好吃。”小嘴儿突然抹了蜜,明景正要再给她买一串,忽然被星然揪住衣角。她问:“你是央城人么?还是容国人?”“嗯?”明景浅笑不答。一副温然静水的模样,星然越发紧张:“你……你带我去的都是央城最好吃的铺子。连这未央花的事都知道。不是本地人还能是什么?”长生门不可能收千重国外的人,除非是天纵之资。那又怎舍得放他下山,寻不回钥匙便毒死?他究竟是什么人?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是么?”明景揶揄道:“你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星然认真:“我吃过仙丹。”明景低笑一声:“那种玩意儿也能算好东西?星然,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的是千重国公主?”分明他眼眸温和,星然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我……”星然支支吾吾答不上话,窘迫至极。“怎么一副说谎被拆穿的样子。”明景拍拍她脑袋:“走了,去吃甜米酒。”明景走出几步,听见后头委屈的低音:“那夜我分明都同你实话说了。”她说她是被送上万重山的贡品,被皇族用来讨好教门。明景分明没听见她哭,却觉得心头一紧。一颗破仙丹也能是她吃过的好东西,还是被皇姐骗去盗来的。明景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他见一旁有人卖未央花,掏出碎银买下一整把,绚烂研丽,塞到星然手里:“拿着,别哭了。”“我有什么好哭的?”星然不由得撅起嘴。这未央花虽然漂亮,却是送情人挚爱的花,她就是真哭了,收到这花也开心不起来。这么一大束实在是太招摇。可贸然丢掉,路人又会以为她是矫情姑娘,将情郎的心意弃之尘土。左看右看,星然倏地拐进一条没人的小巷。她跑得极快,明景一回身的功夫,星然就撞在一人身上。那人本就慌张,被星然撞到,尖叫中背后麻袋掉下,露出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星然眼眸一缩,正是那天的妇人!“她怎么死的?”星然走近问。那人急忙拦住星然,不屑说:“你瞧一个容老色衰的妓子做什么?不赚钱没用了就得死,连草席都无。你这种闺阁小姐,和你说,你也不懂。”他扛起麻袋前,星然将那束未央花放了进去。那人一愣,有些歉意说:“姑娘心善,定有福报。”“担不起。”星然面带愧色地走开。明景没计较她将他送的花扔给死人,只是问:“星然,你可知,仙人与圣人有何区别?”前者力判天地,后者力挽苍生。星然摇头:“我又没见过,如何知道?”明景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这些日子终于多了一分rou,仍是瘦的过分:“那你觉得,你像哪个?”他越来越近,呼吸喷洒在额前微痒。星然险些被他这深奥的问题绕进去。她歪头躲开明景的唇:“现在线索全断了,只能亲自进醉隐楼一趟。”“你怎知是醉隐楼?”“这些日子从街头过,那男人正是醉隐楼的门卫打手。听那些骗子的意思,那妇人也是被卖进醉隐楼的,应当就是当初我要被卖进的容国春院。”听得明景探究的语气,星然微恼:“你不是修仙人吗,这也不知?”明景诚恳道歉:“这几日我忙着牵你看你,哪有心思看别人?”他趁星然哑巴时,偷亲了她一口。“油嘴滑舌的!”星然抹去脸上的印子推他:“你调情功夫这般好,定是只要一趟就能问出些端倪。”夜幕四合。明景出门前问跟在后头的星然:“你不是说我功夫好,怎么,不放心?要不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我是怕你问得不仔细。我得跟着。”明景捏她的脸:“带着童养媳逛春院,我成什么了?”“那我当你丫鬟侍女就是了。”星然是个好孩子,深知亲力亲为的道理,她才不和明景逞嘴皮子。可醉隐楼的姑娘们却是不愿。“哪有带着丫鬟进里屋,给她表演活春宫的?公子也不怕失了兴致。”三个如花似玉的美艳女人不敢接近明景,只因星然紧紧跟在一旁。她们不禁小声嘲笑:“该不会是通房丫鬟,背着公子的妻妾偷偷学房术?”明景对星然无奈耸肩:“懂了?”“我……好吧。”星然可听不得孟浪的yin话,她独自留在房门边,目送明景进里屋。时间极缓。星然没法亲眼所见,分明是饮酒聊天的例行公事,都叫她抓心挠肝。恨不得明景立刻问个清楚才好。极度紧张后是深深的困倦。午夜时分,星然脑袋磕在门框上,她突然惊醒,已是没有任何动静。“明景?”星然急忙跑进里屋。撩开帏帘,第一眼,明景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面容清肃。星然才松半口气,第二眼,她吓得脑袋一懵。“这三个人怎么了?”三个女人横七扭八地丢在地上,衣衫不整。“你这是做什么?”星然正恼,只见明景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收声的手势。他拍拍身侧的床榻,示意星然坐下:“这醉隐楼有大文章。这些个妓子口风极严,什么都问不出,我只得将她们打晕了自己查。”“那你脱她们衣服干嘛?”星然脱口而出,又